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是收稻子的缘故,我穿的也是很薄的运动裤,与母亲的臀背仅仅相隔四层薄薄的衣物,一路上,我感受不到母亲的体温,但是母亲一定是感受到了从我下体传来的火热体温。母亲发觉后,并没有说什么,当然她也不可能说什么,只是身体稍微往前移了移。我哪里舍得离开,连忙往前靠了上去。后面的阿姨感到我们在给她移位置,还恰到好处地提醒了一下母亲,说道「后面不挤,没事的,真难为你们娘俩了」,我看到母亲的耳根一下子红透了,而我则在心里暗自高兴。
村里的路是水泥路,还算平坦,但是到了村口,就是石子路了,说不上是坎坷,但多少有些颠簸。我原想抓住座位下的扶手,奈何阿姨的大腿太粗,我摸不到扶手,摸索了一会我就不敢继续寻找那两条扶手了。偶尔颠簸稍微厉害一点,我自我保护性地扶住了母亲的腰部,有了安全感的我就自然而然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母亲臀背,小弟弟愈发肿胀。我借着路面的颠簸用非常细微的动作耸动,以保证后面的阿姨不会察觉我正在猥亵我母亲。当我考虑到阿姨的时候,马上就把精神集中在了我的后面,阿姨的胸脯挺大,我借着一颠簸往后稍靠了一下,就感受到了阿姨两团肉的肉感,尽管她戴着胸罩,可能当时意淫的成分比较大吧。就这样,精虫充满了整个脑袋,小弟弟也硬到了极点,我一咬牙决定豁出去了。我来回摸了摸母亲腰间那段不是很赘的赘肉,看到母亲的耳根再次红了,顿时玩心大起。我一边轻轻地顶着母亲的臀背,一边把一只手扶到了母亲的腿上来回摸着,当时只是小孩子那样的觉得好玩而已,而不存在调情的意味。就这样,我摸够了母亲的大腿,然后把手上移,想象着母亲Ru房的位置,这时候She精的感觉立刻涌了上来。在我的手碰到母亲Ru房的那一刻,我射了,射了很多,Jing液迅速透过我的裤子润湿了母亲的臀背,我又一次看到母亲耳根红了,而且比刚刚的两次都要红。
对于母亲来说,漫长而又充满焦虑的路终于走到了,阿姨要去的地方先到了,她下车跟我们道别,然后我们拐头回家。拐头回家时,我没有刚才那么大胆了,赶紧离开了母亲的臀背,可能是风的缘故吧,下体突然凉飕飕的,相信母亲也有这个感觉吧,因为我第四次看到母亲的耳根红了……下车时,我先下的,路灯反射下,我看到一小滩光亮,不知道这光亮的前端是不是还有另一片光亮,接着我心虚得跑了,留下母亲大概三五分钟后才进家门,我想,她可能是在清理我们的第一片战场吧……
(四)写了三篇了,老婆也看了三篇,昨晚我问她满意不满意,老婆告诉我说一点都不满意,因为论坛里的回帖很少,她刷新的一个晚上,根本没看见新回复的帖子,当然我问的根本不是这个了,虽然我也挺关心是不是有很多人支持我写下去。
我写一篇色文,老婆竟当上了我的粉丝,我还是有点喜出望外。
说到老婆在论坛里刷新了,我联想到天朝的铁道部网站,在这里就不发表任何意见了,总之就是神奇了,上千万的投资,平均刷500次才能订1张票,我呵呵了。大学时,我也是需要从家这边坐20个小时的火车去大学所在的城市的,记得有一次过完春节,母亲让我带了一条羽绒被和两箱蛋黄派上火车。那次是我有生以来见过的最拥挤的一次,因为我去的城市不是终点站,下车时间有限的缘故,也因为车上实在没有多余空间的原因,我提着的羽绒被和蛋黄派最终都在挤的匆忙过程中脱离了我的手。我的力气当时还算挺大的,在那个时候能单手做一个引体向上,可想而知,春运时火车的拥挤程度如何了。不知今年返乡的人们是否安好,我先在此祝福下他们吧。
睡前,我又问老婆说满意不,老婆知道我这「不到黄河心不死」的脾气,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动情地说「你摸摸看就知道满意不满意了」,我得令伸手一探,心里乐了,答案是满意极了……
老婆也到而立之年了,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看来还是有一定道理的。
