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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还等什么,古尚云身边那两个保镖利索得很,说不定已经跟过来了,走吧!”
“好,那俩人质呢?”
“带上,以防他们报警,有人质在手上,警察不敢把直升机打下来的。”
“好!”
古尚云听出他们是想逃走,心里着急,被绑在身后的手不断挣扎,手腕上已经是血肉模糊了。忽然被人拉起来,推进一扇铁门里,顿时一股浓重血腥臭味扑鼻而来,古尚云几欲窒息。
他奋力挣扎,用头去撞身边的人,立即招来狠狠几拳,然后被人推推搡搡的绑在铁柱上,动弹不得。
随着铁门“哐当”一声合上,四周恢复死寂,如地狱一般的阴冷弥漫在他周身。
……
两个小时不到。一直坐立难安的木信和阿闲,已经打电话报警,但警方迟迟未出动。两人心急如焚,按照古尚云吩咐打了个电话给秦昭旭,秦昭旭的声音颓废而嘶哑,木信猜秦昭旭这段时间受了太多冲击心里也不好过,没多说什么挂了电话,自己跟阿闲驾车去了荔园路。
实际上,警局一直在等待上级指令。木信和阿闲报警后半个小时,警方接到密报,已经带队直捣游龙帮各处窝点,以西峰山荔园一处地下肾庄和制毒窝点为游龙帮心脏中的心脏。宏组织成员与警方内外接应,计划慎密,倾巢列队,又悄悄调集邻近二市的武警部队,潜伏在西峰山周围。
游龙帮的暗哨似乎察觉到什么,把派出的人马悉数召回,毫无出入动静。
天空积堆着乌云,很快就有一场雷暴雨。看着人影绰动的西峰山,阿闲几乎想冲进去,被木信拼命拽住他。“冷静点!”
“你让我怎么冷静,总经理到现在生死未卜,我担心游龙帮狗急跳墙伤害他。”
“我也担心总经理,但我们也不能这么冲出去。这样不仅救不了总经理,还会让警察把我们扣住。”木信说着,四处打量地形。
这时,突然一只手从身后拍拍他俩的肩膀。两人一怔,迅速反手紧扣肩膀上的手。再默契的齐力一摔,身后的人便被他俩摔至跟前,那人并未落地,身形一翻,轻盈落在地面,举手急道:“兄弟,别动手!”
两人暗暗叹服:好身手!
阿闲警戒道:“你是谁!”
那人取下头上压得低低的帽子,面无表情:“是朋友!”
阿闲这才认出他:“万建雄。”
木信急问:“你怎么会在这?”
“C市以及邻近两个市的武警几乎都出动了,你说我怎么会在这里!别废话了,想救人赶紧跟我来。”万建雄率先隐入暗处,朝西峰山一条偏道走去。
阿闲和木信对望一眼,齐齐跟上去。
两人一路紧跟万建雄,避过暗中视线,熟门熟路溜进游龙帮的地下室。木信和阿闲又是一阵叹服,这样繁复路况,连猎犬都会迷路的秘道,万建雄却如此熟悉,不得不佩服宏组织成员的厉害。
地下室的侧室里空无一人,显得阴森而空旷。
只见一间通一间的小房,尽是一样的布局。空气里弥漫着血腥味,像屠宰场一样的气息。时不时能看到手术刀和发锈的金属钢架,和一些铺在石板上的蓝色、白色的布。布上沾满了血迹,新旧交替。
三人均是皱紧眉头,忍受腐蚀气息。一间一间找着古尚云的身影。
“这是什么地方?”阿闲声音冷凝。
木信和阿闲虽见过不少残忍杀戳,只是看到这样的场景时,心底仍是泛寒。
“地牢,游龙帮地鬼专门用来活人取肾的地方。”万建雄语气平淡自然。他没说完——在这里取完肾,活人变死人。
当走到第七间暗牢时,三人看到了被绑在铁桩上的人。木信和阿闲大喜,同时跑过去:“总经理!”
古尚云被蒙住了眼睛堵住了嘴,听到两人的声音,头转过来向那个方向点点头,发不出一丝声音。
“此地不宜久留,快救他走。”万建雄蹙着眉,淡淡道:“你们按原路返回,不会有人发现。我还有任务,就不随行了!”
“谢谢兄弟!”木信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阿闲已经把古尚云解开了束缚。古尚云适应了光线,看了看木信和阿闲,最后视线落在陌生男人身上。
万建雄朝古尚云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下巴一扬,催促道:“快走吧!”
