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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
“哎呦……”初锦被一个物体撞了一下,小小的身躯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一只有力的长臂,及时挽救了她。
初锦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以为是小偷,心下不由的愤怒,顾不得被撞得头昏眼花的,抡起手脚,对那人就是一番的拳打脚踢……
周围隐隐的有倒吸气的声音传来,只是碍着那人冰冷的眼神,大家生生的把想要出口的阻止给吞了回去。一个个的,大气不敢喘一口。
“我说,你打够了吧?”
初锦一心想着自家遭贼了,虽是家徒四壁没啥好偷的,可这偷儿实在太可恶,为何就偏偏挑她家来偷呢?这不是欺负人呢吗?
越想越气,索性张开嘴巴,狠狠的,对准那人的一只手臂,‘啊呜’就是一口!哼,让你偷!非常满意的听到了一声:“咝……”
这回,那一旁的人中间,有人开口了:“小锦!你干什么?!快住口!”是江烈阳的声音?
初锦心生疑惑,却没有立即松口,扭头便看到立在一旁的江烈阳,他脸色很不好,双眼盛满了担忧!他怎么会在这儿?
“丫头,你是属狗的吗?”正在初锦疑惑之际,被咬的那个人,唤回了她的注意力。
这个声音?初锦心头一怔,缓缓的抬起头,该不会是?心头那呼之欲出的答案,让她方寸大乱!可是他要来干什么?那么尊贵的身份,到这种脏乱荒芜、出门就会踩狗屎的地方来?
初锦简直就要懊恼死了,不自觉的咬住自己的嘴唇,他看上去不太高兴,起码没有像上次那样笑。也是的,有谁会对着一个对自己大打出手,还像个小狗一样乱咬人的家伙笑啊?
完了,他该不会生气了吧?他一生气,会不会就不给初影治病了呢?想到有这个可能……
初锦不知哪来的勇气,站直了身子,挺起胸膛,辩驳道:“我怎么知道你会来这儿?我一回来见我家门敞着,还以为是进了贼呢!”说着,边抬高尖细的下巴,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理亏。
对面的男人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倒是他身后的两个人,纷纷露出想笑的神色。这样的地方,遭贼的可能性比中乐透的几率要小得多吧?!
“你们先出去!”玦,冷冷的发号着司令。
接到命令的一干人,连同江烈阳,一刻都不耽误,眨眼就不见了。
初锦不知道他把人遣走,想要干什么。刚想问,就被他打断:“从今天开始,你不能再住这儿。”
为什么?初锦不解,“那我要住哪儿?”只不过是误会一场,他有必要连住的地方都不给她吗?
“我说了,我刚刚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我这个小丫头计较了!”初锦急切的解释着,努力想要保住这个破败的家。
玦抬起手肘,看着那片被她咬伤的皮肤,抚摸那块不规则的凹凸,微麻刺痛的感觉,令他失神的双眼,悠悠转为兴致。
“以后,你就跟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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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感觉吗?大家……
三、抬起头来!
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也许是近来太无聊。好久没有这样新鲜的猎物上门来,作为随时需要调节生活乐趣的月清玦,怎可能放过?也许,养个宠物玩玩儿也不错!
叩、叩。极有节奏的敲门声,突兀的传来。
“进!”懒洋洋的投出手中把玩着的镖,月清玦转身面对来人。
“爷,这是您要的资料!”江烈阳毕恭毕敬,把手上的一个文件袋,递至办公桌上。
“嗯,坐吧。”
江烈阳有些不安,不知道,月清玦究竟想把初锦怎样?只见他打开袋子,抽出文件。
初锦,女,生于1997年。弃儿,被一家孤儿院收养……
弃儿?月清玦心中一动,瞥了眼A4纸左上方的2寸小照片,上面的女孩儿,笑颜如花,灿烂的几乎要灼伤他的眼睛。一个弃儿,凭什么笑得这么张狂?
