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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与昨天相同的一幕却再一次降临在他的身上,叶子只是微微一动便闪过了这一拳贴在了他的身前,而与之前不同的是在他腹部炸裂的那一股足以毁灭他感知的痛楚,只是一拳墨简便满面扭曲之色的捧腹跪倒在地。
在无边无尽的痛楚之中挣扎了许久,墨简方才双腿颤抖的从擂台上爬了起来,然而还不等他站稳身形,一股足以将他托起的冲击也再次至腹部炸裂。
“睁开你的眼睛。”
冰冷语声传来的一瞬间,墨简也再次睁开了那双遍布着血丝的眼睛,再一次毅然的从擂台上爬了起来。
那一天墨简彻底的在叶子的拳头下崩溃了,甚至在他第二天起床的时候,他的腹部还有一种被穿透的痛楚。
叶子无疑是个令人恐惧的人,然而叶子让墨简看的又是什么?墨简却并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睁开眼,难道闭着眼和睁着眼挨拳头有什么区别?若说真的有什么区别,那也只是后者更为痛苦而已。
但几天之后墨简便明白了叶子为何叫他睁着眼,这也只因无法直视恐惧的人便绝不可能战胜恐惧,而无法战胜恐惧的人自然也绝不可能变强。
所以墨简在转变,即便是面对着令人恐惧的红叶,即便是面对着那可以摧毁神经般的攻击,他也毅然的看着。
而只要敢于面对,也必定会有所收获,所以仅仅只有几天的时间,墨简已可以模糊的看见叶子那迅速而细微的动作。
但可以看见却并不代表能够闪开,即他能够闪开,但叶子是不是又会给他这个机会?
叶子是个十分沉稳的人,而他又是个十分谨慎的人,所以他每一次都必定是在墨简出手之后和他几乎没有距离时方才出手,然而可惜的是墨简没有一次能够打中他,相反他却没有一次失手过。
墨简很快的发现了其中的原因,这也只因他在进攻的同时便不能防守,然而叶子却可以在防守的同时给予他致命的一击、
所以墨简也尝试了改变方式,然而却不论他从哪个方位攻击叶子的哪个方向,叶子的拳头都总在他拳头落空的一瞬间,向钢铁一般的击打在他的身体上。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无疑是一件令他迷惘且诧异且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叶子的拳头比他的快?
或许他应该向叶子核实一下这个问题,然而他却没有问,他不问叶子自然也就不说,而在挨了几天的拳头之后,墨简终于也证实了这一想法。
这也只因他愈发清晰的看见了叶子的出手,他的攻击就像他这个人不但沉稳而且简单,简单的甚至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而在那只沉稳有力的拳头下,这个世界仿佛就是一条直线般没有一丝的扭曲。
反观墨简他的攻击与叶子比起来就像是一个孩提的涂鸦与一位画家的杰作般,而这一切也只因时间上的差异。
墨简从联系打拳到现在也只不过短短不到二十天的时间,然而叶子呢,或许就连他上半身的疤痕也不下二十道。
更何况墨简前面那半个月练得并不是怎么挥拳,而是怎么适应拳头和闪避拳头,所以他们之间已全无可比性。
但这个世界上显然有天才这种人存在,而墨简其本身便为了叶子证明了这一事实,他就像没有饱和的海绵般贪婪的从叶子的动作间吸收着那长年累月经验的累积。
天才总是令人向往、令人嫉妒、令人憎恶又令人羡慕的,然而叶子却并没有这其中的任何一种感情,他就像一块真真正正的石头般平静的看着如同光速一般进步的墨简。
(第三卷)第二十三章 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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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是一种古老的运动,自从人类完全的学会运用后脚站立时开始,双手便是人类赖以生存的重要工具,而它不仅仅只是一种工具,同时也是一种相互厮杀的武器。
转眼间一月之期已然临近,墨简也在以超人的速度进步着,而短短的几天功夫他便学会了叶子那简单且没有一丝多余动作的攻击方式。
尽管墨简模仿的已有九成相似,却不知为何他却依旧要比叶子的出手慢上半拍,不过这倒已经足以令他不再那么简单的为叶子所击倒。
