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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干的,我罪该万死。」
「你干了我妈妈还不算,我刚刚十四岁,你就开始强Jian我,破了我的身子……」
那个妹妹又接着问:「你强Jian了我姐姐还不满意,又非要强Jian我,那年我才十三岁,我爸爸妈妈给你跪着求饶,你就把他们捆起来,当着他们的面破了我的身子……还说是什么『献身革命,脱胎换骨』……」
台子下面又是起哄又是叫好,天似乎要被震塌一般。
「你在我家炕上睡觉,不让我爸爸上炕,让我妈妈和我们姐两个陪你睡,还不许我们穿衣服……」
「你睡到半夜想操我了,还让我妈妈抱着我,让我姐姐掰着我的腿……」
姐妹二人的发言被狂热的革命者们的叫好声打断无数次,批斗大会简直成了性知识的普及大会,现场的热烈程度似乎比美帝扔在日本广岛的那颗原子弹还要热,几乎使会场无法维持。
姐妹二人的发言在群众的哄叫声中结束了。
接下来是游街。本来不是挨斗的我的妈妈和连少华,也被持着三八枪的民兵们押着,一同去游街,很快的,妈妈的脸上身上便被吐了大堆的唾沫,身上各处的第三部位被人们捏着……摸着……
批斗大会的当晚,那一对被迫上台揭发控诉林大可罪行的姐妹花,双双吊死在自家房梁上,屈辱地结束了正待绽放的青春与生命。
(六)到了八月,酸梨熟了,林业队开始忙起来,我们便全力投入摘梨的劳动中。
象我们这个年龄的半大小子,都喜欢恶作剧,而恶作剧的对象,便主要是我们这些出身不好的地主狗崽子们。
大家一边干活一边嘻笑打闹着,但地主狗崽子们是不敢参与打闹的,只有我算是另类,尽管我挨批斗比谁都多,但玩闹起来,却并不比那些根红苗正的贫农子弟稍逊。
「吃梨……接着……」,随着一声喊,一个熟透了的酸梨打在一个地主崽子的脸上开了花。
那黑五类,只是用手抹去脸上的烂梨,揉了揉被打疼了的脸,连抬头看一眼是谁打过来的都不敢,便象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地低下头继续搬运着重重的梨筐干活了。
「这梨好味道,张嘴接着」,一个坏小子将一个啃完了的梨核放到自己的鞋里用脚踩烂了又取出来,揪住一个地主黑五类狗崽子,往他的嘴里送。
「不能吃,他用脚踩过了」,我大声制止他。
那地主崽子却好象根本听不到我的说话,明明知道那梨是经那坏小子鞋里踩过的,但也不敢吭一声地张嘴吃下去,吃的连籽都不敢吐,吃完了又低头去干活。
「嘿……也给你一个」,我也拾起一个酸梨,向着那个坏小子双喜扔过去,那双喜躲闲不及,被我打中,嘴巴上也溅满了烂梨渣子。
「打呀……打呀……」
又有一个声音响起,是来雨,他向我进攻,我奋起还击,一时间梨弹乱飞。
「王中,你他妈松包,打呀……」
我一边还击,一边喊着刚才最先被烂梨打中的那个地主出身的黑五类,但他无动于衷,象个木头人一样地干着活,象是根本就没有发生任何事一样。但来雨他们并没有饶他,他的身上、头上,仍遭遇不断的袭击,但他仍然只管干活,不敢还手。那个吃人家脚踩过的烂梨的地主崽子,则躲到了远远的,置身事外,埋头装梨。
我没想到的是,民兵连的指导员卫小光巡视到这里,发现了许多扔到地上踩烂了的酸梨,认为这是破坏社会主义劳动果实的反动行为,于是,在中间休息的时候,对我的批斗会便在地头展开。
那时生产队组织的劳动,每半天休息一次,大概有半小时,这半个小时,便由生产队长组织学习毛主席语录,或组织对四类分子的批斗会,名曰地头批斗会。
虽然上了刚也上了线,可这批斗会却并不严肃。大家都集中到玉米地旁边的梨树树荫下,坐在地上,或抽烟,或磕掉鞋里的泥土,于是队长发话了:「社员同志们,鲁小北不老实,锄草不认真,这是有意破坏社会主义,妄想复辟资本主义,今天我们召开田间地头批斗会」,说到这,就坐在地上,大喊一声:「鲁小北!」
「到」,我原本也是和其他社员一同坐在地上的,听到他喊我,便立刻立正站好,赶忙答道。
「撅下去,低头认罪。」
