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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次,初锦无意间说起这件事,在月清玦给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岂知,月清玦突然很奇怪的来了一句,“果然还是便宜了那小子……”
初锦听得迷迷糊糊,却也没有深问,如今,电话已是两个人联系唯一的纽带,且为了让初锦少受辐射,月清玦更是每每都不足十分钟,便挂断。所以,她只得充分利用时间,享受一下电话中的温存。
日复一日的等待中,初锦的肚子也是渐渐大了起来,等过了头三月,她已经明显的感觉到腰间胖了一圈,而且每一次苏医生给她做检查,都说,胎儿的状态非常良好,这使得她很是欣慰,溪园上下的所有人,都把初锦当宝一样的捧着,一开始的时候,每走一步,李管家都紧张兮兮的跟着,常常弄的初锦不知所措。不过大家也都是太在意她了,所以,她非但没有觉着他们多事,还异常感到家的温暖。
只是最近的反应很是强烈,吃什么吐什么,一天到晚,肚子里都是空空的,可为了让宝宝能多吸收点营养,就是吐得再厉害,她也坚持吃,什么都吃,吃完再吐,吐完又吃,如此反复的折腾,整个人的精神明显不如从前,而这些,她都是瞒着月清玦,从不在电话中透露。
直到这一天,实在吐得厉害,以至于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脚下发软,整个人直直的栽向了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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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在此向所有的妈妈致敬,她们都是世界上最最无私的人,大家说是不是?
七十九、有流氓同做!【手打VIP】
她这一栽其实到并没有多少要紧,想那地板上都已被铺上了厚厚的波斯毯,顶多也就是自己受了点惊吓。还顺带把所有人都给吓坏了,特别是七七和苏医生,自责的恨不能自己扇自己耳光,非逼迫着初锦上医院去全面检查一下。
结果是稍微有点动了胎气,待在医院观察两天,静心养着就是,至于那惹祸的孕吐,苏医生也找到一个老中医,给配了点止孕吐的中药,虽然效果还是有的,可那中药的味道实在不敢恭维,初锦可算是给折腾个通透。
七七是一直陪伴在初锦的身边,眼下见她睡着了,便退出房间来,望着掌中的手机,犹豫着要不要打电话告诉月清玦。
这自然是初锦的吩咐,她不希望自己这一点点的意外,而影响了他去办正事。
两个多月来,七七眼见初锦这样饱受相思之苦,却没法替她分担。每一次她过来做产检,都是由自己和苏医生陪着,可人家怀孕女人呢,都是由自己的丈夫陪同来做产检,虽然初锦的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定也是很失落的。
现在,又被那强烈的反应给折腾到了医院,心中怎可能不挂念自己男人呢?想到这,七七终于下定决心,拨通了电话。
躺在WIP病房的初锦,这整个下午就没有安生过,各项检查逐个做了个遍,然后就是一大堆人的嘘寒问暖,这会儿终于可以好好的睡一觉了,唔,没事,谁也不准来打搅……
如果这是梦,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再醒来。
月清玦深深凝视着眼前的小女人,才两个月未见,他居然觉得仿佛分开了两年,抚上她小脸的手更是不可抑制的在颤抖,连呼吸都不自觉的放轻,生怕一个用力,就会将她从美梦中吵醒似的。
看着她美目紧阖,一脸安详,嘴角牵起的弧度说明,此刻的她正在梦中经历着美好的时刻,不知,是不是有他的身影?
灼热的目光下滑,来到她的腹间,那儿,有一双纤白的小手,正爱抚般的护卫着,连睡觉都不忘要保护自己的孩子,这大概就是母亲的天性吧!
月清玦轻轻的移开她的双手,将自己的脸,缓缓的贴近她的肚皮,隔着一层病号服,感受她腹中那幼小的生命。三个月,还没有胎动,可即便是如此,他也心满意足。
初锦是被身旁那突来的重量给弄醒的,迷糊间,咕哝了一句:“做梦也能有这样清晰的感受?”是啊,她梦见月清玦回来了,正躺在她身边情意绵绵的说着话呢。
月清玦轻笑,“什么感受,什么清晰?”
咦,好像还有人在说话,连声音也和月清玦一模一样,看来她真是太想他了,这是不是就叫幻听啊?初锦抬了抬沉重的眼皮,又睡了过去。
月清玦没法,只得伸手在她已经不算细的腰上轻捏了把,企图唤醒她,难得回来一趟,总不能就这样被她睡过去吧?
