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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三亚前我是怎么交代的?不要给我惹麻烦,尽量保持低调,可是你们听了吗?因为你们母女,今天我遭受了前所未有的羞辱;因为你们母女,我被记者围着问一些不知所谓的问题!”
乔欣卉握着靳昭东袖口的手缓缓下滑,两眼里找不到一点聚焦。
靳昭东吐出一口浊气,“欣卉,你自己来说,这样的你,我该娶回家吗?这样的女儿,我还敢认回来吗?”
“昭东”乔欣卉哭叫,她爬到他身边扯着他的衣服,靳昭东早已不耐烦,往旁边躲开,乔欣卉扑了个空,趴在地上痛哭出声。
“昭东,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你听我说……”乔欣卉不顾满脸的泪水鼻涕,却也不敢再靠近靳昭东,哭着说:“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发生这种事,这次真的不管念昭的事,她也是被某些居心叵测的人利用了。”
说着乔欣卉起身,快步走到书桌前,拿起笔记本到靳昭东身边,递给他看,强忍着哽咽说:“昭东,你看看这些照片,很明显是有心者为之。不说那些PS的,单单这些,拍得这么详尽,完全没有遗漏,而且对念昭很了解,知道她和苏珩风的事,也知道她和孙皓的事,摆明了处心积虑地害念昭。”
“昭东,我知道这些丑闻会让你颜面尽失,可是,始作俑者真的不是念昭,她再傻也不会做这种损己的事情,她也是受害者啊!”
靳昭东盯着笔记本良久,越看越恼,一气之下将笔记本砸在地上!
“如果她没有什么把柄,人家想害她也害不成!怎么子琦这么些年都没出这种事,到了她身上,就三天两头曝出来?”
乔欣卉终于知道靳子琦为何能一直泰然处之的原因。
她捂着脸哭,然后走到靳昭东身前,跪在他面前,抬起头,看着他哀求,“昭东,我知道是我没有教好女儿,可是,现在当务之急,是先处理好网上这些新闻对不对?如果继续传开,对靳氏对你的个人名誉都不好……”
靳子琦突然插言:“这些,我都已经叫律师去做了,我想,过会儿,网络上的帖子就会删除或者屏蔽,现在父亲,是不是该看看靳氏的股价?”
乔欣卉好不容易稍稍放下心,却在听到靳子琦后半句话时吓得脸上没了一丝的血色,比刚才靳昭东说不愿意娶自己还要来得害怕!
只是,还没等靳子琦重新拿台笔记本,靳昭东的手机就响起了。
靳昭东平复着怒气,接起来,对方开口就是一通责问:“靳董,你家里这两天是怎么啦?接二连三曝出这种丑闻,你知道对靳氏造成多严重的损失吗?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们这些股东一个合理的交代吗?”
靳昭东费了一番口舌才劝住这位气急败坏的股东,一挂了电话,手机没到五秒就又响起,想来之前对方一直在打,等前一个挂掉就来了!
“靳董,我不管你有什么家丑,但请你顾忌到我们靳氏股东的利益!我们当初出钱加入靳氏,不是来玩慈善游戏的,这些也是我们挣来的血汗钱!”
“我听说那个乔念昭是你的私生女,既然是亲生的,你怎么教育她的,难道不知道作为企业管理者的后代,要时刻注意一言一行吗?她就算不为我们靳氏上下这几万人着想,也该为你这个当爸爸的想想吧?”
靳昭东被对方训得连连道歉,“让徐董事担心了,其实这件事我也是刚得知,至于事情的真实度还没得到确认,也不排除是有人在暗中操控中伤,你放心,我已经让律师在处理这件事,一定会给大家一个交代!”
“哼,最好是这样!”对方大牌地挂断了电话。
靳昭东揉着刺痛的太阳穴。
即便是铜墙铁壁,在遭受了一系列变故后也有些支撑不住。
他看到靳子琦递过来的电脑上显示的靳氏股价,望着上面不断往下跌的形势,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就昏厥过去。
“爸爸!”靳子琦难得关心地唤了一声。
靳昭东摇摇头,拒绝了靳子琦的搀扶,“我没事,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靳氏股价此刻连续的下跌,靳氏那些股东因为股价下跌而发出的质问,商场上对手的挤兑和落井下石,就像三座大山一下子压在了他的身上。
乔念昭吓得心神交瘁,看着父亲越来越黑的脸色,恐惧在身体里越积越多,忍不住朝着乔欣卉扑过去,抱着乔欣卉哇地大哭一声。
“妈!”就像是所有的委屈和害怕找到了宣泄点,乔念昭泣不成声。
乔欣卉心疼地搂着乔念昭,眼圈也湿了,轻声安抚:“没事,没事……”
“没事?谁告诉你没事的!”靳昭东突然一声怒吼:“你还好意思哭?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你还敢在这里哭哭啼啼的?你自己不要好算了,还要害得整个靳氏陪你一块儿倒霉!”
