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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骗我的次数还少吗?”靳昭东冷笑了下,眼底却有苦涩,“也就我,一次次地相信她,宁可相信是她任性的恶作剧,也不愿相信她歹毒的心肠!”
乔欣卉听了一慌,“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冷静一点,这件事真的有蹊跷,根本不可能是念昭所为,这么做对她一点好处也没有啊!能拍下这种视频的可见是早有预谋,并不是一下子就能拿出来的!”
可惜,这个时候的靳昭东怒火攻心,哪里愿意听乔欣卉的分析?
甚至乎,他都认为乔欣卉又想混淆视听,或者又想污蔑靳子琦!
他阴森地俯瞰着乔欣卉,“你是不是又想说这是子琦干的?”
乔欣卉被他的话堵在那里,愣愣地望着他冷嘲的目光。
倒是乔念昭,倒在地上,抹了把眼泪,美眸圆睁,死瞪着一旁的靳子琦,似有血海深仇地恶狠狠道:“除了她还有谁?一定是她,一定是她!”
乔欣卉来不及捂住乔念昭的嘴巴,靳昭东的一声怒喝却已响彻房间。
“你给我滚出去,孽障,给我马上滚出去!”
靳昭东说完这句话,脸色青白,肌肉扭曲,神情狰狞恐怖,刚到门口的两位保全一下子被这阴鸷的眼神惊得忘记了敲门。
“靳子琦,靳子琦,一定是你做的,你这么害我,不得好死!”
乔念昭却好像没看到靳昭东的愠怒,自顾自地说着恶毒的诅咒。
靳昭东气得又要冲上去打她,“畜生,你给我再说一句!”
“昭东,不要打了,我求求你不要再打她了……”乔欣卉拼死拦住靳昭东。
两位赶来的保全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一屋子的紊乱,不知从何下手。
靳子琦攒紧眉头,在乔念昭怒视下,招来保全:“带她先出去。”
她,指的当然是趴在地上起不来的乔念昭。
保全收到指示,立刻就去扶地上的乔念昭,乔念昭却挣扎着反抗。
“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要带我去哪里?你们想要害我,我不会去的!”
靳子琦看着乔念昭惊慌不已的双眼,往后退了两步,也不想再在这里待下去,疲惫地揉了揉额际,转身,就想要离开这场混乱。
只是,有人总是那么地不甘心,随时都准备着伺机报复!
靳子琦心中突生不安,刚走了几步,就回过头,就看到乔念昭挣脱了保全,拿起电视柜上的一个花瓶砸向了她。
靳子琦躲闪不及,还是被花瓶砸中了肩头。
花瓶碰撞到墙上,碎裂成片,发出清脆的声音,也让房间顿时归于平静。
靳子琦捂着受伤的肩膀,冷冷地回望着愤恨地瞪着自己的乔念昭。
一边的保全已经冲上去按住了乔念昭,她的眼神狂乱,嘴角还泛着奇怪的笑,冲着靳子琦喊:“你滚!靳家是我的,我才是靳家大小姐!我才是!”
靳子琦在这些嘶吼声里,竟打了个寒战,没想到,名和利竟把她逼成这样!
“出什么事了?”门口,尹沥走了进来。
他刚路过,就听到里面吵杂的争执声,担心靳子琦就过来看看。
他一眼就看到靳子琦身后碎了一地的花瓶,下意识地就看向靳子琦,果然,她捂着肩头,心生不安,他忙上前问她的伤情。
靳子琦摇摇头表示无碍,尹沥却不放心,他一边急切地叫着医生,一边拿出手机要打电话,一对俊秀的眉拧成了一条。
而乔念昭,渐渐消失在了视线里……
靳子琦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尹沥的电话是拨给宋其衍的。
不知那边是不是还在打球,电话是秘书邹向接的,邹向的尖叫从听筒里传来,听得靳子琦都皱起眉头,想和他说上什么,那一边却已经挂上。
【050】只是告诉你输在哪里!
【050】只是告诉你输在哪里!
湛蓝的天空,高尔夫球场,碧绿的草地。爱虺璩丣
宋其衍一杆挥过去,高尔夫球在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抛物线飞出。
他穿着一件灰白色的T恤,深黑色的运动长裤,站在球场中,身后不远处是一众与他一同前来打球的商场前辈。
几个小时下来,他的后背隐约被汗水浸湿,他的脸有些微红,一头松软的黑发在阳光下更显得乌黑干净,看起来就是一个英俊有为的年轻男人。
他其实对打高尔夫球并没有多大的热衷,并且,因为某个私人原因,在看到高尔夫球时就会联想到另一个人,却碍于商场情面不得不来。
宋其衍看了看腕表,这个时间,她应该用完早餐了吧?