我自动地将上身弯成九十度,双手也从背后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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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Bi的,不许撅在树荫里,去,到太阳底下撅着。」
我乖乖地低着头走到太阳地底下,重新坐起飞机,任火一样的太阳暴晒着,艰难地做着那极难受的喷气式。
社员们并不理我,没有人上来发言,仍旧在树荫下聊天吃梨抽烟,似乎我并不存在。
我却一动也不敢动地撅着,听着他们粗俗地说笑。
「你说郑小婉那娘们,都他妈的三十多了,儿子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象个大姑娘,他妈的城里人就是会保养。」
「就是的,那天批斗她,瞧那娘们的屁股撅的,倍圆,老子都他妈的想操她了。」
「哎,上次斗她游街,我还用力捏了她的奶子呢,那娘们还看了我一眼,说不定爱上我了,啊哈……」
「臭美吧你,人家那是瞪你,恨你呢,还他妈爱你呢,瞧你长的那德性。」
「长的丑怎么了,让她低头认罪她敢不认罪吗,让她自己说臭破鞋她敢不说吗」。说这话的人似乎因为可以任意侮辱我妈这样的城里下乡来的美女感觉无比的快意。
「就是,警察局长的千金小姐,哈哈,那次游街我往她嘴里吐了一口痰,让她给我笑,那娘们真的给我笑,我让她说哥哥的痰好吃,你猜怎么着,那娘们乖乖地一边嚼我的痰一边说;『哥哥的痰真好吃』」,那人在说到最后时,拿着女人的腔调,引得一片哄笑。
「哎我说,你们说,那娘们的Bi毛多不多。」
「这个呀,得问校长呀。」
这时的校长林大可,也早已不再是校长,而成为生产队一名接受管制的四类分子,此时的他正坐在群众中间,听到人们这么说,羞得他恨不能将头埋进土里。
「喂!林大可」,有人点名喊他了。
「哎」,已经长期接受批斗的林大可低头应着。
「你妈的,哎你妈Bi什么,站起来」,一个民兵对他不满了,大声喝斥。
林大可老实地站起来。
「撅起来,你妈的Bi的」。随着一声骂,「啪」的一声,林大可脸上挨了一嘴巴,然后乖乖象我一样坐起飞机。
「问你,郑小婉那娘们的Bi毛多不多?」
「嗯……多……」
「你他妈的和她搞破鞋,亲过她Bi没有?」
「嗯……亲过……」
「操你妈的,和狗崽子撅一块去。」
林大可走到我身边,和我并排着,撅起屁股。
「狗崽子,累不累?」
「累……」
「想不想立功赎罪?」
「想。」
「那好,过来。」
我走到队长面前,立正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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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大可操过你妈,现在给你一个报仇雪恨的机会,由你来审问,问他操过几回你妈,怎么操的,问一句打一个嘴巴,表现好了,今天破坏的事就不追究你了。」
我立正站着,不说话,这话他们可以问,我怎么可以问呢。
「操你妈的,给你脸不要脸是不是,过去,问他」,说这话的是卫小光,他用一根柳条打在我身上,生疼。
我走到低头认罪的林大可跟前,却不敢说话,也说不出话。
「快你妈Bi问呀!」
我被迫地:「林大可」,随着叫声,我抡起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林大可仍然撅着,挨了抽却一动不敢动。
「有」,林大可低头答着。
「你……是不是……操过我妈……」
说出这话,我低下头,害臊的远不是挨批斗的林大可,而是我。
「是……」
我又不说话。
这时卫小光走到我身边,递给我一张从六十四开笔记本上撕下的纸页,「操你妈的,就按照这上面的问。」
我接过纸条,见上面写了十好几句问话,我知道这是卫小光为我设计的审问词。
「问不问你?」
卫小光逼我。
我不敢不问了,于是,手拿着纸条,看也不敢看林大可,便低头问起来:「你在哪操的我妈?」
「在学校操过三回……在棒子地里操过一回,在你们家操过……许多回。」
我害臊地继续按照纸条上的话问:「是你想操我妈,还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