原来,那个初影根本就是孤儿院院长的孩子,跟初锦,屁的关系没有!六年前,孤儿院发生了一场大火,院长为了救孩子,在那场大火中丧生了。从此,初锦和初影便无依无靠……
月清玦放下手中的资料,眯眼望向一直在沉默中的江烈阳。
“阳,你是有话想说吧?”看来,还是憋了好久的。
考虑再三,江烈阳才挺直了身子,郑重的点头,“是的,爷!是,有关于初锦的事情。”
“哦?”月清玦翘起一条腿,饶有兴趣的表示愿意倾听。
江烈阳舒了口气,才缓缓道来:“我和初锦是从同一个孤儿院出来的。失火那年,我有任务正好在外地。等我回来得知情况,她和初影已经不知所踪。我也试着各处去找过,只是并没有找到,直到三年前,她和初影才又出现在寮城。但她并不接受我的帮助,无论有多难,她也是自己挺着。”
江烈阳说到这,丧气的垂下头。脸上的哀色,不禁让月清玦微微挑眉,他从不知道江烈阳这样钢铁般的男人,脸上还会出现这种类似于伤感的表情。
“就在前不久,她来找我,说,要见您……我知道,我的这个请求不合规矩,可是,爷,我希望您可以放过初锦,她,真的还小!”江烈阳说着,眼神无比虔诚的望着月清玦,那中间的恳求,不言而喻!
月清玦听完,“哦”了一声,伸手轻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转过皮椅,背对着他。
江烈阳知道,多说无益,起身踌躇的走出了房间。
可是,接下来发生的事,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初锦搬到一幢私人别院,溪园。有专人照顾她的生活起居。虽然她还是坚持天天去杂志社打工,可是每天都有家教上门给她单独上课。这样的生活,比起以前,不知道要好出了几万倍!
这让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说的话,起作用了?江烈阳甩了甩头,随即自嘲的笑了下,不可能,又不是第一天跟着爷,那是怎样一个男人,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月清玦从来做事都只凭自己的喜好厌恶,他会受人影响的几率,几乎为零。
令江烈阳好奇的还不止这个,他很清楚初锦的个性,这天大的恩惠,她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就接受的,月清玦到底是怎么说服她的呢?
看似一切都在往好的方面发展,江烈阳本可放下心来,但是内心深处,总有一个声音在提醒他:不可能就这么简单。月清玦根本就不是什么慈善家。恰恰相反,他这个人,阴晴不定,要是翻起脸来,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这样的生活,也令初锦很不习惯,她又不是大小姐,干什么弄一大群人来伺候她?管家、厨娘、园丁、佣人一应俱全。
每天除了和学校一样的必修课,还有很多其他课程:什么形体课啦、身心修养、服饰搭配、茶道、甚至还有女性化妆。而这些在以前,都是她想想都觉得是在浪费时间的事情。
可是没办法,她必须乖乖接受!只因为那个男人说:“你尽可以不听话试试!”她可不敢试,难道要拿自己和影的性命开玩笑吗?
不过让初锦欣慰的是,他并不住在这儿。天知道,她一见他就紧张。原以为这个叫玦爷的人,是个威震八方的老男人呢!却不想,那么年轻,还那么好看!
嘿嘿嘿,初锦赶紧把自己的魂儿给叫回来,想到哪儿去了?不由的脸一红,俏皮的吐着小舌头,摇头晃脑的找园丁爷爷去了!
那老园丁大约六十来岁,慈眉善目,初锦管他叫花爷爷。他很好相处,和厨娘是一对老夫妻。
初锦闲来无事,就来找他聊天,帮他浇浇花儿啊,松松土什么的。一开始,他对初锦很是恭敬,反对她来花园,把自己弄得一身土,脏兮兮的。
可初锦是个闲不住的丫头,没事做,她就浑身不得劲,经过她的努力沟通,终于打动了这位花爷爷。答应让她来花园活动筋骨。
“花爷爷,我来喽!”初锦跳着小脚,向正在给花儿剪枝的老园丁问候。
“呵呵,是锦小姐啊!今天的课程学完啦?”
“嗯,我来松土吧!”说着,也不顾园丁的阻止,顺手就拿起边上的小铲子,蹲下,挖起土来。
“这孩子,你当心点,把衣服上弄脏了,李管家又要罗嗦了!”
初锦扁扁嘴,管她呢!骂就骂呗!
……
“锦小姐!你看看你!这,这,这,哎呦,你怎么又把自己搞得这么脏啊!哪里还有个小姐的样子呀!”李管家边数落着初锦,又抓住老园丁,指着他:“我说老王,不是我说你,小姐还小,不懂事,你一把年纪了,也这样陪着她疯,成何体统!”
初锦可不依了,“是我自己非要去的,你要骂就骂我好了,跟花爷爷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