古尚云点点头:“谢了!”
按原路返回时,古尚云见到地牢里铺着斑斑血迹的白布和各种泛着冰冷金属光质的手术利器,突然想起墨月曾经差点跟游龙帮的“地鬼”达成卖肾交易,心里一阵胆寒。“墨月呢?”
“没看到。总经理,我们先送你出去,这里可能有一场恶战,我们一定会把墨小姐救出来的。”
“秦渊拿走我带来的钱,已经逃走了!我怀疑秦渊拿她们当人质了。”
“逃走了?附近一定有别的暗道!我们得赶在他们出来之前截住他们!”阿闲凝眉。
三人走出秘道时,看到西峰山影影绰绰的埋伏者,古尚云疑惑道:“什么情况?”
“听万建雄的意思,三个市的警察全力出动,宏组织已经掌握了十足证据,端掉游龙帮各处窝点,这里是他们的老巢,现在警力全部聚集在这。”
“看来这里将发生武力冲突,怪不得西峰山灯火通明却一个游人都没有。”
“秦昭旭呢?你们有没有跟他联系?”古尚云突然急切问道。
木信说:“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没说什么。”
“秦渊再怎么坏,那也是他亲爹,怎么可能跟我们一起对付秦渊呢?只怕是指望不上他的。”阿闲说。
“不,再打电话联系他,现在唯一的希望就在他那里。”古尚云说:“走吧,先出了西峰山再说。”
秋风沉醉,林木萧瑟;一片荒凉。这样的季节,总让人心生苍桑。
三人一出西峰山,就看到秦昭旭直直站在路口,眼眸里一片沉寂。
古尚云双眉微蹙,心中松了口气。打个手势,让木信和阿闲呆在原地,他慢慢走过去。
“我就相信你不会不帮忙。”古尚云直视他:“他们已经逃走,墨月也被他带走了。”
秦昭旭慢慢把视线移到古尚云脸上,面无表情:“我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古尚云应道。只要他愿意帮他救出墨月,什么问题他都愿意回答。
“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古尚云怔了一下,知道他说的是墨月:“她是我今生想要相守一辈子的女人,十年前是,现在也是。”
秦昭旭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那是苦涩的笑容:“所以我猜得没错。她根本不会爱上别人。”
古尚云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不敢保证能找到他们。但秦小竺带我来过这里,知道这里除了正道,还有一条偏道。走吧。”秦昭旭凛然转身,再不说一句话。
古尚云回头看了木信和阿闲一眼,两人赶紧跟上来。
C市电视台的“现场一线”栏目正在播报警方捣毁游龙帮的惊险过程。市民们无不震憾,没想到就在他们居住的城市,竟然有这样一个庞大的罪恶组织存在。甚至出动了两三个市的警力来制服游龙帮,可见这游龙帮一二十年盘根错节的势力,不容小觑。
西峰山是C市的休闲场所,很多守在电视机旁的市民都庆幸当初在西峰山游玩时没遭暗算。游龙帮是彻底被端了,但是为首的几个头儿闻风而逃,漏网了。最新线报,游龙帮“干爹”和蔡志胁制两女人质逃亡,据说游龙帮的最高头目“干爹”正是景程集团畏罪潜逃的董事长秦渊。警察正在全力逮捕搜查。
朱明收回视线,取来摇控器关了电视,慢慢走出休息室,就算世界大乱,又跟他何干?他关心不了天下事,心里装满的都是她的音容笑貌。墨月,你到底去哪了?为什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打开手机,还是没有新短信,没有她打过来的电话。他怔怔看着手机上墨月的号码,视线锁定在重拨键。
电话还没拨出去,就听身后一阵嘈杂声。
“朱医生,十一床的病人发生过敏!”有人在门口叫道。
正木然盯着手机的朱明闻言抬起头,迅速转身朝病房赶去。
病人家属正在旁边哭哭啼啼,护士在一旁好言安慰。看到朱明来了,病属声音更大了:“都说C市医院的医生最得力最优秀,这人才动手术两天,就成这样了,你们医生干什么吃的?”
朱明查看了一下药水,蹙眉叫护士把点滴撤了。“对不起阿姨,病人对青霉素过敏,是我们太大意了。您别激动……”
“我能不激动吗?你们怎么当医生的,病人在你手上他青霉素过敏你不知道吗?医生乱来,护士也跟着没用,打针之前你们都不做一下测试?你们这哪是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