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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仙平愤恨的有些抓狂,
“除了风铃这件事我什么都可以为你做!”
“除了这件事我什么也不用你做!”
“卓-凌-峰!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你已经不要他了,难道还不许别人给他幸福?”
莫仙平咬牙切齿的叫着卓凌峰的名字,眼睛里迸射着愤怒的火花。
“不许!他既然已经是我卓凌峰的人了,就永远只能属于我!”
卓凌峰毫不掩饰的吐露着自己的心声。霸道的口气强硬的没有一点道理。
他永远只能属于我!
没错!
这句早已在心底深处扎根的八个字,是连他自己都没能意识到的强烈占有欲。
也许从他爱上风铃的那天起,这个念头就已经深种在了他的生命里。
此时,卓凌峰脑子里灵光一闪,有了一个更加惊天的决定:就算上官冬至是他的亲弟弟,他也不会再放手了。
他爱他!爱到骨子里的不能自拔!
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背上骂名也好,被所有人唾弃也好,和家人翻脸也好继承不了家业也好,哪怕是一无所有也好。
他只要他!只想过有他在身边的日子!
“你…我要是不答应呢?”
莫仙平脸色煞白,恐怖的眼神有种鱼死网破的冲动。
“不答应也没关系,我们各凭本事。”
卓凌峰难得的笑得无害。
他刚刚考虑了一下,这样逼迫莫仙平远离风铃,就算他无可奈何的答应了,心里肯定是不服气的。只有让风铃自己再做一次选择,这样大家都输得心服口服。将来朋友还是朋友,同学还是同学。
最主要的是,他心里有这个自信,上官冬至一定会选择他,就算他有犹豫,他也会把他的心追回来。
“我想这会是一场很有意思的竞赛。”
卓凌峰笑着起身,满眼的自信和期待。
把莫仙平搞得是七荤八素,他整整衣服开门走了。直到外面引擎发动的声音响起,他才从刚刚卓凌峰那意味不明的笑容里清醒过来。
竞赛?他要重新去追风铃?
天色放亮,莫仙平心里忐忑,这几个小时几乎没有合眼,早饭也没吃,换了身衣服就去了超市,大包小包的买了很多东西,又转去药店,买了好几个疗程的口服液。
汽车转进胡同口,莫仙平就看到了风铃家门口停着的黑色宝马。
这个家伙,真的来了?
下了车,很意外的在院子里就看到了卓凌峰。几个高档的礼盒悲惨的躺在他的脚下,摔碎的营养液溅得他的裤子和鞋上都是,而那道房门却紧紧的关闭着。
莫仙平不禁朝着那道背影戏谑道:
“呦嗬!卓大总裁怎么在外面站着啊?和着外婆不知道您的尊贵身份啊?”
卓凌峰头也没回,淡淡回了一句:
“我让至受了那么多的苦,受到一点惩罚也是应该的。”
莫仙平拎着大包小包站在了门口,背朝着卓凌峰讥笑道:
“一点?我看你这辈子都赎不清吧!你已经成为他的过去了,不要再厚颜无耻的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咚咚咚…外婆,是我,仙平啊!”“我们之间的情感外人是不会懂的,你没有发言的权利!”
这时,门慢慢的打开了,孙玉梅先是笑着看了莫仙平一眼,忙不迭的把他让了进去,
“冷不冷啊?天气预报说今天降温了呢。”
“不冷。谢谢外婆关心!”
莫仙平带着点撒娇的笑容,让卓凌峰在心里狠狠地鄙视了他一把。
臭小子,你先别得意!我会让你输得心服口服,再也笑不出来的。
临关门前,孙玉梅狠狠的瞪了卓凌峰一眼,
“你要是不想听到难听的话,就马上离开这里!以后不准再到我家来!”
门‘砰’的一声关上了。卓凌峰淡淡一笑,没有丝毫要离开的意思。
卓凌峰站在离窗户不远的地方,屋子里的情况看的是一清二楚。不过,刚刚他被孙玉梅拒绝进门以后,老太太直接里屋的窗帘拉上了。现在除了还能勉强听到一点声音以外,什么也看不见了。
刚刚他有看见他的宝贝,他瘦了,不过还好,脸色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的难看。只可惜他只看了那么一眼,如何能慰藉他痛苦的相思呢?一个月未见的思念早已经在昨晚决定追回他的那一刻开始,如潮水般的淹没了他的心。
“仙哥,今天怎么这么早?”
