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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得意,真的。”聂不凡嘴上这么说,表情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那得意的小样实在是很欠揍。
李淮气得猛咳,满脸涨红。
聂不凡连忙帮他顺气,安抚道:“淡定,淡定。就算想知道原因也不用以身犯险啊。要知道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入基门深似海,到时想回头都难了。”
李淮不屑道:“以我的出身,什么美人没见过?你以为你有多大的魅力能让我回不了头?”
这是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典范,难道真的要他言传身教才知道厉害吗?聂不凡纠结了。
李淮又露出视死如归的表情,重新将聂不凡压在身下,低喊道:“别磨蹭了,来吧!”
你倒是来啊?聂不凡睁大眼睛,等着看他如何壮烈。
结果李淮雷声大雨点小,眼神闪烁,一副不知道从哪里下手的初哥状。
聂不凡打了个哈欠,怜悯地看了他一眼,随即拨开他,卷起被子,闷声道:“行了,别闹了,睡吧。明天看看湿兄喝药的效果如何,若是不错,我就再给你熬一碗。”
李淮瞪着卷成一团的人,双眼冒火,感觉自尊受到了严重蔑视。这家伙完全没将他当作一回事,竟然安然自若地睡着了!
“该死,给我起来!”李淮使劲摇他,结果冷不防被他拍了巴掌。
他快气炸了,咬了咬牙,伸手探到自己腿/间,目光死死盯着聂不凡安详的睡脸,开始自撸。
不过片刻,他将手伸进被子,掀起聂不凡的衣摆。这家伙本来就没来得及穿裤子,里面坦坦荡荡,李淮很方便就找到了目标。
钻进被子,整个人虚压在他身上,抬起他的腿,深吸一口气,眼睛一闭,身子一挺,猛地冲入!
“啊——”聂不凡发出一声凄厉惨叫。
李淮也被夹得脸色苍白,他一不做二不休,将聂不凡的腿拉得更开,开始横冲直撞。
聂不凡差点菊残,被人直捣黄龙的感觉真是苦不堪言。
他也火大了,翻身压倒李淮,重重地坐在他的肚腹上,下/身紧密粘合。
李淮也倒吸了一口气,看不惯聂不凡高高在上的姿势,再次将他翻转,侧身进入。
聂不凡不甘示弱,双腿搭上他的脖子,使出剪刀脚。
李淮气急败坏,更用力地动作,直顶得聂不凡有些发软,才将腿扒下来。
此时,他头发散乱,脸红脖子粗,犹如一只被炸过的龙虾,哪里还有一点世家子弟的风范?
李淮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继续与聂不凡疯狂缠斗,你来我往,互不退让。
床单被褥很快被蹂/躏成一团麻花。
“砰”地一声,两人一起跌下床,聂不凡在上李淮在下。奇迹的是,两人密合处竟然没有分开,在撞击中更进一步。
两人同时闷哼一声,汗渍淋漓,大口呼吸。
聂不凡居高临下,喘息道:“你服不服?”
“服你个头!”李淮下身坚挺,被甬道紧紧包裹,感觉到阵阵快意。
聂不凡抱着胸,在他肚腹处用力坐了几下,正想说什么,却被肌肤相撞的啪啪声给愣了一下神。
体内的东西坚如烙铁,随着他动作摩ca生热,刺激着他的神经。
聂不凡气哼哼地准备翻身而起,刚抬起腰就被李淮制住。
“怎么,想逃?”李淮定定地望着他,眼中燃烧着一簇火焰。
双手用力下压,两人再次连成一体。
逐渐熟练的李淮没有给聂不凡逃脱的机会,直接把他翻转过来,压住他的手臂,从后直入。
聂不凡扭动身体,将手挣脱出来,拽住一个枕头就砸了过去。李淮不痛不痒,继续进攻。
不得不说,遗传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李淮和李翊一样,有着非同一般的持久力和坚/挺度,无论环境多么恶劣都能一攻到底。这种锲而不舍、誓不罢休的精神,已经超越了世俗所能束缚的极限。
聂不凡疲软了,从来没这么累过。
李淮也升华了,精神和肉体都得到了满足。
一场血战,以高。潮中途力竭阵亡而告终……
65、攻守联盟
第二天醒来时,聂不凡发现自己趴在了自己的床上,身上清爽,除了有些酸痛之外并无其他不适。
阳光从窗口洒进来,王诗禅正端坐在窗边看书,阳光在他身上映射出一圈光晕,犹如普照众生的佛光。
聂不凡懒洋洋地开口道:“王五兄,是你把我带回来的?”
