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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赖子说到这里,婉容似乎也想起来了,记不清日子了,只记得那天天很热,正好遇到星期天,老公潘海涛从镇中学回来了。她感觉有好久没见到自己的男人了,晚上就用凉水把身子洗了好几遍,她要在那个晚上再次试试老公的‘那杆抢’还能不能用。
潘海涛虽然学业有成,在学校是全校最好的老师,他教的学生升学率总是在全县排在第一。可他光鲜的背后有他的痛苦,原来他做男人的那个玩意儿不顶用。起初他那个玩意儿很正常,所以婉容才嫁给他的,可那个时候他们都年轻,想等过几年再要孩子。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潘海涛在沙河救活了一个溺水儿童,他差点丧了命,虽然后来他平安无恙,可裤当里那个玩意儿就像被水淹死了一样,无论怎么动它,它都不会有一点儿动静。那段时间,他是全校,乃至全镇‘最好的老师’,被镇政府评为“英雄”。他外表是荣耀了,可在夜晚来临之时,最让人痛苦的是婉容。一个生理正常的女人,怎么能够失去男人那个玩意儿的安抚?
婉容一直希望他能好起来,去过不少大医院,可专家看了都直摇头,他们都开始怀疑自己的医术了,竟然看不出来这个救人的英雄毛病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和一个‘没用’的男人睡在一个床上,无疑是对女人的一种煎熬,她就选择了分床睡觉,可分床之后,她依然觉得难以压抑自己体内那股波涛翻涌的暗流,不得已,她就以回老家养牛为借口,从镇中学的宿舍搬回了老家——桃花村,她要把体内那股翻涌着的‘洪水猛兽’在田地的劳作中彻底销毁。
潘海涛有苦难言,他的病把十几年存的钱都花光了,可没有一点儿效果。这种情况又没办法说出去,只能在心里憋着。大医院去不了了,他就从几十里外的江湖郎中那里讨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偏方,他的宿舍里到处弥漫着中草药味儿。
也许他是觉得有起色了,那天才回到家里,想在自己女人的身上试试‘效果’。
躺倒在床上,还没等潘海涛靠近,婉容就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浓重的草药味儿。可她的期盼已经把这股草药味儿淹没了,她紧闭着眼睛,嘴唇微张,迎合着自己男人凑过来的唇。
他的胡须刚刮过,蹭在她脸上没有一点儿刺刺的感觉,他的舌尖抵入她口中,她马上把她那小巧的舌尖迎了上去,在他的嘴里互相舔抵,互相纠缠……
婉容的身子就如同久旱的田地,迫切需要大雨的灌溉。不过,此时她觉得大雨的灌溉如同痴心妄想,只要有那么一点点儿雨露的滋润也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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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手在女人胸前两个鼓胀的肉球上揉捏了一阵,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去,当他触到一个毛茸茸的地方时,感觉手上粘粘的,早已是潮湿一片。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似乎知道女人迫切的需要,他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女人的手伸向他的肚脐,从他紧身短裤的裤腰把手塞了过去,当她如饥似渴,满怀希望的用手握住男人那个海绵体时,她就觉得一股凉气从头到脚全部淹没。他那个玩意儿竟然像是冬眠的蚕穁一样蜷缩在那里,用手捏了捏,竟然如同两层皮,丝毫没有一点儿反应。
女人刚才的热情似火转变成了呆若木鸡,男人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如意,他的手碰到自己那个软榻榻的玩意儿时,他心顿时凉透了,可他不死心,拉着女人的手说:“帮帮我
默认卷 43。我受不了了
婉容把灵巧的手握住男人那个‘冬眠’了的小虫子,她来回的揉搓着,想要把那个‘眠虫’惊醒,可她的手都麻木了,男人那个小虫子竟然沉睡的很死,怎么也不能惊醒它。/来书书网 www。laishushu。com/
潘海涛在课堂上威风八面,无论是学生还是教师,甚至校长都敬他三分,可在床上竟然不能让自己的女人满意,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无疑是一个沉重的打击。连日来,灌进肚里的苦水草药都能有两水缸了,难道就没有一点儿效果吗?潘海涛还是不死心,他正要说话,猛然听到外面的脸盆响了一下,把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听到响声,他们都知道外面肯定是有人在偷看。潘海涛赶紧找到衣服穿上,女人也慌忙用毛毯盖住了她那白皙柔滑的身子。
