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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不知道是怎样回到酒店的,只依稀记得,当她吻上月清玦的唇时,周围好像围过来好些人,想要收回,却已是来不及,那个男人怎可能将到嘴边的美食白白溜掉呢!所以,她有多么的迫不及待、热情似火,整个月清堂的人都知道了。
月清玦受了点轻伤,在腹部,是被子弹擦伤的,虽然不是很严重,可看上去那一片被灼伤的痕迹,仍然触目惊心!那一块皮肤已被烧得黑焦,隐约可见外翻的血肉,教人不忍去看。
医生已经仔细的替他把伤口洗清,敷好药,正欲拿出纱布来替他包扎,却被他及时制止。
初锦不解,走至床边,满脸的担忧,“不包扎起来怎么行呢?碰到会疼的!而且还有受感染的风险!”
月清玦懒懒的撇嘴,伤在腰间,势必要从这一边包到那一侧,裹得跟粽子似的,想想就觉得难看!“就是,不要!好丑……”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鼻孔中哼出来的,但还是被初锦听到。
这男人,真是,什么都要计较,“那怎办?你倒是想个好方法出来呀,反正这样露着可不行。”初锦无奈的摇头。
男人那秀雅的眉峰都快要相撞,隔了一小会儿,右眉梢一挑,“弄个创可贴贴下不就行了?”说完,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眯起凤眼,顿显暧昧,“用海绵宝宝的那一款。”暗哑的嗓音听起来独具魅力,还有着不知名的暗示。
初锦俏脸一红,什么时候了都,居然提那一茬儿。
“不行,太小了,遮不住!”初锦憋着笑意,垂着头,抬起一只手虚扶了把额头,这男人要是耍起小孩脾气来,简直不可理喻!
月清玦侧着脑袋想了会儿,示意医生先出去,那医生是如获大赦,收拾了下,只留了纱布和药,以最快的速度走出房间,还不忘把房门给带上。
瞟了眼矮桌上的纱布,月清玦的嘴角算计的勾起,“要不,你帮我包?”这算是很大的让步了吧。
嗯,看在他受伤了的份儿上,就勉为其难吧。初锦拿过那些纱布,跪至床沿,小心的按上伤口,“你忍一忍,我可没有包扎的技术,要是痛了,你就喊出来!可好?”
月清玦的脸色一下就沉下来,“你以为我是三岁大的孩子呢!”这点伤根本就不能把他给怎样,她这样说,是故意的!他有那么娇气?
那好吧!初锦没有忽略他一脸的不屑,手下开始动作起来,缓慢而小心,不小心抽紧了,她还会俯身去呼两下,然后抬起歉意的眼眸朝他笑。月清玦哪还顾得上痛,心里大约是乐开花了吧,从头到尾,眼睛就没有自初锦身上移开过。
“锦儿。”
“嗯?”初锦疑惑的拾起水眸,专注的等待他的下文。
“没事,就是叫叫你。”月清玦伸手揉揉她的发顶,幽暗的瞳孔毫不吝啬的散发出温柔腻宠的光来。
真是漫长而又难熬的包扎时间,由于月清玦的故意不配合,初锦不得不倾身向前,使劲的垫起他的背部,让纱布可以从他的后背穿过,在做这些动作时,又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他的肌肤,凉凉的滑过她的指尖,带着一股酥麻的电流,一圈又一圈……初锦的额间已经冒出细密的汗珠,这个男人果真恶劣到了极点!她想。总是逮着机会就色诱她,偏她还就吃这一套,难道骨子里,她还是个色女不成?
“呼,大功告成!”最后在他侧腰间系出一个美丽的蝴蝶结,初锦擦了下额际的汗水,抬睫望向半躺着的男人。
下一刻,就跌进了那双黝黑而氤氲的眼眸,初锦从来都不知道,他的眼中还能出现一种类似于炽烈的神采,而那团烈焰几乎要将她吞噬干净!
