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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中的左尘突然被心底浮现出的那抹危险的感觉激了一下,隐隐的觉得睿言的话似乎有问题,下意识的有重复了一遍,呢喃道:“赐给臣的寝宫?”
“寝宫。”
左尘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的表情看向小皇帝。
这间屋子是很大很华丽没错,但是怎么回事寝宫呢?还是给他的。就算是要建丞相府也应该是建在宫外吧!这个偏殿不仅不是建在后宫,还是建在中宫的议政殿旁边。
议政殿啊!所有大臣都在这里处理国家大事的地方,就隔了一道墙单给他隔出来一个寝宫,有没有搞错啊。
就算所有大臣真的不敢说什么?他也真心的不敢住啊!此刻左尘的表情七变八变宛如被雷劈过一样。
性冷如他,冰冷的面具再也维持不做的龟裂成一片一片的了,沉稳如他也有点hlod不住了。(觉得此处出现英文不伦不类的孩子们,请选择性无视。)
“陛下,您确定这里可以住人么?”
左尘的脸色如调色盘一般变了好几次,颜色最终定格在了清白的颜色上,牙齿咬的有些隐隐作痛。
离他不远的小顺子还能听见一声声的磨牙声,有些疑惑的四处张望,如临大敌般的紧握着手中的拂尘,警惕着四周的树木阴冷的角落,寻找着面目可憎的灰黑色啮齿动物。
“当然,朕的好丞相,你以后要夜夜的操劳呢?朕怎么可能不好好的提前做好准备呢。毕竟比起朕的年纪,丞相你也算是老人了,万一太过于操劳将你累坏了这怎么能够得了呢?”
睿言笑得有些无辜的看向左尘,无双的容颜上竟带着点痞痞的味道,看得左尘有些无语。
因为这样的笑容他太过于熟悉了,这便是曾经他对着花楼里面诸位漂亮姑娘们惯有的笑容。
诸位亲们不要咬手帕泄愤撒,下一章还会给大家接露我们小攻腹黑的一面呢?我们的渣攻最近表现的有点温柔的过头的大家有木有被骗到了。先说好哦禁止扔臭鸡蛋,我们的渣攻借给大家死劲蹂躏,然后小舞悄悄撤退。
第三十七章 逍遥阁
“陛下,臣以为。。。。。。。”
左尘刚想开口推辞,对着干眼前不知道为什么性情大变的少年皇帝进行说教,就被后者漫不经心的表情给堵的再也说不下去了,那双黑色的瞳眸就像带着某种魔力一样,轻轻一瞥就让人能够陷进去一般。
左尘有些狼狈的撇开脸,侧过去的脸庞上带着明显的绯红,心不由自主的加速,这样的反应让他就算想要严厉一些对待睿言也没有办法,所以干脆连话都说到了一半。
“臣以为什么?我们尽忠职守的丞相大人如何不说下去了,既然你没有什么话想要说的话,那我们不如来讨论一下这个偏殿的名字如何?”
睿言偏过头,深邃的眼在阳光下竟折射出一阵神秘的紫色,抿抿薄唇,扯出一对迷人的小酒窝。
趁着左尘偏过头没有防备他的片刻,将头凑到了左尘的耳边,酥酥麻麻的音调带着软软的鼻音,在他耳边说:“朕的丞相大人如此的热爱自由,时时刻刻的都想着如何快点达成我们两个人的协议,好离开朕。为了勉励你,不如这个偏殿就赐名逍遥如何,逍遥阁很适合你呢。”
在左尘看不见的角度,那双让他为之沉迷的双瞳带着嗜血的颜色,浓烈的占有欲让一旁漠然站着的小顺子冷冷的打了一个寒颤。
“陛下,请您自重。”左尘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勉强的找回自己清冷的声音提醒道。
睿言不悦的眯了眯眼,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压抑住了自己火爆的脾气,温和的笑了笑说:“既然丞相大人害羞了,那么朕今天就放过你好了。不过这个逍遥阁,爱卿,你可推辞不得,朕可是当众承诺过的,金口玉言。”
“当众。。。。。。?”
左尘有些疑惑的重复了一遍,他怎么不记得这位陛下什么时候承诺过送给他一个偏殿啊?
