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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佩英道:“不关你的事,都是玉芬她不好,带坏了头。”
“怎么又是我了?”
宁玉芬见母亲并没有追究,正松了一口气,却没想到母亲却把罪责放到了自己的头上,不由得有些气愤。
“不是你还有谁?我相信振玉绝不会主动去逗你们。”
王佩英长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管了,只要你们觉得幸福就行,不过,你叫五妹她收敛一点,她总还要嫁人吧。”
宁玉芬撇了撇嘴,不满地说:“什么都是他好,好象我们几个女儿都不好一样。”
王佩英丝毫不理会女儿的不满,站起来说道:“本来就是嘛,否则你们怎么会一个个都傍上他呢?小心一点吧,别以为在电梯上就没人知道,那电梯的灯,正暴露了你们的行踪呢,可别让人知道了笑话我们。”
说完,便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宁玉芬嘟囔了一下,脸上却满是喜悦之色,方振玉奇道:“怎么看起来你比妈妈还要高兴一样?是不是妈妈嫁了,你就可以不受管了?”
“当然高兴了,以后,人家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跟你在一起了。”
宁玉芬毫无顾忌地伸手去抚摸方振玉的胯下:“只是她把一切罪过都归到我头上,实在是太可恨了。”
“其实也真的是你坏嘛!”
方振玉也在宁玉芬那高耸的胸脯上摸了一把。
“是你这家伙坏才真。”
宁玉芬已经把那硬梆梆的东西拉出来了,她说:“如果不是你这东西老是硬起来,让人觉得难看,非要让他软下来不可,又怎么会有那样的事呢?”
“上去吧。”
方振玉也觉得王佩英说得有道理,这些事,还是小心为好,要让人知道了,那笑话可就大了。他站了起来,那粗长的宝贝刚好送到了宁玉芬的嘴边。
宁玉芬亲了它一口,她情欲勃发,心痒痒的,忽发奇想道:“玉,不如你就在这里顶我上去吧。”
方振玉也感到了十分的需要,而宁玉芬的提议又是那么的刺激,不由心动起来,但他还有一点犹豫,说:“只是你的水那么多,我怕会弄脏了裤子。”
“怕什么?脏了还不是我们姐妹替你洗?”
宁玉芬说着,便搂着方振玉的脖子,双腿圈住了他的腰。
方振玉也不多想,便撩开她的睡衣,校正炮口,插了进去,然后向电梯走去,在电梯里,也是用力地挺动着。宁玉芬从那东西进入之后便开始了浪叫,而且一浪高过一浪,从电梯到宁玉芳的房门口,方振玉走路一顿一顿的,她更觉得过瘾,才到门口,她便来高潮了,大叫了起来。
房里的玉芳和玉芷见状都笑了起来,宁玉芳止住笑问道:“你们这一招叫什么啊?”
“这叫孔夫子周游列国。”
宁玉芬喘息着说。
宁玉芳笑道:“要是让你们祖师爷听了,还不气死?”
“怎么会呢?他老人家不是说,食色性也吗?”
此时,宁玉芷正在给躺着的方振玉脱裤子,她最关心的是妈妈说些什么,便问道:“姐夫情人,妈她说什么了?”
宁玉芬正在主动进攻,闻言停止了动作,说:“妈把振玉臭骂了一顿,妈说,让你的姐夫情人快点给你找个男人,把你嫁出去,免得留你在家里败坏家风。”
“不是吧,她发现我的事了?”
宁玉芷吓了一大跳,心里也紧张了起来,要是母亲不让她和方振玉在一起,那以后她可是难以忍受了。
连宁玉芳也有点担心,生怕自己丈夫受母亲的责难,问道:“振玉,你没事吧。”
宁玉芬娇笑了起来,说道:“他能有什么事,他玩了我们姐妹几个,妈还说他是好人,把所有罪责都推到我们姐妹身上呢?妈说,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不理了。今后啊,他可以堂堂正正地让我们姐妹三个侍候他了。”
“太好了。”
宁玉芷首先欢呼起来,但又有点遗憾地说:“要是三姐和四姐的事她也知道,我们五朵金花能同时侍候我们伟大的男子汉就好了。她能放过我,没理由不放过她们的。”
方振玉能得五女的喜爱,心中欢喜,却装出害怕的样子,说:“不是吧,我一夜满足你们三个四个还可以,可没有能力满足五个,到时,别说我没用,一个个去找别的男人,让我带一大堆的绿帽子。”
宁玉芳明知他说的是笑话,还是伏下身去,亲吻他的脸说:“放心吧,那么好玩的事,我们只要舒服就行了,没有人要求你让我们每一个都达到最高的享受。”
“这还差不多。”
方振玉也亲了宁玉芳一口,说:“我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们。”
“怎么谢?用你下面那门炮有力地‘射’不就行了?”
