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眼光犀利又识时务的方应贵掐熄色念,舍小家顾大家,将嘴边的这块嫩肉牵到对方面前,大力引荐。
丁婕在这个相貌粗俗得近乎丑陋的男人身上,燃起了希望,十八般武艺,无一不施展。
她不会像舞会上的女郎,玩把酒泼到男人腿上,然后弯腰送出乳…沟,迷蒙着双眼的那套,更不会端起昔日的冷艳高贵范儿。她安静坐在哪里,等着猎物的迫不及待,主动来袭,然后用英语垂颌柔声:“我的名字是Lily。”
DANG饱经风霜的刀疤脸一瞬间温和下来,嘎着沙哑喉咙,把她的手举至唇下:“噢,纯洁的中国百合。”
第二日,DANG在 Lebua订下长期房间,空置下来。
**
想到这儿,电话响起来,方应贵收回手,接线说了几句,挂下,摸摸女孩经过花瓣浴后柔软如丝缎的秀发:“要是不愿意,叔叔去找DANG——”
话没说完,丁婕咬唇,忙阻道:“我愿意,方叔叔救了我,我什么都愿意,我不愿意您为难。”
方应贵心里骂:小婊…子,见到那军火贩子财大气粗,早就撅好了屁股等着上!还装什么逼良为娼的可怜模样!表情却是一派怜爱,又抚了抚女孩脂粉不施的水嫩脸颊,惋惜:“真舍不得。”
丁婕迟疑了会儿,把他的手引过来,放在颈圈,往下移,最后停在隆起的乳峰上,围着外缘,轻柔打转,继续咬唇:“方叔叔对我的好,我不会忘记。我想先报答方叔叔。”
目前还不能过河拆桥,非但不能拆,这座桥,还得好好修缮着,不能够塌掉,谁知道那个DANG保险不保险,就算真给搭上了,方应贵也是个退路。
多个男人多座靠山,妈妈教的话要听。
**
灯红酒绿的热带城市夜晚有种黏腻感,酒店的冷气阻绝了窗外的高温,女孩的手却带起了室内的火热。
触摸之下,乳…尖隔着薄裙翘立起来,女孩开始发出猫儿一般的□,促使男人快点勃|发。
在感受到动静后,丁婕适时掀起裙子,两腿岔开,坐在方应贵的腿上,抱起他颈子,用丰…满去磨蹭他头。
“年龄这么小,看起来像个天鹅,恐怕早就开过苞了吧,你跟你妈一样,都是厉害角儿。”中年男人快受不了,翘起大拇指,明褒实贬地笑着,一手摸进裙内底裤,沾了一手水。
女孩很委屈,垂下头颅,两边的长发顺着额头的美人尖,瀑布般流下,微微扭着身子,如同受了冤枉了的小孩:“没有;方叔叔;我是第一次。”
十八岁还没正式满的丁婕实际有过两次性…经验。前年,也就是十六岁生日那天,在夜店撞上个富家公子哥儿,虽然不知道是哪家的,可看这英俊男子的穿戴举止,还有周围的朋友圈,以及外面的豪车是自己就算找丁志豪撒娇也买不来的,已经让她心醉,毫不保留地上前搭讪,奉献了初夜,后来又约了一回,结果没了下文。
今年陪爸妈出席酒会,本来准备在度假村里套牢邵庭晟,步骤方法都想好了,结果又被丁凝给破坏了。
这次从丁家搬出来,出国之前,她拟好打算,其中一件事就是,去私人诊所,修复身体,重变完璧。
一想到丁凝,丁婕的火又腾烧起来,漫出嘴的呻|吟却更娇媚,胯一坍,用力坐深。正要下一步动作,却被方应贵一推,摔得俯在地毯上。
方应贵把她抱起来,把那团受了遗弃的奶…子狠狠一捏,展臂靠在沙发背上,笑道:“你愿意跟你妈妈共事一夫,我还怕不小心上了自己的女儿。快去吧,DANG在楼上等着你。噢,别忘了那老贩子是做什么的,小心伺候着。”
丁婕讪然,勉强笑了一笑,一边整理衣服,一边朝房间外走去。
服务生正在把歪掉的胸牌别正,见客人过来,主动问询后,按下电梯楼层。
电梯到达前,丁婕拨了拨头发,散了散套间内方应贵的气味。她要用绝对纯净的状态,去迎接另一个男人。
丁凝,你不救我,我大可自救。
害人致残又怎样?说得冠冕堂皇,你害得我跟妈妈又有多轻。我杀人,你害命,走得不过一条道。
你起我落,不是因为你强,而是因为我和妈妈没及时知道你会演,掉以轻心,才成全了你的扮猪吃老虎。
你羞辱我,也不过是仗恃着男人的喜欢,我如今锐气磨光,拔掉浑身玫瑰刺,做的只会比你好一千倍。
她翩然捻着裙角转身,如一株蘸饱了露珠的百合般清纯,用英语礼貌对着服务生道:“谢谢。”
服务生受宠若惊地看着面前这个不到二十的美貌少女,像个富贵人家的小千金,却平易近人,娇柔清新,耳后幽幽散发查陆狄之水的花果淡香,显得人更加轻盈清爽。
用这种香水的女子,天真纯净,没野心,没企图,就像山间的精灵,林里的黄莺。
成日接触女宾的服务生满肚子绮思,手中的胸牌几时掉在地上也不知道。
丁婕嘴角弯弯,悄然弯腰,捡起胸牌,用双手拿着递过去。
怎么能有这样温柔的女孩,像是刚从一眼泉水里走出来的仙女,曼谷市吵闹得像野鸽子似的女人们,一个都比不上。
年轻的服务生接过来,心脏砰砰直跳,一直到电梯关上门,脸上的红潮还没褪净。
湄南河在夜幕中深沉地潺潺流动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更个新(ˉ﹃ˉ)
☆、45
邵泽徽亲自去过丁家,跟偏瘫在床的丁志豪见过面后;一路不语。
临到确定方向;阿男才在驾驶座放缓速度,偏过头;发问:“老板;回哪里?翠微湖山庄;还是华府豪廷?”