“锦儿,醒醒,睁开眼,看看我。”月清玦以低沉极富磁性的声音,在初锦耳边呼唤。
“唔,玦,是,你么?”初锦若有似无的叹息,接着,娇软的身子朝着月清玦的方向依偎,双手更是无意识的搂紧了他精瘦的腰身,小脸还贴近他的胸膛蹭了两下。
看着初锦那乖巧的模样,月清玦竟不忍心叫醒她,算了,看到她安然就可以了,就让她睡吧。
翌日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玻璃窗照射进来,被遮窗帘的百叶窗分割成一片片的,犀利的让人不能直视。
初锦用双手遮着眼,眯着双眸,半坐起身,慵懒的伸了伸腰,不太雅观的打了个呵欠。昨晚,好像梦到了月清玦,好真实的感觉,她摊开双手,手中那温润的触觉,仍然清晰。
“哎……可惜,那只是个梦。”初锦双手支颌,喃喃自语。
“一个人,嘀嘀咕咕说什么呢?”被初锦的动静给吵醒的月清玦,略有些不满,最近一直就没有睡个好好的觉,昨晚,看了某个女人半夜,也是没睡饱,所以,有点起床气。
初锦这下被吓得不轻,她的床上,什么时候多了一个男人,而那个男人,那个男人,竟是!
“你、你,怎么冒出来的!”初锦惊讶的舌头都开始打结,愣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凤眼睁得大大的。
月清玦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就叫冒出来?她还以为他是蘑菇哪?一夜之间能从地下冒出来?为了证明自己是真实的,他干脆伸出双臂,轻轻一捞,就把某个受惊吓中的女人给拥进了怀中。
原来昨晚不是做梦啊?竟是真的?初锦哑然失笑,小手揪紧了他的衬衫,心中很是不满。
“你回来干什么?怎么也不叫醒我的,还有,这里是医院,你怎么睡到这来了?看,你还穿着衬衫,皱巴巴的,丑死了。”
月清玦的脸色不大好看,冷冷的瞟了她一眼,还知道这是医院呢,他正好还有帐要跟她算呢。
“那你倒是说说,怎么住医院来了?”若不是七七给他打电话,那么这会儿,他还不知道她躺在病床上呢。其实他更气的是自己,锦儿会瞒着他,也是不想让自己担心,真恨不得放下所有的事情,不顾一切的陪在她身边,一刻都不离开,亲眼见证宝宝由小到大的过程。
不等初锦回答,月清玦又自责的说:“不是跟你说过吗,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跟我说,而不是你一个人承担着,你这样,我很不放心。”一番话,既朴实又道出自己的心意。
初锦半趴在他的胸口,不去看他担忧的眼色,“其实没什么的,你看,我都没事啊,宝宝也没事,好好的在我肚里待着呢,不要担心,我就是怕你担心,才……哦,对了,你怎么就知道了?谁说的?”难道她的话,都被当成耳旁风了么?小脸顿时垮下,不行,她定要查出来!
不一会儿,木之年给月清玦送衣服过来,而后站在门边等着。同样在门外的,还有七七,两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生生别开。
七七那白皙的小脸,突然泛起丝丝的粉红,这个男人也不是第一次见到了。记得那次初锦被抓,她跑到溪园去求救,见到的就是这个冷漠的男人,如今已过了四年,他还是那般模样,可是自己,他不知还人不认识?
虽然已到初冬时节,可寮城的天气,仍然停留在晚秋,户外也不是太冷,阳光懒洋洋的铺洒在每个人身上,说不出的温暖和适意。
初锦不知道月清玦想要干什么,只是说他有一天的时间待在寮城,时间有点紧。
一行四个人,上了银魅。对了,自从回来寮城,好像都看不到风舞。初锦疑惑的侧眼望向月清玦。
“风舞最近是不是也被派出去了,怎么都看不到她人?”
月清玦挑了下眉,眼光转向别处,“没有,为什么突然这样问。”
没有?初锦的疑惑更甚,“那我最近怎么都没有看到她?以前,不都是她陪你出来的么?”
这女人能关心一下自己的切身利益么?譬如说,现在他们要去哪儿?
“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车里除她之外的其他三人,皆诧异的望向她,这思维也太跳跃了吧?难道孕妇都这样?
月清玦憋着笑意,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