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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们才改换了一种方式,让二人骑坐在手推车的上面,同样是嘴亲着嘴地面对着,让连少华推着继续游街。……
就在那次游街的第二天,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一边庆幸着连日干旱的缓解,一边开始做晚饭了。
可就在我帮助妈妈正欲生火时,一个魁梧高大和身影不待敲门便闪进了我家小院,又急急地进了屋,是郭二麻子。
「二叔……」
正沾了满手棒子面的妈妈张开两手,惊慌的忘记了背诵毛主席语录。
「别和棒子面了,给你白面,烙饼,摊鸡蛋,炖肉。」
郭二麻子取出一个大兜子,里面有白面,有鸡蛋,有粉条,还有肉,自然的,还有一瓶子老白干。这差不多是我们一般的农户过年才能有的贵重吃物了。
能闻出来,郭二麻子已经喝过酒,大概是中午没过瘾,又趁着大雨天,来我家过瘾的。
妈妈接过东西,也接过了郭二麻子身上的雨衣。
「昨天批斗大会,你有什么感想?」
郭二麻子一边享受着妈妈蹲着给他脱去湿鞋,一边拧着妈妈的脸蛋,一点也不回避我地问。
妈妈可怜地扬着小脸,看着郭二麻子,嘤咛道:「他们……不听话……我一直听主任的话的……」
大概郭二麻子今天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也许是妈妈的可怜相让他开心,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哈哈……起来起来,快去做好吃的,陪二爷我喝酒。他妈我家那娘们,有好东西也做不出好味道来。」
妈妈干活了,郭二麻子又冲着我说道:「狗崽子,去,把鹿一兰喊过来。」
我不敢违抗,披了他的那件军用雨衣,跑进了风雨中。
待我进到鹿一兰家中,连家也正在做饭,连大肚子还躺在炕上呻吟着,我不想正面对着鹿一兰,只是一句:「郭主任让你赶快到我家去。」
说完,不等她反应过来,便扭身跑开了。
我家距连家很远,得有两公里的路,路上泥泞又不好走,所以来回用去了很长的时间。待我又跑回到家中,烙饼炒鸡蛋还有粉条炖肉都已做好。炕桌上,郭二麻子坐在正中,妈妈也脱去鞋,仍然穿着袜子,半跪关坐,小心地陪在他的旁边。
「坐那吃」,郭二麻子反客为主地命令我。
我坐在炕沿上,极不自然地拿起一张烙饼,夹了一筷子一年也难吃到的炖肉,大口嚼起来。
「来,喝酒。」
郭二麻子说着,端起酒盅,一手把妈妈揽在怀中,将酒往妈妈的嘴边送去,妈妈挣扎着,小声说道:「当着孩子……不要,郭主任……我不会喝酒……」
郭二麻子不容妈妈的抗拒,强行将一蛊酒倒入妈妈口中。
「哈哈……好喝吧……」
「把鸡蛋夹烙饼里,拿碗拨拉点肉,去西屋吃吧。」
妈妈对着我说。
「不行,就在这吃,今天……二爷我高兴……」
郭二麻子已经带了醉意。
正在这时,鹿一兰披了一块白色的塑料布,进了我家院子,走进里屋的门帘处,小声喊了一声:「报告!」
郭二麻子很大声地要她进来。
鹿一兰进得屋来,面对着炕上的郭二麻子,立正,低头,小声地:「革命无罪,造反有理。主任……」
「臭破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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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的,知道为什么挨斗吗?」
「知道。」
「说。」
「我……和公爹……搞破鞋……」
「说真话,老子不想听这些批斗大会上的话。」
「我……没听主任的话……没给主任看……和公爹……Zuo爱……」
「哼!你妈的贱货,告诉你,在这个公社,我说谁是破鞋,谁就是破鞋,我说谁是反革命,谁就是反革命,敢扫我郭二爷的面子,哼哼!我问你,还敢吗?」
鹿一兰低头立正在炕沿下面,乖乖地回答:「不敢了……主任,以后我全听主任的。」
