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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气得扫掉了床柜上所有的东西,却不小心触碰到伤口,疼得直叫。
不等苏珩风喘口气,他又在病房的电视新闻里看到了自己。
“癞蛤蟆就是癞蛤蟆,怎么学都成不了白天鹅,你跟你母亲被宋其衍赶出来,寄人篱下,我说,你们就是活该,这就是你们的命,下等人的命!”
苏珩风脸色一白,身子颤了颤,跌跌撞撞地冲向电视前,双眼死死地盯住屏幕。
屏幕里,乔念昭冷嘲热讽,而他,正被那个粗鲁地男人反剪制服着单膝跪在地上。
苏珩风眼前一黑,修长的身体一晃动,撞到了床栏。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苏珩风抓了抓头发,而电视里还在继续回放着之前在别墅里的一幕幕。
甚至连他跟乔念昭扭打成一团的画面都记录得清清楚楚……
而这则新闻的标题就是--
昔日恩爱恋人反目成仇,金屋藏娇,娇匿情郎,捉奸在室!
苏珩风气得一拳砸在电视机屏幕上,好不容易接上的右手臂又悲催地脱臼了!
……
在医院待了一夜的苏珩风终究忍受不了那些闲言碎语带着宋冉琴出院。
刚一回到别墅,就看到门口玄关处两个大大的行李箱。
而白桑桑则翘着二郎腿坐在二楼拐角处的小客间沙发上剪指甲,看到他们恩赐地抬了抬眼皮:“我还以为你们最起码要再住一天回来。”
苏珩风忍着胸腔里的怒火,指着箱子冷冷道:“这是什么意思?”
白桑桑搁下指甲钳,站起来,“什么意思,你自己不会看吗?”
“白桑桑,你这是落井下石!”苏珩风对着白桑桑怒视。
白桑桑手里多了几张纸,递给苏珩风:“离婚协议书,签了吧。”
苏珩风接过来,看都没看,直接撕得粉碎,扬手一丢,立刻漫天飘起了纸屑。
“怎么,我有用的时候眼巴巴地贴上来,现在就急着把我赶走了?我告诉你,没那么容易!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苏珩风,你是我见过脸皮最厚的男人了。”
白桑桑斜了眼疯傻的宋冉琴,鄙夷地撇了撇唇角:“当初我允许你带着你母亲搬到我父亲名下的别墅,我那是念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我不会生,你要一个孩子,我可以忍气吞声,给你找一个代理孕母,知道你们之间的爱情,所以我躲得远远地。”
她说着吸了口气,“可是你们呢?乔念昭居然在我的别墅里跟野男人私通,你跟奸夫要吵要打去外面,却在这间别墅里面,苏珩风,你不是硬生生地在我、在我父亲的脸上扇巴掌吗?你当我白桑桑是什么,当我们白家是什么?!”
苏珩风看她振振有词的样子,嗤笑:“说得那么好听,你怎么不说这一切都是你安排好的?白桑桑,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有那么好心吗?”
白桑桑也不生气,抿了抿嘴:“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我们法庭上见。”
说完,她转身下楼,苏珩风盯着她的背影,眼中射出仇视的光来。
苏珩风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蓦地上前,将白桑桑用力地往前一推--
白桑桑后背猝不及防地被人一推,整个人失去重心,脚下一滑,一声尖叫,双手在空中挥舞了几下试图抓住什么,但终究还是滚落了下去。
苏珩风站在楼梯口,亲眼目睹着白桑桑跌跌撞撞地滚下去,最后她的后脑袋重重地磕在最后一节台阶上,顿时,有暗红色的血色从发间流出来。
不过一分钟,白桑桑白色的雪纺衫已经被鲜血侵染成一朵妖娆的血花。
短暂的兴奋过后,看着白桑桑脸色死灰地躺在那里,恐惧一点一点地袭上苏珩风的周身,他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趔趄地倒退,跌倒在了地上。
他杀人了,杀人了……
苏珩风颤抖的手摸了把自己的脸,然后,别墅的外面响起吵嚷声。
“那个苏珩风真太不是东西了,寄人篱下还敢这么嚣张,今天非得把他们母子赶出去!”
“你就消停会儿吧,当初要不是你撺掇,桑桑会嫁给他吗?”
是白家那对老不死?!
苏珩风连忙扶着墙壁起来,双手颤抖得厉害,在落地窗帘后看到两道身影。
他咽了口唾沫,喉咙干涩得发疼。
“呵呵,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旁边传来痴傻的嘀咕声。
苏珩风猛地回头,闭了闭眼,将还在自言自语的宋冉琴推到了楼梯口,自己则跑进了房间里,紧紧地关上门,靠在门背上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而外面,很快就响起白母惊慌的叫喊声:“啊——杀人了!”