“谁?”潘海涛满脸通红,他一边说着一边猛地拉开屋门。
漆黑的夜,万籁俱寂,外面没有丝毫回声。潘海涛拿起手电筒在院子里照过一遍,并没有发现有人在,只有一个脸盆在窗户下面放着。又把大门开开看了看,还是没有一点儿动静。
“没有人,可能是老张家的大白猫碰到了脸盆?”潘海涛关上门走到床边对女人说。
“吓死我了,要是有人看到……”婉容想说什么的,可说到一半就停住了,她怕潘海涛心里难受。
“我在路边小摊上买了一本碟子,要不咱看看……”潘海涛说着,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啥碟子啊?”婉容不知道潘海涛这个时候说要看碟子的用意,就折起身看着他说道。
“看了就知道了!”潘海涛说着,从他的黑包里拿出一个碟片来,上面封面上有两个穿着暴露,扫手弄姿的女人。
婉容没有说话,因为她此时心里冰凉冰凉的,她不知道自己男人的病还能不能治好,如果他的病治不好的话,自己以后可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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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海涛拿出碟片放进碟机里,不一会儿,电视屏幕上就出现了一个穿着制服的女人……
当电视屏幕上的女人自己摸着自己胸前的两个肉球,一件一件把衣服脱光之后,有个男人突然出现,顷刻间就和女人纠缠在一起。让婉容脸红心跳的不是男女的拥吻,而是女人把头埋在男人毛呼呼的两腿间……
婉容终于忍不住了,她又一次把手伸向男人的小肚子下面。
可,男人那个‘冬眠的小虫子’依然如故。
“你也用嘴帮帮我,也许可以……”潘海涛看到自己的女人脸色潮红,他终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婉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男人平时里温文尔雅,为人师表的形象轰然倒塌,他变成了一个‘坏’男人。
虽然婉容有些不情愿,可她此时被电视上的画面挑起了体内的馋虫,那些馋虫好像亿万只蚂蚁爬在身上,让她挠搓不下。
她终于闭上眼睛把头也埋在了他的两腿间……
也许是电视机上的画面把男人那个冬眠了的东西惊醒了,或许是女人小巧的嘴把他那个小虫子暖醒了,他那里竟然开始动了两下,海绵体似乎有些稍微的膨胀。
最初发现男人那个‘小虫子’萌动的当然是女人,因为她感觉到自己嘴里含着的东西有了异常。
“看,她硬了……”女人的头离开男人的两腿间,眼神迷离的看着男人说道。
“恩,有效果,赶紧……”男人喜出望外,他慌忙把女人按在床上,压到她的身上。
“快,我受不了了!”女人娇喘连连,催促着男人快速占有。
“我来了……”男人说着,就把那个苏醒了的虫子对准女人密洞冲了过去。
昙花一现的景观就如同雾里看花,中看不中用。当男人满怀信心的要重振男人雄风的时候,那个刚刚苏醒了的小虫子竟然临阵退缩,又一次‘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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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子就像烈火在燃烧一样,迫切需要男人来灭火。可男人此时如同泄了气的气球一样,软塌塌的倒在了一边。
“你这个没用的,既然你不中,为啥要回来糟践我?”平时温柔可人的婉容哭闹着捶打着男人。
“我……”潘海涛坐在床头,用双手捂住了脸啜泣起来。
又是哐当一声响,好像外面真的有人。
可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动,她们还认为脸盆响只不过是猫或者老鼠碰到了才响的。
无论是现在还是刚才,那既不是老鼠,更不是猫,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一个猥琐的男人披着好久都没有洗过的上衣,他正在窗台下聚精会神的朝屋里观看着这场‘好戏’。
默认卷 44。*倒在草捆上
在窗台下偷看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这个村里有名的地痞二赖子。/来书书网 www。laishushu。com/
二赖子晚上睡不着,看到别的人家都熄灯睡觉了,可潘海涛家里还亮着灯。他知道潘海涛在镇上教书,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