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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现在你怕了?”纪梅看着尔泰,眼眸中蓄满了戏谑的味道,心道尔泰莫不是银样镴枪头吧,刚刚还死气白咧、天不怕地不怕的让自己用小手帮他发泄,这会子自己真同意了,他倒是怕起来了。
“我怕什么,我还不是担心你……完了,这下你有麻烦了……”尔泰好笑的看了眼纪梅,随即飞快的将头瞥向了窗外。
尔泰的话音刚落,就见车外的林廷生又掀开了车帘,将脑袋探进了车厢中,纪梅此时满脑子里都是刚刚摸到的尔泰的大Rou棒的感觉,没意识到林廷生忽然又掀开了轿帘。
林廷生的目光在车厢中一扫,忽然就看到了盖在尔泰和纪梅身上的毯子,心中兀得涌起一抹不祥的预感,以及一股酸溜溜的醋意,他蹙起眉头,语气不悦的问,“梅儿,你怎么盖上毯子了,怎么还……”他的话没有说完,后半句想说‘怎么还和他同盖一个毯子,这也太不检点了吧。’不过碍于尔泰的威势,他也不好将这话说圆了。
“啊……?”纪梅听到林廷生不满的喝问,惊得娇躯一颤,直到这时她才回神,脸色慌乱的看向林廷生,结结巴巴问,“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到,你再说一遍。”心中不由对林廷生十分愧疚,毕竟她此时手中还攥着尔泰的Rou棒没有松开。
“梅儿,你刚刚在想什么,我话说的声音那么大,你怎么会没听到呢?”问这话的时候,林廷生的眼眸不住的往两人盖在身上的毯子瞟去。
“没,没想什么啊,就是脑袋忽然有些昏昏沉沉的,许是赶路久了累着了,刚刚不是没听到你说话,只是、只是没有听清。”纪梅看到了林廷生直瞥向毯子的目光,心中心虚的她猛然感觉到了自己还握着尔泰烫热、坚硬的Rou棒,更是羞愧、愧疚莫名,她下意识的就要松开。
不过尔泰却是一把握住她想要抽回的手,牢牢的攥在手心中,一方面是害怕纪梅突然的动作会带动的毯子盖住他Rou棒的地方也会跟着动,不免被林廷生看出端倪,另一方面也是觉得此时、此景格外的刺激,林廷生就在自己面前,而他的娘子纪梅却是背着他私底下在毯子中偷偷握着自己的Rou棒,只要想想就令尔泰心中无比自豪。
而纪梅被尔泰的大手猛然攥住,尽管心中觉得愧对林廷生,但却是也不敢在将小手从尔泰的Rou棒上抽回了,生怕动作幅度过大反被林廷生察觉,于是就只能羞赧万分的握着,一动也不敢动,却是莫明的,感觉到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刺激在体内蔓延。
“不舒服,梅儿你不舒服吗?”林廷生原本因为纪梅和尔泰同盖一条毯子而心中极其不爽,但是听纪梅说她身子不舒服,林廷生还是忍下心中的不快,关心的问道纪梅。
“是啊,能舒服嘛,此时已近深秋,车外秋风凉意十足,又那么急、那么烈,我身子骨本来就娇弱,本就吹不得风,你可倒好,不时的就掀开轿帘,你是不是故意让风吹进来啊……?”纪梅只想让林廷生赶紧放下轿帘回过身去,因此便故意板下脸,装作不悦的反过来质问林廷生。
“梅儿,我……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我是关心你啊……”听到纪梅质问,又见她面色不愉,林廷生顿时脸颊通红,着急的解释开了。
“我,我知道你是出于对我的关心,我也没有怪你,只是车外秋风实在凉的刺骨,还好福公子准备了毯子,不然我真要被这凉风吹透了……”纪梅说着,还装着浑身抖动打了一个冷颤。
“那,梅儿你先忍忍,再往前走二十里,就到了长集镇了,那是一个大镇子,咱们就去那里请个大夫给你号号脉,熬点御寒的药。”林廷生见纪梅激灵灵打个冷颤,语气便更是关心起来,不过他也没忘了请示尔泰这位‘主子’,“福大人,你看梅儿身子骨娇弱,好像还着了凉,咱们就先别急着赶路了,梅儿的身子要紧啊……您说呢?”
“是啊,梅儿小姐的身子要紧,就依你的意思吧……”见林廷生问自己,尔泰便将头转过来看向林廷生,微笑着说道。
“那行,就然福大人同意了,那咱们就在前面的长集镇歇脚吧。”林廷生对着尔泰拱拱手,随后叮嘱了梅儿一番,还将他自己的外套脱下来递给纪梅,说让她盖住上身避寒,之后就放下了车帘,回过身心中不由鄙夷起尔泰来了,“切,什么御前侍卫出身,什么身手了得,还不是银样镴枪头,梅儿是女儿家,身子娇弱盖上毯子也就罢了,你一个武夫竟然也这么怕冷,真是矫情!”
