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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凤先原本风流俊俏,睃一眼就能勾得女孩子过来。但他现在的眼神,却能把鬼都吓走。
他冷冷道:“我宁可你在骗我!”
蓝苗嫣然一笑,道:“温侯觉得玉箫道人已将信给了上官金虹?”
吕凤先道:“你觉得没有?”
蓝苗缓缓摇了摇头,道:“但是上官金虹并没有异动呀?难道他看了那封信,还会让温侯放手大干么?他当了这么久金钱帮帮主,总不会忽然变成雷锋帮帮主。”
吕凤先:“……”
蓝苗继续道:“而且……玉箫道人是真心投靠上官金虹么?”
吕凤先凝注着蓝苗,已在专心听他讲话。
蓝苗狡黠地一笑,道:“玉箫道人一直远在海外,妻妾成群,日子过得潇洒自在,为什么要忽然去当上官金虹的手下?我倒觉得,是上官金虹主动招揽他的,而玉箫道人见中原动乱,高手辈出,也想来分一杯羹。这一点,我想温侯你一定明白得很。”
吕凤先当然明白,明白得不能再明白了。
蓝苗又道:“所以,当他得到这封信时,他为什么要给上官金虹?如果你与上官金虹两败俱伤,他自然乐得捡便宜,就算没有,他也不亏呀。”
“如果你知道这封信在他手里,就一定会去找他,说不定还预备宰掉他。偏偏这封信的所在,除了他知道,还有一个人知道。”
蓝苗指着自己的鼻子,道:“还有我知道。”
他像猫咪一般眨了眨眼:“他不来灭我的口,那才是怪事哩。”
吕凤先盯着他,似乎在判断事情的真假。
蓝苗大胆地与他对视,不仅叉着腰,还挺了挺胸。
——虽然他胸上什么也没有。
吕凤先转过头去,将吕迪叫了进来,道:“你去查查玉箫道人最近的动向。”
当他回过头来时,发现蓝苗又绕到了他的面前。
他淡淡道:“你还有什么事?”
蓝苗笑道:“虽然信找到了,但我知道你还想和我算账,毕竟东西是我拿走的。”
吕凤先道:“哼。”
蓝苗忽然拉住了他的手。
他的动作很轻,他的手很柔软,他知道如何拉才会让对方感觉舒适。
他的身体也贴了过来,他的身躯散发着冬日里温暖的气息,和一股淡淡的馨香。
他开口了,态度异常乖顺,声音也非常甜蜜,道:“好罢,我知道错啦。”
吕凤先险些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蓝苗水晶葡萄般的眼珠子一轮,巴巴地瞅着他,道:“虽然我从前做的不好,但我可以将功补过啊。”
吕凤先“嘿”了声,抽出了手掌,眼看是要出门了。
蓝苗飞快地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腰。
吕凤先的脚步忽然停住了。
蓝苗将唇贴在他背上,吐气如兰,一阵阵都吹在吕凤先的背后。
他道:“好温侯,我都认错了,还不行么?你要对付玉箫道人,他现在与上官金虹在一块儿,你容易打草惊蛇。万一他发现事态不对,立即将信交给上官金虹,那又怎么是好呢?”
半晌,吕凤先道:“你认为怎么是好?”
蓝苗笑了起来,眼睛也眯成了一道长长的线。他道:“我啊!我难道不是人?不能帮你的忙?”
吕凤先居然也笑了,他道:“哦?你想怎样帮我?”
蓝苗不答反问,道:“你觉得我的武功好不好?”
吕凤先道:“我与诸葛刚曾交过手,你的武功应在他之上。”
蓝苗笑道:“以我这般的武功,当银戟温侯的助手,那是勉强恰好差不多合格的了?”
吕凤先虽然没有赞同,却也没有反驳。
蓝苗继续道:“你去找玉箫道人,我替你吸引上官金虹的视线啊!上官金虹和荆无命一见了我,就像不要命似的,绝不会去追别人的。”
吕凤先淡淡道:“所以你想说的是,让我解开你身上的禁制?”
作者有话要说:吕凤先快要上钩了~咦嘻嘻蓝小苗勾勾手指就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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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蓝苗的诡计
蓝苗道:“你不敢?”