靳昭东越说越气,冲过去就要打乔念昭。
乔念昭吓得连声尖叫,脸色白得像纸。
乔欣卉将女儿护着,抬起头看着靳昭东哭诉,“昭东,念昭只是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可是如果不是有心人故意害她,事情决不会闹得这么大!”
说着,她推开乔念昭,站起身,走向靳子琦。
一步一步,双手握拳,那嫉恨的目光,像是要将她吞入肚子里去。
乔欣卉指着靳子琦,再也无法维持表面的和睦,“昭东,你怎么不问问你这个好女儿都干了什么事?网上曝光的这些事,很多哪里是外人知道的外人?”
靳子琦黛眉一动,没有反驳,只是冷冷地看着乔欣卉的指责。
“只有身边的人,才能那么准确地掌握我们的动态。可是,我,念昭还有昭东你,有谁会去做这种损己利人的事来?我们的事,她其实早就知道了,可是她从来不说,即便是她母亲她也瞒着!”
乔欣卉无视靳昭东的震惊,继续说:“昭东,你现在该知道你这个女儿有多可怕了吧?她一直都装成无辜无害的样子,偷偷注视着一切,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再给我们致命的一击!”
靳昭东愕然地盯着靳子琦,似乎在怀疑乔欣卉这些话的可信度。
他最不愿意接受的是那一句——
我们的事,她其实早就知道了……
靳子琦没有立即否认,或是摆出受害人的姿态,而是淡淡地迎上靳昭东的视线,点点头:“没错,我是早就知道了爸爸……和欣姨的事情。”
靳昭东脸上闪过无措的窘迫和尴尬,就像是作弊被抓的学生难堪。
靳子琦却别开脸,望着一脸义愤填膺的乔欣卉:“欣姨既然知晓我早就清楚你跟我父亲的那点事,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挑这个时候说出来,还是在你女儿闯下这么大祸的时候说出来,欣姨什么企图,我是不是也可以问一问?”
如果乔欣卉早十几年说出来,那么,靳昭东也许早就和她撇清关系了,即便不是为了苏凝雪和靳子琦,也该为了靳氏和个人的声望着想,那么现在,他对苏凝雪的愧疚也会少几分,可惜,乔欣卉选择了隐瞒……
“欣姨,你敢说你不告诉我爸爸,不是自私在作怪?你怕我爸爸知道后,和你划清界限,所以即使装傻,也不敢把那层纸捅破。不过我确实佩服欣姨的心机,懂得把握时机,利用任何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
乔欣卉被靳子琦咄咄逼人的态度说得哑口无言,一张脸瞬间变白。
靳子琦又转向靳昭东,不卑不亢:“爸要是相信欣姨说得,我也没办法,毕竟这些年,爸选择相信念昭也相信惯了。如果在爸心里,我靳子琦是个为了个人私怨就置公司于不顾的蠢货,那我今天也无法可说。”
“不是你还有谁?还有谁会这么害我们?你不要在那里假惺惺的,靳子琦,你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狼,你狼子野心,你狼心狗肺,你在暗处算计着一切,爸爸,你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乔念昭方寸大乱,发了狂,不顾一切地叫道。
“你以为谁都像你这样做事不经大脑吗?”靳子琦凉飕飕地扫向乔念昭:“你们不愧是母女,你母亲为了替你这个女儿开脱,千方百计在爸爸面前抹黑我,你为了让自己免遭责备,也是拼了命要拖我下水。”
乔念昭叫嚷个不停,靳子琦一蹙眉头,偏着脑袋看向靳昭东。
“爸爸,这就是你这些年教导我的血浓于水?你时刻提醒我要顾及姐妹情深,那您这个女儿呢?她可曾顾念一点姐妹情深?她抢我的未婚夫,我可以不去计较,一个人抗下所有舆论的揣测和抨击,她要抢我靳家小姐的身份,我也可以不争,继续做我的宋家少奶奶,但那不代表我是颗任人错捏的软柿子。”
“靳子琦,你别装得那么大度!你这个虚伪的女人!”
乔念昭用尽了全力尖叫,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