虽然已经跟丁志豪谈妥;邵泽徽还是有些悬着颗心,听了这话;无端来火,把气洒在无辜人身上:“去什么华府豪廷!那儿连个鬼影都没;我一个人去干嘛?你他妈是吃傻了吧!”
阿男沉默地在方向盘下竖了个中指;打了个向,转去了度假村。
回到寓所内,邵泽徽笔直进了书房,斟满大半盏红酒,电脑屏幕一亮,视频画面自动开启。
上面出现一个人的上身影像,他不多看,挪动鼠标,直接点小,只余语音在房间内流转:
“嚯,还不愿意看见我了?心情看来很不好,沟女未成功?”形貌没露,可明摆是个女人声音,清清朗朗,似珠落盘,不乏调笑。
“利颂恩,算你有自知之明,什么事快说,我没你闲。”邵泽徽不耐烦。
电脑那边一笑:“你忙着在P城亡羊补牢,当然不得闲!可怜了庭晟,先被你在局子里关了一阵,刚出来又被你打发出境,半点空闲都接近不了那学生妹。我们这三少,只怕现在还在拉斯维加斯的马蹄铁赌场玩侯得伦玩得下不了场,前天我打电话去问候,他还在电话里对你满口的感恩戴德,说二叔这回转了性,对自己施行怀柔政策……要是他知道你前后又打又哄,不过是为了支开他,方便霸住他女友,你这张老脸倒是已经练成了精,丢得起丑,羞的恐怕是三少。”
邵泽徽大言不惭:“老三那边,我自然会说,二十来岁的小毛孩子,嘻嘻闹闹的恋爱,跟过眼云烟一样,有什么贵重?况且本来就是虚龙假凤。倒是你,越来越多管闲事,管好你自己先。”
利颂恩十分不满:“邵老二,虽然因为你前女友那桩案,我俩关系没正式公诸于外,可你也别拿我太不当数。我怎么是多管闲事?你在外面拈花惹草,我还亲自操心过问,帮你隐瞒邵利两家,生怕你泡不到,天下还有哪个大老婆能做到我这样大度哈哈哈哈哈哈哈!”笑得近乎鬼畜。
邵泽徽好像早就习惯她风格,反应并不大:“你自己打的什么主意,自己清楚,我懒得跟你废话,你自便——”
视频那边女子早跟邵泽徽心有灵犀,就算不看,听这动静也知是要挂断,马上阻止:“喂喂喂!你这没良心的,敢挂断,我就通报我爷爷你在外胡闹,到时他一通电话又打去你大哥那儿,再逼得你回H城一趟收拾残局!哈哈,上次回了一趟,你这情人同别的男人打得火热,要是再来一次,会不会等你回P城,人家已经生了孩子哈哈哈哈哈哈!”
女子笑得没心没肺,终于惹出邵泽徽肝火:“利颂恩,你还有脸说,偷看我短信,把我手机扔水里,还用利爵士名义死皮赖脸拦住我十来多天,要不是看在你爷爷面上,早就废了你这豪门飞女。”
利颂恩见他成了炮仗颈,不甘示弱,比他还要恼火十倍:“噢哟,你跟你小情人生了误会,来责怪我了?想废我?我可是邵家红鸾正媳,容你在外纳妾讨小,你还得寸进尺开起了染坊?邵老二,可别不给我面子!”
邵泽徽听女子声音变调,自知说得过分,语气缓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