宁玉芷娇笑道。一时间,三女都娇笑起来,满屋子的春色。
1993年12月11日星期六晚临海宾馆陈向东搂着陈春艳的纤腰,在唱着《在雨中》当唱到“在夜里,我吻过你”的时候,他那大嘴便向陈春艳吻了下去。热烈的掌声响了起来,包厢中,他那几个所谓的心腹在使劲地拍着手。林恒笑道:“市长,这可真切合实际呢!”
“是啊,是啊!”
旁边几人连忙附和。
陈向东并没有理他们,还是和陈春艳唱完了一曲,才坐下来,但那只紧搂着陈春艳纤腰的手却没有放开,而陈春艳也没有拒绝,反而更依向了陈向东,娇嗲地说:“大哥,你唱得真好,跟专业水平相差不了多少。”
“哪里哪里,小妹你过奖了。”
陈向东显得十分得意,他一直将自己的歌喉引以为荣,在四套班子领导中,应该说来,他的歌唱得最好了。他今天也是难得的高兴,因为他刚从省城拜会了一位领导回来,在某些工作上,得到了那位领导的支持。
见到陈向东出现了港口开发区成立以来难有的好心情,那几个心腹也趁机向他大拍马屁,龙忠祥说:“连文工团的台柱也说好,那当然是好了。”
“对啊!”
章树培说道。
刘言东坐在一旁,却是没有作声,陈向东叫他来吃饭他一样来,但已不象以前那样兴奋了,他和钟玉光接触得越多,越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同,钟玉光是真心真意地对一个人,而陈向东则是带有很大的虚伪成分,他很奇怪以前自己为什么看不出。他哪里知道,他是跟方振玉等人来往多了,受到了他们那无私的气质所薰陶,才对事情看得那么清楚,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刘言东,也会跟眼前的章树培一样,对陈向东吹牛拍马起来。同时,他还发现,陈向东以前的头号心腹杨明基已经好几次不来参加聚会了,联系平日他的作为,看样子也是在有意疏远陈向东,他不由得也为自己的去向作出选择。
“言东啊,今天怎么总不说话呢?”
陈向东显然也注意到刘言东的异常,很亲切地问道。
刘言东急忙应道:“我今天有点不舒服。”
“不舒服就不要勉强来嘛!要不要送你到医院看看?”
陈向东看上去是很体贴,但刘言东却听出了其中的不满,他说道:“不用了,可能是今天被海风吹,着了凉吧。”
他也是确实着凉了,说话还带有重重的鼻音。
陈向东也听出了,知道刘言东说的是实话,便问道:“天寒地冻的,还跑到海上去干什么?”
刘言东知道再没有什么表示的话会引起陈向东对自己忠诚的怀疑,便装出不满地说道:“还不是方振玉那什么的沿江开发害死了人?天这么冷,规划局的方玉琼还要我们陪他们沿江去看,你说,人家书记夫人都去,我这个小小的局长敢不去吗?”
卢加栋幸灾乐祸地说:“刘局长,你幸运了,有书记夫人坐镇,还有什么事办不好的?最起码经费方面也充裕得多。”
“哼。”
刘言东冷哼一声说道:“你喜欢就让她到你们局去好了,那女人正统得很呢,她在那里,不但没能帮上什么忙,反而在很多事上碍手碍脚的。至于经费,关她什么事?没有市长点头,那钱能弄到手吗?”
他顺势拍了一下陈向东的马屁。
陈向东听了心中舒服,笑道:“也不能这样说,书记夫人长得那么美,放在那里看,也是赏心悦目的嘛!”
众人听得陈向东说得暧昧,都不由得大笑起来,只有刘言东觉得他们太下流了,什么事都往男女方面去想,这更加加剧了他要远离陈向东的心。
“你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吧。”
陈向东体谅地说。
“不要紧,也许喝上一点酒,再让那火锅一薰,还好得快一点呢。”
刘言东不想走,他想留下来听听,这班人有什么对付方振玉的毒计,既然要投向钟玉光,总不能没有一点表示吧。而酒席上,正是他们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