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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然不置可否,总不能说她是女子,所以不能考科举吧?而且自己以前也尽力过高考,自然不会让自己再接受那种令人压抑的时光。“人各有志,子非鱼,焉知鱼之乐?”莫然不做其他解释,只是搬出一句古话,留着尹洛岩细细琢磨。他见尹洛岩一行人还是不理解的样子,只能又说道,“在下除了会画画,并没有其他的才能,又如何去考科举?”
莫然这般说,便是否认了自己的才能,尹洛岩虽然不赞同,可是也不好多说,不错,人各有志。他再次作了个楫,表示自己对莫然的倾佩:“秦公子,在下今日能认识您,可真是我的荣幸。”
莫然脸一红,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小声说道:“其实我也没什么的。”若是尹洛岩能到二十一世纪去学习国画,那自然是要比莫然画的好的。
“秦公子,这松柏图可否借我一用?”尹洛岩想好好研究一下莫然那特殊的画技。
莫然点头,反正这算是自己临摹的画,“尹公子客气了,你若是喜欢,我便是送给你又何妨?只是你莫要嫌弃我的画才是。”她客气的呵呵一笑,表示着自己的友善。
“秦廉,你若是再不走,可就真是要宵禁了。”见莫然在那与尹洛岩说的正起劲,赵嘉懿忍不住的提醒道。
哎呀,把这个给忘记了,莫然拍着自己的脑袋,不好意思的向尹洛岩笑笑,“尹公子,在下先走了。”她也不管尹洛岩的告别,看着赵嘉懿已经转身的身影,也顾不得将自己的声线压低,焦急的说道:“赵嘉懿你给我慢一点”她拉起一旁绿蕊的手,便向赵嘉懿的方向走去。
肖湖迟疑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置信,他刚刚听到了一个软糯甜蜜的声音,他的耳朵没有问题,完全可以确定这位姓秦的公子是位女子,而且,她居然还连名带姓的叫侯爷?他环顾四周,见大家都在研究那人留下的画作,并没有留意她最后那女儿家特有的声音。
她画的还能真的很好吗?肖湖不免自问,刚刚他是看过的,与尹公子的画也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呀。怎么这尹公子,还有这些书生才子,会那么推崇呢?
“青莲居士?”有人念着莫然按下的那个图章,好似在思考着,“啊原来是青莲居士没想到居然那么年轻。”
“这位兄台,莫非你知晓这青莲居士是何许人?”另一个好奇的书生问道。
“恩,略知一二。”那人眯起眼睛,开始回忆,“不知大家是否知晓西湖河畔的品仙阁?”“品仙阁谁人不知谁人不小?那儿的老板,可是风子仙风先生呀”一人说道。
“没错,上个月你们有没有听过品仙阁做了一次大改?”
“略知一二,好似是有高人赠送给风先生四幅竹图,让他命人在墙壁上绘之,便可令人有好似在竹林中喝茶的意境。”有人回忆,这事虽然不算什么大事,可是毕竟是出自品仙阁,那就有着不同的意义了。“我听说自那以后,杭州城的很多家茶楼都有效仿品仙阁,可是却找不出可以绘出那种竹林图的画师。”
“没错,不过,我上月从杭州来京城的时候,曾在品仙阁小坐,便曾细细观赏过那竹林图。现在回想起来,可真是令人叹为观止呀。”那人感慨,“我有幸,曾与风先生交谈过。”那人沾沾自喜,能与风子仙交谈,那可是无上荣幸的事情,“在下亲耳听风先生提过,出这个点子和作画的人,都是出自一人的手笔,那此人便被风先生称为青莲居士”也许青莲居士的名字在京城并没有什么影响力,可是在杭州去过品仙阁的人,都会知晓青莲居士这个称号。因为那风子仙逢人便说出这点子的人是青莲居士。
尹洛岩在一旁听着,大为吃惊,记得自己初闻品仙阁竹林图时,还大为赞叹出此妙招之人,却不想,原来尽然是个黄口小儿?这可真是有些令人不敢置信。
众人都议论开来,“这还不算,我还听人说呀,锦香侯的那把折扇,便是出自青莲居士之手。”
“你说的是风先生那把任何人都没有动过,一直是白面,可是突然在上个月,不知何人画后,又转赠给锦香侯爷的紫竹图折扇?”有人问,侯爷那折扇,他们可是见他现在天天用着,却不想尽然是出自那青莲居士的手笔?
