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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韶炎也火了,他难得耐着性子说出这些话,也是很给方淼面子了,没想到,这个女生居然这么不知好歹,他也站起来,冷笑一声:“你当然可以把我这些话当作脑子不清楚的人说的话,我并不介意,但是校规放在那里,你最好心里明白一点,南华不是你家的后花园,就算你真是什么陆家的人,在我们金家的地盘上,最好还是本分一点的好。否则的话,我随时可以把你清理出去。”
他气的瞪眼,又道:“虽然我看着方淼的面子可以多容忍你几次,但是请不要把比人的大度,当作你撒泼的资本……一个女孩子,总要要点脸面。”
他顿了顿,冷笑一声,恶毒的道:“好吧,我承认你是孤儿,因为只有没有家教的人,才会这么猖獗。”
话音未落,他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听见“啪”的一声脆响,接着自己的脸颊就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金韶炎!”她咬牙切齿的叫道,声音剧烈的颤抖。
“是……我是个没家教的人,怎么样,我性格乖戾怪癖又怎么样,我从来就没有主动招惹过你或者任何人,我不喜欢冲突,从头到脚我就不喜欢任何形式任何规模的冲突!”
陆安琪垂着手,强忍着泪水,攥紧拳头,心里拼命的喊:不能哭不能哭!就算哭也绝对不能让这个人看到!然而眼泪,还是忍不住掉了下来,一滴两滴,滚烫的砸了下去。
寻找真相1
“如你所知,我的确是一个又张扬,又跋扈的女孩子,那又怎么样,我只是不愿意忍耐,只是不喜欢被人欺负,难道这也有错,难道我就应该成为一个弱者,等着从天而降的守护者?我试过,但是,败的一塌糊涂。软弱,只能让别人骑到你头上去。”她感到心里那个伤口被血淋淋的撕开来,疼的让她几乎弯下腰去。
“我不介意你把我清理出去,我不可能因为一个威胁再次改变我自己,我受够了。一个人如果连自己都舍弃,还有谁会珍惜你。”她的声音虚弱的飘着。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飘起毛毛雨。
“从我到南华的那一天,我就没想过要去找寻任何帮助,虽然方淼给了我电话,应该是你的。但是现在,我多么庆幸我并没有机会去拨通。金韶炎,你只看见了我给予的教训,却没有看到我收到的欺侮,你没资格站在这里教训我,如果不是那两个女生,我不至于一直到前天才能和方淼联系!”她转身,冷冰冰的道:“真遗憾,和你的想法难得的一致了,我也很讨厌你,很不想见到你!”
金韶炎看着那个倔强的身影从自己眼前快速的消失,心里又是愤怒又是疑惑,凝结成一种说不上的感觉,他愤愤的一把揪过眼前的树枝,哗啦啦的落下一堆树叶下来。然后目光落在凳子上一个浅色的物体上。
这是什么?他疑惑的上前一步拿起,软绵绵的,散发着淡淡的幽香,是陆安琪刚才拿下来的包头的毛巾。
金韶炎眯了眯眼睛,忽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法,和她好几次的冲突,她都会说是自己的一己之见片面之词,那么,好,他就去找找真相!
他拿着那个毛巾一直穿过校园,到了尤最独居的小别墅,按响门铃,很快尤家在学校的管家就来开门了,一看门口竟然是金韶炎,头发上亮晶晶的都是小水珠,脸色铁青,不由愣了一下,赶紧迎进来,叫了两个人捧了衣服替换,她自己上楼去通知尤最。
寻找真相2
尤最已经沐浴完毕,穿着雪白的大浴袍正爬在电脑跟前看动漫,一听管家说这个时候金韶炎居然上门了,忙踢啦着拖鞋,一阵噼里啪啦的从楼上跺了下来。
“韶炎,你怎么过来了,不是说累了要回去休息?”他目光瞟向金韶炎手里拿着的毛巾,皱眉,道:“小熊毛巾?我家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金韶炎淡淡的看他一眼,道:“不会有,因为并不是你家里的。”然后他把那毛巾丢给身边的女佣,道:“帮我洗干净烘干包起来,谢谢。”
尤最稀奇的看着他,笑道:“不是吧,什么时候你喜欢这种花色的东西了。”他一伸手把那条毛巾揪过来,放在鼻子下面嗅嗅,暧昧的看了金韶炎一眼,道:“这个味道很陌生啊,哪里来的?”
