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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琥知道事情已成,他高兴得简直无以复加。面对凌定翮威严的神情,他忙低下头,应道:
“是!属下一定竭尽所能办好此事,绝对不会让您失望的!”
“还有,”凌定翮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何念远身边有几个心腹,其中一个是她的侄女何亦莘。这女人是她最信任的人,你也绝不能放过她!”
对自己的亲人这样直接的指名道姓,如果不清楚个中内情的人,只怕还会以为那是她的仇人。不过对于这一点,凌定翮的两名下属都没表现出一点讶异之情,仿佛这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凌定翮吩咐完了,两人见她无话,正欲退出。忽然凌定翮又开口道:
“舒处长请留步,我还有些事问你。”
舒晋连忙走回房中,陆琥也退到房间外等候。他现在的心情简直可以用高涨来形容。能够成为这位手握大权的凌小姐的下属,自己翻身的那一天也就指日可待了!他越想越激动,“乐不思蜀”,还有陆珀,你们就等着吧!我迟早都会报仇的!
在房间内,凌定翮拿起茶杯,打开盖子却又不喝茶,而是慢条斯理的问道:
“那件事你做得怎么样了?”
“都已经办好了。”舒晋走近对方,压低声音。“明湖疗养院那边一切都打点好了,即使有人去查也查不出什么来的。胡月雅也已经被送到一个别人找不着的地方,对外宣称她是精神失常。那些人我也已经一一安排好了,他们绝对不敢乱说一个字!请您放心。”
凌定翮点了点头,又扫了他一眼,说道:
“那条狗留在世上也没意思,早早把她给处理掉吧。我听着就心烦!”
“是,我回去马上就办。”舒晋一边应着,一边打量对方的神色,似有为难的样子。“不过我上次见到薜冉,他看上去好像还有怀疑。虽然说他是自己人,可属下也有点担心……”
少女一言不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舒晋见她脸上毫无表情,不知该不该说下去,倒有些踌躇。这时,他看见凌定翮斜眼看着自己,勾起嘴角一笑。舒晋不敢再说,只得就这么站着(奇。书。网…整。理。提。供)。过了好半晌,凌定翮才品尝完那杯茶的好坏,将杯子往桌子上一放,说道:
“阁下只好做好份内事即可,其他事你不用过问。”
停了一下,凌定翮又审视了舒晋一眼。“还有,我命人送去的糖果你收到了吗?你的孩子们喜欢吗?”
这句看上去平平无奇的问话,令一向少有畏惧之色的舒晋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连忙回答道:
“是的,已经收到了。属下替犬子向您致谢。”
凌定翮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浅笑着点点头。当舒晋离开房间碰上陆琥时,对方见他那般脸色不禁问道:
“舒处长,您怎么了?是不舒服吗?”
“我很好。”舒晋压制住内心的不安,回视着陆琥。“接下来,我们忙的日子有得是,好好干吧!”
4月18日,在乾都市政厅内举行了庆祝新总理上任的小型酒会。因为现在可以说正处于国葬时期,所以这些庆祝仪式也不大张旗鼓,而是十分低调。虽然在酒会上翁进东接受各方祝贺,来的客人也不少,可这个庆祝酒会总给人一种肃穆阴郁之感。很多人都明白个中缘故,但又不好扫了新总理的兴头,因此还是勉强说说笑笑,撑起场面。除了联邦各高官携其家眷前来出席外,五大家族的人也纷纷来祝贺翁进东。凌家的主人凌定翮因在丧中,所以没有应邀前来,但她还是命人送来一份贺礼,略表心意。
这种冷落萧条的气氛翁进东并不是没有察觉到,但他认为这只是因为前总理葬礼未办、众人不敢太过张扬之故,这丝毫没有打消他的兴头。相反,不管是谁向他祝贺,这位暂时仍只是“代总理”的翁进东一律以得体的笑容和满心喜悦来接受。可以这么说,在这个酒会中最高兴的人就莫过于他了。的确,一下子从枢机院的副院长成为了联邦最高首领——总理,大权在握在感觉是谁都无法拒绝的。
酒会结束后,各人陆续散去。枢机卿和他的夫人也回到了他们的座驾中。车子启动后,苏梵晓这才看向妻子——她正在梳理自己一头被风拂乱的卷发——说道:
“夫人今天表现得不错,真是令人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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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共鸣 第十章第3节
他们所乘的高级轿车后间如同一个小房间,又与驾驶座隔离,所以在其中的谈话就像在私人场所一样方便。听到丈夫这么说,许堇芝从粉盒的小镜子中望向那张一点也不起眼的脸孔,哼了一声道:
“那是因为你们净说些恶心又无耻的事情,我才不要掺和进去。摆个样子给那些人看看也就够了!”
