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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影,亏他还记得初影呢!她和弟弟逃走时,他也不过七八岁吧?
“哦,他病了,需要治疗,在医院呢!”
“是吗?那在哪家医院,我们以后出去了,去看他!”
是啊,是啊,大家都一致的表示要去看初影,初锦的心又软了一分,这些孩子,本质还是好的,不是吗?可是待在这个地方,迟早是会变坏的,即使不变坏,说不定哪天,就被抓到少管所去了!
那样,他们还有什么美好、幸福、前途可言?如果不是当初她还小,没法一下子带着这么多人一起逃,也许今天,他们就不会在这儿受苦了!所以,无论如何,既然被她撞见,她就有把他们救出去的责任!
俏丽的小人儿,还是一如既往的倔强,她怎么就不想想,这样把自己置身险境,会带来多严重的后果!
正想着,那猥琐男进来了,大家习惯性的往一起缩了缩。初锦则像个大人般,护着他们。
猥琐男并没说什么,一错身,他身后就走出来一个光头佬。
那光头佬一出现,就色迷迷的盯着初锦看,从头看到脚。垂涎的几乎要流下口水,“啧,我说,这丫头长的这么水灵,怎么能关在这么个破地方呢?走,哥带你找个好地方玩玩儿去!哈哈哈……”
说不怕,那是骗人的,可初锦还要保护那些孩子呢,只能拖时间了,看来,这光头佬比那猥琐男要厉害,那就只能这样了!
“呵呵,哥!”初锦憋着恶心劲儿,装腔作势道:“那我的这些小朋友,你可不能伤他们哦!”
嘿嘿,是个识相的丫头,“嗯,这个自然,只要你把哥伺候舒服了,我保证不动他们一根汗毛!”说完,伸过粗壮的手,一把搂过初锦。对着猥琐男喝道:“听见了,不许虐待他们,给他们吃的喝的休息着!”
光头佬一边搂着初锦,一边不停的在她身上揩油,初锦强忍着屈辱、厌恶感,只能在心头默默祷告:希望月清玦快点来救她!
初锦被带到一个很大的破仓库,一关上门,光头佬就原形毕露,急不可耐的扯掉皮带,褪下长裤,初锦被他的动作吓得叫起来:“啊!你想干什么?滚开,你别过来!否则,我!”
光头佬满脸淫笑,“否则你怎样啊?啊?别装了,陪哥哥我玩儿舒服了,以后,有你好日子过!来吧……”说着,猛的扑过来!
初锦只知道逃,躲着、闪着,可是,她怎么能是光头佬的对手,还没几个回合,就被他一把摁倒在地,接着,光头佬就两眼冒光的欺身上来,肥厚恶臭的嘴巴对着初锦细嫩的脖子就是一番猛啃……
初锦拼死的挣扎着,手被钳制,脚又被死死夹住,怎办?怎办?
“爸爸!救我……爷,玦爷,江烈阳,救我!快来救我!呜呜呜……”初锦声嘶力竭,不能被这臭男人给玷污,死也不能!颤抖着把舌头伸至两排牙齿中间,做好最坏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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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紫在此谢谢凤舞的花花哦!
嘿嘿,跟我文里的人物名字很像嘛!
十、逃不开的梦魇
初锦已经察觉到嘴里的血腥味,光头佬也注意到了,他恶狠狠的捏住她的下颌,阻止她用力,“想死?那也得等哥玩儿爽了!”
对着她的胸前就是一翻蹂躏!初锦死死的盯着光头佬,双眼爆出嗜血的光芒,不让我死,有朝一日,我总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无门!
初锦绝想不到,那一天,会来的这么快!
铁质的大门被猛烈的撞开,巨大的动静让正在施暴的光头佬,不耐烦的回过头察看。他妈是谁这么不长眼,坏老子的好事!
江烈阳领着头,他身后的月清玦已经一个闪身,进了仓库,飞起一脚,跨坐在初锦身上的光头佬就被踢飞,哐的一声,撞击在不远处的窗户上,像一滩烂泥般的倒在了碎玻璃渣里,还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呢?
月清玦周身染着戾气,快速的脱下自己身上那雪白的披风,密密实实的将躺在地上,呈呆滞状态的初锦给包裹住。眼中那比北极冰川还要冷几分的光芒,和手上轻柔的动作,简直不是同一个人能做得出来的。
伸手为她擦去嘴角的血迹,低下唇,轻轻触了触那双没有焦距的眼,初锦这才慢慢恢复意识。黝黑的瞳仁中倒映出月清玦那温柔的没有一丝闲杂的脸。
初锦扯了扯嘴角,笑了,那抹笑,令月清玦心头大震,而接下来他听到的话,才是真真打动到他的:“玦,知道你会来……真好!”
