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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蚀骨沉沦(一)
“名门千金想要勾引卑贱贫穷的农民,嗯?”
男人就像是一座巨塔,笼罩了她纤弱的身体,他揽过她的腰肢将她倏然拉近,她微凉的身体贴上他灼热的肌肤,她有刹那的惊恐,但很快就安静下来。爱萋'
耳边是男人的轻笑声,带着显而易见的蔑视和嘲讽,她的下巴被一只布满粗茧的手抬起,她浅棕色的美眸触上那隐于湿发下如黑色的海一般的瞳仁,那犀利的眼神似要将她的灵魂解剖,她微启唇瓣浅浅地呼吸,眼角有细微的水泽。
你想要逃跑对吗?既然这么害怕,为什么还要死撑不逃跑?
他用眼神质问着她,嘴角消散不去的是冷嘲的弧线。
他收回自己遒劲有力的大手,不想再浪费精力继续吓唬这位千金大小姐,只是还没等他将她推开自己的怀里,一双湿润冰凉的藕臂便缠了上来。
男人的眼神狠狠地一怔,脸上的表情变得愈发不自然,再也不复方才出言调戏靳子琦的痞样,当靳子琦的双手圈住他的脖子,馨香的气息喷在他的颈处时,他全身的血液瞬间上涌冲至大脑里,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靳子琦因为男人的鄙视被激发了更多的倔强,她攀在他颈后的十指扣紧,在他晃神之际拉低他的身体,踮起那双裸白的脚丫,献上了自己的初吻。
柔软的馨芳吻住了男人的嘴唇,她闭着双眼,稠密纤长的睫毛扑扇着扫过他的脸颊,痒痒的似挠在心头,唇上的温热让他的身体僵硬地做不出反应,只能被动地站着,一双手无处安放。
靳子琦听到男人胸膛里激烈的跳动,她也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还有他的,他和她一样紧张,沉重地低低呼吸,只是她不明白,他究竟在紧张什么?
她突然很想看看他的神情,所以她掀开了眼皮,阴暗的屋子里,只有彼此静静的呼吸声,她的瞳眸里映着他近在咫尺的脸庞,还有那双不曾闭上过的黑眸。
她的唇静静地贴紧他的,没有多余的动作,仅仅贴紧,她的手指在他的脖子后面变得苍凉起来,然后她被忽的推开,毫无预兆却也在意料之中。
靳子琦的后背重重地撞击了墙壁,她没有哼一声,睫毛颤抖之后睁开了双眼,她的脸很平静,真正的平静,即便她的眼底早已暗波浮动,心绪如潮涌起。
“名门千金是不是都喜欢欲擒故纵的游戏?”男人略显嘲弄的语气,“你之前还跟多少男人这样过,我好像知道你嫁不出去的理由了……”
“啪!”
靳子琦甩出去的手,凌厉地落下,巴掌落在男人的脸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她的手腕瞬间被一只大手握住,靳子琦听到自己骨骼发出咯咯的声响。
“别做出一副清高的样子,我也就是问问,对你这样价值千金的名媛来说,心甘情愿上钩的男人应该不少吧?”
纤白的腕间被掐得泛红,靳子琦却没痛吟一声,她仰起脸对视着他夹杂着厌恶愤怒的复杂眼睛,平淡的语调,吐字清晰的言语:“你是第一个,二十几年来的第一个。”
男人顿时愣在那里,他本想用尖锐的话语让她难堪,以此来掩饰自己混乱的心情,却不料靳子琦会给出这样的回答,在她坦然的注视下变得狼狈起来。
他仓促地笑了一下,放开了靳子琦的手腕,然后转身便走,一点也不犹豫,但依然觉得心里有把无名火正旺盛地烧着,并且无处发泄,于是停下前行的脚步。
靳子琦的视线投过去,她只看到他的背影,他没有回头,然后看见他忽然抬起脚狠狠地踹向一边的桌子,桌上临时喝水的茶具稀里哗啦地相撞,发出格外刺耳的破碎声。
昏暗的木屋内时间仿佛也随之停止,瓷壶的盖子摔落在地,一路骨碌地滚到靳子琦的脚边,打了个转,停下不动,整个屋子重新恢复了安静。
他随手拿起自己方才搁置在桌边的背心,不解气地又踢了下桌脚,然后头也不回地走向门口,屋外,淋漓大雨纷纷扬扬,他的背影消失在广袤的雨幕里,坚毅而冷厉。
靳子琦眺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没有眨一下眼,之后她弯下腰蹲在那里,伸手捡起那个完好无缺的瓷盖,静静地看了良久,唇边露出一抹温煦的淡笑。
她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想笑而已,仅此而已。
木屋的门被蛮力地踹开,靳子琦望过去,没想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折回,她蹲着,脖子拼命地仰起来,看着他坚毅的下巴弧线,即便那里布满了黑色的胡茬。
那件潮湿的背心被他胡乱套在身上,一脸厌弃烦躁的表情,他快步走过来,踹开了挡路的一切物件,就像一个令人害怕的悍匪,浑身湿哒哒的。
靳子琦捏紧了手里的盖子,她的心里隐约升起了某种预感,然后她的手臂被大力地揪住,炽热的温度熨烫了她的肌肤,他一把将她抓起来箍紧她的身子,在她有任何行为表示之前,将她往墙头一抵,随即低头含住了她的小嘴。
------题外话------
啊啊啊,留言很少有木有?亲们潜水让流年都不知道自己写得好坏,亲们多多留言吧,给点建议或是说说自己的看法,让流年能更好地把握情节,控制好故事的张弛程度!
