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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说李快活从少就养成了看报纸的优良习惯,所以在医院的时候一定要看一看报纸,了解一下国家大事,为日后祖国的建设铺下结实的基础。
李快活现在这么紧张地在报纸上面搜索着,原因皆是今天莫扎特早早就来了,然后扔了一份报纸给他,说里面会有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李快活心里头明白,了解,他知道莫扎特所说的他想要了解的东西是什么,如今他整个心多担心的也就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而已,是什么,当然是他开枪杀了猎人的事情。
抬手翻过了一页报纸,突然李快活的的眼睛眯了起来,瞳孔微缩,视线十分自然落在了那一个小标题上“社团大佬醉酒驾车,身陷火海成炭灰”。
二话不说,李快活马上读了起来,怎么说李快活曾经都是祖国未来的花朵,国家未来的栋梁,这个阅读的速度自然不会慢的去哪里,草草读完了这一则不太详细的新闻,李快活的心头还是莫名地揪紧了。
新闻的本身不是太过详细,想必新闻出版方因为对方是社团大哥的身份,政府也不会让其大作特作,直直的揪出了K市的整个社团,团伙。
不过在这一则本身不是太详细的新闻里头,李快活却是看出了一点儿惊心动魄的东西,他的目光有点儿疑惑地望向莫扎特,那眼神简直就把莫扎特当成是神了。
莫扎特在李快活的注视之下感到了一丝的不自然,他的额上皱起了一个横川字,疑惑地问:“怎么这样子望着我?”那语气除了冷漠以外,李快活竟然还看出了一点儿的无辜,一点儿的无助。
“你是怎样做到的?”李快活没有理会莫扎特那十分具有表演天赋的表情,径直问他。
莫扎特似乎更加的疑惑了,他额上的那个横川字似乎更加的深了:“少爷你指的是什么?”
“我靠!”李快活有点儿的无奈,昨天的事情莫扎特打了一个电话以后就有人来了,那人干净利落,直接将猎人的尸体放进了一个黑色的牛皮袋子里头,然后快速无比地清洗了现场的血迹,那人手脚干净利落到就连场中混了几年的猎户手下都惊叹不已,甚至怀疑那一些人是职业杀手来的。
今天白纸上面刊登的事情,白痴都知道是莫扎特做的了,可是到了现在莫扎特竟然还一副天真的样子,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说他,表演yu强?据有表演天分?还是一本来就是一个演员。
李快活有点儿有气无力地说:“我是说猎人的这件事。”
“哦。”莫扎特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似乎终于明白到李快活刚才所问的问题直指哪里,也不知道他刚才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假的不知道,答案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晓。
“我叫我道上的朋友帮我处理的。”莫扎特淡漠地说。
重生的十一天里头,李快活从来都琢磨不透莫扎特这个人,他说是道上的朋友做的,那么李快活就知道那一些人一定不会简单,因为莫扎特这个人本来就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又或者说自己那个隐藏的父母也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所以培育了一个不简单的管家。
“哦。”李快活应了一声,他将报纸合上,身ti顺着柔顺的床铺一直滑落,然后整个人大字形地躺在了病chuang上。
昨天夜里李快活就已经要求换病房了,而且在莫扎特通融了一下医院方面以后便马上将李快活调到了这一间病房,这一间比以前更加的舒适,更加的光线充足的病房。
“你现在都是道上的人了。”就在这时候,莫扎特声音低沉地说了一句。
那一刻不知道是不是冬天终于有了一点寒冷的意思,在莫扎特说出这话的时候李快活还是莫名地愣了一下,感觉到后背似乎在那一刻不听话地分泌出汗液,然后马上凝结出一滴汗水,汗水沿着脊骨下滑,令到李快活的后背一阵一样的酥软。
李快活莫名地愣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从昨天开始自己已经成为了一名社团大佬,K市无数社团大佬当中的一员。
不晓得为何,或者是对地下社会这一种扭曲社会才产生的职业的先天畏惧吧,那一刻莫扎特的心里头还是莫名地一阵恐惧,自己已经是社团里头的一员了,世事就是这么的简单,随着昨天所有人的一跪,一跪知天地,一跪换人生,自己的人生就在那人的一跪当中改变了,至少从此自己一脚踩着光明的社会,一脚踩着扭曲的社会。
李快活苦涩地笑了一下,他转头望向莫扎特,望向这个对于自己成为社团大哥从来没有发表过任何意见的人,疑惑地问:“你觉得,其实我应该走上这一条道路吗?”其实李快活说这话的时候他便省略了一句话“从我重生以来我就一直跟地下社会打交道了。”
没错,李快活自从跳楼的一刻开始他就已经开始和地下社会中人打交道了,先是猎人的女人李娜娜,然后是病魔,再然后是自己成为了地下社会大哥,一切一切都仿佛有一张手,无时无刻地cao控着李快活,一步一步地将李快活往地下社会这一条道路上面推,而且越推越深。
莫扎特摇了摇头,眉头似乎皱了一下,然后声音冷漠地说:“我不知道。”不明白这个思维简单的莫扎他是否昨天晚上和那神秘男子通电户的莫扎特,怎么觉得莫扎特的表现有点儿的古怪,莫非是昨夜没有睡好,以致于今天思维变得缓慢了?
