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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出自己的妹妹?”
“狐媚子女人!装得象个正经人,连我朱家的人也敢勾搭。”朱尔玲配合着骂上一句。
“你还不知道吧?”淑贵妃继续煽风点火,“那断魂散地事,还有八王府里的事,你太子哥哥可都派人替那个女人调查清楚了呢!如今不光是你,就连我也牵累其中,捏在太子的手心里呢。”
朱尔玲一听,想起刚才朱尔衡说的那句“要是你再敢把宫里学会地那些东西,拿到这里来用…”,可不正说明他什么都知道了吗?既然他知道了,那个女人肯定也知道了,这样推断的话,驸马也肯定知道了。她一想到容毓飞知道后,会把她看成一个恶毒的女人,一下子就慌了神儿:“娘娘,这…这可怎么办?”
“唉!为了你的事,我落了这么多的把柄在你太子哥哥手里,说句犯忌的话,将来他登了基,本宫的小命恐怕都难保啊!我可不敢再惹你的太子哥哥了。”淑贵妃一副准备甩手不管地架势。
朱尔玲一见,更慌了。她的父皇虽然宠她,也只是在她惹祸之后,替她善后。真正给她出主意帮她整人的,还是眼前这位贵妃娘娘。如果她不管自己了,以后她势单力薄,怕是什么事也做不成了。更何况,自己以为做得很隐秘的几件事,如今全都被人知道了,这以后她如何面对容毓飞?
“娘娘!”朱尔玲凑近淑贵妃,向她撒着娇,“在这个宫里,就数娘娘对我最好了,你可不能不管我。太子今天还说,要禀明父皇接我回宫。他要是真那样做了,那我以后就没法活了。”
淑贵妃见她很上道儿,话题离自己要说的事情越来越近,心中不禁暗自得意,口中却一声叹息:“唉!我看你呀,也不必在那个容府受这份罪了,要是太子真禀明了你父皇,要接你回宫,那你就回来吧。在这皇宫之内,有皇上和我罩着你,你还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我不要回宫!”朱尔玲“噌”地蹦起来,大声反驳道,“我才不要就这样灰溜溜地回宫呢!我长这么大,还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呢!我看上地男人,就得是我地!”
“傻裕平,你怎么看不出门道儿来呢?”淑贵妃拉她坐下,语重心肠地对她说,“江月昭找你太子哥哥撑腰,可是比你有长久眼光呢。如今太子就敢说接你回宫,将来他登了基,再抖落出你做下的那几件事来,可不真就接你回宫了吗?到时候他可就是皇上了,金口玉牙,你连反驳地余地都没有。与其到那时你年纪大了,不如趁现在你还如花似玉的时候,赶紧回来,过个一年半载的,让你父皇再给你指个好人家。我可是把掏心窝子的话都说与你听了,你自己惦量吧。”
“我才不要另嫁他人呢,我就要容毓飞!”朱尔玲被说得更加心慌,不知所措地抓着淑贵妃的手,“娘娘,你可要给我拿主意。”
“唉!可怜的孩子。”淑贵妃拍拍她的手,叹息一声,“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淑贵妃的本意,是想跟朱尔玲说扳倒太子,她就安全了。可是她一见朱尔玲这副慌里慌张不担事的样子,料想说出这话来,非吓死她不可。
于是她沉吟一下,说道:“为今之计,还是要除掉那个女人。不过她有太子罩着,有容家阖府人宠着,想要在容府里处理掉她,即有难度,怕也会落人口实。不如我们想办法,给她安个罪名,将此事变为公事,到时候容府的人可就帮不上她了,就连你太子哥哥,怕也救不了她。我再想办法打点一下刑部的人,不就有门儿了吗?”