他的嘴角情不自禁地勾起,右手按着左胳臂肘,放松式地转动了几下,刚要把球杆交给球童,便看到邹向一脸焦急地跑过来。
“BOSS……”邹向欲言又止,往两边瞟了几眼,才凑近宋其衍,附耳低语了几句,宋其衍听到后来,不由地拧起了眉头。
邹向说的不是别的事,正是靳氏因为乔念昭在一大早发生的一连串变故,说起来他的BOSS也是靳董的女婿,合该让他知道这个坏消息。
“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网上的这些报道都像是提前谋划好的,有条不紊,等靳董派人去删除的时候,情况早就脱离了他的掌控。”
宋其衍转头,快速看了那边的人一眼,蹙眉:“夫人还在酒店吗?”
“BOSS放心,夫人没离开酒店,应该不会碰到记者之类的。”
宋其衍这才放心地点头,“你先去外面等着,我过会儿才能回去。”
邹向沿着来时的路返回,站在场外等上司打完球。
宋其衍转身去拿球杆的时候,就看到了不知何时已经离他很近的秦远。
他挑了下眉,在这里会遇到秦远,他倒不觉得有多诧异。
秦远在距离宋其衍几步远的地方站定,微微一笑:“不介意一起吧?”
宋其衍耸了耸肩,嘴边也噙着笑:“却之不恭。”
两个气质截然相反的男人,相对而立,笑吟吟地瞅着对方,只是眼底的幽深眸色却是不被外人所看懂,也只有他们自己心知肚明。
“我听说你最近在让你的律师忙着给你办离婚手续。”
宋其衍看似随意地挑起话题,手上也不含糊,又挥出一杆。
秦远眯起眼,视线跟随着那远去的球,唇边挽起浅显的弧度。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其衍,你什么时候这么关心我的私生活了?”
宋其衍没接话,倒是秦远继续说道:“我知道靳家的事,很担心她的处境。”
宋其衍挥杆的动作一滞,但随即便一如之前的流利,他打完这球,才回头望着秦远清俊的侧脸,“所以……你想要替她先除去那些障碍?”
秦远一怔,当他迎上宋其衍了然的眼神,也没有否认,站在和宋其衍并肩的位置,缓和了一口气:“我只是想补偿一些自己的过失。”
“如果你只是想要补偿,那你可以收手了,她不需要。”
秦远抿着唇,直直地对上他的目光,“你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需要。”
“那你也不是她,又怎么知道你的帮助就是她想要的?”宋其衍一针见血。
秦远面色不豫,刚想张嘴反驳,宋其衍却转回头,幽幽地说:“比起十年不见的你,如果她想要找人帮忙,最该想到的也不会是你。”
秦远一时被堵得接不上话。
宋其衍沉默了片刻,不紧不慢地道:“秦远,我的能力不比你差,可是我没有插手靳家的事,你知道为什么吗?”
“小琦看上去是个不争的性子,但骨子里却很执拗要强,她不喜欢被人掌控的感觉,所以我宁愿默默地走在她身后,在她碰到荆棘麻烦,确定解决不了的情况下才现身帮助她,也不想走到她前面先替她解决掉那些荆棘。”
秦远的脸色有些难看,“其衍,你要和我针锋相对到什么时候?”
宋其衍反问:“那你又要什么时候才能罢休?”
两个男人四目相对,眼底的冷意毫不掩饰,那是对情敌的警告!
“我和子琦的事,虽然大部分都是……方晴云在从中作梗,”提到方晴云时,秦远的语气有刹那的不自然,他愠怒地看着宋其衍:“但你也得承认,如果没有你横插一脚,事情也不会到这个地步。”
宋其衍嘴角挂着淡笑,“秦远,你真觉得这事要怪到我头上?分了就是分了,即使没有方晴云,难道你能保证你们在今后的十年里不会因为隔阂分手?况且,你们当年也没有什么承诺。没道理你都已经成了家,却因为还忘不了她,就让她必须为你守身如玉。”
秦远觉得心脏一阵刺痛,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
然而,他面色如水,低声道:“的确。在我已经成家的时候,不该对她纠缠不放,可是如果我恢复了单身,其衍,我们是不是该公平地竞争?”
“竞争?”宋其衍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