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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昌荣叔比起对付邵美意,明显对打垮江一进更加有兴趣,呵呵一笑,竟主动支招:“姓江那小子说白了,不过是邵家的上门女婿,邵老大招进来为自己顶梁看门的一条狗,事事都得听从自己老婆,没有邵家姑爷这个身份,失去了老婆的信任,他还能做什么?”
丁凝明白:“邵宝意要是跟他分开,他的一切,都没了。”
昌荣叔赞许地看着眼前女孩,拿起餐桌上的一沓便签纸,掏出金笔,写了一行字,推到丁凝眼前,戴上蛤蟆墨镜,起身离开了。
便签纸上是一行地址。
~
丁凝按照地址,来到远离市区那处隐蔽住宅区。
她守在离大门十米左右的绿化带边,这条路是进入小区的必经之路。
江一进和邵美意这些年能够避人耳目,除了江一进长着一副好人脸,邵美意事事顺从姐姐,两人平时在家里的温和恭敬蒙蔽了所有人,压根不会叫人怀疑,更是租了这么一所绝佳幽会地。
小区位置十分僻静,年代不新,不算高尚住宅区,小区楼房还是老式唐楼的模样,几座楼身几乎掉漆,连门卫都是懒懒散散,不是偷看花花公子和阁楼,就是浑浑噩噩打着瞌睡。
谁能想到城中富豪家的女婿与姨妹,在这种地方构筑爱巢?
傍晚时分,有一辆日本车驶近,缓缓从绿化带开过。
车子不是江一进和邵美意平时开的,平价的中产阶级常用车,低调的颜色和款型,两人该是分别开车出门,快到了,中途换另一辆陌生车型过来。
窗户半开,丁凝从早就备好的望远镜里,看到了里面驾驶座和副驾驶里两具熟悉的身影。
匆匆一瞥,丁凝隔着镜片,看到了邵美意脸上的笑容,那是跟平时完全不一样的笑,是真的很开心,还扭过头,将手搭在另一边人的腿上,举起另一只手触碰对方的脸颊,可能是逗弄好玩,也可能是在擦什么落上去的灰尘。
丁凝捏住那台针孔远距微型相机,咔嚓一震,已将车内景象尽摄入内。
☆、76
洋溢瑰丽春/色的卧室内,飘着残留情/欲香;和房龄、装修不大匹配的欧式大床上一片狼藉;布满男女激/情下后的痕迹。
邵美意一跃而起,裸身跨上男人;毫不顾忌;伸出漂亮的指;轻轻在对方胸膛划过;像痴迷地欣赏一件出众的艺术品,又扑下去;用舌尖轻/吮男人敏/感地带,末了;才弯起精致的薄唇;邪恶谑:“姐夫~老公~”
江一进似乎很讨厌她这样叫,将她推下去,脸上一贯的温儒早就干净,有的只是做/爱后的疲倦,坐起来,在床沿边,套衬衫,系领带。
邵美意心里一黯,却不放过,重新痴缠上去,从背后抱住他颈子,滑下一只手,握住他下面还有些余温的那一处硬/挺,在他耳边轻道:
“不喜欢我这样叫?我可是巴不得叫我那个高贵美貌的姐姐,也尽快听到看到……她的老公,被我这个私生女骑在身下……那张漂亮脸不知道会扭曲成什么样子呢……”
女人妄图登堂入室、雀占鸠巢的勃/发欲望和决心,字里行间纤毫毕现,话没说完,江一进把她的手毫不怜惜地一捉,狠狠摔下来,顿了两秒,却又将她纤颈一拽,扭到大腿上横放,俯□堵住她嘴,重重吻上去。
两人激吻一通,又耗了多时。
松开后,邵美意还在喘息,江一进已经恢复过来:“你先不要急着想别的。”
邵美意呼的一下坐直,忽然变了脸色:“什么叫不急着想别的?那个老家伙已经死了,最麻烦的邵老二所有权限财产被暂时冻结,人残了,被警察也盯死了!你老婆不用说,被你岳父宠得不知东南西北,每天除了想她的好爹地,再不会干别的。我那个只会花钱泡妞的弟弟,也不过是分分钟下台的事,暂时留住他,只是为了利用他在公司坐镇,给人看个样子罢了!邵家现在就是我们两个说了算,几名重要董事股东被我们收买,资产你也在逐一转出,老家伙还未来得及立遗嘱,按照遗产法,现在我们三姊弟是平分家族信托基金,我拿的不比我姐姐少,你还怕什么?你要是不好意思跟你老婆说,我亲自去说,行了吧?”