李快活自然不知道,不过莫扎特的回答他倒是猜到了一二,十一天的观察了,莫扎特就像是自己的一个仆人,自己是他心中最高的神,他在自己面前只有虞城,只有支持,没有反对。
然而李快活却是猜错了,自己不是他心中唯一的神,在莫扎特的心中还有一个比神更高的上帝,隐隐地压住了他这一个自以为是的神。
李快活突然有点儿的想念李娜娜了,不知道那个少女现在怎么样,不知道猎人将她怎么处置了,同时李快活的心中又想到了艾藜,那个改变了他一生的女人,他想到了叶天同,想到了郑志,想到关楚雄,想到了帝王高中的生活,想到了现在已经不属于自己的父母。
在帝王高中的生活里头,虽然他只是一个报送的学生,不过也是因为这样的缘故,他的生活过得平稳,他的生活过得有趣,而现在似乎一切都已经变了。
不过想念归想念,李快活已经不能够找到转学了的艾藜,李娜娜那一方面,昨天他向病魔打探了以后知道她已经不在在地下社会混了。
自己的父母应该不用担心,毕竟以前的自己无父无母,上天刹那完成了他的心愿,他应该比自己更加的孝顺才是的。
而曾经宿舍的三人组,那三个让自己想出跳楼的“损友”,自己总不能跑回去说:我是李快活啊,我是不是帅了,哈哈。
这么一说白痴都不会相信,因为那里还有一个实实在在的李快活在,他们自然不会相信一个中途跑出来的人所说的话。
李快活将头望向窗外,K市的冬天真的不像冬天,那里有冬天还是眼光普照的,而且自己此刻还穿着短袖衣服,李快活心里头也只好感叹,这或许就是温室效应对地球的改造吧。就正如自己一样,在社团的改造之下,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多想的人了。
就在这时候,门缓缓打开了。
刚才一直陷入寂静的莫扎特以及李快活都是不约而同地将头望向那里,然后李快活刚才心里头的阴霾莫名地消失了,他汇心地笑了笑。
莫扎特十分的识趣,他低下头对李快活说:“少爷,我先出去了。”以前少爷的脾气他自然了解,在莫扎特的心中这个水灵的小护士或者已经是少爷的女人了,自己这个老家伙呆在这里,莫非是在等着少爷和她上演一出好戏,而自己就在这里吗,总不能吧。
李快活点了点头,刚才心里头的压抑似乎消失不见了,他突然觉得自己重生以后唯一改变了的就是以前的性格,的确现在的性格改变太多了。
当然,变化最大的就是对女人性格了,现在的他只觉得自己像极了那一些se鬼,用一句十分经典的话来说就是:女儿是水作的骨肉;男人是泥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我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逼人。
刚才在病房里头的李快活似乎感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可是此刻一见到小红,李快活似乎一下子火山爆发了,心里头似乎有无数的话要与小红说一般。
然而李快活还没有开口说话,小红就已经有点儿的埋怨他了:“无端端的你干嘛换病房,弄到今天我去找你的时候看到一个猥琐大叔了。”
李快活笑笑,同时指了指自己身旁的椅子说:“来坐下吧,那个猥琐大叔又怎么欺负我家的小红了。”李快活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