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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星咬着唇瓣不吭声,顾少成别说没公开过他们的关系,就连正式说追求她,让她做他的女友都没有过,一切仿佛理所当然,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那样强势的人,哪里容得别人反抗。
她也不是没有反抗过,可是最后的结局呢?辰星心里微微不舒服,她一个女孩子是斗不过那种势力大的男人的,明知道斗不过她选择随遇而安又有什么错呢?
难道非得折磨自己吗?
她本就没有亲人,在哪里不是生活,再说,顾少成对她挺好的,从□□手中把她救出来、供她吃供她床还让她上学、要出游他全城安排、受了委屈他半夜驱车也赶去陪她,这些,除了离世的爸爸妈妈,有哪个人肯为她这么做过?
她只是一个缺爱的女孩子,她渴望被人关心,这有错么?
她也不知不知道顾少成将来也能会把自己甩掉,但是与其等到那一天,她还不如好好的学习享受现在的每一天,难道非要在像姑姑那样薄情的亲戚身边才是对的吗?
既然是男女朋友,结合分手不都是很自然的事情吗?谁又能保证每对交往的男女最后都能走到一起?那些大学里的东西,还不是三天两天的换男女朋友,相比于他们,她觉得顾少成好多了,至少人家真心待她,吃喝用度都照顾得周周到到的。
“辰星,你醒醒吧,他那样的人,不会爱你的,迟早会跟摔抹布一样甩掉你的。”
“我也不爱他。”辰星将吸管咬的扁扁的,所以不存在谁欺骗谁的问题。她自己也没交心,因为她也怕,一旦交心,哪天说分手后她会肝肠寸断。
夏见清的眸色一亮,似乎看见了曙光。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
“那你就从他家搬出来,我给你找房子,联系学校,再每个月给你一千的生活费。”
她唇一抿,终究是不想麻烦她。
摇摇头。
“见清,我的事让我自己处理好吗?我,我不能那么麻烦你。”他不过是她的同班同学,她怎么可以接受他那样的帮忙,将来他要怎么还?
“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女朋友。”夏见清忽然握住她的手:“答应我,从他那里搬出来,我不能看你堕落。”
他,他说什么?
他喜欢她?他要她做他的女朋友?
这句话一直回荡在辰星的脑海里,久久的挥之不去,甚至在当晚月事之后被顾少成压在床丨上,她的思绪还停留在肯德基的那一刻。
那是怎么样一种矛盾的心理呢?
自己暗恋多年的少年,忽然有一天拉着你的手,告诉你你不是单恋,其实一直以来,他也喜欢你,那是一种怎么的欢雀呢?
辰星不知道!
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后悔过,太迟了,她如今已经被顾少成压在身下,她再也不是见清心里那个干干净净的拖油瓶了。
太迟了,不是么?
“在想什么?”顾少成忽而瞥见她眼中一晃而逝的伤痕,没来由的一疼,却又渐渐愠怒,在床丨上贰酢趸说,还露出这般后悔的表情,她这是什么态度。
不由得,他的动作迅猛了起来。
“啊——疼……”
辰星疼得尖叫。
顾少成却将她一紧,勾着她的下巴,恶狠狠的道:“疼就不许分心,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
“我要你说!”他换个姿势,更深的深入,刺激得辰星差点魂飞魄散:“告诉我,乖女孩,刚刚在伤心什么?”
“真……唔……真没……你,你轻点……啊……”
“说不说?”
“呜呜……疼……疼……”
顾少成眯着眼眸,近距离的审视她的表情,看不到她的眼神,他便一字一句的说:“睁开眼睛,看着我。”
“不……不要。”辰星咬紧唇瓣,可怜兮兮的哀求:“羞……啊……”
“睁开,看着我。”由不得她不从,床丨上他从来是最沙文主义的,从来不会怜香惜玉那一套,除非他心情特别的好。
“少成……少成……轻点,求你,求你……”
“少成……求你,求你了……”
直到辰星睁开眼睛,一遍一遍的叫着他的名字,他的动作,才稍许缓和下来。
“以后在床丨上分心,求我也没有!”他抱着她转战浴室,将她反翻个身,然后从后面狠狠的进入。
直到,辰星,彻底晕厥到他的怀里,他才饶过了她。
两人泡了个鸳丨鸯丨浴,顾少成躺在温热的水里,细细的给怀里的女人清洗,随手又拿起自己的手机,给言风驰拨了个电话:“小四,帮我查一下,今天下午辰星出去都和什么人见面了,吃过什么,说了些什么话,事无巨细,我统统都要知道。”
真想把你就地处罚给办了
七点,他准时起床,今天她上午没课,迷迷糊糊翻个身,抱着枕头盖着脸继续睡懒觉。
睡着睡着,忽然觉得又什么不对劲。
额,周围的气场太强大,强大到即便昏睡中也无法忽视。
掀开一小块被子,不情不愿的睁开眼。
顾少成就站在床前,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怎么?”她半撑着眼皮。
昨晚玩得太激烈,此刻她还浑身酸疼,半点力气都没有。
而那半夜脱下衣冠的禽丨兽,此刻西装笔挺,神清气爽,辰星咬着唇瓣,这样太不公平里,明明运动的是他,怎么最后爬不起来的是她?
