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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此刻的心情并不好。
“王爷,怎么样这个丫头还让您满意不还?这个小倌可是我从北边那头花了大价钱给您带回来的呢?瞧那柔软的小身段,可是苗疆那边出了名的蛇女。”
一个声音突兀的从隔壁传了过来,声音谄媚带着点女人特有的细软柔腻,然而这样的酥麻声音竟让左尘有种要作呕的冲动。
原因无他,因为那个声音虽妩媚妖娆,但耳尖左尘在他还没开口说话的时候就从他的脚步声听出了他是一个男的,这样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妖恰好就是左尘最讨厌的一种人。
果然如他所想,王爷的声音有气无力带着高潮过后特有的喑哑开口说:“王阉人你这话说的虽中听,但是你能不能把不要用这种男不男女不女的声音来跟我说话,我可不是你那些入幕之宾,对你那些个撩人的把戏没兴趣。”
那个王阉人有些悻悻的说:“王爷考虑的怎么样了,这么美得妞您就舍得把她还给我?再说这在于你来说还不就是个举手之劳。您现在不也是还得靠着我家主子给你当靠山么。虽然说到时候我叫我家主子问你要这个也是一样,但我还是希望王爷您能识趣一些比较好。”
“你……就只想当个尚书,没有别的了?”王爷的语气有一些迟疑,估计是在考虑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那当然,王爷,咱家没有那么大的胃口,一个尚书就足够了这个还需要犹豫么。只要你一点头我回去跟我家主子为你美言上几句,这天下还不是让你做的稳稳当当的,说实话我家主子也不过是看中你现在的身份奇货可居罢了。没了我家主子给你支持你还不是一样得滚回梁丘那个屁大点的小地方当你的土鳖去,我来这趟可是我们家公子吩咐的,不然你以为我想来么?”
“是是是,王公公您说的是,不知道律公子他有什么指示么?”
一提到这个律公子王爷的态度顿时就软了下来,看来这个律公子应该跟这次篡权谋位脱不了关系,左尘一边推测这这个律公子可能的身份一边听,不知不觉间身子已经起来大半倾向墙壁的方向。
睿言好笑的看着刚才还“吓”得一副战战赫赫像只猫一样的左尘,现在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突然他意识到眼前这个人是为了他在认真,的确,为了他的皇位为了他才被迫放弃伪装的生活认真的对待一件事情。
不管当时他是不是自愿的,他都要感谢他的父皇留给他这样一个有大才的人。虽然睿言不知道到底是出于什么原因让他甘愿将自己倾世的才华隐藏起来,但那些都不重要了,此刻他是为了他在努力,坐在高高在上冰冷的皇位上他的心第一次感觉到温暖,不感觉到孤单。
“有什么指示也得王爷您拿出来点诚意听不是?我们主子的心意到了你是不是也该给我们点甜头尝尝呢?”
王公公倨傲着并没有马上要将事情说出来的意思,而是借机要挟王爷,左尘的心中也是一紧,这个阉人竟然想让王爷违反祖训让他到朝堂为官。
不管是王爷做皇帝还是现在的睿言坐在皇位上这天下始终姓的都是赵,赵家先祖皇帝在祖训里流下来过一条明确的说外宦和后宫不得入朝堂干政,而这阉人竟然想要染指朝堂,却不知这是这个阉人自己的意思还是那个律公子的意思。
如果真如这个阉人所说的这样做的话,刚刚登上皇位就任命一个这样的货色为朝廷命官的话,恐怕祥瑞亲王这个好不容易坐上的王位也坐不稳当,不得不说这个律公子心机之深不可测啊。
左尘也有些屏住呼吸的想要听到祥瑞亲王的答案,刚才虽然在小皇帝面前如此斥责祥瑞亲王,可他到底还是睿言的亲叔叔,而且听睿言的口气好像并不想将祥瑞亲王严办了,左尘此刻只希望祥瑞亲王不要如此糊涂答应下来,不然恐怕最是无情帝王家了。
“这当然不是什么大问题,只要到时候本王能够坐上王位,那公公你可就是开国大功臣了这点要求算什么。就算到时候律公子想要这半壁江山,那也是没问题的,不知道公子有什么话要公公传达给本王啊?”王爷顿了一下,虚浮的声音带着谄媚和祈求的音色低声跟王公公商量。
果然听到这句话以后左尘就感觉到一阵冰冷,顺着那阵寒气的方向左尘看见了一脸寒冰的睿言,但即使面色寒若冰霜但那娇俏的脸蛋却硬生生的见那份冷厉的阴狠给柔化了几分,不知不觉有些出神的左尘感觉到那有些刺人的凌厉目光,立刻又一副微臣惶恐的样子匍匐在了地上。
第六章 密谋(下)
“我们公子说,王爷您浓眉大眼膀大腰圆的正是一副天生的帝王相,不像那个现在才刚刚登基的小皇帝,年纪小的只会玩泥巴不说;还长着一副极其勾魂的女人容貌,一个天生就和该是一个被压的货偏偏还坐着那么尊贵的位子,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坐在上位的睿言透过暗格看见一个油头粉面的瘦小男子,穿着藏青色的衫子装腔作势的拿着个扇子在那比比划划的,明明就是一副奴颜媚骨的奴才相还偏偏学人家拿个扇子装风雅。
听见声音的左尘不用抬头就已经能够想象到此刻睿言的脸色有多难看了,心里不由得为这个大放厥词的家伙捏把汗,真有不要命的。
周遭的冷气本来就已经很冷了却还有下降的趋势,左尘莫名颤抖了一下地将身子压的更低一些,等了半天睿言却没有如他所想的那般雷霆大怒,只是静静的仿若这些都没有存在一般。
“借律公子吉言了,不知道律公子还有什么高见没有?”