金韶炎一把抢过来,塞回到女佣手里,道:“你管那么多。对了,我今天来是找你帮忙的,狗鼻子。”
“什么狗鼻子啊,有啥事这么心急火燎的跑过来,说吧。”他招手,让人送上两杯咖啡,自己先拿了一杯用小勺搅着。
金韶炎挥手表示不要,然后皱眉想想,道:“这个事情的确是有点麻烦,我想知道陆安琪进校以后遇见过哪些人,你帮你统计一下,有些事情想弄弄清楚。”
尤最刚喝进去的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忙放下杯子,皱眉:“我说韶炎,你当我是小叮当的时光倒流机?这个事情也来找我,最近你们很不对劲,你们大家都绕着这个陆安琪没完没了,一个女生而已,我不希望因为她掀起什么风浪来。”
他意有所指是看着金韶炎,一脸的拒绝合作,摆明了不想再掺和这样的事情。他长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叹了口气,道:“以前我们在一起,谈的东西里也有女人,但是并不会把焦点放在某一个身上,就像我们这样的家族,将来的事情不归我们管。一切以利益为重,其实很悲哀……”
寻找真相3
他呲牙,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一样,挠了挠头,道:“所以凌睿选择了花丛中暂时麻醉,其实也是好事,至少不用搞成像阿寻那样,对女人有点免疫力,也是咱们后面那帮老头子们愿意看到的。就像我老爸,还鼓励我找几个女朋友,但是……我宁愿找别的玩。”
金韶炎皱眉看他,道:“你究竟想说什么,语无伦次的,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阿最深深的看他一眼,道:“别怪我多心,现在你和凌睿还有方淼,对那个女生都关心过度了,方淼还有情可原,你们两个究竟是想干什么。”
金韶炎打个哈哈,道:“不是方淼拜托我照顾她嘛,总要了解一下,而且,前面还有点误会要解开。”他颇头疼的揉揉脑袋,烦躁的道:“别问那么多了,帮我把事情弄好就可以了,对了,阿寻那边也继续看着点,能帮上忙的现在只有你们家了。万一那帮人再来找麻烦,咱们也好早点想对策。”
尤最心不在焉的搅咖啡,点头,道:“我晓得,那边已经派了人,二十四小时盯着呢,只要有任何风吹草动,会第一时间知道的,你放心吧,而且,阿寻也不是吃素的人,三教九流的朋友不少。再说,如果真的像我们所猜测的那样,我想那帮人不会再去搅局。”
金韶炎起身,道:“我走了,你记得,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这个弄清楚。”
尤最打个呵欠,咕哝:“知道了知道了,我这就打电话叫保卫科的把监控录像调出来,其实这个事情你自己就可以办到,干嘛来找我?”
金韶炎已经走到门口,正从女佣手里接过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道:“你嫌爷爷的耳报神不够多?我可不想下一分钟就被欣喜若狂的爷爷揪去宅子里询问,而且我也没那么多时间去看那么长的东西。”
尤最一愣,看着金韶炎走出大门,忽然反应过来,急道:“喂!你怕被问难道我不怕啊,我家耳报神不比你家的少!”
祸从口出的凌少1
第二天一早,金韶炎一群人上课的时候就发现陆安琪已经早就到了,他刻意看了她一眼,发现她面色平静如水,听见这一群人的喧闹,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不过凌睿的声音马上小了许多。
金韶炎心里忽然有点不舒服,尤最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这两个人,在心里叹了口气。
凌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很自然的走到自己座位上,然后不自觉的去看陆安琪,一边还一手做出拨弄头发的样子掩耳盗铃。陆安琪听着旁边的动静,不自然的把脑袋转了个方向,用后脑勺对着凌睿。
凌睿傻乎乎的笑了一声,连忙轻咳两声,装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脑子里却不自觉的显出昨天陆安琪满头泡泡忽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样子,脸色马上由下到上瞬间变作一个熟透了的番茄。
安静了没两分钟,凌睿有点憋不住了,小心的往那边蹭了蹭,奈何个人地盘太大,怎么蹭都蹭不到跟前去,他不由得有点埋怨这个过于舒适的环境起来。还不如普通教室的桌椅呢,每个人离个八丈远,想说个话都要隔山望水的。
天知道当初是谁一力要求要弄最舒适的环境的……
“喂!陆安琪,你功课做好了吗?”他头伸了老长,把手支在嘴边做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