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白玉夫人不由有些后悔没有叫上子蓝同来,正犹豫着是否要回去找儿子,那淫贼突然停止抽插,从女子身上拱起身子。白玉夫人以为花蝴蝶发现了自己,正准备迎敌,却见那淫贼并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将下面的秽物拔出来,在那女子上方兀自耸动,如同炫耀一般。
武林高手自然目力极佳,白玉夫人不由满脸臊得通红:只见这花蝴蝶的Rou棒又粗又长,上面青筋爆绽,似乎还布满了肉瘤,极其丑恶,偏偏棍身和Gui头上面都蘸满了那女子的淫液,亮晶晶的别具诱惑。
这根Rou棒可比家主的大了几号啊,白玉夫人想到这里,连忙在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呸!大敌当前,你竟然拿这淫贼的秽物与夫君的棒棒做什么不伦不类之比较?」
白玉夫人有些芳心动摇之际,被淫贼爆插之后急停的女子也有些云里雾里,本来一直微闭双目的她这时睁开眼睛,迷惑地看着侵犯自己的淫贼,脱口而出:「你,你为何……」
话到这里,女子猛然意识到什么,戛然而止。花蝴蝶大笑:「怎么不问了?是想问大哥为何不继续操你,对不对?」
「我……哪有这样的事,你这天杀的淫贼!」
那女子慌忙辩解。
看到这一幕,男人或许会哀叹此女太过风骚。但是白玉夫人身为女人,情知这身体的快感一来就最怕中断。观此女子体态和声音,定是已婚少妇,性事上经历丰富,自然也更容易不由自主地享受淫贼的插弄。想到这,善良的白玉夫人不由心生同情,等不得回去找儿子,即刻就想寻求一个完全之策将淫贼一举击毙。
那花蝴蝶见少妇又盼又羞的意态,甭提多得意了,笑道:「没有这等事?那大哥我就不操你了,不做那天杀的淫贼了,这样可好?」
花蝴蝶说着手扶肉枪,在那少妇水淋淋的耻毛和牝户上旋转、研磨,少妇起初还咬着嘴唇不发一声,但随着花蝴蝶的硕大棒棒在她已经充分享受过的花蕾、花瓣之间来回挑逗,后来鼻息中终于禁不住发出「嗯嗯啊啊」的羞人声响。
花蝴蝶见状,将Gui头往少妇的花瓣口一挤,少妇「呀」的一声,不由伸手抱住了花蝴蝶的腰身,似在期待新一轮的蹂躏。那花蝴蝶却并没有真的插入女体,而是将Gui头一翘,Rou棒在少妇狭长的肉沟上滑了过去,弄得那少妇瞬间跌入失落的深渊,竟然喊道:「天杀的,你进来啊!」
「噢,这回不骂我淫贼了?」
花蝴蝶笑问。
「你便是淫贼,淫也淫了,索性把老娘先奸后杀!做事做到半截,算个什么东西?」
少妇看来已是豁出去了。
()
「此话倒也有理!」
花蝴蝶把Rou棒重新顶到少妇阴门口上,偏偏他还是没有直接贯入,而是问道:「小娘子,你且说说,大哥这根Rou棒比你夫君的如何?」
那少妇虽然已不要脸面,却还剩下几分血性,叫道:「老娘既已为你所辱,要弄便弄,何必这么多废话?」
「哈哈!」
花糊涂笑得Rou棒直颤,硕大的Gui头在少妇的肉缝之间乱拱:「是谁废话多?都被老子操得满地是水,却还不敢说实话!且问你,是大哥鸡芭大,还是你家里那个大?」
花蝴蝶说着,Rou棒突然顶在少妇肉谷之间猛烈上下滑动,那东西硬梆梆的,一路刮过少妇娇嫩的玉门嫩肉,少妇突然情绪失控,大叫道:「天杀的,你的Rou棒大,你的Rou棒粗,我夫君的比你小了一半,你就干死老娘吧!」
「哈哈哈,早说不就大家都有的爽了?」
花蝴蝶身体一耸,粗长的Rou棒猛然贯入少妇体内,少妇「嗷」一声惨叫,手指抱住花蝴蝶的屁股,竟然不管身体的疼痛,饥渴地向上迎接花蝴蝶的蹂躏。
白玉夫人心头怒火中烧,亵裤内却别是一番滋味:只觉得牝户麻麻痒痒的,似有千万只小蚂蚁在蠕动。她深知此际应集中精神应敌,可还是忍不住把一双媚眼直往少妇挨插的地方瞧着。她越看那Rou棒贯入少妇玉门的动作就越觉得这根Rou棒有阳刚之气,所谓男人就该有这样一根铁骨铮铮的Rou棒,以让女人欲生欲死!
白玉夫人越看越是喜欢,越看越是难以自控,不由夹紧双腿,却感到私|处些许凉意:亵裤内一片黏糊,竟是已然春水泛滥!
