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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我开着路虎到达草原上之后,就遇到澳大利亚很少见的暴雨。好在车里有堆积成山的食物与饮用水,以及汽油与棉被。所以我也不会饿死在车里,相反因为暴雨,大草原呈现一幅很少见的疯狂模样,让我很是欣喜。
举起单反,看着镜头中的世界。
咔嚓!
一幅滂沱大雨中,袋鼠站在雨中慌乱不堪的照片留在单反中。低头看看照片,再举起单反,却发现那只袋鼠已经来到车外面,站在车窗前面看着我。我有些莞尔,脸上带着好笑的表情。两只小袋鼠藏在它肚子上的口袋里,它有些可怜兮兮的。
看看周围的暴雨,我想它应该是寻觅不到可口的食物。毕竟它的两个孩子尚小,需要食物来喂养。我翻出苹果,从车窗的缝隙里丢出去。袋鼠有些警惕地看着我,低头嗅嗅地上的苹果。张嘴咬下去,硕大的苹果几口消失在它的嘴里。吃下苹果,这只袋鼠竟然留在车旁不走。
继续看着我。
我有些失笑,我车里的苹果也不多。全给它我不得饿死,所以我躺在车里睡觉。等待第二天雨势转小,睡醒后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天色大亮,万里无云。连绵几日的雨消失不见,天空湛蓝。刚要下车,却发现那只袋鼠仍然站在车旁。一脸傻逼一样的表情看着我,咀嚼一下嘴巴,好像再向我要吃的。
我有些吃惊,下意识拿出一个苹果丢给它,它张嘴就吃下苹果。
可是,这玩意儿就是不走。
站在我车旁跟我耗起来。
我有些好笑,但也谈不上生气。发动汽车离开这里,走乡间小路朝着东方去。可是,让我想不到的就是,那只袋鼠竟跟着我的车跳起来。袋鼠跳的非常快,几乎跟我的车并肩,我心生玩味,猛踩脚下的油门。路虎蛮横的马力在乡下道路上也丝毫不逊色,很快袋鼠就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点上一支烟,看着前面的道路与四周草原上的碧草蓝天,心情舒畅。
开出去二十里之后,也不知道神经里的哪根筋不对劲。猛然踩下刹车,往后倒车。三十分钟后,我见到那只袋鼠。它站在地上,像是在发怔。我走进,发现袋鼠的面前有两只死掉的小袋鼠。我心头一惊,有些惊讶。赶紧从车上那来一兜苹果,丢到袋鼠的面前。
袋鼠仰头看看我,转身跳走。
留下一地的苹果,与死掉的两个小袋鼠。
袋鼠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里,我站在原地,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它昨晚上一定是为孩子才守在车外面的,可是我……
我突然感觉自己有点冷血。
但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可是看到地面上两只死去的小袋鼠,我脑海中不知为何出现张玲的影子。
张玲眼睛失明之后,曾躺在我的怀里对我说:“袋鼠妈妈最爱自己的小宝宝。”
莫名的失落,点上一支烟。
寻来三两黄土,埋葬小袋鼠的尸体后才向前进。
两天后,我到达一处藏在草原内部的会所中。说是会所,不如说是破屋子。简陋的可怕,但这里有最好的波尔多红酒,也有最好的香烟与漂亮女人。女人身上穿着中规中矩的旗袍,身材窈窕,尽管胸前软肉包裹在衣服下面,但依稀可见胸前两团白净的软肉。
路虎卷着尘土驶来,一个袒露着胸肌的男人躺在躺椅上,他背后站着一个小家碧玉样的女人。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肩头上,不轻不重,力量刚好。男人胸前的胸毛浓密无比。有人说,男人的胸毛代表男人的性能力。如果这话是真的,这个男人的性能力应该很强悍。
躺在躺椅上的男人看着站在门口的另一个男人,脸上带着戏谑。
远方的路虎传来咆哮声,男人嗤笑着说:“呦!正角儿来了,好戏要上场了!”