大学的时候老婆的欲望没有这么强烈,后来就发现小妖精越来越会吸了,到了现在,一个星期几乎隔天就要喂一次,要是碰上比如昨晚那样的情况,就免不了一次还难喂饱。这让我想起了我初中的那时候,母亲也是三十多,比现在的老婆大不了多少岁,不知当时的父亲是否也时常喂着母亲。不过想来母亲一定是饱了的,父亲出生贫寒,少小就已经常给家里干体力活,身体比起我这样的书生肯定是强壮不少,而且我童年时期,父亲就常带我一起锻炼身体,我记得父亲举重长跑都十分拿手,体力耐力至少不会逊色于现在的我。
下面回到正题……
那天傍晚回家之后,母亲也并未找我谈心,在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她也没有表现出想要在性的方面对我进行引导的态度,于是年少的我以为母亲是默许我的。老婆告诉我说,其实根本就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而是母亲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方式,用什么样的态度来教育我。母亲虽然在学习上对我非常严厉,但是那仅仅也是局限在学习上,在平常的生活里,只要我的成绩令她满意,她是不会限制我玩什么游戏看什么漫画,更加不会告诫我,什么伙伴不要交,哪些地方不能去,所以,现在想来,母亲可能是矛盾加上有些难以启齿的心理要稍微多一些。
其实如果母亲当时把态度表明,并告诫我以后不能再冒犯母亲的话,我在往后的日子肯定不敢对母亲有任何大胆的举动,最多也只会拿母亲的内衣内裤、冲洗器之类做简单的意淫,而不会想着有一天抱着母亲,重回孕我的地方。
尽管当时的我以为母亲是默许的,但是我还是不敢再轻易冒犯母亲的臀背,在接下来的初中阶段里,尤其是初三即将升学的那段日子,母亲几乎每天都会来回接送,但我始终没有再敢贴着下身上去,于是初中阶段,就伴随着我如今的无限留恋渐行渐远了,有时候它甚至远得让我差点记不起当时伙伴们的名字。
初中期间还有发生了一件事,因为它,我在之后就改变了我自己的睡觉习惯并在后来的日子里喜欢上了裸睡,而我,至今也在揣摩母亲当时的心理,我也因此问过母亲,但是母亲对此毫无印象。
一个略微有些凉意的初秋晚上,初中时都是很早就睡觉的,从没有超过9点这个时间段。那天母亲和父亲去朋友处吃酒,我把作业做完,趁着父母不在家,就大肆搜索起母亲的衣物来。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母亲换下来未洗的内裤,大失所望,兴味索然,于是就在卫生间里找了一件母亲干净的内裤来手Yin,可以手Yin了好久都没有来感觉。
在担心父母突然回来的紧张情绪下,我有些乏力,就把母亲的内裤放好在原来的地方然后就回房准备睡觉了。回到自己的房里,因为之前的没有放掉,就是没有睡意,在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索性脱掉自己的内裤扔到一旁,平躺着在薄被下用手撸着。因为小孩都嗜睡的缘故,过不了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迷糊中感到我房间的灯被打开了,然后紧跟着听到母亲的声音。母亲平常就来我房间检查我睡觉情况的习惯,偶尔见我睡姿不好还会把我摆正姿势、整整被子,今天来我房间在母亲看来再平常不过了。母亲也不怕吵到我,喊了声我名字。或许当时盖在我身上的被子是有点越过床沿,有滑到地上的可能吧,她拽起被子稍稍提起想往床内侧递一些,接着她看到了我没有穿着内裤的下身。她问我是不是尿床了,我迷糊中,只听到她的声音,因为睡意浓,回答都不想回答,就嗯了声。母亲看到床边的内裤,以为是尿湿了,赶紧一把抓起来,抓到手感觉了下是很干的,没有尿湿的痕迹,自言自语的说「没有湿啊」,然后不假思索地把手伸到了被子里,搜寻到了我的小弟弟,然后握了它一下。
我相信母亲在这之前没有一丁点的别的想法,只是出于对我的关心和爱护,才会做出这些举动。可是当母亲的手触碰到我的小弟弟的时候,我在迷迷糊糊中感到母亲明显停顿了些时间,然后用她的手掌边缘部分轻轻的摩擦了几下我那些稀疏的小毛,随后在我的小弟弟上轻轻捏了捏,最后又用很小的力气弹了一下,然后伏在我额头亲了下,淡淡地说「让你再作怪」,然后抽出手按好被子边缘,起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