他鄙夷的痛快,像是心里平衡了,可是他那又知道,尔泰盖上毯子,是为了让他的娘子帮自己用小手套弄大Rou棒啊!
“呵呵,梅儿宝贝,你家相公林廷生还蛮关心你的嘛,外面风那么烈,却还脱下外套给你……”林廷生放下车帘之后,尔泰便转过头看向纪梅,语气酸溜溜的问道。
“怎么,你吃醋了?”纪梅轻笑着,戏谑的反问道。
“嘿,有点……”尔泰为人敢作敢当,与男女一路更是诚实的紧儿,毫不掩饰的回道。
“他对我是挺好的,不像你,一点都不知道疼人……我就奇了怪了,你们这些做官的,是不是脑子里只有什么君王、社稷苍生的,怎么都不懂怜香惜玉啊?”纪梅双眸紧盯着尔泰,话里有话的问。
“我们这些做官的?怎么,你家老爷子、我晓兰兄也不知道心疼人?”尔泰听出了纪梅话里话外的意思,笑着问道。
“哎……”纪梅叹了口气,却是没有回答尔泰,不过尔泰还是通过她的神情看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心想史料记载果不其然,纪晓岚果然与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纪梅的母亲纪夫人关系一般。
如此一想,心中更是高兴,脑海中竟不自主的幻想起自己同时占有纪梅和纪夫人时的情景,如此娇艳的一对母女花,若是同睡一床,那可就……
“你在想什么?”纪梅眼见尔泰眼睛中流露出了一丝色光,不由心中一紧,戒备的问道。
“嘿嘿,还能想什么,当然是想梅儿你的小手喽……”听纪梅疑问,尔泰便色色的对着纪梅淫笑,同时攥着纪梅的小手,开始在自己的大Rou棒上套弄起来。
经他这一弄,纪梅心中愈发的羞涩,同时对林廷生的愧疚亦是愈发的深了,她看着披在自己身上的林廷生的外套,眼光又失神的望向车帘,悠悠的叹口气,小声对尔泰说道,“尔泰,林廷生对我关心有加,而我却是背着她在车里跟你……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不仅辜负了他,而且还对不起他。”
这是女人偷情时的通病了,即想跟自己的情夫来点刺激的,却又在心中自责、愧疚,觉得对不住自己的丈夫,总之是矛盾极了。而听她这样说,尔泰便笑着安慰道,“人活一世、草木一秋,别太在意什么三从四德,时不常的来点刺激和新鲜,不也是生活的一种调剂吗?”
说完,尔泰便拉着纪梅的小手脱下了自己的小裤,随后又让纪梅小手直接摸到了他的Rou棒上,牵引着在上面轻轻的摩挲、套弄起来。
“呀……尔泰,它怎么这么大啊……”没有了小裤的阻隔,纪梅直接接触到了尔泰的大Rou棒,手心中接触到那玩意的粗壮、雄伟,不由的倒抽口凉气轻声娇呼道。
“嘿嘿,怎么样,这会子知道谁是谁的宝贝,谁又是谁的哥哥了吧?”尔泰笑眯眯的调戏道。
“哼,德行!”纪梅娇媚的白了尔泰一眼,却是偷偷的掀开毯子一角,借着车厢内暗淡的光线,打量起小手中攥着的尔泰的大Rou棒来了。
她刚刚虽然不认同尔泰的什么‘生活调剂、时不常来点刺激的观念’,但是此时已经于尔泰的暧昧发展到了眼下的地步,她便在心中叹口气,心道已然对不住自己相公林廷生了,后悔也来不及了,倒不如索性放开,尝试下尔泰所说的新鲜和刺激。
“嘿嘿,梅儿小宝贝,我哪里好难受,就靠你抚慰他了……”眼见纪梅千娇百媚的神态,尔泰便知她放下了心中的包袱,不由更近一步的挑逗道。
“臭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纪梅被尔泰的话刺激的浑身过电,一边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尔泰的Rou棒,一边主动用小手在上面抚摩起来,口中还因为第一次见男人的命根子,好奇的问,“尔泰,它平时就是这么大、这么硬的吗?”
“嘿嘿,当然不是了,平时它老老实实的握在裤裆里,只是见了这美人啊,就这样喽……而且美女越是漂亮,它就越大、越硬……”尔泰淫笑着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