王诗禅随意点点头。
“那么,昨晚发生的事你也看到了?”聂不凡眯起眼睛。
王诗禅又点点头。
聂不凡倏地坐起身,不满道:“那你为什么不来救场?”
“你们战得浑然忘我,我似乎不宜现身。”
“所以你就躲在一边从头看到尾?”
“也没有从头看到尾,我大半夜都在屋顶数星星。”
“数星星?”聂不凡眯着眼,声讨道:“你难道不应该闯进房间捉奸,顺便怒骂我放荡无耻淫yin乱没节操没底线?”
“其实,”王诗禅合上书,语气平淡,“我一直觉得有一个称呼很适合你。”
“什么?”
“孽障。”
“……”
聂不凡将头埋在被子里,有时候他真的觉得王诗禅控制欲望和情绪的能力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想清心的时候绝对寡欲,想兽化的时候绝不人立,不管事的时候绝不管事,该破戒的时候绝不犹豫。
活得可真潇洒!聂不凡暗自感叹。
昨晚的激战实在不堪回首,就当作没发生好了,要是被李翊知道他勾搭了他弟弟,那还不得狂化?
可惜,聂不凡终究没能成功抹去他的作案行迹,鸡窝村处处是眼线……
李翊等人在溪山城没有守到兔子,立刻明白又被聂不凡给跑了。好在他们收到了天女十九的飞鸡传书,知道聂不凡已经返回鸡窝村,这才匆匆赶回。
一见面,李翊就气势汹汹地朝聂不凡冲去,聂不凡拔腿就跑。他自然是跑不过身负武艺的李翊,但他有鸡群掩护。就见成堆成堆鸡从四面八方涌来,天上地下,将聂不凡团团包裹,不单他的四周,就是他身上也落满了鸡,整个人就像一朵开得无比嚣张的菊花。
李翊无处下脚,只能隔着鸡群射去凶狠的目光。
“出来!”李翊冷喝。
“不。”聂不凡埋在鸡堆中,从夹缝中露出一张脸,冲李翊作着怪相。
李翊嘴角抽搐,不知该笑还是该气。
他们这番动静,引来了鸡窝村其他人的围观,大多报着幸灾乐祸的良好心态。
这时,张君实走过来,无奈地劝道:“出来吧,李兄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聂不凡斜睨李翊,从头发到下巴都透着不信任,指道:“你看他那张脸,怒目圆睁,杀气腾腾,哪里像是‘不会做什么’的样子?”
张君实和其余人全部看向李翊。
李翊表情僵硬,肌肉抖动,暗暗深呼吸好几下,才勉强调整面部表情,尽量表现得和蔼可亲:“行了,刚才不过吓吓你,我还真能把你怎么样吗?”
聂不凡依旧怀疑:“你这样子就像一只黄鼠狼。”
李翊又要发作,张君实连忙拦住,对聂不凡道:“别闹了,快出来。待会太阳都要落山了,你还能在里面埋一辈子吗?”
聂不凡缩进鸡堆,哼哼几声没有动作。
张君实拉了拉李翊,一边朝聂不凡的屋子走,一边喊道:“我们就在你家等你,玩够了就回来。”
聂不凡见他们真的走了,便摆摆手,鸡群立刻如同潮水一般退开,很快将他显露出来。
他蹲在地上,遥望夕阳西下,独自酝酿着忧郁的艺术气息……
李翊当走到聂不凡的家门口,就见李淮静立在一旁表情恍惚。
“病好了?”李翊问道。
李淮点点头,低声回道,“已无大碍。”
“那就好。”李翊不再多说,正要举步,突然又停下来,用锐利的目光看向李淮。
李淮被看得有些心惊,忙道:“我先回屋去了。”
“等等。”李翊喝止,“你的病怎么好的?什么时候好的?”
刚才他见过司辰宇和沈慕然等人,他们脸上都还带着明显的病态,没道理李淮会比他们好得快。
“我……我昨天就好转了。”李淮目光游移,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昨晚发生的一切,脸上有些发烫。
“怎么好的?”李翊的语气逐渐透着森冷。
李淮低头没有回答,不断在心里琢磨该用什么理由搪塞。
谁知这时头顶传来一串尖细的笑声:“哈哈哈,我知道,问我问我。”
几人抬头望去,只见一只五彩斑斓的公鸡正站在屋顶冲他们搔头弄姿,正是英雄。
“说说看,昨天都发生了什么事。”李翊抱胸等候。
李淮却是脸色微变,狠命地瞪向它。
英雄无视李淮的眼刀,像唱歌一样兴奋地歌颂道:“鸡哥出马,一个顶两,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