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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了?”
继续摇头。
“被狗咬烂了?”
姜诚失笑,还是摇头。
“那到底……”
姜诚干笑了一声,“被偷了。”
“……”林菀觉得自己一定是飞上火星了,怎么就觉得,现在的对白那么可笑呢。“谁……会偷你那个东西。”
姜诚搓搓手,为难地启齿,“我没有单独的户口簿。现在想来,应该我爸早防着我这点呢,即便他还有别的别墅、房产,但没有一处是落上我的名字,所以,我的户口是随着他的,没有单独的户口簿。”
林菀眨眨眼,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我也没有啊,所以,我的这个户口簿,户主是我妈妈。”
姜诚又尴尬地笑笑,“其实呢,在我求婚的那天,我已经把带有我档案那一页的户口簿,给……偷出来了,昨儿晚上回家检查的时候,还在呢,可是今早,我洗个脸回来,就发现……没了,可能又被我爸给偷了回去。”
·文】“……”林菀哭笑不得,“其实,你完全可以用‘拿’这个字的,自家人,别总是‘偷’啊‘偷’的。”
·人】“怎样都好。”姜诚一摊双手,“反正,现在是要不回了,据说,被那老头子给锁在某个保险柜里。”
·书】“呃……”林菀在无奈、无语的同时,也有个疑问,姜诚口里的老头子,到底是姜爸爸,还是姜爷爷?
·屋】好吧,这个问题不是重点。
林菀看着姜诚俊脸上那太刺眼的伤,没忍住地,伸手摸了下他眼角的青紫,随着她这么一摸,姜诚的眼角也跟着一跳。
“姜诚。”
“嗯?”姜某人很享受地半眯着眸子,心里交换着:继续摸,继续,别停下,舒坦!
“你这脸,应该是被人打的吧。”
姜诚的眼角睁开了,人也不那么享受了,大手抓住那扰人的小手,紧紧握住,“是被打的,不过,这不代表什么,单打独斗,他们肯定撂不倒我!”
林菀嘴角一抽,“姜诚,我没质疑你的身手。你……以一敌几?三?五?……十?……二十!”
姜诚晃了晃五个手指头。
林菀哑然。
五十!?
姜诚难得露出很幼稚的得意之色,“只多不少。”
林菀心里有个感觉,“是不是你爷爷的人?”
姜诚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他找人阻止你过来这里?”
继续默认。
这么说,他为了来这里见她一面,真的跟爷爷的保镖们打了一场!
听起来很戏剧性,不过,林菀接受了,之前的气恼现在也消了,“你们家,真够封建的。”
姜诚感慨,“谁说不是啊。”
林菀摸了下自己的挎包,想着今天还真是领不了结婚证,这是好事多磨呢,还是说,她和他真是有缘无分?
“那你有什么打算?……再偷一次?”
姜诚失笑,“没那么容易了,而且……,小菀,我现在无家可归了,你可要收留我啊。”
林菀扒开他恶心兮兮挽着她手臂的大手,“别丢人啊,你怎么会无家可归。”
“怎么不会,我现在全身家当,就是这身衣服,还有那辆部队军车,当然,衣服可以去军营领,但是住的地方,真的没有!我可不能现在回家去,回去的话,那户口簿这辈子都难拿出来了,现在,我的策略是,离家出走,冷战!”姜诚说着,又伸出手臂,装得小鸟依人似的挽着林菀的手臂,娘兮兮地要把脸往她的颈间蹭。“收留我吧,小菀,咱们夫妻一场的,你不收留我,我就只有露宿街头了。”
说话不打草稿,什么夫妻一场,他们还没领证呢。
“你可以住部队上啊,这样你上下班、带队操练起来也方便。”
“跟那些臭烘烘的男人们一起睡,你于心何忍。”
姜诚说着,勾住她的腰,往停车的地方带去,自己身上这行头有些丢人,哪怕他仪表堂堂,可配上烂麻袋,总是逊色几分,他是不介意外表的,可就怕他们家小菀瞅着觉得恶心,万一嫌弃了他,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
林菀不知他的心思,还以为他觉得领证不成,便顺路送她回单位,一心还扑在之前的话题上,“这有什么,你也不是香喷喷的……,对了,你可以睡车里,就你一个人,清静。”
“小菀!老婆!没床没枕头没铺盖的,半夜清冷清冷的,你想换着花样地谋杀亲夫啊。”姜诚开了车门,把她推了进去。
“那睡宾馆?”