“恶心、无耻?”苏梵晓听了并不动气,他随手拿起一叠文件中的素描速写本,在上头画来画去。“照你这么说,凡是干这行的人都很下贱,而夫人你才是高尚的,是吧?”
许堇芝皱起了眉头。“起码我不像你们,整天只想着怎么害人!”
她的丈夫不与她争辩,他一边画一边淡淡地问道:
“夫人你就没有害过人吗?”
一时间,车厢内有着冷冷的沉默,夫妻俩谁都没说话。车子已经驶离了市区,向枫湖而去。许堇芝又道:
“那么你也有吗?”
这句听起来有点莫名其妙的问话让年轻的枢机卿抬起头,凝视着比他更年轻的妻子。他明白对方所指的究竟是什么。面对许堇芝近乎挑畔般的眼神,苏梵晓忽然笑了。他一点头,说道:
“没错。”
女人脸上的表情更显厌恶。她盯着对方,好像坐在身旁的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怪物。她又开口时,声音中已经是透出不加抑制的仇视:
“你们这些人,永远都是一个样子!踩着别人的尸体往上爬,为了那些所谓的‘好处’就让别人丧命,想尽办法去陷害别人。一个个都是丑陋……真是一点都没变!让人恶心!”
“你所指的恶心是什么?是指过程还是结果?”枢机卿垂下手,斜睨了许堇芝一眼。“这个世上有弱者也有强者,能力不一导致他们得到的东西也不同。但即使是身为弱者,也能通过各种途径和机遇成为强者中的一员。你可以产这很卑鄙,但这同时也是一种公平的原则。每个人都有机会,关键在于你有没有努力过。别因为自己被拒之门外就敌视他人,这是很不明智的做法。”
许堇芝闻言大怒,她气得紧咬银牙。“你以为我在嫉妒你吗?!”
“我只是以事论事而已。”苏梵晓完全不把妻子的怒气放在心上。“你别忘了,你讨厌的这一切,让你感觉恶心的这一切,正是你以往生活所需的源泉。没有这肮脏的事,恐怕夫人的日子也不可能这么悠哉悠哉。既然使用着它的种种好处,却又来批判它的过失,这样未免说不过去吧。”
枢机卿美丽的妻子狠狠的瞪着苏梵晓,她回想起以往种种,眼中闪过泪光。但她马上又将即将涌出的泪水眨了回去,冷笑着说道:
“所以这一切才更让我厌恶!你觉得我过去的日子无忧无虑?可惜不是,这样的生活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地狱!地狱!”
她的声音有点哽咽,转过头去望着窗外。苏梵晓侧着头打量她一眼,似乎在叹了一口气。他以对方听不清的声音说了句“你是不适合。”随后又说道:
“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只是想提醒夫人一句:现在你和这一切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不管你喜欢它也好、不喜欢也罢,你也不可能离开它。所以还是试着去接受它吧,哪怕只是在表面上也行。”
“表面?你以为我没有试过吗?”许堇芝扭头盯着自己的丈夫。“我看你一定是打从心底里乐于接受目前这一切吧?为了这一天,你以前花了那么多功夫,总算有回报了。”
她的话语中隐含着利刺,苏梵晓不是没有察觉,只是他仍然选择了保持沉默。这种忍让的姿态没有令他的妻子满足,她继续说道:
“以前你在加尔姆殖民地,还是个小事务官的时候,就让你那个自以为是的总督吃不不少苦头吧?那个家伙的确讨人厌,可他也许都没有想到,你居然会那样算计他,让他生不如死。这个总督我记得是出了车祸得了粉碎性骨折和脑震荡,他在床上躺了多久?半年不是十个月?也多亏他这么一倒下,你才有出头的机会。而且还顺顺利利的得到了前枢机卿的赏识,成了他的心腹。那个总督一定很后悔当初那么瞧不起你吧,换来了这样的下场。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