“小敏,用点力,今晚上大爷草哭你。”男人对身后的女人说,言语中无不带着霸气。
身后身材窈窕,模样小家碧玉的女人脸色一红,手上微微用力。男人一脸舒坦,躺在躺椅上闭上眼睛,手放在女人白皙的手背上,像是在玩弄羊脂软玉一样,玩弄着身后女人的小手。
第526章 兔子,蛇肉,辣椒
路虎卷着尘烟,夕阳带着余晖。车到跟前,我从车上下来。头上戴着牛仔帽,手中拿着二十公分长的瑞士军刀。取下脸上的墨镜,回头看看夕阳的余晖,从车上拿下瓶饮料,喝下一口后回头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与站在门口的男人,未曾去看那个站在躺椅后面,模样最为俊俏的女人。
“老大。”站在门口的男人叫我一句。
我微微点头,走到躺在躺椅上男人的跟前,玩味的看着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掌间的瑞士军刀熠熠生辉,我横刀放在男人面前,刀锋向着男人的眉心。玩味道:“顾然,澳大利亚不错吧!”
不错!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正是在国内已经死掉的顾然。而站在门口的,自然就是老三。其实,阴谋与诡计比杀人来的有意思的多。安娜说的非常正确,杀人是最低劣的解决争端办法。聪明的人,从来不会杀人。但这不代表聪明的人,不敢杀人。
狸猫,太子!
谁是狸猫,谁是太子。
现在的一切,好像真正变的有意思了。
……
事实的确如同所想的那样,老三并未从南京离开。小楠的肚子疼只是一个骗局,老三留在南京。但老三并未杀顾然,而是绑架顾然离开南京,从长江一路到达入海口,随后利用关系辗转到日本,从日本坐飞机到达澳大利亚。这之间有多少人在起到作用,我不得而知。但老三这一路上,定然危险重重。
当然,看到在草原内部的顾然。
我就知道,以前的顾然真的已经死了。
眼前的顾然,只是一个独属我的分身而已。
其实,我进入制造业的目的,也并非是看中这个行业。而是看中顾然,看中向北风。早在年初,我就知道赵小年会在下一任连任中失败,从而离开上海。向北风会从国外回来,上海再次进入洗牌。而我的牌,却是最小的。无论是黄子龙亦或是徐功生,他们或多或少都有几张牌。而我,却只有零。
所以,不管下来的这个人是谁。
我必然都是众矢之的。
那段日子里,我每天睡不着觉。每天烦躁,然后用运动让自己冷静下来。再然后,我决定放手大干一场,不让等待成为死亡。所以,才有进入制造业的决定,才有我与顾然间的斗争。一直等到向北风从国外回来,所有的一切,才真正实施。
我从上海到北京,说是跟三个兄弟见面。其实我知道,他们也知道。这次的我,在赌博。赢了,我们以后肯定会再见面。输了,这一次的分别,就会成为永久。唯一知道我全盘计划的,只有王颖丽。所以,王颖丽在临走之前,会狠狠咬我一口。
其实,我一直都在赌博。
早在顾然决定制造车祸杀我之前,我就知道我会在回去的路上有一场暗杀。因为,我跟顾然的矛盾,不在制造业上,而在顾漫的身上。刘计洋是个聪明人,我有点表示后,他就知道我需要什么人。所以顾漫不是刘计洋请来的,而是刘计洋哄骗来的。或者也可以说,是刘计洋绑来的。或者,说的简单一点。顾漫是人质,可怜这小丫头到公司后才后知后觉的知道。
而顾漫,则是顾然唯一的家人。
所以,那场车祸我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会死。
但结果表明,在这场赌博中,我是胜者。
往后的一切中,一切都如同我所想那样。慢慢发展,一直等到向北风回国,王颖丽毕业。说实话,我遇到的唯一意外,就是在白云机场见到的那两个警察。我不知道这两个警察为什么在发现我后又离开,但我想这一定是高层间的决定,与我无关。
到澳洲后,我站在酒店里。
脑海中出现一个背影,那个让我甜到心碎的背影不是别人。
正是木木。
因为,我知道真正能保佑我出国的,不是我的身份也不是王颖丽的地位。而是木木站在我身后,在高层帮我说话。
……
大草原上微风轻荡,我横在顾然眉心的刀尖寒芒毕现。顾然躺在那里,享受着身后女人的羊脂柔荑,一脸舒坦。我收回刀锋,坐在顾然的面前。脸上带着平静的笑容说:“在国内你已经死了,现在你只有听我的命令,才有希望再回到南京。不然,即是你在以后的某天回到南京,你也是一无所有。甚至你这个人,都根本不存在。”
顾然依旧不说话。我点上一支烟,走到酒柜前取出一瓶波尔多红酒。叼着烟卷开酒,给自己倒上,再端着红酒回到顾然面前,坐在他面前的沙发上。我回头看着老三说:“老三,给我做点吃的,这几天全吃脱水食物了,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