“没钱。”
“我借你。”
姜诚侧了身,一手搭在副驾驶座的座椅上,歪头觑着她,“林菀。”
被他这么专注地瞧着,林菀一阵怦怦心跳。
这厮,衣服都撕裂了,还这么有型。
“……干嘛?”
“咱们同居吧。”
“……”
林菀脸一红,捞起挎包就砸过去,“你个色男!”
姜诚敏锐地抓住了她的包,连同她的手一并抓住,很认真地望进她的眼里,“我说真的,我也想堂堂正正地和你住在一起,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拿到户口簿,我又不想和你退回到之前的关系里,总觉得辛苦了这么久,很想看到新的发展,而且,你已经是我的了,这辈子都是我的,我也只会是你一个人的,我们先同居,后补票,事情指不准就有了转机。——你说是不是?”
是个鬼!
这个色胚!
要占她便宜,还说得那么头头是道,理所当然的。
林菀想骂人。
可涵养摆在那,她别开脸,闷闷地说了句,“别胡闹啊,同居是不可能的,我妈不会同意。……其实,今天我身上的带着的户口簿,也是我偷偷拿的,她并不赞成我跟你一起。”
姜诚眉尖一跳,“小菀,看不出,你这勇气呢。这么说,只要她同意,你就肯定没问题?”
“……”她什么都没说!那是他自己猜的。
林菀红着脸,默认了。
想了想,由着姜诚那厮随便猜测她的心思可不行,她也是传统思想根深蒂固的女性,“你别穷得意的,我妈妈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没啥区别!”
听她多此一举的解释,姜诚回应于双手捧起她的脸蛋,对着她的红唇用力地亲了一口,“明白了,晚上我来接你下班,现在,我得换件衣服去。你还要回单位的是不?要不,跟我一起去部队走一圈吧。”
“我去那干嘛?”林菀差点忍不住要哀嚎了。
姜诚面露古怪地沉默了一下,方道,“对对,不能去,那些个臭男人,少见点好,好,我这就送你回单位,晚上乖乖等着我啊。”
林菀没敢问他那么坚持地要接她下班是为了啥。
该不会……该不会是要直接跟着她回家吧。
……
关于姜诚的住所问题,林菀还真是费脑子地想了整个下午。
心底里,她有些妥协了的,如果姜家真要坚决反对,如果母亲也不全力支持,那么她或许也该在这件事上付出一些,总不能让姜诚一个人辛苦地应对所有的反对者之外,还要担心她的心意是否坚定。
同居……
同居可以。
可是,别想做那种事。
就这样,林菀纠结到下班时分,准备再探探姜某人的心思。谁知,晚饭过后,姜诚这厮……还真是赖在自家门口不动弹了。
“小菀啊,你家里有沙发、地毯什么的,给我打个地铺,丢个枕头的,我就可以睡了,不用单独找个房间。”
“小菀,先说好,我是不住宾馆的,你不怕有心怀不轨的女人悄悄爬上我的床啊。”
“小菀,我那车的驾驶座你是瞧见了的,就那鸡毛蒜皮大点的位置,怎么容纳地下我魁梧的身体?”
“小菀……”
“停!”林菀被他唧唧歪歪地,吵得头都疼了。“你……你现在这呆着,我进去跟我妈说说。”
姜诚眉开眼笑,“好,你去,嗳,车上有我给你妈妈带的东西,我现在去拿去。”
“你……”林菀瞅着姜诚屁颠屁颠地跑开了,还是住了声。
她开了门,看到母亲正在整理着陈年海购来的衣服、鞋帽之类的东西,她慢慢地走过去,低低唤了声,“妈……”
黄吟秋抬头,一脸微笑,“呦,女儿回来啦,来来,妈妈准备把这些东西挂二手市场上卖去,你也帮妈妈拍拍照,评估一下价格吧。”
林菀随手捞起一件皮草大衣,崭新崭新的,母亲没有穿过一次,可曾经标价七八万的东西,现在估计要奔着两三折地降价了吧。“卖了干嘛?都是好东西。”
“我又穿不了这么多,卖了换钱,总不能女儿一个人辛苦工作的。”说着,黄吟秋展开一件貂绒围巾,“这个倒可以留着,过两年,你就可以戴着了。”
林菀放下皮草大衣,往着没有关上的大门外瞅了眼,姜某人已经又屁颠屁颠地提着那堆“孝敬品”,重新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