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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冉公子果然可爱,”梅玉琅娇声一笑,“有美女在怀,居然还要仔细考虑。好吧,反正我们还要在这里住几日,就让你考虑两天吧。不过…”
江月昭一听这个“不过”,刚刚松下的一口气又提了上来:“不过什么?”
“私奔地事你可以考虑。眼下那些个浑人都在前头闹腾地欢呢,这里灯稀人静的,正是叙情谈爱的好时候,不如我们…”梅玉琅越说声音越软,眼神也迷离起来,双手环住江月昭,嘟着嘴巴就要往她的脸上亲下去。
江月昭赶紧偏过脸去,使力一推,没有推开。这下她可真是着急了,这位梅小姐简直就是女中色狼,软硬不吃,毫无羞耻心可言。
“来人!”虽然不知道门外有没有人,但是江月昭无奈之下,还是大声喊了一嗓子。
那梅玉琅正沉浸于浓情美意之中,被江月昭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圆睁着大眼睛,看着江月昭:“你…你居然喊人?你刚才那番言语,是在哄骗我不成?果然够贱!成天跟着一个臭男人美不颠儿的,本小姐给你脸都不要!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连推带抱,携着江月昭就往床榻靠去。。。
江月昭眼看着今日就要被一个女人给调戏了,心中真是叫苦不迭,情急之下,又喊了一嗓子:“来人!”
“你叫吧!都在前面喝得晕天黑地呢,哪有人管得了你?你尽管大声叫,本小姐爱听着呢。”梅玉琅的语气中已经透着一丝狠意了。
却不料就在此时。门“咣当”一声被人推开了。正在撕扯地两人同时转头,看到一个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一脸惊愕地望着二人。
居然是蒋家大公子蒋令儒!
那蒋令儒在宴厅内应酬一圈后,觉得那些人闹闹哄哄地,吵得他头疼。于是他出了宴厅,闲步在庄子内逛游起来。
那晚星光疏朗,圆月高悬,虽然天气有些凉,但蒋令儒还是觉得神气舒爽,不由地就多了几步,闲逛到了客房这边地院门外。
他边走边回味着宴厅里所见,那一张张或娇艳或英气的面庞。正在心里盘算着心事,就听到有人喊一声:“来人!”
是个男人地声音,想来是哪个客人召唤下人呢,蒋令儒便没有在意,继续在心里一张面孔一张面孔地品评着。
“来人!”又是一声,好象比刚才还要急。
蒋令儒循声望去,是从容驸马所居的院子里传出来的。他就想起了刚才立在容毓飞身侧那个秀气地象个女子般的小公子……好象他在宴开后没多久就离开了,难道他一个人在客房中,遇到什么危险了吗?
不管是谁,都是应储英山庄的邀约而来。要是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储英山庄可是脱不了干系的。
这样想着,蒋令儒便举步向院中走去了。
当他推开房门,看到一个女子夹带着一个男子往床上而去时,登时愕然了:“你们…”
那梅玉琅一见自己丑事败露。先是愣怔了片刻,突然就将携在腋下的江月昭一丢,坐到地上就开始哭:“蒋公子你可要替我作主!这个淫贼可是你庄里的客人,他居然想调戏本小姐,你可都看到了!如今本小姐的闺誉不保,你可要给我个说法!”
江月昭被摔得坐在地上,听了梅玉琅这番颠倒黑白的诬蔑,气得七窍生烟:“你这个女人真是不知羞耻。明明是你闯进我地房间来,要对我…”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来,憋得满脸通红。
蒋令儒稍事镇定后,回忆一下刚进屋时看到的情形,已经大体能判断出事情的真相了。他有些厌恶地看着屋内的两个人……一个阴阳不分的娈童,一个厚颜无耻的色女。都令他心生反感。
不过事情既然让他遇上了。如果撒手不管了,似乎也不是身为主人应该做的。
于是他对哭得正欢的梅玉琅说道:“梅小姐还是安静些吧。我刚才进屋时,明明看到是你在挟迫这位…这位公子,怎么你倒哭得很委屈的样子?”
“你眼睛不好用吧?还是你畏惧权势?怕驸马对你不利?否则你为何如此是非不分?我堂堂梅花山庄庄主的嫡孙女,会自贬身份去勾引一个娈童?你简直血口喷人!”梅玉琅一边强辩着,一边继续撒着泼。
“你这个恬不知耻地女人!快滚出去!免得弄脏了我的屋子!”江月昭对这个既泼赖又无耻的女人,简直痛恨得牙痒,她愤怒之下,爬起来冲上去就踹了梅玉琅一脚。
那梅玉琅被踢得身子一歪,哭得越发来劲了,冲着蒋令儒哭诉道:“你瞧瞧,到底是谁在欺侮谁?这次你可瞧清楚了?”
