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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都三十岁了?保养得也太好了吧!”
风铃的嘴巴夸张的张着,一脸的不可置信。
“也不是保养的好了,听说她从来不化妆的,可能就是天生的娃娃脸吧,再加上皮肤很白皙,看起来好小的样子。”
风铃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那个小逆生长美女确实长了一张娃娃脸,再配上那个乖乖地发型,真的是和自己同龄的女孩子很像。
风铃跟着毕蓝一直朝北面走去,两个人也算是心有灵犀,风铃没有要求让他带路,毕蓝也没有征求他的意见,两个人就奔着渐渐映入眼帘的那栋白色小洋楼走过去了。
“她是卓总的亲小姨吗?”
这个问题从刚刚听说那小逆生长美女是卓凌峰的小姨开始,他就很想知道答案了。
昨天在那栋小楼里,卓大总裁对小美女的态度他是亲眼见证的。似乎和对待外人没什么区别,一样的冰冷无情,一样的颐指气使。现在想来,根本连一点的亲情温暖都不存在,或者他们俩是远房的亲属关系?
“是啊。三少爷母亲这边就这么一个亲戚了。”
风铃真为自己的猜测感到悲哀,更为那个逆生长的小美女感到悲哀,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外甥呢?这只能说明卓凌峰这个人就是那样的冷血动物,或许他对自己的父母也是这样的态度,所以才会被赶出来自己独居。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来到小楼的门口了,风铃上前摁响了门铃。没过半分钟,门被打开了,探出了一个黑乎乎的圆脑袋,一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看着站在门口的漂亮男孩儿。
“你。。。不是昨天那个。。。”
风铃还没说话,站在他身后的毕蓝恭恭敬敬的说道:
“凌小姐好!”
凌飞燕寻声看去,眼睛眯成一弯新月,敞开门让两个帅男人进屋。
“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通知我一声,怕我向你要礼物啊?”
一边往客厅的沙发走,凌飞燕的一张嘴就叽里呱啦的说个没完。
毕蓝的脸上又挂上了刚刚见到风铃时的公式化笑容,在风铃坐的沙发旁边规规矩矩的站好,很恭敬的回答道:
“凌小姐开玩笑了,少爷是派我去工作的,哪有什么时间上街啊。这不昨天晚上刚回来,又派我来贴身保护上官先生了。”
凌飞燕去厨房端了三杯咖啡出来,她刚刚应该就是在煮咖啡。醇厚的香味儿在整个客厅飘散开来,还没喝到,就感受到了浓浓的暖意。
她坐在了风铃的对面,仔细的端详着那张红润的笑脸,眼里似有一丝的遗憾,然后开口问道:
“看你的精神状态应该没事了吧?头还晕不晕了?”
风铃满眼含笑,从进门开始,就像是看什么珍稀动物似的盯着凌飞燕的那张脸,本想先说声谢谢的,可是好奇心还是驱使他说出了另一句话:
“你真的三十岁了吗?”
凌飞燕并不是那种扭扭捏捏,脸皮子薄的女人。相反的,她的性格有点偏于男性化。大大咧咧,事事不避嫌,为人豪爽,做事果决。
风铃的盯视她当然有所察觉,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帅哥注视应该是一个三十岁女人的荣幸吧!
她优雅地端起咖啡,送到唇边轻抿了一下,笑起来左侧的脸颊上有一个小梨涡,甜甜的感觉又给她减龄了不少。
还没说话,先用眼睛瞟了一下有些尴尬的毕蓝,然后戏谑的回答道:
“谁说我三十岁的,我今年才刚满十八岁。”
凌飞燕在这里住了两年,她接触的人是有限的。而在这里知道她真实年龄的人,除了她的冷血外甥卓凌峰,还有那个蛇蝎美男莫仙平,就只有眼前的毕蓝了。
☆、你听过我们的歌?
看到凌飞燕一脸正色,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风铃对毕蓝的话竟然产生了怀疑。爱殢殩獍转身半仰着头眼神复杂的看着他,那意思好像是在说:你涮我呢?
