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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当着孩子……」
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的认罪材料上……都写了的。」
「臭破鞋,我他妈的就想听你说,重新给我说一遍。」
「是……」,妈妈犹豫着,小声说起来,「那时,林大可是「全无敌」的狗头子……有一回,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
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埋进他的腿裆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回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芭……」
「真美呀,说说什么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芭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芭操了才磨鸡芭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
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鸡芭……」
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进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
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口,又回头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子。」
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六爷……贱货知道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六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六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芭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裤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回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声咆啸,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出门去的脚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看到关麻了出来,立刻奔了出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了东屋,用手推那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
那醉汉被喊醒了,但只是痴痴呆呆地坐了一会,过了半天,才口齿不清地嘟嚷了几句什么,下炕出门。
屋里只剩下我一人,我不再偷偷掀被角,而是索性掀开被子,快速地走到门帘处,从门帘的缝隙处向外偷窥。却见那壮汉,大概真的喝醉了,迈着东倒西歪的步子,没有向妈妈的西屋走去,而是朝着门口走出去了。
原以为也要去操我妈的他大概全忘记了今天来我家的本来目的,竟然迈着醉步走出了我家的大门。
我一直目送那醉汉走出了我家的大门,又等了半天,见没人再进来,便想起妈妈这时不知是不是还被捆着,于是蹑着脚走到东西屋中间的屋子,不敢去掀门帘,只是透过一块不大的玻璃,向妈妈的房间望去。妈妈的房间灯仍亮着,灯光下,那雪白的肉体仍然象一只棕子般一动不能动地跪伏在炕沿上。
我思想里一阵犹豫,想进去给妈妈松绑,却又怕妈妈看到我使二人难堪,想等妈妈自己想办法挣脱绑绳,又想到郭二麻子捆的绳子妈妈是无论如何无法挣开的。怎么办呢?
没办法,我只好硬着头皮进屋,给妈妈松绑吧。
我进到西屋,眼前的景象我并不陌生,妈妈全身一丝不挂,双臂反绑着,撅着屁股跪在炕沿上,头朝里直接枕在炕上,屁股朝外,这时我才看到,妈妈的眼睛上仍然蒙着一块厚厚的黑布。
看到那黑布,我原来悬着的心放下一点点,我可以用原来卫小光他们操我妈时那个办法给妈妈松绑松到一半,然后躲开,由妈妈自己解开余下的绳子,这样母子二人就不会难堪了。
我走到妈妈仍然丝毫动弹不得的屁股后面,看那雪白的屁股又圆又翘,禁不住让我的心急剧地跳快起来,我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一团被捆的一动不能动的妈妈的肉体,一种坏坏的念头突然占据了我的内心——反正那醉汉是准备要操我妈的,而他又走了,妈妈眼睛蒙着,手脚又纹丝动弹不得,我还着什么急给她松绑呢,早松几分钟晚松几分钟也差不了哪去。
有了这样的考虑,本来的想法一下子先放到了脑后,我蹲下身子,脸贴近妈妈高举着的屁股,近距离地欣赏着妈妈的荫部。这是我一直想偷看而一直不得偷看的地方,而现在,它就呈现在我的面前,那么近,那么淫,我的心一下子跳快了起来。我已经不止一次地看到过妈妈赤裸的肉体,而且还操过我妈,但那都是让人逼迫,有人在旁边围观,并不曾认真端详,而今天,此时,夜深人静,屋子里再没有其他人,我不就可以想怎么端详就怎么端详了吗。
我站起来,看着妈妈的白屁股,又担心地看了一眼妈妈的脸,那黑布仍然紧紧地罩着,我的色胆一下子壮起来,又一下蹲下,将脸凑到妈妈的圆屁股上,对着那特殊的怪味道的逼门,把脸凑近去。
「嗯……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