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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呼喊中的绝望深深揪痛了花上雪的心,同样是模糊不清的容颜,可她却能够确定三次见到的都是同一个人。
望着那抹身影,冰凉的液体顺着脸颊滑落。
她竟是哭了。
“你是谁?是谁?”花上雪大声的喊道,然后回答她的不过是一条路上,那人渐行渐远的背影。
“你站住,你到底是谁?”花上雪不停的追着,却总是差了那么一点的距离,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追,只是就那般做了,不停的追着那近在咫尺的背影,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轰然崩塌的空间,一切仿佛都是错觉般,她又回到了最初站立的水潭前,望着那水中倒影着的容颜,随着她的一颦一笑而改变着。
忽而一阵狂风吹起,花上雪不由眯起了眼,竟是听见了脚步声朝她走来。
回转身间,却见身后不过两米远的距离处,竟是站着一黑一白两道修长身影齐齐朝她伸出了一只手。
截然不同的衣着,截然不同的感觉,这不是同一个人,而是既然不同的两人。
望着二人那伸出的手上,那虎口处长满厚茧的手,一前一后的说着同样的话语。
“小雪,跟我走。”
“小雪,跟我走。”
花上雪有些懵了,这算是什么状况?
刚才是追不到的背影,现在这算是二选一的难题吗?
花上雪不由微微皱了皱眉头,一道啸声如同虎入山林般想起,引得花上雪不由顺着声音望去,竟是看到她走下来的石坡顶端一抹青色身影立在那,远远的望着她,风吹得那人的衣摆,仿似就在耳边响起般咧咧作响。
忽而响起的箫声,熟悉而有陌生的音律回荡在耳边,一道笼罩在斗篷中的身影,侧身站在瀑布上端,侧身在那吹箫。
随着箫声的停止,天地开始旋转,四道身影在眼前一一掠过,近在咫尺。
耳边忽而穿来玻璃碎裂的声响,所有的一切烟消云散,剩下的只有一片漆黑,还有水滴滴落水面发出的滴咚声。
“小雪,你醒醒,醒醒!”身子一阵摇晃,待得花上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却见敏儿坐在床边望着她。
被摇醒的花上雪望着敏儿却是一脸的不解。
“敏儿姐?你怎么在这?”
“你都睡了一天了,看外头天都黑了。你午膳都没吃,侯爷爷担心你的身体,让我喊你起来吃饭呢?”敏儿没好气的望着花上雪,扶着她起来披散一件外衣,接着说道:“你也真是能睡,若非摇醒你,我都担心你一睡会睡到明天天亮还不知醒呢?”
“呃,不至于吧。”花上雪应道。
“不过,你昨夜睡眠不足,今天却是睡得很熟,不过偶然进来的时候,见你嘀嘀咕咕的不知道说些什么,莫非是做梦了?”
做梦?
花上雪微微一愣,经过敏儿这般一提,花上雪才想起她睡着的时候好似梦见了什么,只是具体内容竟是记不太清,只觉得这个梦给她的感觉很糟糕,糟糕到她不会乐意再梦一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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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更!这章我需要修改,先不急着看!我先发一点,迟点还要修改滴
第180章 郑光唐上门
“九月,这个珠子是谁系到我脖子上的?”花上雪开口问道,第一感觉便是九月应该知道这东西的由来。
“这是玉公子临走前送小姐的,奴才是亲眼看着玉公子将它给小姐您戴上的。依奴才所见,玉公子待小姐非同一般,想来是真心喜欢小姐的。”
花上雪偏着头望了眼九月,莫非是因着玉弥瑆留了人护她周全,九月才因此对他有了好感,会为他说好话?
