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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就在她大半个身子已经退到门口时,身后突地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拽了回去!
接着整个人被提起,腰间伸过来一只健臂,牢牢的将她带往房内,顺势关门落锁。
胸膛的味道是如此的熟悉!初锦整个纤弱的身体,此刻完全被困在那个怀抱内。大脑又开始缺氧,是自己太过思念他的缘故吗?明明知道这时候他是不可能出现在这个地方的,可后背传来的心跳频率是那样的相似,甚至是后颈耳根处那温热的呼吸,也是那般的!
初锦不敢想,颤抖的双唇想要呼出声响,却发现被那人给捂住。
一阵的天旋地转,初锦双脚离地,已经稳稳的被那人给抱起,噗通,两个人双双跌进柔软的床。初锦挣扎着要起来,才勉强支撑起肩膀,又被他给摁了回来。
是他!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初锦已经完全可以辨认出那人的轮廓,就是烧成灰她也认得!这回,倔劲上来了,她开始反击,先是扭着肩膀挣扎,一旦挣脱开一点点,就开始推搡撕扯,倒并不是要分出个胜负高下,只是纯粹的泄愤而已!
见双手并不能撼动他分毫,就开始手脚并用,剧烈的扭动,使得跨坐在她腰间的男人闷哼出声,干脆密密实实的对她来个压制。
月清玦实在懊恼,这还没怎么着呢,两个人都开始气喘吁吁,眼中的阴鸷和狂怒几欲将他的理智吞噬。
她肯定不知道,他是尾随这她和陆伊曼而来;她一定不知道,当她在雍和宫大殿虔诚许愿时,他也在她身后拜佛;她更加不会知道,当她留恋的目光落在那块玉上面时,他是多么私心的想着自己若是那块玉该有多好?
她只顾着为自己悲秋伤春,却不愿回头看他一眼;好笑的是,自己在雍和宫竟然像个十七八岁的愣头青一般,默默的跟在她身后,只期盼她能心有灵犀的回过头看他一眼,可是没有,至始至终都没有,她一直是那样倔强的端着肩膀,不愿回头,若她那时愿意回头,定会看到他饱含深情思念的目光,就在她的身后……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患得患失,毫无自信。
于是,他已经在这等了她一个晚上,迟迟不见她回来,如今好不容易能抱抱她,却遭遇这样的反抗,怎不叫他恼火?
究竟是为什么?是那次她出口问他:孤儿院的火是不是他放的?当时他的心口竟那般的难受,她显然已经做好了他回答是的准备,因为她一整晚都在为那件事发呆。可见,他们之间的信任是多么的薄弱,他在她心里始终敌不过毫无血缘的亲情。突然就觉得没办法面对她,那把火虽不是他放的,却多多少少跟他脱不了干系。
两个人维持着这样的姿势良久,初锦吃不消他的重量,这个男人完全把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不似以往或用手肘撑起一大半,或用膝盖做支点,这一次是完完全全的欺压!
“起开,你是非得把我压扁才甘心么?”初锦的唇瓣挟着一股酒气,喷薄在月清玦清朗的眉目间,令他大皱其眉。
呆愣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恍惚间,初锦只觉身上一轻,头顶也晕出一环淡黄色的光圈,原来,是某人打开了床头的夜灯。
月清玦仍然俯身在初锦的上方,从她的角度看上去,这个男人的整张脸都浸润在幽暗中,完全看不清楚神色,只觉着那暗深如幽潭一般的双眸在注视着自己,其中还跳跃着不知名的火焰。夜灯柔和的光芒洒在他的背部,折射出一圈圈的光晕来,清冷而孤傲。
初锦叹了口气,别开双眼,闷闷的开口,“你怎么会在这儿出现?”问完,想了想,又觉后悔,真是多余,他的神出鬼没一向都不会有任何的解释。
真的是寂静了好久的样子,那男人还是一句话未说,一丝动作也没有。初锦只感到压抑的快要窒息。他既不走,那便随口找点话来说说吧?总比在这干瞪眼的好。
“怎么样?我的反应和身手还算灵敏吧?”可是,自己正被某人压在身下呢?这样也算是灵敏?又不觉自嘲的笑了笑,她在面对他时,已经到了失去最基本的思维逻辑了?