她这样撒泼哭闹,就惊动了一些没资格参加洗尘宴的各门派低阶弟子们,闻声赶来瞧热闹。
其中就有坤灵门地大弟子李鹏天。他一见屋内的情形,二话没说,飞身赶去前面的宴厅之中,找到容毓飞,将事情告诉了他。
容毓飞一听之下,气得脑顶冒烟。听李鹏天的讲述,此事已经闹开了,如果不能当众将此事断个明白,恐怕江月昭更要受些风言风语的侵扰了。
他这样想着,上前拽过蒋英泽和梅江,就往客房赶去。书名:我和康熙的约会
书号:1122071
作者:汐雪
简介:
是前世,是今生,还是不醒的幻梦。
谁把我送到他的身边,是要圆我地一个梦,还是要我去还一笔债。
三百年的阻隔,割不断绵绵的思念,当生死轮回时,是否还能依然记得,我在一直等着你!
第一百八十五章寻衅挑拨
容毓飞携同蒋英泽与梅江进入那间客房时,就看到梅玉琅还坐在地上撒着泼,江月昭气哼哼地坐在桌旁,背对着梅玉琅,闷头灌着茶水,懒得看她一眼,蒋令儒正指派两个婢女上前扶梅玉琅起身。
那梅玉琅见人越来越多,哪里还肯起身,赖坐在地上哭诉着她如何好心进来送茶水,而江月昭如何见色起心,对她用强。
梅江到底是江湖中有头有脸的人物,见自己的孙女象个泼妇一般地耍刁,觉得面子上很不好看,就喝斥一句:“玉琅!快起来!你这样使泼耍赖,象个什么样子?有话好好说,自有蒋盟主给你做主。”
梅玉琅一见自己的爷爷来了,一下子从地上蹦起来,冲过去抱住梅江,放声大哭:“爷爷要替孙女作主,孙女的闺誉如今都毁在这个小贼的手里,如不能给孙女个公道,孙女就没法活了!”
即使那梅玉琅闹上天去,容毓飞心里有数。他上前抚上江月昭的肩,关切地问道:“小青,你没事吧?”
江月昭正被梅玉琅气得头昏脑涨,指着她对容毓飞说道:“那个女人!那还是个女人吗?偷偷摸进我的房间来,对我百般挑逗,我不允,她就倒打一耙!反而诬赖起我来了。泼赖的主儿我也见过,象她这样又泼赖又无耻的女人,天下间无人能与之匹敌!我…我…”
江月昭感觉自己的词汇太过贫乏,无法表达心中的愤怒,一时间不禁有些语结。
“你稍安毋躁。我心里明白地。”容毓飞安慰她一句。
“你个淫贼,你占了我的便宜,还想推得一干二净吗?你这样毁我的清誉,让我以后如何嫁人?你今天不给我个交待,我就跟你没完!”梅玉琅作势欲冲过来。被梅江一把拽住了。
那蒋英泽一见闹得忒不象话了,身为主人不说话不行了,于是他一摆手说道:“梅小姐稍安,冉公子也勿要急躁。当时到底是怎样的情形,在场的诸位英雄,有谁可以出来做个见证吗?”
“我知道。”蒋令儒闷声说道,虽然这两个人他都不太待见,可是见过当时情形地。还真就只有他一个人,因此他不得不说话了。
梅玉琅一见蒋令儒要作证,“呼”地冲到他面前,指着他鼻子威胁道:“蒋公子可要想仔细了,我可是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你要是敢歪着心眼说话,毁了我一生的幸福,我可饶不了你!”
那蒋令儒嫌恶地瞅了她一眼,一闪身避开了她的贴近,指着江月昭说道:“我路过客房的时候。就听到这位公子的呼救声,待我推门而入,就看到梅小姐挟持着冉公子正往床榻上去呢。至于之前发生了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
这几句话说出来。在场的人就已经明白了。
容毓飞对蒋英泽说道:“蒋盟主明察,小青不是习武之人,身软力弱。梅小姐出自武林世家,自幼习武。谁强谁弱,不辨自明。小青与我情深意笃,她不可能对别人动些歪心邪念。刚才令公子也说了,他亲眼所见,是梅小姐挟制小青。毓飞相信蒋盟主自会秉公处断。还小青一个清白。”
梅江在一旁,一张老脸早就挂不住了,阴着脸说道:“再怎么说我孙女也是个闺阁小姐,说她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