“左丞相近日疲倦不已为了我朝社稷劳心劳力,为了以后方便丞相能够就近安歇,就在御书房旁边在为左丞相修建一个偏殿以供爱卿深夜不便折腾小憩时所用。”睿言眯着眼睛慵懒的笑看着他,一字一字慢慢的将前些日子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末了见左尘还是不甚清明的眼,调笑的说道:“爱卿,朕不过就是把地点从御书房挪到了议政殿你就不记得了,亏得朕为了能够挨近你一些,而废了这么多的功夫呢?算了,跟朕进来看看吧!是不是还合适你的习惯。”
说完自顾自的推开了门,最先入目的是一张波斯白毛地毯,再往里面有架,做工精细极尽雅致,不用细看就能够知道屋子的主人必定是个洒脱温雅之人。
睿言推开门转过身满意的看见了左尘怔住的神情,侧过脸嘴角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左尘怎么也没有想到睿言竟然对自己如此上心,那日里睿言在他耳边的警告还犹在耳侧,他不明白为什么他会对一个只是用来暖床的替代品如此上心,这屋子的格局跟他在尚书府的住宅一模一样,就连挂在墙上书画都如出一辙,区别只是在于自己屋子里的是赝品而这间屋子里是真品。
左尘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低下头将眼底的复杂敛去。他虽不愿意去废太多心力去思考,但也并不代表他就是个傻子,如今这般,左尘不由得轻轻叹息道:“陛下费心了。”
“费心还是小事,只要丞相你满意就好。”睿言轻笑着满意的看见左尘脸上那几不可查的感动,见目的似乎达到了,才淡然的转身向外走,边走边说:“你先留下熟悉一下子环境吧!朕还有不少政务要处理,就不留在这里陪你了,朕的丞相大人。”
睿言走后,左尘有些无力的瘫软在了不远处的软椅上,紧抿着唇,思考了半晌,依然想不出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从那一晚开始过后,凌云的离开,皇宫莫名的被围七日,漪澜阁的警告,以及现在的逍遥阁。
这一系列的事情发生的快速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就连小皇帝的态度都有些莫名其妙,左尘却怎么也想不透其中的原委,但是不管那个人有什么意图,他的心不争气的为了那样一个微笑而跳动却是真实的。
夜半,在冷宫的一个偏殿中。
白天在左尘身边时还是一副让人没有防备的温和脸孔,然而此刻坐在高处穿着夜色的黑衣的人俨然成了另外一副嗜血冷酷的模样。
冷酷的眼凌厉的望向下首跪着的几个黑衣人,其中的一个人正是白日里所见的隐七,黑色的紧身衣上依然有着一只用银线绣出来的可爱狐狸头,谁也不会想到一个如此可爱的图案竟代表的是令江湖上人人丧胆的血剑锦毛狐。
“朕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怎么给朕解释,这份密函到底是怎么回事,整整一个飞羽堂的人都给我赔里了,竟然还查不出来这个夜安堂半点可靠的消息,朕养的你们都是废物么?”
摇曳的烛火明明暗暗的,昏黄的光将他的脸照得有些狰狞,睿言有些不耐的的将手中泛黄的折子一手掷到了地上。
“门主,这。。。。。。是对手的人隐藏能力太高了,请门主在给我等一些时间,比能够有所收获。”隐七紧了紧呼吸,轻声道。
“等你们?等你们查出来了,朕的脑袋也不在这了。”睿言如夜般的眸子暗了暗,最后叹息道:“算了,这也怪不得你们,这事你们先放一放吧!朕自有办法让他们露出马脚。”
睿言带着嗜血的目光看了一圈自己的下属,嘴角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只有他自己懂得其中的含义。
“关于丞相原来跟耶律齐的事情,有没有什么新的进展。”睿言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里,不自觉的有些厌恶的皱了皱眉头。
虽然这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而且是对他所要进行计划的关键所在,可是每次一提起来就是全身的不舒服。
一想起来那个清冷出尘的男人过去有过这么一段,就想要狠狠的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叫他到处招惹男人,不干不净的让他心烦。
“陛下,具体的情形稍后会有记录送过来,从契丹那边传来的消息是,三王子还不知道丞相就是当年的追风公子左萧白,依然派人到处秘密调查其下落,这三年来丞相非常低调几乎没露出一点破绽。”
“哼,看来是朕低估他的能耐了,三年时间,藏的倒是挺深。”睿言不悦的脸色稍霁,冷哼道。
又看了看下面的几个属下,轻轻的用手扣了扣桌面,沉思了许久才吩咐道:“丞相的事情给朕继续查下去,今天的那个王公公给朕监视好了,如果在像上次那样把人给朕跟丢了,那下次就给我提头来见吧。”
“是”众人道。
“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