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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锦娇嗔着,又哭又笑:“你就只知道你的买卖,讨厌!”殊不察觉,语气中的撒娇成分。抽抽噎噎的,好一会儿,才算是停止了流泪。
初影不动声色的看着行为言语亲密的两个人,初锦那眼底,有着如此明显的依赖!姐姐,已经找到一个可以交付真心的人的么?
初锦一个挣脱,离开月清玦的怀抱,亲热的拉着初影左看看右瞧瞧,捏捏他的脸,拍拍他的肩,热络的没法说。
其实她真的有好多话想跟初影说,只是两人一旦见面,她又不知从何处开口。好不容易才止住的泪水,又有决堤的倾向。
“你们就打算这样相对无言泪千行吗?”见他们两个丝毫没有回屋意思,月清玦只得凉凉的提醒。
“初影的身体,可禁不住晚风的侵袭跟露水的青睐。”他说的是事实,并没有要打断他们久别重逢的意思。
初锦这才清醒,“哦,对,影,我们回去聊!”说着,很是体贴的从身上取下先前月清玦给她披上的风衣,转手搭在了初影的肩膀。
“可千万别受凉了!你安心在英国修养治疗就好,为什么非得回来呢?要是一个不小心……”初锦闭上嘴,那些不吉祥的话,她是万分不愿用到初影身上去的。只是眼底的担忧是显而易见的。
初影点头浅笑,像个彬彬有礼的公子般。他被调教的很好!初锦在心中感慨!很是欣慰。
而那被冷落一旁的月清玦,满脸寒霜,随着她把披风给初影的动作,顿时黑了脸。
可看着初锦那脸上堪比星空的灿烂,还是忍住了。
许久未曾见过面的姐弟俩,仿佛有着说不完的话,从分开后的点点滴滴直至生活细节,无一不要问个清楚。
时间着实已经不早,月清玦见俩人并没有要去休息的意思,只好起身给他们下命令:“好了,都去休息吧!”语气和神情都有着不容反驳的坚决。
初锦不愿意了,脸色猛的一沉,小嘴微噘,“我们刚刚才重逢呢,你要不要这么不近人情哪!”
初影倒是颔首表示赞同,“嗯,姐姐,反正我又不会走,以后,有的是时间再聊呢,休息吧,女孩子的睡眠最重要了!”
“再说,初影一路辛苦赶回来,你还忍心叫他陪你聊通宵?”月清玦见初锦似有不甘之心,敏捷的捉住她的软肋。这下,她该没话好说了吧?
显然,初锦是不可能把初影的安危来开玩笑的,听月清玦这么一说,立马觉得自己只顾自己的感受,而忽略了初影的身体状况,心生愧疚。
“嗯,对,影,你赶紧去休息,有什么话,我们改天再说!”
好不容易支走初影,月清玦这才有机会,好好跟眼前的女人沟通一下。
其实就初锦而言,她也不相信,只是因为初影想她,月清玦就会如他所愿的将他给接回来么?转眼,初锦的脸色就已凝重。
“是不是,是不是影的病情有什么变故?”当初锦压抑着声线,问出这一句时,月清玦那疏朗的眉,也开始微蹙。
沉默了半晌,当初锦快要因为空气中的压抑因子而崩溃时,月清玦才不咸不淡的开口:“初影得的什么病,你应该很清楚,这种病,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被治愈的先例……”
“可你不同,你是无所不能的!你看,初影他现在的情况已经好太多了,除了稍显瘦弱,简直和寻常的孩子一样!”初锦急切的打断他的话,她不愿意听到任何关于初影病情恶化的消息!如果月清玦都没有办法治好他,那么岂不是宣布了他的死刑。不可以!明明都已经看到希望了,是不是?现在这算什么?难道希望就是眼前的泡沫,稍一碰触,就会破碎爆炸吗?这叫她情何以堪?!
初锦颓然的跌坐在沙发,整个人都陷入惶恐。
月清玦也实在无奈,他并不是神,人的生死,轮不到他来控制!
初影得的是类似于一种‘吸血鬼症’的病。却并不是最严重的那一种,已经是变异了的。但这仍然是世界之最的疑难杂症。
得这种病的人,见不得半点阳光。常人最最普通不过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奢侈!如今的初影,光靠不见天日和保守治疗,并不是长久之计,那样的活法,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种折磨!他能活到今天,简直就是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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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你,随时可以离去!