然而,身上那男人却动了动,更俯下身来,这次倒是注意了很多,照例用手肘撑去大半身体的重量,在她的耳边吐气:“都这样了,你还好意思自夸?”语调倒是比他的身体要放松,还隐隐含着一丝笑意和不小心泄露的打趣。
初锦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就算是这样,也不要说出来吧,直白的让她很不争气的脸红了。可嘴上还要不折本的反唇相讥:“你是谁呀,特种兵你都能以一敌十打个一小时了,何况是我这一介女流?更是不在话下了,只要不是输的太惨,就是我莫大的荣幸了!”
几天没见她这副伶牙俐齿的模样了,月清玦倒也想念,听她这样明显的揶揄,却也不生气,反而很是无奈的觉着受用。习惯性的拢拢眉心,轻轻从鼻孔哼了声。
“你倒是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飞得潇洒。可曾想过我?发现你这小女人完全没有进入状态,丝毫没有身为我女人的自觉,这样久了,你就不知道打通电话关心关心我?甚至连一个短信都没有,你要气死我是不是?”月清玦脸不红气不喘的说出这一番惊天言论,且不论他的语气有多哀怨,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就单是那清晰的一字一句,就足以安抚初锦最近以来的不佳心情。
总算,不止她一个人在受煎熬;总算,她难受时,起码他也不好过;总算,不是她自己在唱独角戏!
一直抵触他胸膛的小手,终于有了松动的迹象,似有些挣扎的攥紧了他的领口,低声呢喃:“这些事,不应该都是男人主动的吗?”初锦眸光流彩,似要滴出水来。
月清玦终是没忍住,轻柔的吻夹着叹息的坠落在初锦的脸上,一下下的轻啄,“这都是谁规定的?把他拉出去喂狼!”
“你不是也没打给我么?”初锦心里其实也是在意的,她也有她的骄傲,怎能每次都放下身段去取悦他呢?她也有女人的矜持。她的这点小心思,他,可懂?
月清玦自然是懂的,否则怎会毫无章法理智的这会儿出现在北京?可他的这份在意,她到底是领不领情呢?
“以后不许这样,我不找你,你就耍脾气也不找我?这可不行,我会很生气,我一生气就会失去理智,一失去理智,就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来……”就例如现在——
月清玦整张脸都埋入初锦的胸前,她身上那本就小的可怜的衣服早就不知去向,脑袋开始晕乎的初锦,还不忘疑惑下,平日里她自己解胸衣扣的时候,还得费些劲呢,可一到他的手中,那扣子怎么就那么听话了呢?总是他伸手轻轻一碰,那两片遮羞布就毫无防御力的掉落一旁。
而今日他得手的就更加容易了,因为她今晚只是贴了两片胸贴,几乎是真空上阵的。得到解放的那两团雪白,争相跳跃着进入月清玦的双眼,此刻的他周身都染上灼热的气息,感受着身下人儿的颤抖,开始舔舐啃咬那具叫他失控的身体。
房内的温度开始节节攀升,男女交缠的低吟,此起彼伏。
初锦那迷蒙的双眸沉沦的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忙碌的没有一处是停歇的,骨节优美的大掌,根本不放过她身上的每一处肌肤,像是携带着几十万伏的高压电,逼得她节节败退,只能在他身下辗转,扭动,贴合,随着他的起起伏伏感受着那份只属于他们俩的悸动。这才惊觉,她竟是如此的渴望他!
月清望他!
月清玦启开薄薄的唇瓣,刷过初锦的耳垂,欲离开之际,似有如无的轻舔了下,引得身下人儿的一阵抽搐,继而轻吟出声,那一声声细细软软的猫叫,令月清玦更加的亢奋,他熟悉她身上所有的敏感点,爱极了她在他身下的媚眼如丝,浑身软的似没有骨头一般,居然可以做出很高难度的动作来。尤其是她那细嫩雪白的双腿缠绕在他腰上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他提起,完全离开大床,微卷的长发在她脑后来回的荡漾,两只嫩藕般的手臂挂在他的脖间,胸部高高的挺起,在他眼前晃啊晃啊的,那效果真不是一般的销魂!
当月清玦到达极致的时候,他总是喜欢趴在初锦的耳边一遍一遍的唤她的名字:“锦儿…锦儿…锦儿…”暗含着满足的沙哑与低喘,滑腻而缠绵,似真要将她的名字唤出锦缎来才甘心似的。
此时的初锦像是一只餮足的猫儿,偎在月清玦的胸膛一动都不想动。月清玦总是很无奈,明明出力的是他,享受的是她,可她累极的模样总让自己觉得占了她多大的便宜似的,只得心疼的蹭着她的小脸,双手游走在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