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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的鼻息越来越重,我知道她已经动情了。
我让她趴伏在书桌上,把香嫩的屁股对着我。我伸手掀起了她长长的裙裾,她雪白丰腴的臀部立刻尽现眼底。她兴奋了,她的内裤湿了,白色的内裤覆盖着河沟的那个部位很明显地湿了一大片。我把她的内裤向下脱,一直脱到脚踝,而长裙却依旧让她穿着,只是把她那迷人的地儿露了出来。
今天从早晨香玉那丫头开始到现在,小弟弟都不知道已经抗议了多少次了,现在机会就在眼前'啃小l说收集',马上就可以大肆宣泄了,你说他怎么会不激动呢?他激动了,而且很过火,他差点走错了道路。
“啊…好痛…”玉真的手伸到后面阻挡在她的菊花前面,刚才小弟弟火气太大,没留住神,一下子走错了方位,差点没将她的菊花给搞破了,真是罪过,罪过,阿弥陀佛,我佛慈悲!
小弟弟这会注意了,而且还特意在河沟的周围试探了几下,沾满了滑腻的水汁,然后一头冲进了河沟之中,只听“扑”的一声轻微响声,河沟的两岸顿时张开,将小弟弟迎了进去。小弟弟被一种湿滑柔软的感觉紧紧抱拥着,那滋味美妙极了,幸福死了,让他有一种极端疯狂的占有欲和满足感。
细细品味过滋味后,小弟弟疯狂了,他不停地在河沟里翻腾着,里面也越来越滑,他也越来越舒服,越来越兴奋,更加激烈的翻腾起来,啪啪啪,唧唧唧,咕咕咕,这是一首美丽的交响乐,是由小弟弟与这条边缘上长满了绿油油芳草的河沟共同创作的。
玉真这会儿只知道嗯嗯啊啊的呻吟,连一个字儿也说完整。
我把玉真翻转身来,让她仰面朝天躺在书桌上,轻轻地伏在她身上轻吻着她的脖子,一个一个的解开她旗装上的纽扣,剥去她的衣服,褪去她的|乳罩,双手托起她的那对豪|乳,深情地着,吸咬着那对诱人的大葡萄。
“嗯…嗯…”玉真此时春心荡漾,浑身颤抖不已,边扭动边娇啼,那迷人的叫声太美,太诱人了,刺激着我高涨的神经,一丝不挂,凹凸有致,曲线美得像水'啃小l说收集'晶般玲珑剔透,她绯红娇嫩的脸蛋,小巧微翘的琼鼻,性感微张的嘴唇,丰盈雪白的肌肤,肥嫩饱满的,红晕鲜嫩的奶头,白嫩圆滑的肥臀,浑圆光滑的美腿,粉嫩凸起的山丘,浓密油亮的芳草以及那山丘中芳草掩映的河沟真个是无比的诱惑,让人心颤不已。
火更大,势更猛,长枪如独龙。
玉真的叫声越来越低,越来越软,听起来似苦非苦,似甜非甜,好酸软!
她微弱的声音在我耳畔不住地连连道:“冤家…哎呀…我的小…亲亲…太好了…太美了…”
“啊…啊…舒服死了…嗯…嗯…我情愿死在你…的手里。”
“吱…吱…”
“啊…啊…我的小亲亲…插死了…哎呀…饶了我吧…”
一阵阵剧烈的扭动声,一阵阵吸吮声,真是一场昏天黑地的大战啊!
“水涌山叠,年少周郎何处也?不觉的灰飞烟灭,可怜黄盖转伤嗟。破曹的樯橹一时绝,鏖兵的江水油然热,好教我情惨切!这也不是江水,二十年流不尽的英雄血!”
书桌上一本破旧的书刊被扭动中的玉真打落,翻开了几页,正巧被我无意间看到了上面这段文字。这是关汉卿戏剧《单刀会》里面的一段唱词,以前也曾读过,悲沉豪迈,很有味道,只是未多加注意,今天有幸再度看到却是在与妻子玉真欢好之中,实在是……
如今的我好比戏文中的关公,单刀赴会,不管敌营“千丈虎狼|穴”,只要凭“大丈夫心烈”,无视“大江东去浪千叠”,好男儿只“驾着这小舟一叶”,手持单刀,长髯飘洒,潇洒无畏地直赴“鸿门宴”。
我只身一人,奔驰在密黑的草原上,单枪匹马,独捣千丈虎狼|穴。金戈铁马,沙场驰骋。那是何等的壮烈,何等的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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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玉真又泄了。
大白天的稍稍发泄一下早晨旺盛的性欲就好了,玉真这次泄身也已经是第二次了,我也不欲再战,便与她一道射了。
“老公你今天是怎么了,这东'啃小说收集'西这么威猛,搞得人家上气不接下气的!”玉真趴伏在我胯间用她的香舌儿清理着两人媾和的混合液。
我抚摸着她娇艳欲滴的脸蛋,道:“还不是因为我的美人儿太吸引人了!”