郭二麻子又灌下一口酒,紧紧地搂住妈妈,说:「你看她,原来不听话,老挨斗,现在听话了,不用掏大粪了,不用扫大街了……来,喝酒!」
一边说着,一边又勾住妈妈的脖子,硬往妈妈的口中灌下蛊酒。妈妈剧烈地咳嗽起来。
「哈哈……今天二爷我高兴,臭表子,给二爷我玩个花样的事儿出来助助酒兴……就饶了你。」
鹿一兰低头立在地上,不知如何回答,但从那神色看,似乎并不感到意外。
郭二麻子用手指着我,含混不清地说,「去,把擀面杖拿来。」
我到外屋取来了擀面杖。
「你不说什么全听我的吗,那……就用这个,自己捅自己……给我看。」,然后又搂住妈妈,把嘴亲到妈妈的脸上,说:「是不是,你说……这样好玩不好玩?」
鹿一兰接过了擀面杖,为难地低下头去。
「快点,你不是给林大可做过吗,怎么,不给我做,嫌我心软是不是……做……快做,做好了……那三个大队的游街就免了。」
妈妈再次冲着我说:「吃饱了去西屋睡觉去吧。」
郭二麻子打断妈妈的话,说:「不许走……走……走哪去……看着……学着点……你知道林朗的可教子女怎么当上的吗,来!坐这,陪我喝酒……」
鹿一兰仍然忸怩着,「主任……当着孩子……」
「你妈Bi的,当着孩子怎么了,做不做?不做就滚,滚!」
鹿一兰怕了,赶忙答道:「不,不,我做……」
郭二麻子气上来了,「别做了,滚!滚回家去!」
鹿一兰一下子跪下去,「贱货!贱货!」
她连着打了自己两个耳光,求饶道:「我错了,让我做吗,我给主任做。」
「不行,你他妈的还敢跟爷爷我装Bi,」
郭二麻子说着,又转脸对着妈妈,「去,替我抽她十个嘴巴,抽一下问一下,问她服不服,问她还敢不敢装Bi。」
妈妈忸怩着,「不……主任……我怎么可以……」
「他妈的,我要你打你就打,未必你也要违二爷我的命令吗?」
妈妈当然知道她不可违抗郭二麻子的命令,她的不愿意,只不过是一个必须要走的程序给鹿一兰知道罢了,忸怩过了,当然是必须照办的。她蹭到炕沿边上,将双腿曲向同一边跪坐着,冲着跪在炕沿下的鹿一兰,轻声命令道:「跪近点……把手背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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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一兰乖乖地用双膝移动着,跪到炕沿下面,将双臂背到身后。
「把脸扬起来。」
妈妈又命令。
鹿一兰又照做,扬起可怜的好看的小脸。
妈妈又一次回头看了一眼郭二麻子,不好意思地:「真打呀?」
郭二麻子瞪着大眼看着妈妈,恶狠狠地,没说话。
妈妈不敢再装,扬起手,「啪!」
一下,问道:「你还敢不敢装Bi?」
鹿一兰赶紧回答:「不敢了。」
「啪!」
又是一耳光,然后又问:「你服不服?」
鹿一兰又答:「我服了。」
「啪!」
「你服不服?」
「我服……」
……
十个耳光打完了,郭二麻子看的心花怒放,又出了主意:「贱货,真他妈的贱骨头,老子今天让你贱到家,把她两只脚丫子给舔一遍。」
妈妈扭转身子,不好意思地看着郭二麻子,郭二麻子一把将妈妈抱在怀中,用手搬动着妈妈的腿,「伸给她,让她给你舔。
妈妈的脚伸到跪在炕下的鹿一兰的面前,鹿一兰眼里含了泪,但还是用双手捧住了妈妈的脚,把袜子脱了下来,然后,委曲地把脸凑到妈妈的脚心里,伴着泪水,将舌头伸到妈妈的脚趾缝处……
妈妈不好意思地扭过脸,低下头,「啊!好痒……」
郭二麻子看着,看着鹿一兰俏丽的脸,看着那脸上妈妈肉呼呼的脚丫,美美地又喝了一大口酒,对着妈妈命令:「问问她,香不香。」
妈妈不好意思地:「臭脚丫子……怎么会香吗。」
「他妈的,我让你问你就给我问。」
妈妈冲着正给自己舔脚的鹿一兰,问道:「香不香?」
鹿一兰的泪水已经满面,委曲地回答:「香……」,然后又哭泣着说,「姐姐……求求主任不让我游街了,我什么都听主任的。」
舔完了两只脚,郭二麻子才又命令她自己捅自己。
鹿一兰早已不敢再装Bi,她从地上站起来,缓缓地开始脱下裤子,黑呼呼毛绒绒的荫部露了出来。当着三人的面,她使劲地低下头,并拢了双腿,折弯了腰,双手捂住那羞于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