他歪着头,眼睛明媚又狡黠;说话的时候;好似闪着星星的光芒。
没有一个男人被人说“不敢”时;还会大方承认的。就像绝没有男人愿意承认自己“不行”一样。
吕凤先对着蓝苗,好似并不吃这种小把戏,淡淡道:“你是觉得我比较蠢,还是觉得你比较蠢?”
蓝苗捏着大辫子;反驳道:“正因为你我都不蠢;所以才要这么做。”
他道:“你若解开了我的禁制,我就能帮你很多忙。你自己不能帮的、你徒弟也不能帮的忙。”
吕凤先笑了;他显然并没有把这句话当真。
他用调侃甚至有些调戏的语气道:“比如说?”
蓝苗仍然捏着辫梢;但手指的滑动已经停止,缓缓地道:“比如说,现在,你背后有个人。”
窗棂忽然“咯”地一响!
吕凤先也倏然转身!
他的两根手指不知何时出手,但收回来时,已挟进来了一个人。
一个女人。
这个女人也非常美丽,也穿着道袍。很明显,她也是玉箫道人的弟子。
蓝苗抱着手,笑而不语。
吕凤先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盯着蓝苗,好似蓝苗忽然长出了三只鼻子四个耳朵。他缓缓道:“你是如何发现她的?”
蓝苗笑道:“我并没有发现她。”
“温侯武功俱在,耳聪目明,又颖悟绝伦,都没有发现她,这证实她藏的极好,没有露出半点破绽。我武功全无,犹如聋子瞎子一般,又怎能发现她?”
正是因为如此,吕凤先才感到不可思议。
传说特别敏感的人,对一些事情会有奇异的直觉。
莫非蓝苗就是那种拥有“第六感”的人?
蓝苗睇着吕凤先,笑道:“我只是特别了解女人的心理。”
“女人出门办事,大多不喜欢自己一个人去。无论是上厕所,还是去杀人,总是喜欢撬上一个同伴。”
“玉箫道人的弟子全是女人,我觉得她们中的大部分人,应该都有这种奇特的癖好。”
吕凤先微微扬眉,道:“你又怎知来的不是那小部分?”
蓝苗先是抿着嘴“吃吃”地笑,随后捂住肚子,弯下腰哈哈大笑起来,道:“所以你没有发现,我只是诈她一下么?”
红烛高烧,香烟缭绕。
这是一间华贵而又雅致的宴客厅。
客厅里不仅飘来饭菜的香气,引得过路的仆人吞咽馋涎,还飘出阵阵又清脆、又娇甜的笑声,让人忍不住扒窗窥看。
这些笑声,正是j□j位既年轻、又美艳的少女发出来的。她们在屋中走动时,道袍下摆随风飘起,不时露出她们光裸圆润的小腿。
此刻,她们有五位都围在一张椅子旁边,端菜的端菜,倒酒的倒酒,还有人在说笑话。进得这间宴客厅来,简直如醉花丛、如沐春风。
而那张椅子上,正坐着一位道人。
这道人身上正穿着件织锦的道袍,一丝不乱的头发,挽成了个道士髻,腰间斜插着柄晶莹圆润的白玉箫。
他看起来约摸五十些许,虽还不算老,也已不年轻了。但他的面颊依然红润,连一根皱纹也找不到。一双眼睛也依然黑白分明,炯炯有神。
他正端着杯酒,对右边的客人微笑。他坐在椅上的身姿也依然笔挺,并无任何龙钟老态。颏下飘拂的长髯已夹杂了银丝,仍修理得干净而整齐。
打扮得如此华贵而艳丽的道士,若不是个假道士,必然是个“妖道”。
坐在他右边的是个年轻人。
这年轻人的容貌很秀气、也很斯文。他敬酒的态度很是客气,但一张脸却总是冷冰冰的。
他穿着件杏黄色的衫子,抬手间,袖口的金边在空中飘拂。
玉箫道人敬了这年轻人一杯,笑道:“我这里藏的洞庭j□j质量绝佳,请上官公子稍事歇息,先尝尝这酒吧。”
这年轻人居然就是上官金虹的独生儿子,上官飞。
上官飞没有答言,喝了一口。
玉箫道人又微笑道:“蓝蝎子现在为银戟温侯所制,功力全失。我那两个徒弟虽不成器,得手也可说轻而易举。今日之后,保管她再也不会像苍蝇一般,在上官帮主和公子的眼前飞来飞去。”
他又敬了上官飞一杯。
上官飞正想把这杯酒喝下去。
但他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