她吐出口中之物,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面纸,三两下把上面的口水擦掉,妩媚地飘了我一眼,娇声道:“才怪。别道我不知道,我可不是傻子吆!”
我嘿嘿笑了两声,道:“我就知道瞒不住老婆的这双迷人的眼睛……”
“好啦,别给我脸上抹光了,快告诉我是哪个。”美丽的女人好奇心就是大,还没等我说,她就自己猜上了,“是香玉那丫头吗?”
“猜对了一半。”
“一半?你今天见到的人中间有两个大美女,啊,你个臭小子连……”
“咳,谁叫你老公是情圣呢?”
“圣你个大头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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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五十六回 水涌山叠
/!在书房里面看了一个多小时书,感觉有点无聊,刚想打开电脑和北京那边的公司联系一下,玉真就进来了。她站到我背后,双手按揉着我的肩膀,说道:“今天有没有空?”
“我正要跟北京那边联系一下。什么事?”我暂时停下了手里的鼠标,朝后面一倚,将头枕在她的胸脯上,软绵绵的,舒服极了。
“妈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总是一副魂不守舍、无精打采的样子。我跟大姐说了,大姐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说刚才妈还好好的。”玉真道。
“有这回事,我咋不知道?我刚才看到妈的时候,她还好好的,有说有笑的。怎么不大会工夫这就……”我知道岳母这肯定是跟我在她耳边说的那几句话有关,但是我却不能在玉真面前表现出我一副了然的样子。
玉真使劲捏了一下我的脸皮,嗔声笑道:“你说你这女婿怎么当的,连丈母娘身体不舒'啃小I说收集'服都看不出来,真是瞎疼你了。”我拉住她的手,不再让她继续蹂躏我的面颊,谄媚道:“好老婆,饶了老公吧。妈在哪,我这就去看她好不好?”
“不好!”玉真道。
“为什么?”我用搞不懂,听她的意思不就是让我去看看岳母嘛。
“我刚才去看过了,她刚躺下,现在该睡着了吧。”玉真道:“妈的事回头再说,现在我告诉你一件喜事。”
“什么喜事?嗯,你先别说,让我猜猜好不好?”我道。
“好。不过只须猜三次。”玉真道。
“要不要押点赌注?这样才够刺激。”我道。
玉真好似也来了劲,便道:“押就押,谁怕谁呀。你要三次都猜不出来,让妈心情好起来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怎么样?”
“O,没问题。”我笑道:“怎么样?咱们可要开始了。”
玉真斜眯着我,道:“等等,我怎么老觉着你不怀好意呢,你还是把赌注先列出来的好。”
“瞧你那小心个叶子的样,我还能吃了你呀。”我道。
“亲兄弟明算帐,你还是赶快说吧。”玉真点了我的额头一下,脆声道。
“好,我可说了。”我清了清喉咙,拍了拍面前的书桌,故作严肃地道:“我要在这张书桌上跟你继续咱昨天晚上做的事儿。”玉真打了我一下,面色绯红,羞道:“什么狗屁赌注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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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她抱到我腿上,亲了一下她红彤彤的桃腮,道:“什么狗屁不狗屁的,淑女是不能说脏话的,知道吗?”她打开我在她身上动的手,羞道:“好啦,知道啦爷,赶紧猜吧,限时三秒。”
“什么三秒,不是三次吗?”我忙道。
玉真理都不理我就喊道:“一二三——”我也赶忙喊道:“她害喜——”
可惜,我喊的“喜”字比她的“三”字慢了一丁点,相差或许仅仅是那么零点零一秒吧。她说她赢了。我说是她赢了,可是赢得不光彩。
她说她不管,她赢就是她赢,要愿赌服输。我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道:“赌品好就是人品好。”
我道:“你使诈!”
她道:“你不知道什么叫千王吗?”
我道:“好。我输了,你赢了。不过在咱们履行赌约之前我要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你!”
“啊,流氓,泼皮……”
我的大嘴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儿,舌头如凶猛的灵蛇粗暴地侵袭着她那嫩小软滑的丁香。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