但自从墨简变得越来越强,叶子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快,甚至给了墨简一种无底深渊般无法探清叶子实力的错觉。
然而墨简却不知叶子又何尝不是和他怀有同样的想法,面对每一次打斗都有明显进步的墨简,岂不知叶子的内心是和他平静的表面成反比的。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便到了一月之约的最后一天,而就这一个月来说墨简的进步只能用神速两个字来形容,但尽管如此,他却始终无法打到了叶子一拳,而在叶子陪练的这段时间,他也清楚的意识了当初妄想用一月时间便击败韩锥的自己有多么的狂妄。
令墨简感到奇怪的是随着日子的愈发接近,墨简见到韩锥的时候也愈来愈少,而就在这两天,韩锥索性彻底的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
今天韩锥依旧没有来桌球室,这是怎么回事?墨简不禁犯起了嘀咕,难不成是韩锥怕了,但这绝不可能,只因该怕的是他,并不是韩锥,所以他能想到的答案只有一种,韩锥并不是在躲他而是在躲南俊,至于韩锥为什么要躲南俊,理由也只有一个,那便是韩锥绝不会放过他,但南俊的话韩锥却一定会听,所以这些想必也是他消失的理由。
就在墨简站在门槛处想通了这一缘由时,南俊也晃晃悠悠的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不得不说墨简最近见到南俊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这倒不是因为南俊躲着墨简,而是因为南俊这段时间实在太忙。
至于南俊忙的是什么,到不难在他那异常苍白而疲惫的面容中得知,他能忙的岂非只有到处纵欲而已。
“你来了。”南俊满是疲态的笑了笑。
墨简有些讶异的看着像是陡然间苍老的许多的南俊,墨简全然无法想象,这短短的十几天里南俊到底找了多少的女人才能变成如此。
“你好像……年轻了许多。”墨简犹豫了好一会最终还是昧着良心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起先我也是这么觉得,只不过后来……?……”南俊苦苦一叹,道:“不说了,反倒是你,感觉如何?”
墨简不禁苦苦一笑,道:“起先我也觉得我可以,只不过后来我才发现,我当初确实够可以的,只不过是蠢的可以罢了。”
南俊闻言不禁哈哈一笑,“既然如此,你还有心情说笑?”
墨简不禁苦着脸,道:“不笑怎么办,难不成要我哭?”
南俊缓缓的吐了口气,方才说道:“现在还有机会,只要你想……”
墨简摇了摇头,沉声道:“你已为我做了太多。”
南俊淡淡一笑,道:“所以也不多这一次。”
“但惟有这一次你不能帮我,我也绝不会让你帮我。”墨简深深的吸了口气,接道:“第一话是我说的,所以就算我可以做一个废物,也决不能做一个无信的人,第二你不但帮了我很多也教了我很多,而他不但是你的朋友也是你的兄弟,你为我做的已足够的多,所以我决不能让你做一个无义的人。”
南俊闻言不禁笑了起来,然而此刻他的笑容中却再无一丝的疲态,而是充满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欣慰之意。
这或许也只因他和墨简一样,永远都将信和义这两个字摆在人生的第一位,而或许这也是他为什么会结交墨简的原因。
倘若墨简是个无信无义的人,他又怎么可能会三番五次的去救墨简,又怎么可能会放心的让南佳佳待在墨简的身边,而此刻他已明白,不论他说什么又不论后果如何,只怕墨简都绝不会退缩。
而正是这样的人才配的上是他南俊的朋友,也正是这样的人才配的起南俊对于他的信任与友谊。
“好,我不拦你,但只望你莫要输得太惨,千万别让我失了面子。”
“为了你的面子,我也只好尽力而为。”墨简苦苦一笑便迎着南俊走了过,“要不要去看看我这段时间练得如何?”
“就算你不说,我也一定要看的。”
………………
南俊叼着烟卷斜倚在长椅上,饶有兴致的观望着与擂台中不断交错的两道身影,显然能逼叶子出手的墨简已非昔日之吴下阿蒙。
然而南俊又怎会看不出叶子依旧在放水,至少从他们开始到现在这短短两分钟的时间里,叶子便放过了五次将墨简击倒的机会。
反观墨简,经过这一个月拳头的洗礼,他的进步足以令南俊感到震惊,只因不论从他那沉稳的步伐、敏锐的反应、还是那近乎完美的出拳都绝不像是个刚学打拳一个月的人所应具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