随即,宋冉琴恐慌的叫声响彻了整幢别墅……
------题外话------
好吧,又说我写黄,我很想说一句:我去年买了个表!让人寒心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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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赐玉轻尘为宁郡王正妃,择日成婚,钦此。”
“臣女接旨,谢主隆恩。”在一片幸灾乐祸的视线中,女子接下了圣旨。
她是大夏朝男子最不愿娶的千金小姐。
他是大夏朝女子最不愿嫁的年轻郡王。
她与他的交集,来源于从天而降的赐婚圣旨。
简介无能,内容正剧,本文女强,坑品有保证,亲爱的们请抱着此文跳坑吧,宁儿在下面接着乃们呢!
【097】各安天命!
9
“宋冉琴杀人了?”
靳子琦乍一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稍一错愕,然后不敢置信地拧起眉心。爱殢殩獍
照宋冉琴的胆量,骂人掐架还有可能,至于杀人,就算借她一百个胆也不敢。
“那她杀的是谁?”
靳子琦想了一圈,已经隐约猜到哪几个人走这么大的霉运了。
尹沥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轻笑:“不就是她以前视作高枝的名门媳妇。”
“白桑桑?”
靳子琦脑海里浮现出的是白桑桑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窈窕生姿的倩影。
“其实也不算是杀了,据说是抢救及时,只是头部受了重伤,脑震荡了,后遗症蛮严重的,你要想看看,出门坐了电梯就到了,我刚才来的时候还看到白夫人在那抹眼泪呢!”
靳子琦横了尹沥一眼,“有你这么幸灾乐祸的吗?”
“幸灾乐祸?”尹沥摸了摸高挺的鼻梁,“对了,你儿子给我抱抱!”
不等靳子琦的反应,他就蹭到了婴儿床前,将熟睡的宋小宝抱了出来。
靳子琦仰头,望着儿子蠕动的小嘴巴,心头一软:“我儿子,漂亮吧!”
尹沥嗤了她一声,把宋小宝抱着左看又看,最后还搁到阳光底下细细地研究,最后转头神色怪异看着靳子琦:“不是我说,你小儿子怎么长这么……”
“怎么了?”靳子琦因为身体还没恢复,一直卧床休息。
尹沥慢吞吞地把宋小宝送到靳子琦跟前,指着宋小宝肥嘟嘟的脸蛋。
“不说别的,刚出生的孩子哪有他这么胖的?现在都这样了,以后可怎么是好?呵呵,不过我想了想,也许二十年后你家会出一个相扑选手。”
靳子琦听得一愣一愣,“还好吧,小孩子胖点很正常,以后会瘦的。”
话虽是这么说,靳子琦瞅着儿子圆成大饼的脸,还是有些后怕,她脑中幻想出的是一个戴着地主小墨镜、叼着一根烟,腆这个大肚子,剃了个光头的古惑仔形象。
“应该不会那么糟糕吧?”
“靳子琦,你这是自欺呢还是想要欺人?”
尹沥把宋小宝往前一递:“你看他这双眉毛,眉心多窄,一看就知道以后是个心胸狭窄之辈,再看他的睫毛,又长又密还上翘,都说睫毛长的男人花心又多情,还有,你看看他的唇形,典型的上唇薄下唇厚,这类人聪明是聪明,可是个性不好啊,阴险狡诈、工于心计,报复心强、嫉妒心也重……”
本在襁褓中熟睡的宋小宝,小小的婴儿身躯猛地一震。
靳子琦看着儿子醒过来,那黑溜溜的眼睛里浮出可疑的水光,显得格外地委屈。
不该啊,才多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听得懂大人的话。
但靳子琦瞧儿子那一脸悲愤的样,也不好受,从尹沥手里抢过来。
“既然被你说得那么不好,那就还给我,省得碍着你的眼。”
“哎哎……”尹沥不舍地多瞧了宋小宝几眼,嘴巴里还是不肯服软,“放心吧,长得再大些,应该不至于这么面恶了,骗个媳妇儿还是不成问题。”
宋小宝终于承受不住一而再的打击,哇地一下嚎啕大哭起来。
“不是吧?他听得懂我们说话?”
尹沥不敢相信地瞪大眼指着哭红脸的宋小宝。
靳子琦白了他一眼,低头哄儿子:“小宝乖,别哭,叔叔跟你开玩笑呢!”
“小宝?”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