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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她紧张的坐样子不忍逗她,呵呵笑道:“只是你们两个人怎么就一张床?”
安琪心里头好像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轻松地笑道:“原来是这个呀,我还以为你在说我的布置有什么不妥哩!”
“怎么,这是你一个人布置的?”我有点意外地道:“我还以为是你跟安琪布置的哩,我记得安琪以前最爱整理东西了。”安妮装作不高兴道:“你是在说我以前比较懒了?”
我笑道:“小丫头片子,还知道生气了。”安妮上前一步站到我面前,猛地将胸脯挺得老高,纯白护士服被下面包裹着的两个顶起了老高就象两座高大的山峰一样壮观,她生气道:“你看人家哪里小了嘛,老是叫人家小丫头片子,好像人家老长不大似的,就不能给人家换个称呼吗?”
她的个头虽不是很高,但身材很好,两个称得上壮观的被纯白的护士服包裹着,火辣辣的着实性感。我的双眼紧盯着她高高耸起的胸脯,意味深长地道:“确实不小了,以后再也不能叫你小丫头片子了。叫你什么呢,嗯,就叫你大丫头片子吧,好不好?”她看着我盯着她的胸脯不放,面色微羞,小嘴一撅娇嗔道:“讨厌啦,哪有这样叫人的。”
“那应该怎么叫,总不能叫你‘亲爱的’吧?”我嘿嘿笑着。
她一双美目中两只乌溜溜的黑眼珠象两颗黑珍珠滴溜溜地一滚,狡黠道:“为什么不可以?我就喜欢你这样叫我!”话音没落,她的双手就环上了我的脖颈,将整个火辣辣的身体全都挂在了我身上,两座山峰顶着我的胸膛,只有脚尖微微着地。
这意料之外的突如其来,让我有点没反应过来,双手条件反射般伸到她的背后很自然地落到了她的屁股上。可能是从来都没有被男人摸过屁股,我手心中的热气使她倍受刺激,身子猛地一颤,双腿好像麻木了似的,全身的重量全都着落在她的双手上,更着落在我的脖子上。
人不肥,肉还不少,两团屁股蛋儿被我托在手里,软呼呼的很有弹性。
她闭着眼睛,玉面红彤彤的朝上仰着,樱桃般红艳的小嘴微张着,悬胆般的小鼻子呼吸微促。她是在索吻吗?
我俯下头去,欲去亲她的鼻子。她可能感觉到我开始行动了,以为我去亲她的嘴,便主动递了上了。她吻着了我的嘴。
我们相拥着,相吻着。我用舌头舔着她的上下唇,轻轻的吸吮着,然后用舌探索她的牙齿,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把它打开,深入了进去,舌头搅着她的舌头,她是那样的生涩,我的舌头绕着她的舌尖一圈一圈地舔着……
“啧,啧,啧!”吸吮的声音连连不断,甘泉般的美液一股股进入我们两人的体内。
“呼!——”我们两人都喘着粗气儿,终于分开了。
她虚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双颊如红霞滴翠,美艳极了。
这么美艳的小护士还没有上过,眼下如此机会怎能错过,大不了把她们姐两个全部要了。
我抱着软绵绵全身无力的她坐倒在这间香闺里唯一的一张大床上。
我伏倒在安妮的身上,她的双颊红红的,双眼半睁不睁的,羞答答的非常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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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隔着衣裳抚摸着安妮的,她的不小,但比起岳母的就有点逊色了,可是刚好可以被整只手掌握住,而且非常有弹性,毕竟是Chu女的玉|乳,手感很好。为了进一步刺激她的神经,我解开了她上衣的扣子,手伸进衣襟内隔着奶罩继续抚摸到安妮娇翘的|乳峰。慢慢地一点一点地我拨开她护士服的衣襟,露出纯白缕花的|乳罩,双峰的罩杯上各有一颗明显的突起。我知道那是安妮的两粒小奶头在我手掌的抚摸下,已经膨胀的挺起来了。我用脸颊按压着、磨擦着她的,用牙齿隔着|乳罩在她的两个奶头山上轻咬着,刺激着她的欲望,免得等一下破身时过于疼痛。
我的双手揉搓着她的,舌头沿着她的|乳沟朝上一点一点吻舔,吸咬着她的玉颈,“宝贝儿,美妙吗?”她的喉咙响了两声便没有了动静,她的眼睛雾蒙蒙的彷佛能滴出水来,她好像没有意识地被我玩弄着。