“小姐,您这般看着奴才做什么?莫非是奴才说错话了?”九月不解的问道。
“只是有些意外你会帮玉弥瑆说好话。”
“小姐,明眼人都看得出玉公子对您另眼相待,若非挂念着小姐的安危,怎会特意留下人护好小姐的周全。更别提之前小姐那般冲动行事,玉公子是如何气着小姐不爱惜自己,若是不行您大可问问敏儿几个,问问她们,在她们的眼里,玉公子待小姐如何。”九月说得理直气壮,大有若是花上雪不信就真的找人来对峙的架势,倒是让花上雪有些心虚了。
“我饿了。”
九月知道花上雪在逃避,却不点破,该说的他说了,最重要的还是花上雪的决定。
这般看着自家主子各种隐瞒,却又偷偷为花上雪把一切都想好了,让她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看着主子的挣扎,九月唯一能做的就是这些。
雪园的日子,自从那日闭月湖的事件后,一切有慢慢回归了平静。
对面的花府似乎已然放弃了与雪园拉近关系的想法,再不曾主动上门讨好。
本就不想与花府有太多牵扯的花上雪,见对方放弃这个念头,倒是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转眼间,三月过后,边关那边的战事的消息断断续续的来,云瑾泽所在的镇天关口的战事正在胶着着。
全国征兵的告示也在这个月份里传到了西京城。
当年白玉麟提到的事情在今年得到了证实。对于征兵的条例中,有一条规定,家中达到征兵要求男丁可以允许不参加,不过。每月里都需要缴纳一定数额的银两。
一人五两,二十人百两,征兵中也包括了家中的男性奴仆。
有钱人家自然不在乎这些,既然养得起人,自然交得起钱。
更别提,一人五两都是按着人头算,哪怕你是堂堂的少爷,也是五两。
一位大少爷也才值十两银子,听起来就不舒服,可若是加了仆人。这银子的数量听起来就舒服多了,也有了几分面子。
看过那份告示后,花上雪都不得不佩服拟定这份征兵条件的仁兄精明。
打仗就是在拼钱,若是光靠国家的国库支撑,哪能坚持多久。
用那些贪生怕死。又有着万贯钱财的人养着国家的军队与敌国打,持久力可想而知。
而最重要的一点是,这钱还不是一次性的那种,而是按月缴纳的。
想要不花钱可以,出人吧。
不想让家里男丁上战场可以,拿钱来。
事情就是这般简单。
想起泗溪镇姜家面馆的生意,家中的男丁并不多。她当初离开时,并未带走太多的银子,哪怕没有生意可做,坚持个几年也不是问题。
对此,花上雪倒是并不担心。
告示一下来,不久后。雪园就迎来了征兵的人马。
有人为了建功立业自愿当兵,有人为了活命花钱消灾。
雪园的人自是不可能被征收走,花了三十五两银子,留下了七块记录了编号的牌子,牌子号码对应着人命以及所在的地方。
每月里。在规定的时间内前往各衙门中,设立的兵缴处缴纳银两,只要连续时间未交时间超过三个月,除非人死了,否则人就要被带走,送入边关所在。
西京城尚且如此,其它地方可想而知。
虽不敢保证会否有中饱私囊的存在,可至少这样的地方在最初之时,负责人都是不敢乱来的。
这月里曲阳路这边较大的事情,除了征兵的事情外,另外一件较为引人注目的事情应该是花府小姐花小兰即将于下月初六嫁给郑家少爷的事情。
郑光唐花上雪是见过的,一个有些莫名其妙的家伙。
说讨厌算不上,喜欢更是不可能。
只是觉得这人很麻烦。
最好不要跟他扯上太多的干系。
对于郑家的理解仅止于有钱二字,至于其他没什么想法。
花上雪本就不缺钱,雪园里的众人也很满足眼前平静的日子,郑家是否有钱与她们也扯不上太大的干系。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却又偏偏在这样敏感的日子里,这位郑大少爷竟是找上门来。
“听下面人说,郑公子要见我?”客厅里,敏儿几个奉了茶站在花上雪的身后,由花上雪开口打破了眼前的平静。
“正是。”郑光唐应得爽快。
“那不知郑公子特意来访,还用这么一副遮遮掩掩的装扮求见,不知所为何事呢?”花上雪目光落在郑光唐放在茶几上那个这样全身的黑纱兜里,挑眉问道。
“我想请你帮个忙。”
“帮忙?”
花上雪不由笑了。
“我一个小丫头片子能够帮你什么忙?要钱不如你家多,要势不如你家人脉广阔,我这般处处不如你的小丫头,又有什么能耐能够帮得上郑公子呢?”
“这些我自然知晓。我请你帮忙的事情无关乎权势钱财,只是要你这个人帮忙一二。”郑光唐应道,望着花上雪的眼里竟是认真之色。
花上雪不由敛了笑意,只觉得这郑光唐的到来,因着这句话变得不太简单。
“我能帮你什么?郑公子是否太看得起我了?”花上雪淡淡的说道。
“只要你答应帮忙,就定能办到。至于报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