「糟糕!」
白玉夫人心叫不好,突然听到后面有动静,更是吃了一惊,连忙回头护住身体要害,却见来的是子蓝。她长出一口气,伏在原地不动,自然是生怕儿子看出自己的异状。
子蓝担心母亲有状况,根本没留意到白玉夫人羞答答的神情,只是静静地趴在白玉夫人身边。他初看到那淫贼肆意操弄那少妇时,脸上一惊,颇为尴尬。白玉夫人在儿子面前当然要有长辈风范,当即瞪了他一眼,那意思是不可分心。
子蓝惭愧地点点头。白玉夫人不愿意儿子久看这不干不净的场面,抬起下巴示意儿子到对面高地去伏击。子蓝和母亲配合默契惯了的,当即消失在白玉夫人跟前。白玉夫人整顿下心情,深深吸了一口气,霍然跳出,使出一招长虹贯日,不由分说直奔那淫贼后心。
「哎呀!」
花蝴蝶根本没料到此处会有人截杀自己,气势上就落了下风,不过他向来善于机变,一个缩身,就和身下的少妇换了个位。可怜那少妇两腿朝天分开,直接挡在白玉夫人面前,胯间还汩汩冒着淫液。
白玉夫人早料到花蝴蝶会用少妇当人质,手腕一抖,一根白绫从她袖子里甩出,将那少妇拦腰卷住,轻轻一用力,少妇就被甩到白玉夫人身后。花蝴蝶猝然间失了人质,只能奋力一拼,他似乎倒还知道羞耻,拾起两把峨眉刺出招之前先将地上的七彩大氅搭在身上。
白玉夫人气势如虹,剑招凌厉且密不透风。花蝴蝶见对方是女流之辈,出于侥幸使出几个欺招,均被白玉夫人一一识破。花蝴蝶没讨到便宜不说,反而乱了节奏,一时间完全被白玉夫人的剑招压制,眼见他被白玉夫人逼到一块巨石之上无处可逃,他猛然一甩大氅下摆,一道绿烟喷了出来。
白玉夫人早料到他会放毒,身体轻盈地闪开,从斜刺里就是一剑。这次花蝴蝶将斗篷甩向半空,白玉夫人收剑不住,一剑刺在斗篷上,斗篷冒出一团冰蓝的毒水!好在白玉夫人轻身功夫了得,于半空中一个盘旋,堪堪躲过。
如此一来二往几个来回之后,花蝴蝶孤注一掷,手中峨眉刺寒光道道,身上大袖、衣襟舞动如风,竟然都是带着无数毒药的。白玉夫人倒也不急于取胜,暂时转功为守。却不料那花蝴蝶颇有自知之明,一个佯攻之后腾空而起,直奔西头而去。他却不知那里早有人候着,刚一冒头,便惨叫一声,人头落地。
虽说是偷袭,但是能如此干脆利落地斩杀横行十几载的淫贼,子蓝也真是干得漂亮。他直接奔到母亲身边,扶着母亲的胳膊上下打量:「娘,那贼子好多毒花样,你没事吧?」
「你看娘有事吗?」
白玉娘冲儿子嫣然一笑:「你便这么瞧不起你娘?」
子蓝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扶着母亲的胳膊,充满依恋之情。白玉娘知道每次自己与歹人争斗,儿子都会满心牵挂自己,倒不是不相信自己的武功。儿子这份心意,做母亲的岂能不知?
白玉夫人真想将儿子揽在怀里,好好温存一番。不过她却比儿子清醒,轻轻对子蓝说:「蓝儿,你且去将包袱取来,娘去看看那受害的女子。」
子蓝这才意识到边上还有人呢,连忙遵命。白玉夫人低头软语安慰那少妇,少妇只是沉默不语,却不肯说自己姓是名谁、家住何方。白玉夫人能够理解她的心情,并没有强逼。等子蓝回来之后,白玉夫人从包袱里取出自己的衣服让少妇换上。
白玉夫人又开始好言相劝,希望少妇开下金口,但少妇只是坐在草坡上,背对着两位恩人,仍然不言不语。
子蓝也颇为关切这女子的命运,扶着母亲的胳膊打量着女子。白玉夫人蓦地感到儿子的手热乎乎的,隔着脆薄的衣袖,让自己的肌肤麻麻痒痒的;更坏的是这小子的身体也蹭在白玉夫人身上,胳膊轻轻挨着酥软而结实的|乳峰侧面,让做妈妈的更加心猿意马。
白玉夫人起初还随儿子调皮,这样挨着她一直不放,白玉夫人不由有些面红耳热,淫液未干的双腿之间竟然又隐隐躁动起来。她不得不轻轻咳嗽了一声,意思是警告儿子不要太过。儿子却装傻卖乖,反而把身体靠得更紧了些。白玉夫人心想:坏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