看了今天这个章节名,有木有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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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蚀骨沉沦(二)
他的手臂圈住她的纤腰,太过用力,用力到似要将她拦腰折断,靳子琦吃痛地低低呜咽一声,胸口难以喘息导致双眉拧紧,她抵住他精壮的胸膛,掌下的火热一路蔓延至她的心口,让她忘记了去推开这个粗暴的男人。爱萋'
男人薄韧的唇瓣重重地欺压着她的,就像他用在她腰际的力道一样大,带着某种堵塞在心里的火气,仿若一条可怜的小狗啃着一跟美味的肉骨头。
急躁笨拙的亲吻让彼此都感觉到一股铁锈一般的血腥味,靳子琦喘息着想要挣脱他的禁锢,但很快就发现越是反抗,两人的纠缠便愈发地难舍难分。
她身上黏湿的衬裙在拉扯中松散开来,白皙光滑的肩头,半隐半露的丰盈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男人的眸光一暗,骤然抬起一手擒住她的下颚,另一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在她因难忍疼痛微掀起唇瓣之际,将自己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嘴里。
无法用言辞可以形容的一个吻,靳子琦甚至在他探入她的口腔时心头涌起一股惊慌,然而仅生的一点迟疑马上便消失在他近乎疯狂的掠夺里。
他用自己的牙齿啃噬着她柔嫩的唇瓣,湿热的舌横冲直撞地缠上她的舌尖,没有一点技巧可言,完全随着自己的感觉支配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数十年压抑的情感在这一刻开闸释放,汹涌得似要淹没被他禁锢的靳子琦。
事态失去了最初的控制,也偏离了最初的轨道,靳子琦已经无法让他停下来,因为她也逐渐意乱情迷,四肢滑过一股强劲的电流让她浑身酥麻无力,情不自禁地用双手攀附着他的身体,将自己蜷在了他巨大的掌控之中。
湿重的窗帘风雨中飘摇,振聋发聩的雷声将一夜的宁静撕裂成了碎片,一道白光将黑夜劈成两半,在一秒之间照亮了屋内缠绵在一起的两道身影。
靳子琦的唇瓣被吸允得红肿生疼,她再也承受不了这样肆虐的亲吻,用力地推开这个男人,却只是更快地被他抓回来。
她的腰简直要往后折断,男人却依旧步步紧逼,毫不放松,他的力量不容许她反抗,在那力量的激烈挟带之下,他们一路倒退,直至撞上那张陈旧的桌子。
这个糟糕笨拙的吻在靳子琦的后腰狠狠撞上桌沿时宣告结束。
凌乱低促的呼吸萦绕在彼此的耳边,靳子琦睫毛上的水珠轻轻的颤抖,她的双手抓住身后的桌子,似要将指甲嵌进去。
在雷声中她不可遏制地联想到了年幼的自己亲眼目睹的那场欢愉,她的大脑里挥之不去的是交缠的肢体和激情的喘息,她永远也忘不了那个湿发贴颊在她父亲身下纵情呻吟的女人,忘不了父亲对母亲的背叛……
男人的手还停留在她的后脑勺处,粗糙的指腹摩挲着她白嫩的后颈,他火热的唇若有似无地掠过她的锁骨,靳子琦努力控制着颤抖,她能感受到他的左手慢慢摸向她高耸的半丘,在他肆意的揉搓下她忍不住地战栗。
“看着我。”他突然命令道,强硬的语调。
她顺从地抬起眼,看到他渲染了欲望的幽暗眼神,还有唇角那抹讥嘲却纯粹的坏笑,冷冷的,他往前倾下身贴在她的唇边,沉沉带笑的声音:
“如果被人知道高高在上的名门千金在脏乱的杂物间和一个农民做(和谐)爱,你说名流圈会是怎么样的反应?”
靳子琦在他的眼睛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