“不许逃!”月清玦早就伸出双手将随时想着要逃跑的初锦,逮个正着。
只肖轻轻一带,她便乖乖的落入他的胸膛。初锦咬着唇,不敢挣扎,她怕碰到他的伤口。
“你轻点,别扯到伤口,都不疼的么?”出口的嗔怪含着无限的担忧与心疼,还不忘补上一个娇媚的白眼。
在初锦的印象中,这男人,总是那般的内敛淡定而冷情,与生俱来的贵胄和清高,天生的天之娇子……他的失常表现,令她不知所措。
许是刚刚的拉扯真的牵引到他的伤口,良久他才慢慢张开眼,微仰起头——柔软的发丝贴在额头,稀稀松松遮去了几分眸光,俊雅的面容带着柔情,解去纽扣的衬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精瘦结实的胸膛,整个人是那样明晰而柔和。他总能把情绪控制的很好,上一刻的炙热,在下一秒已然消失殆尽。
“丫头,我只怕,今世都没有办法再让你从我的身边走开了,你,可愿意么?”他的声音有些嘶哑,也许是受伤的缘故,在这夜晚听来,是如此的不真实。
没有办法,让你从我身边走开!初锦极力克制着内心的狂喜,眼中的泪水却开始不受控制的倾泻。
月清玦一惊,敛眉、垂下眼,抬起她的下颌,“怎么哭了?”他说错什么了么?
“我,可不可以,把你刚刚说的那句话中的‘你’字,理解成,我,初锦呢?”泪水,开始泛滥成灾,一发不可收拾!
沉静的气息在周围流动,月清玦莞尔一笑,那俊雅的模样,不知杀死初锦多少惊艳细胞。
“小傻瓜,当然是你,初锦了,不然你认为还有谁?”顿了下,踌躇着,不规律的喘息声,说明了某人的不安和急切,“那么,你的答案呢!”
五十、又跟狐狸比!
两天前的遇袭事件,使得初锦和球球的关系又进了一大步。要不说这小东西极有灵性呢,紧要时刻的那一跃,还真是救了初锦和月清玦一命。这也让月清玦对它另眼相看,即使是人,在那性命攸关之时,也不能像它那般的义无反顾!
午后的阳光暖暖的让人意兴阑珊,球球也是受了点伤,前脚在扑抓撕咬时用力过猛,指甲有好几个都掀翻了,血肉模糊的;左眼下方也被刀给划伤。虽然伤口都已经经过处理和包扎,但初锦还是觉得不放心,整天就抱着它不放,生怕它一着地又扯到伤口。
风波稍稍平息后,月清玦和初锦随即便住到了月清堂在云南的分部。要说到云南的分部,其实它是月清堂唯一一个明面上涉黑的分堂。这样敏感的地理位置,注定了它的不平静。
分堂的一个暗室。
月清玦会同几位分堂的执事,正在梳理这次事件的来龙去脉。月清玦这次的行程很是隐秘,知道的人很少,所以,并不排除有内鬼的可能。
“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们似乎并不想要我们的命,除了开头逼迫我们停下车时所开的枪,其余,都只是在放空枪。真是捉摸不透!那些带回来的人,我也都已经查过,只是一些本地的雇佣兵,这些人在云南很常见。”封平的话,让所有人都陷入沉思。从中透出的讯息,都指向李昆肃。
月清玦只是抚着下巴,眼神却犀利,嘴唇紧紧抿着,若说是李昆肃,他确实清楚他们的路线,也有不伤害他们的理由。
当然还是反对的声音多,“还是把范围扩大的比较好,就目前而言,青禾帮的嫌疑还是最大的。”
“那些雇佣兵是谁手里的?找到他们的头,请过来聊聊。”月清玦揉着额角,心中自是有他的主意。这次为何而来,当然只有自己心里最清楚,可是,明面儿上,还是为青禾帮。展澈什么时候有了这么大的胆子,他会蠢到明着和月清堂对上?事情远不止这样简单,那些人既不要他们的命,那目的又是什么?
封平的电话在此时响起,打了个招呼,转身才按下接听键。
“爷,李昆肃来了。”
月清玦眉峰轻挑,饶有兴味的卷起唇瓣:“两天,消息还是蛮快的,看来,你们的保密功夫倒退了!”说完,率先站起身子,“既然来了,那就会会吧。”
众人一个个脸带愧色,只得该干啥干啥去。
初锦正抱着球球,与李昆肃不知在说些什么,貌似聊得挺欢的。
月清玦眼带警告的看了眼封平,这才出声:“李叔要来,怎也不事先打个招呼?我也好叫人去接呀,您知道的,最近我这儿不怎么太平。”很自然的坐到初锦的身边,环住她的细腰。这动作他最近十分的喜欢,到哪儿都像是在宣告,这女人姓月清了。
这一来二去的,初锦也习以为常。就连她怀中的球球,也不抵触月清玦的碰触,这不,看见他来,竟往他大腿上一蹭,安然的继续打盹儿。这又不得不可谓是另一个奇迹!许是他们那天在同一时刻为保护初锦而受伤,于是一人一狐也因此结下了惺惺相惜的同盟之情。
李昆肃见此情形,也是颇为感慨:“瞧,这小东西果然是与你们俩有缘。”摇头叹息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