王爷带着一脸痞痞的笑容,微弯下腰凑近那个王公公,手紧紧的擒住那个妖娆妩媚的蛇女半裸的酥胸,蛇女半倚在床栏上柔软的小身段轻轻扭动着摩擦王爷,微眯得杏瞳漾着春色。
“瞧给王爷您急得,不用担心,这是我们公子的密函一封您回去看吧。公子嘱咐过我说,希望王爷能够严密的保守我们公子的身份,毕竟这是一个敏感的问题,我们公子当时肯表漏身份也不过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罢了。”
“是是是,定当谨记公子的话。”
王爷低敛着眉眼带着笑意轻声回道,不在去看那个笑的诡异的王公公,将视线转移到了一旁小声呻吟的美女身上。
再往后面的话左尘就没再怎么听,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客套话,左尘静静的想起一些往事发呆。
律公子,律公子,他们反复提到的律公子让他想起来一个人,那个害死他潋滟的人,一个一提起就让他全身寒战的人。
那个人有着一头蓝紫色的发异于中原人的发色,纯蓝色的眼睛,高挺的鼻翼,深邃的五官,充满危险和野性气息的男人,外表就像他自己所言的那样,总是噙着温文儒雅的笑容像来自天国的使者让人在不知不觉间除去心中的戒备,温雅的外表下深深掩埋在骨子里的是那股子来自草原的野性,一个披着羊皮的野兽,那个男人一直都是他多年来的梦魔。
“不知道爱卿在想些什么?似乎听见他们的话勾起爱卿你的一些不愉快的回忆,恩?不然干嘛一副死了爹娘的表情。朕怎么不知道爱卿这么忠于朕,肯为了那个王公公的一句话而陷入那么深的思考中一副深仇大恨的表情,是在考虑怎么帮朕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么,那么爱卿你说说你想怎么教训他们吧。”
睿言如鹰般犀利的眼神冷冷的盯着沉默的左尘,深邃的眼里翻涌着连他自己都不懂得情绪,愤怒以及**裸的嫉妒。
他的臣子不是应该至少在他面前应该一直想着他么,一直注视着他么,臣子不就是应该时时刻刻的关注他的情绪,惶恐的害怕他下一刻就龙颜大怒把他拖进去大狱里关起来。
为什么他能够这么随意的就忽视了他的存在,陷入到自己的思绪里完全的将他忘记,露出那样让他嫉妒的关切和深入骨髓的哀伤来。
让他琢磨不透的左尘让他很懊恼,却又莫可奈何不知道该怎样表达他心中那种被忽视的愤怒,他从小就被他的父皇教导着怎样不将自己的情绪喜形于色,现在的他是一名皇帝,高高在上的人甚至不能够被允许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伤悲。
“臣惶恐,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职责,陛下明鉴,是否需要微臣即刻去派人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抓起来,以正国法君威。”
左尘低着头垂着脸恭恭敬敬的样子,一丝不苟的将睿言言语中的愤怒化解的无影无踪。
“不必了,朕已经派人跟去了,顺藤摸瓜往下查才能查到正主这几个不过就是几个小虾米,勿要打草惊蛇了。左爱卿,这就是你考虑半天考虑出来的结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