月清玦他甚至感觉到,抱着初锦的双手在不自觉的抽动,她是这般的信任他,可是,如果他要是再晚到一点点,后果,不敢去想!
“锦儿不怕,乖乖的,别说话、别动,我带你回家!”月清玦举起沉重的步子,抱着初锦来到门口,“把这儿烧了!”
“是的,爷!”江烈阳心中的怒火,一点不比月清玦少,这群人渣,真是太岁头上动土!什么人都敢动!
初锦猛的一激灵,伸出小手,攀住他的脖子,“带走那群孩子!”祈求的目光,那般的急切。
月清玦知道,就是因为那群孩子,这才使得她身处险境。即使心中不快,也只能点头答应。
从此开始,初锦就陷入逃不开的梦魇……
一个破边的瓷碗,盛着几张纸币;一身褴褛的衣衫,遮住瘦小的身子;蓬头垢面的初锦,身后,还跟着一个苍白的小男孩,那就是初影。俩人默默的蹲在角落,满大街的繁华和喧嚣,与他们无关。
“姐姐,我饿。”初影勒紧肚子,佝偻着身子,一双深陷的眼睛,此刻看起来,大得有些吓人。
初锦伸手摸摸他的头,扯出一抹牵强的笑,“嗯,影再忍一会会儿,等姐姐把今天的钱凑够了,就给你弄吃的去!”她其实也很心急,初影的性子自己最清楚了,若不是饿得慌了,是断然不会开口跟她说的。心中只好祈祷出现个好心人,给她点活干干!
没人要擦鞋,没人要跑腿,甚至没人会多看他们一眼。天色,渐暗……
初锦望着碗中那几张纸币,不断的咬着下唇,看看身后已经饿得起不来的初影,把心一横,要不到钱是罚,要不够,也是罚。横竖都是罚,为何两人还要饿着肚子去受罚?
主意打定,初锦抓起碗中的钱,对初影吩咐了几句,起身就往巷口跑。那里,有的是流动的摊贩,馒头、米粥,这时候正是卖得便宜的时间。
不多久,初锦就带回来两个馒头和一碗稀饭。
看着狼吞虎咽的初影,初锦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揪紧了一般的喘不过气。弟弟这样的年纪,正是在父母怀中撒娇、同学堆中撒欢儿的年纪,何至于跟着她,过着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的日子。
眼眶酸酸的,“影,你怪姐姐么?要是当初同意人家来领养你,再怎么着,也比现在强啊!”
初影那小小的肩膀,几不可见的抖了下,放下手中的碗,紧张道:“姐姐,我可以自己去乞讨了,不要总跟在你后面,请你不要丢下我,我也不用吃很多的,一天只要吃一个馒头就好……”
这个小傻瓜,他还当她不要他了呢,初锦怜爱的抱住他,“影,姐姐答应你,无论有多难,都不会抛下你不管!”
夕阳下,两个小小的人儿,拖着长长的身影,相携远去。他们约定:不管未来有多少艰难困苦,都不会放弃彼此。
可是未来,那么遥远,单单就是今晚,他们就过不去……
初锦把瑟瑟发抖的弟弟护在身后,挺起细肩,逼迫自己要坚强面对。可她的敌人太过强势,这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正眦着一口大黄牙,在谩骂:“你们一个个,吃老子的,用老子的,就给我带回来这点点钱,他妈的还想不想活了?”骂着,一把揪过初锦那乱糟糟的头发,起手‘啪、啪’就是俩耳光!
其他低垂着头的孩子们,都不由自主的往后缩着肩。可初影见不得姐姐被打,瘦小的身子从初锦身后钻出来,张开细的跟木棍差不多的双臂挡在了她身前,双眼迸出无畏,“不许打我姐姐!”声音带着尖锐的歇斯底里。
“呦,还真有不怕死的!”那大黄牙作势举起手,眼看那粗大的手掌就要重新落下!初影牙一咬,眼一闭,他根本就打不过那人的一根手指头,可替姐姐挨打,还是受得住的。
初锦一愣神,心中的感动心疼在迅速蔓延,想都不想,赶紧又把初影给拉开。‘啪!’又是一巴掌!对于一个只有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来说,这已经是她所能承受的极限。终于眼冒金星的初锦,被打昏在地……
“姐姐,姐姐!”初影疯了一般的扑到她身边,猛烈的摇晃着扑倒在地的初锦。轻柔的擦拭着她嘴角的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