风铃勉强挤着笑容。
他的心里已如翻江倒海一般了。
他…怎么突然来了?
一个月未见,好像憔悴了很多。
他是因为我的离开而憔悴的吗?
哼!那也是他活该!是他做了那种事,是他对离开那里的自己不闻不问,是他让他们两个人走到了今天。
现在后悔了吗?想来讨好吗?
我…我绝对不会…不会轻易原谅他!
“想你了,想早点看见你啊!今天感觉怎么样?”
莫仙平说话的音量显然是要比平常高一点,意图真是再明显不过了。
卓凌峰倒落的轻松,不用伸着耳朵费力去听了。
说吧,尽量大声地说吧!无论你说什么暧昧的话,也改变不了你是输家的命运。
☆、他没你好
第二天,第三天,卓凌峰每天必定早早的出现在风铃家的小院子里,拿来的东西也一天比一天多。
孙玉梅也是个脾气倔强的人,好东西当然人人都喜欢,可是,对外孙的心疼已经远远超出那份虚荣。所以,卓凌峰拿来多少,她就扔出去多少,难听的话说了几十遍,自己都觉得烦了,后来就干脆视而不见了。
风铃每天呆在屋子里,简直比坐牢还难受,不是因为他的身体得不到自由,而是因为他的心已经在这个身体里呆不下去了。
曾经无数次的亲吻,嘴唇上好像还残留着那滚烫的汁液;曾经无数遍的抚摸,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好像还在为那体温而颤栗;曾经无数次的进入,最敏感的地方似乎还能体味到被刺穿时的那丝快感。留在身体里的涓涓琼浆,早已经化作血液,成为了他身体的一部分。
疯狂的缠绵,动人的情话,完美的躯体,俊朗的容颜。一丝丝,一缕缕,如同他呼吸的氧气一样,分分秒秒,一刻不停的包裹着他棼。
没有所谓的恨吧!如果不爱又怎会有恨呢!
外面很冷吧?
一连三天站在那里,他的身体能受得了吗先?
风铃实在坐不住了,很想掀开窗帘偷偷地看一眼,可是外婆就在窗下的暖气那里坐着,他不敢当着她的面去做那些。
这一个月来,外婆跟他操碎了心。确切的说,他在世上的这十八年,外婆就没有省过心。
他不想再让外婆伤心,也不想没出息的被那人软了心。
又在炕上躺了一会儿,风铃真的再也憋不住了。
“外婆,我去一下厕所。”
“恩,慢点儿。外边儿冷,把羽绒服穿上!”
“知道了。”
风铃穿上羽绒服,从后门出去了。
从厕所出来,刚想往左拐回屋,想了一下,脚步还是向右移过去了。
房子的右侧,有一个一米宽的小胡同,是夏天的时候用来排水的,现在放了很多用来做引柴的芦苇。
风铃费力的从芦苇堆上翻了过去,但是还有一道两米高的墙,幸好隔壁邻居家的仓房不高,上面摆着一些用来压塑料的砖头,风铃搬下来两块,垫在脚下,刚好比墙头高出半个脑袋,整个院子一览无遗。
光秃秃的院子当然没什么好看的,关键是院子里站着的人,才是勾//引他魂魄的正主。
卓凌峰穿着一件灰格的中长款羊绒大衣,藏蓝色的裤子,棕色的皮鞋。笔挺的站在那里,像是守门的近卫军一样一动不动。
自从风铃说他不喜欢黑色以来,卓凌峰就再也没有穿过黑色的衣服。那个诺大的更衣室里,也再也看不见一件黑色的服饰。
风铃手扒着墙头,看着男人冻得红彤彤的耳朵,心里竟然疼得厉害。
看着看着,居然自言自语起来,
“你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呢?那个男孩儿真的比我好吗?”
“他没你好!连你的一根指头都不如!”
忽然的回应吓了他一跳,差一点从搭起的砖头上摔下去,幸好手被人抓住了。
“你…放开我!”
风铃的小脸儿涨得通红,使劲儿一甩手,从砖头上跳了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
他怎么发现我的?又是什么时候走过来的?我怎么一点都没有发现呢?
“宝贝,别走!再让我看看你!”
卓凌峰着急的轻唤了一声,人已经跳过了墙头。
他已经站在这里三天了,居然连一眼都没有看到他的宝贝,现在有这个机会,他怎么能错过。而且,他可不想被屋里的老太太发现了,要不然最先挨骂的肯定是他的宝贝。
风铃没想到那么高的墙,卓凌峰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