毕蓝接收到凌飞燕的眼神先是一脸的抱歉,接着触到风铃略带谴责的注视又一脸的无辜,夹在两个都不好惹又不能惹的人中间,简直悲催的欲哭无泪啊。
看着毕蓝不断变换的脸色,凌飞燕在心里乐得前仰后合的,她最喜欢整人了,只要是和她熟一点儿的朋友基本上都被她整过。除了冷血的卓凌峰和那个看似热心的莫仙平。
又喝了一口咖啡,觉得毕蓝的囧样也看过瘾了,她这才不急不缓的替他解围,
“咳咳。。。刚刚跟你开玩笑的。我是XX年出生的,今年刚好三十岁,需要看我的身份证吗?孀”
风铃还是一脸的惊讶,好半天回不过神来。
毕蓝则是在一边狂擦汗,还很感激的看了凌飞燕两眼。
凌飞燕在心里当然是又一通的好笑。很难得她有这份心情,在外人面前竟然比在自己的亲外甥面前要自由快乐,这种心情是不是很不正常呢矣。
“你们来我这干嘛?不会就是来确认我到底多大年龄的吧?”
凌飞燕将杯子放回托盘里,一脸正色的盯着两个大帅哥。
被这么一问,风铃这才想起来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脸上的表情马上从惊异转为焦急。
“凌小姐,我是想问你有没有看见一部果绿色的手机?”
“手机?你的?”
凌飞燕的目光专注于风铃的眼睛上。
那样澄澈的眸子她有多少年没有看到了?
小时候的卓凌峰也拥有着这样一双清澈纯真的眼眸。每次看见那双眼睛,凌飞燕的心里都是无比的宁静,不管心里有伤还是有痛,有怨恨还是有不满,在被那双眼睛注视的一瞬间,全都会被净化成一缕轻烟随风飘走。
所以,她爱卓凌峰。
可是,从姐姐离开的那一刻开始,那双眼睛里再也没有那样的光辉了。
对每个人的注视都回以一个痛恨的冷漠,慢慢的那丝痛恨也没有了,除了冷漠还是冷漠。乍一看冷眸如冰,仔细地看那就是一汪深不见底的寒潭。谁也不知道那潭中究竟锁困着一只什么怪兽,竟能让一个仅仅二十四岁的年轻人成熟稳重到如此地步。
。。。
“是我的。我和朋友们失去联系了,我必须找到那部手机。你能让我去昨天的那个房间找找吗?”
风铃已经站起来了,眼神就在房间的四周打转。
凌飞燕用手指了指里边的一个门厅,淡淡开口,
“从那下去,右侧第一个门。”
风铃说了声谢谢就跑了过去,凌飞燕在身后补充道:
“不许乱碰东西!”
“哦,我知道。。。”
“道”字的尾音和着开门声消失在门厅,红色的身影也在两人的视线里隐去。
“凌小姐,那可是三少爷的专属医室,你怎么。。。”
毕蓝有些心慌。三少爷曾经下过死命令的,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许进入那个房间。虽然那里不会藏有什么卓氏企业的秘密或是卓凌峰的私人秘密,但仅仅是卓凌峰的一句‘我讨厌生人的味道’,就足以令人对那个房间望而却步了。
“是凌峰让他进去的。”
“三少爷他。。。”
“这你还不明白吗?这孩子也许就是第二个亚琦。”
凌飞燕从茶几的下面拿出一盒女士香烟,随手点了一支,徐徐的吐出了一口烟雾,眼中的神色飘渺且复杂。
“凌小姐,你怎么又吸烟了?要是让三少爷知道了。。。”
“你不说就行了。要不是这孩子昨天误进了树林,也许我再等二十三个月也见不到他的人。”
如果不是两年前发生的那件事,凌飞燕根本不可能会成为卓凌峰的专属医生,也不会在这里像隐居一样的生活两年。
其实,卓凌峰从小到大根本就没生过病,就是在他妈妈出事的那段日子,他发烧到四十一度,都没去医院看过医生。她这个专属医生,就是个摆设而已。自从搬进这栋房子,卓凌峰只来过一次,还是来向她发警告的。从那一次以后,直到二十三个月零六天后的昨天,他才第二次踏进了这道门。
凌飞燕知道卓凌峰为什么不愿意看见她,只是因为她和她的姐姐长得太像。
“三少爷真的对冬至动了感情吗?”
毕蓝眼望着那道半开的房门,心绪遥远。
“谁知道呢。也许是真心,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他叫什么?”
凌飞燕将吸净的烟蒂仍在烟灰缸里,看着它慢慢地熄灭,然后小心翼翼的倒进旁边的垃圾桶里,烟盒和火机又被她放在了茶几的下面。
“上官冬至。这小家伙性格挺有意思,不让我叫他上官先生,我就叫他冬至了。”
毕蓝嘴角漾着很欣悦的笑。凌飞燕也没有像以前一样的调侃他,只是反复念着那个名字,
“冬至。。。上官冬至。。。冬至。。。名字很奇怪啊,他该不会是冬至那天生的吧?”
“哦,他说大家都叫他风铃,我觉得这名字唤起来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