“正是,我也是无意间才看到那折扇上的印章上有青莲的字样,当时我还疑惑,侯爷那画明明是竹子,又怎么会有青莲的印章?后来才得知,那是杭州风先生托人画了紫竹图后,又赠送给侯爷的。”那人说的煞有介事,让一旁的人不得不信。
可是还是有人感到疑惑,那明明只是个小孩子,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才华和能力?只不过,大家都沉浸在一个又一个震惊中,将小孩子这个问题个忽略了……肖湖震惊,侯爷的折扇确实是出自一位叫青莲居士的人,可是却不想,这位青莲居士尽然极有可能是位姑娘?江南女子本就瘦小,肖湖也不晓得那位姑娘的年龄,可是就面容来看,想来也不会大到哪去。现在想起侯爷对那姑娘的诸多行为,想来她与侯爷的关系必定是非同小可的。这般想,肖湖对这神秘女子的身份越发的好奇起来。
第一卷 如梦初醒 第一百二十七回 不可爬墙
第一百二十七回 不可爬墙
相信莫然永远都不会知晓在福万楼对于青莲居士的评价,也不会知晓,一位看似年幼,可却有着超然画技的年轻画师,在京城学子最富名气的酒楼福万楼里一夜成名。她好似迷一般出现,却没有人知晓她的真实姓名。而对于她的评价也趁出不穷,有人说他是年轻俊才,也有人说她哗众取宠,众说纷纭,很多事也不足为外人道也。
且说莫然从福万楼走出来后,就跟着赵嘉懿坐上了一辆马车。
“赵公子,麻烦你了。”莫然在福万楼的那些表现,使她现在的心情很好。
赵嘉懿细细观察莫然的面部表情,见她神色欢喜,并没有什么不悦之处,这才稍稍放心,浅笑说道:“莫小姐客气了,咱们可是君子之交,又何必要这般多礼?”
莫然点头,是啊,现在她和赵嘉懿可算是哥俩好,人家都不拘泥于那些理解,自己一个现代人又何必如此?
“小姐,咱们现在还能敢的上宵禁吗?”绿蕊胆怯的看着莫然。
莫然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没事啦,若是咱们真的赶不上,那就先在外面溜达着,等天明了,咱们再偷偷摸回去就是了。”这种感觉就好似莫然很久以前逃课的情景,心里却在想,实在不行,爬墙也是可以的呀。这个小身板虽然瘦小,可是莫然以前可是个爬墙能手呢。
赵嘉懿看着莫然那洒脱的样子,不觉好笑,原来女子这般,也是很好看的呀。
“莫小姐你真的不担心?京城进几个月,虽然没有出过什么大事,可是你们两个小姑娘深更半夜的在外面溜达,想来也不是什么好事吧?”莫然虽然嘴巴上说没事,可是赵嘉懿却并不全信。
莫然皱眉,不禁好笑,自己许是太久没有玩过夜市了,倒是把这些给忘记了,古代的半夜,可能什么适合莫然的地方可以玩耍。“赵公子说的是,莫然刚刚只是说出来最坏的打算罢了。”
“小姐,奴婢害怕。”绿蕊担忧的抓着莫然的袖子,不安的说道。
莫然并没有回答,只沉默不语,一时间,马车里透出一股压抑沉闷的感觉。
“莫小姐,你今日在福万楼,玩的还开心吗?”赵嘉懿打断那有些沉闷的气氛,缓缓说道。
莫然点头,“玩的很好啊,不过那位尹公子可真是有趣的很,那么憨厚一人,怎么会是京城第一才子?”莫然好笑,尹洛岩是个书生气质很重的男子,温柔儒雅风度翩翩,又在不经意间透出一股憨厚可爱的感觉。
“哦?那莫小姐认为何人才能配的上京城第一才子的称号?”
“那自然是文韬武略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人,才能称的上第一呀。”莫然想当然的说道。
“文韬武略?呵呵,那尹洛岩也不过是一介读书人,又如何能文韬武略样样精通?莫小姐的标准可真是不低呀。”赵嘉懿压抑着自己几乎要笑出的声音,好笑的看着那煞有介事的小女。
莫然思考一下,也是,那种全才貌似只会在小说里出现,“那赵公子倒是说说,尹公子究竟是如何称上第一才子?”
“尹公子的琴棋书画,可称的上是精通,他虽然文章不如楚荣轩写的好,琴不如沐智宸弹的好,画不如莫小姐您画的好,可若是四样加在一起,却是比任何一人都要强上许多。”赵嘉懿说道,尹洛岩是个非常好学的人,再加上他天资本就比旁人要优越,所以总体说来,确实比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