我小心翼翼地将安妮纯白缕花的|乳罩慢慢向上拨起,眼中看到的是一对娇嫩坚挺的美丽,洁白而柔软。安妮的并不算很大,但是握在手中,给人的是盈盈一握的娇小,感觉比摇摇欲坠的巨大更加的美丽。因为兴奋的关系,安妮粉红色的奶头已经充血而硬起。我玩弄着她凸起的奶头,不停的舔咬着、吮吸着、手指轻轻搓揉着。安妮开始低声的呻吟了,她的呻吟不是因为痛苦而是有着无限的舒爽和喜悦。
安妮的呻吟好像是给我的信号,听到之后我立刻转移了阵地,顺手翻起她护士裙,入眼的是包裹着纯白丝袜的美腿,还有那又薄又窄的三角裤,我用手在她的玉腿上来回抚摸,丝袜柔滑的触感和眩目的纯白,带给我触觉和视觉上极大的快感,然後顺着她圆润的大腿,手探进她三角裤的后方,把玩起她圆滑结实而有弹性的嫩屁股。安妮只感觉一阵酥爽,她娇羞地用手盖住了火烫的脸颊。
我一把扯下安妮的三角裤,只见她含苞待放的花苞全部展现在我的眼前。我将她的双腿分开,细看着她的下体,很漂亮,像一个倒置的三角形大山丘,稀疏的几根毛发,完全遮掩不住山丘间娇嫩的红河沟,河水如喷薄的山泉澹澹不绝。安妮从未这样给人看过,羞的她闭起了眼睛,不敢再看我一眼。
如此娇嫩的尤物,此时不上,更待何时?我解开裤子,掏出早就如铁的物事在河水中沾湿了香菇头,伏在她身上,对准红河沟的中心,慢慢地挺了进去。“啊!——”破处的尖叫声震耳发聩……激|情过后,我们两人将嘴唇贴在一起,丁香暗渡地热吻,享受着云雨后的余韵。
“舒服吗?”我轻抚着安妮受伤的花苞道。
“嗯。”安妮娇羞地吸舔着我的胸膛。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爱上我的?”我数着她花苞上的毛发。
“从你第一次到我家的时候。”安妮温柔的小手抚摸着我的腹部,慢慢地接近下面茂密的草丛。
“哦。”我感到惊讶,“我怎么一点也不知道?”
她终于握住了我那根东西,使劲摇了摇,愤愤道:“你眼里只有姐姐,哪里还能看见我。”
我撰住她的手,嘿嘿笑道:“好了好了,别摇了,摇断喽,你以后就吃不上了。”
“流氓。”她轻轻地掐了我一下,咯咯笑道:“该起来了,外面等你的人该等急了。”
“她们肯定知道我在干什么,也不知道刚才是谁叫的那么大声,跟杀猪似的,整个医院恐怕都听到了,人家不知道还以为是那个孕妇要生了哩。”我把一根手指头伸进她暖洋洋的里面,搅弄着。
“人家是第一次嘛。”她娇羞地道:“还不是都怪你,没事干嘛那东西长那么大干什么。”
“你个小浪蹄子,是不是刚才没把你给干舒服了?刚才是谁喊着好哥哥亲哥哥好大好厉害好舒服的?”我拍了她一下弹性十足的嫩臀,手指轻挠着她的股沟。
“嘻嘻,讨厌。”她耐不住刺激,翻身就要爬起来,却面色一变,皱眉道:“好疼啊!”
“她不疼你谁疼你,刚开的苞能不疼吗?”我为她轻轻地按摩着那话儿。
“都怪你!”这小娘皮找不到理由了就知道说怪我。是,怪我,我给她弄出血的不怪我还能怪着别人去吗?
“好了,你今天就不要起来了,好好躺着休息一下。等会我去叫安琪来照顾你。”我摸了她的一把,然后给她盖上了一层薄毯。
“说的跟一家人似的,我姐不是我,还不知道你能不能弄到手哩。”安妮打击着我,笑嘻嘻地道。
“早晚的事。”我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到时候你是叫我姐夫,还是叫……”我眨了眨眼看着她。
“我先跟你好的,当然是……”她不好意思说了。
我笑道:“我知道你为什么只准备一张大床了。”
“什么?”
“是不是想要我一箭双雕呀?”
“美的你!”她朝我脸上摸了一把,笑道:“赶紧滚吧,你的女人在等你。”
我拿起她的护士裙,道:“这件衣服我拿走了。”
“干什么?”她不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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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大片鲜红的血迹,肯定不能用,我拿回去做个纪念。”我指着护士裙上那一大片显眼的红色血迹,桃花点点,这是Chu女的见证。
“脏吧垃圾的,洗掉吧。”她羞声道。
“洗掉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