等了这么多年,邵美意痛恨的人,一一落马,那个姐姐又怎么能放过?
那是邵美意从小到大最嫉妒的人,她已经等不及想看看姐姐得知自己老公早就被妹妹俘获的大惊失色和悲痛欲绝了!
还有,这个刚跟自己云雨过的男人,她是真的投入进了感情。
爸爸对姐姐果然就是好,什么最好的货色,都是留给她,小到一条裙,大到男人。
可,没关系,现在什么都是她的了。
当年,她一个人坐在邵园小花园的秋千上哭。
那天是三弟大学毕业的日子,全家人在大屋客厅开香槟庆祝,却也是她那可怜的亲生妈妈的忌日,邵家人大半不知道,知道的人,也不可能会拍拍她肩安慰几句。
她也是人,非婚生女又怎样,她愿意吗?她若能选择出生,她也愿当个光明正大的千金小姐,坐邵宝意那个位置。
错的是男人,是那个在外风流,又纵容老婆害死外室,最后当成什么都没发生的爸爸!凭什么自己来承担这一切?
她血红着一双眼,凝视着落地玻璃窗内的热闹,只差一步,就恨不得崩溃去厨房拿刀冲进大厅,每个人都捅一刀子!
怒气烧到最高值时,那个刚刚与姐姐结婚没多久的英俊姐夫走过来,递上纸巾,在月色下温和地说:“不要哭了,小妹。”
这一句话,叫她早就干枯的心田滚进一波泉,咬咬牙,继续努力待在邵家。
第一次,他把她抱上床时,她很疼,疼得直哭,他用唇一点点亲去她的泪,进入的每一个步骤,放到最缓最柔,别人都痛苦的第一次,她却体验到了无与伦比的美好,沉沦在这段禁忌感情中,让这个男人征服了自己的身心。
后来,这个男人又不经意地温和道:“美意,你跟我其实是同一类人,要是我们联手,应该能让我们以后的生活变好一些。”
从此以后,为了这个男人的任何一句话,她赴汤蹈火。
邵美意以为这个男人对自己也是有爱情的,可是偏偏一直得不到一个承诺和保证,得到的只有一次又一次流产手术。
她安慰自己,时机不到,他受岳父和老婆所缚,也很为难……可是现在难道不是已经到了最好的时机了吗?
与此同时,江一进已经穿好衣裤,站起来,冷笑一声:“你觉得真的大局已定吗?女人啊,就是沉不住气。你先盯着那姓丁的小妞,她并没你想像中的那么单纯。”
邵美意知道他在敷衍,莫名也跟着笑了下,答非所问:“你从头至尾把我就当成利益伙伴,对吧。”
江一进微眯眼,戴上手表:“别多想。”还是那几个字,换汤不换药。
对着自己,别的安慰话都懒得想,这直接点起了邵美意的怒火,可是还在尽量压抑,最后一次试探:“我跟了你五年,偷偷打过三次胎,每次为了不引人怀疑,都没住过医院,□还在出血就忍着疼痛,陪在我姐姐身边,看着奀妹代替我死了的孩子,在眼前晃来晃去,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有多痛苦?去年体检,医生说我的子宫薄得跟一张纸差不多,再不能生了。现在,你却叫我暂时不要跟你老婆说,你还要跟你老婆女儿过下去,等公司的事情彻底安排好后,再把我踢走,是吗?”
江一进语气已经很不耐了,戴上眼镜:“我从来没说过这些话,你这是怎么了,以前我就是看中你处事精明理智,怎么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你没说,但你的行动和表情都告诉我了!我没有不可理喻,是你迟迟不肯给我个交代!”邵美意哗啦坐起来,半跪在床沿边,脸上泛出些诡异的笑,凌冽的语气骤然又变回了温婉:“你叫我盯住丁凝,我盯得可牢了,你当我真的不知道那女孩的算盘吗?姐夫,我不是傻子。”
江一进严肃起来,紧了紧袖口,走近邵美意。
邵美意哼了一声:“她早就知道二叔送了她股份,特地放风给我听,还特地折损自己一大笔钱,故意让我以为她破产、差钱,请她进邵氏……我猜猜,是为什么,搜集我的罪证?救老二?呵呵,我很羡慕她……能有个甘心付出的男人,说明那男人也是爱她的,女人都是很精明的动物,不会在一个不值得付出的男人身上下功夫。姐夫,你说,我长得不比她丑,又比她聪明得多,怎么就没有她的好命呢?”
江一进拽起她手,呸一口:“你聪明?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已经疯了!你既然知道,还任由她接近?我们那些证据要是被她拿到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