她心里低低的唾骂。
顾少成看了看她胸前红红的一片,嘴角勾起一个感兴趣的笑容,辰星低头一瞧,赶紧用被子遮住外泻的春光。
同时白了他一眼。
他也不做反应,只一味居高临下的拿色眼看着她,似乎在等待什么。
“干嘛呀?”辰星HOLD不住了,张了张还红肿的唇瓣问他。
“起来。”
“我困!”她嘟哝。
顾少成挑了挑眉:“给我系领带,送我出门。”
辰星莫名其妙,“为什么呀?”
“这是我女人每天的必修课,从今天开始,早上送我出门,晚上回家我要看见你站在门口盼着。”
无聊!
幼稚!
辰星一个白眼甩过去,被拍飞,她不得不乖乖的披着睡衣起床,垫着脚尖,拿着他的领带发呆,“我不会系怎么办?”
“那就学。”
好吧,这男人早上肯定大脑进水了,咱不和他一般见识,辰星思忖了半天,从小到大她只会系红领巾,便按着打红领巾的手法给他系了领带,最后咬着唇瓣自我得意的说:“哈,我真是天才。”
瞧着领带系得多帅气!
期间顾少成也没闲着,帮她理了理凌乱如同鸡窝的头发。
大功告成后,辰星抬头想炫耀,顾少成正低着头,视线落在她衣服领口的地方似笑非笑,辰星的脸刷的一下串烧起来,这个色胚子,无时无刻不发情。
“害羞什么,我的乖女孩。”
他不怀好意的笑,笑得辰星浑身都跟着痒痒的,她心里也怒骂自己,没出息,怎么这么爱脸红?
为了掩盖自己的窘相,她故意装凶,嘟着嘴巴狠狠的瞪他:“哪有羞,那是刚在捂着被子太热好不好!”
她就像个十足的小孩子,变扭又可爱,顾少成还是笑,清清淡淡的。
“真想把你就地处罚给办了,可惜时间来不及。”他也像个吃不着糖的男孩,心里左右权衡,最好俯身在她脸上狠狠啄一口。
吃不了肉喝点肉汤总还是可以的。
哪知尝了肉汤就更怀念肉的味道,他的大掌不受控制的深入,辰星推了推她不让其得逞。
“快去上班,不然迟早了被员工看笑话。”
听虹秘书说,顾少成在工作上,向来以身作则,基本很少迟到早退,辰星以此为借口逃离他的怀抱。
“哎,怎么不做红颜祸水赖着君王不让早朝?”顾少成低低的咕哝一句。
他凑得很近,鼻息间都是他淡淡的茉莉香味。
还真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辰星低低的笑,边笑边在后面推着他出门,他欲求不满的拉着她的手狠狠的吸允了一下,走出房门已经变成衣冠楚楚的商业精丨英。
就会装!辰星瞧他在下人面前不苟言笑的表情,心里低低的鄙视。
终于站在门口,唱换送歌将某位尊神给请走,顾少成开车离开之际还剜了她一眼:“晚上回来好好收拾你!”
寓意很深的一句话。
惹得辰星浑身都打了个哆嗦,她伸伸懒腰,迅速的滚回房间,决定一觉睡到中午,不然晚上又没得罪,她早晚得未老先衰。
吸吸鼻子,还有比她更可怜的没?
可是脑海中,挥之不去的还是昨天夏见清的话,辰星极力忍住在被窝里哭泣的冲动,嘴角一直念着:见清,见清……
中学情窦初开的男孩,最单纯的暗恋,如今回想起来,感觉那么的遥远。
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