朱尔玲一听,眼前“嚯”地一亮,“娘娘!你这个主意太好了!我要怎么做?你且说来听听。”
淑贵妃见她想都不想就同意了,心中暗笑:“你先回容府,安静地待几日,等我的消息。这期间最好想办法搞到那个女人贴身的物件,以便我们将来行事方便。”
“好,就听娘娘的安排。”
朱尔玲高兴地应下了,然后带着从人出了宫,回容府去了。
第一百四十一章离府避祸
朱尔玲得了淑贵妃的主意,心中才略微开解,回到容府之中,暗自高兴着。
且说容家的人,见她那样气势汹汹地冲出门去,结果却是这样安安静静地回来了,好象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不禁在心中纳
送走太子后,江月昭就唤来周福珠,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问过,心中暗惊:这个小公主还真是不打算放过她,居然要安插眼线在她身边。
待容毓飞回到府中,得知此事后,气得一掌拍折了楠木圈椅的扶手:“哼!真是越来越嚣张了,连我女儿都不放过了。要照我的脾气,干脆一剑结果了她,也免得她再去祸害人。”
“相公千万莫冲动。”江月昭上前扶住他的肩膀,缓声说道,“公主死在咱们家里,说不清道不明的,那可是谋逆大罪,按律要满门抄斩。不过这样下去终究不是办法,还是需要想个万全之策。此事我们慢慢筹划,不可轻举妄动。”
“等想到了万全之策,府里还不知要没几个人呢。哼!我明儿就进宫去问问皇帝,打算什么时候接他女儿回宫?”
“相公莫要天真,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你道那皇帝真会轻易接公主回宫吗?况且听太子说,皇帝近日龙体欠安,此时去问这事,怕他也难有好性子对待你。过些日子再说吧。”
那容毓飞处理起生意上的事,向来头头是道。一说到家事,他就头大如斗。听了江月昭的话。他叹一口气道:“怎么就招惹到这位小魔头了呢?要是哪次让她得了手,再伤了你,可怎么好?”
“你先别担心我,我好歹是正室,还有个二品头衔顶着。。。她要害我,总要费些功夫吧。”江月昭坐在他身边,将头靠在他地肩上,“倒是福珠姐姐,这一次怕是惹恼了那天魔星。杜姨奶奶和赵姨奶奶的下场,你也看到了。我怕她会寻个由头,把福珠姐姐打发了。”
“你说得对,日日防贼。终究不是个办法。福珠性情敦厚,怕不是那个小魔头的对手。”容毓飞一边下意识地抬手抚着江月昭披散开来的秀发,一边沉思着,半晌后他说道:“你看这样行不行?让福珠带着孝康和雪儿,去育孤院住一阵子。一则为避祸,再则那边孩子又多了些,人手有些不够。福珠在那里,我就会放心很多。”
“这…不是要福珠姐姐出府吗?不晓得她会怎么想?”江月昭知道那时候的女子,如果被人说是弃妇,那是没法活下去地。
“不过是权宜之计。又不是真的逐她出府,你怕她多想,我去跟她说。”容毓飞说道。“还是我说吧。”江月昭心想,要是你说。那周福珠不多心才怪呢。
第二日上午,江月昭便将周福珠唤到自己面前,委婉地将容毓飞的意思告诉了她。
那周福珠听了之后,未见有任何多心不快,反而感激涕零,“扑通”跪在江月昭面前:“亏得妹妹替我想得如此周全。您和大少爷不发话,福珠也不敢自请避祸去。我想起昨儿晚上那件事,心中也是后怕的。那位是个什么性子?我拂了她的意?她岂能善罢甘休?要是我有个三长两短。雪儿和孝康可怎么办?”
江月昭见她如此痛快就应下来了,心中料想她确是害怕了。
“只是我走之后,这府内诸多事务…”周福珠突然想起了这一茬儿。。
“福珠姐姐放心去吧,有太太和我在呢,不会有事。”江月昭安慰她,“既说要去。那就快一些。不如今儿你打点一下,明儿就搬过去了。待过些日子风头过了。再接你们娘三儿回来。”
“福珠遵从大少奶奶安排。”周福珠站起来,脸上现出释然的表情。
江月昭望着周福珠迈着轻松的步子,走出屋去,心中突然生出无限的寂寞和廖落。想她刚进容府之时,自己与周福珠、杜小翠、赵灵儿,四个女人之间吵吵闹闹,争来斗去,终归不过是家庭内部纠纷。赵灵儿尖酸刻薄地小性子,杜小翠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周福珠耿直善良的憨样子,想来仍会活灵活现地浮动在她眼前。
现如今配的配,死的死,避的避,就剩她一个人仍留在这深府大院之中,独自面对那个从天而降的灾星。
人真是奇怪,曾经那么让她心烦的几个人,让她纠结的一些事,如今想来,竟如一杯浓冽的茶,苦涩之后居然有如此悠长地回味。
她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孤独,坐在那里怔怔地半晌没动,直到小冬喊她一声:“小姐,你怎么了?”她才回过神来,叹了一口气。
第二日,周福珠便带着雪儿和孝康,搬到育孤院去住了。江月昭向老太君和容夫人请示时,两人都没有反对。她们即便不担心周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