安慰人,是月清玦最不擅长做的事情。换做是以前,他根本就用不着烦心这个。可眼前这小妮子,那万念俱灰的神情,实在让他揪心。
“不许难过!更不准哭!”霸道的命令式口吻。加上担心初影的病情,已让初锦失去往日的理智。
一再告诫自己要坚强,不要让人看扁,但这男人实在可气!难道他就没有半点同情之心么?
“你这人简直不讲道理,说话不作数,你还自相矛盾!这也不许,那又不准!可你明明有告诉过我,让我做我自己就好的!现在呢?又算哪一套?是!我确实有求于你,你的恩情,我就是再怎么报答,也是不为过的,但请你一开始就给我一个标准好吗?不要一会儿一个变化,弄得我不知该怎么做!”此时的初锦,仿佛要将这几年来压抑在心中的不快尽数吐出!一张一合的小嘴,微微煽动的鼻翼,高低起伏的胸膛……无一不在控诉着某人的**。
面对初锦的愤愤不平,声泪俱下,月清玦竟一时之间不知所措起来。只得无语的陪坐在她身边,那双专注的眸,似要将初锦完全看穿,原来,她是这样看他的!他,真的有那么糟糕么?
“如果,不是你弟弟的病,就算要你去死,你是不是这一生,都不想跟我有半点瓜葛?”月清玦那淡然的声音传来,不含丝毫情绪,只有让人透心的凉意。是夜半露重的缘故吗?
初锦正在气头上,即使心中有那么点小挣扎和反对的声音,也被她一向的倔强,给毙了!
“是!”只消一个字,便让两人前一刻的温情给驱的一丝儿不剩下。是谁说的,女人要是狠起来,是不给自己任何退路的。
说实在的,这个答案,月清玦早有预料,没有太多的惊讶和怒火,只有淡淡的无奈和失落。打一开始,他就看出来她的不甘。猎物要是太过软弱,他不喜欢。
既如此,那么,好吧!或许,该让她忙一点,转移下注意力。
“嗯,从明天起,我会给你另外安排课程,该要学的,你一样也不能落下。至于工作,你觉得可以应付,那尽可以去做。这期间,只要你开口,我依然会尽我所能。若有哪一天,你认为自己已经可以保护好自己想要的,随时可以离去!”这番话,轻飘飘的自月清玦口中飘出。
可初锦听着,却是头皮发麻。
“为什么?你究竟想要从我这得到什么?”这才是一直困扰着她的问题,自己都觉着,她完全没什么可利用的价值……
月清玦捋了捋额前的刘海,勾起唇角:“唔,头发好像有点长了,是不是该去修一下了……”那缕缕的棕发之间,偶有光亮闪过,稍纵即逝。那是他清冷如月的双眸。
等初锦回过神,整个大厅,就只剩下她自己了。可是,他还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呢!
……
“什么?你要我练这个!”初锦受惊吓的声音,顿时传遍整个训练场。
那簌簌抖个不停的小手里,是一支短枪。
相对于初锦的错愕,江烈阳就淡定多了。其实这,也是他一直想做的事,没想到,爷已经考虑到了。
“多学一些,对你没有害处,要想让自己变强,就好好学!”江烈阳把玩着手中的枪,继续他的悉心教导:“要想用好枪,首先,你要熟悉它的每一个部件、拆装都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
江烈阳的话,对于初锦,不得不说是诱惑力极大。想想看,变强大!真是做梦都在想啊!
砰,砰,砰…三枪,干脆利落!枪枪命中靶心。
初锦呆愣的张大嘴巴,半天都没有发出一个字来。若有一天,她也能这般厉害,是不是就代表她的翅膀长硬了?
木之年也成了她的老师,令初锦想不到的是,这根木头,除了搏击了得,竟还是用毒的高手!
月清堂的地下实验室里,时不时的传来惨绝人寰的尖叫!让闻者寒毛直竖。
木之年更是夸张的直掏耳朵,“你够了啊!不过就是两只小老鼠,将来,你可是要在活人身上做实验的!看仔细了,这计量和用法……”
要说那枪法,学学是可以防身,必要时还是派的上用场。可是这用毒?跟过日子是有几毛钱的关系呀?难道,让她学这些,是要叫她去混黑么?初锦猛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