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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的真的很感人。”
听到况茗轩的话,带头大哥的眼里满是欣喜,看来自己可以溜之大吉。正欲对着况茗轩三跪九叩然后仓惶逃走,却听况茗轩接着说道:
“只是,你当本王是傻的么?是谁对王妃起了歹念本王都看不出来么!”
话音未落,就见况茗轩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响叮当之势飞身到了带头大哥面前,抓住他的手腕,直接将一双手是废了——
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好几秒后,顾小穿才反应过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就因为带头大哥快要碰到自己的魔爪,那双爪子就被废了么?
况茗轩这也太——
残暴了吧——
不过——
她好像还挺喜欢他这么帅气地保护自己的——
“啊——好痛啊——”
带头大哥这才反映过来,举着已经断掉的双手哀嚎不已,成功地将唐糖和白芷卉吸引了过来。
但是,被刚才那一幕震撼之后,却没有一个小弟赶过来,全都躲在了远处围观。
特别是之前被推出来的那个小弟,更是捂着胸口,暗暗庆幸手被废了的那个人不是自己。
“本王说过不会打死你的。”
避过在地上满地打滚的人,况茗轩将接近全身瘫痪的顾小穿扶了起来
才又接着说道:
“只是你要是还在这里打滚的话,那就滚不出这间屋子了——”
话音刚落,原本还在围观的众小弟就一窝蜂地从门口飞奔而出,全都将老大抛在了脑后。
“你们这群兔崽子,等等我——”
见着没人理会自己,带头大哥也不敢再做停留,直接翻身起来就连滚带爬地出了房间。
原本在房外看热闹的唐糖和白芷卉这才走了进来,唐糖完全还没搞清楚状况,连忙向顾小穿问道:
“小姐,发生了什么事?”
双眼无奈地看着唐糖,顾小穿是欲说无能——
“小姐你倒是说话啊——”
不是她不想说,是她说不出话——
白芷卉倒是大概明白了些什么,直接从腰间拿出一个药瓶给顾小穿闻了闻。
几个深呼吸之后,顾小穿原本松软无力的肢体总算是恢复了写气力,也能开口说话了——
“你看不出来你家小姐我被劫财又劫色了么!”
刚刚恢复了说话功能,顾小穿说话还有些有气无力。
还好况茗轩这家伙没有见了美女就忘了老婆,总算在危急关头救了他——
不然——
自己真的是财色两失了——
“呀!”
与刚刚的柔弱不同,顾小穿突然大喊一声。
“怎么了?”
以为她受了伤,况茗轩是动作迅速地将她翻了个身检查个遍。
搜寻半天也没找到伤口,难道是内伤?
想到这,况茗轩是毫不迟疑地就要脱下顾小穿的外衣,检查她是不是有受伤——
“你干什么!”
一把拍下况茗轩的魔爪,顾小穿看了看对面不自在地四处观望的两人,才恼声说道:
“是老娘的银票,你是不是没有将银票拿回来!”
从头到尾,况茗轩就只顾着耍酷了,压根就没有拿回她辛苦挣来的五千两。
那可是她的心头肉啊,就这么被人给剜了去——
想到这,顾小穿是一刻也坐不住了,直接挣扎着就要从床上起来——
“不行,我要去抢回我的银票!”
看着某人半死不活还要挣扎着起来的样子,况茗轩满是无奈地将她重重压回了床上:
“你就不能消停会儿,人没事就行了,还想什么银票的事
——”
这话她就不爱听了,真是富家公子不懂穷苦老百姓的苦!
“当真不是你的钱,你就不心疼——”
被况茗轩压得太死,根本就动弹不得,顾小穿只能用语言表达着自己的不满——
“要钱是吧,都给你,你拿着吧——”
说完,况茗轩就将身上的所有银票掏出来放到了顾小穿的手上——
怕况茗轩反悔,顾小穿也顾不得看一下有多少银两,直接就塞到了衣服里。
反正——
肯定比她丢的要多——
“好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明天一早还要赶路呢——”
对于顾小穿贪财的行为,况茗轩只是宠溺一笑,然后将一干闲杂人等请出了房间。
此刻,顾小穿已经恢复了气力,又只剩下两人,她当然,要和况茗轩好好算账——
“之前,你都去白芷卉房间里做什么了?这么晚才回来,老娘差点就清白不保了好么!”
相比于顾小穿的怒火,况茗轩心情可是大好,抱着顾小穿舒坦地躺在床上,才戏谑地说道:
“爱妃这可是在兴师问罪么?其实本王去芷卉房里,是——”
况茗轩突然凑到了她耳边,语气也变得暧昧至极,这说了一半的话,更是让顾小穿怒火中烧——
她就知道,他果然就是个不折不扣的色胚,想脚踏两条船享齐人之福?
做梦!!!
“滚!”
一脚将况茗轩踢开,顾小穿翻身就要下床,她才不想和这个衣冠禽兽同榻而眠!
“爱妃,你听我说完嘛——”
况茗轩哪里会这么轻易就让顾小穿走,一把就将她又拉回了自己怀里。
“好啊,你说——”
被禁锢地不能动弹,顾小穿只能闷声勉强答应。她倒是要听听,他要怎么狡辩——
“傻瓜,你不是最近火气大爱冲动么?这是修习巫术所必经的阶段,但是问题并不是不能解决。我去找芷卉给你开了调节内息的药,然后大晚上地跑去给你抓药去了,不然你以为本王去做什么了?”
她以为?
她当然以为某人醉死在温柔乡不肯回来了——
他的这番说辞,还是有那么写感人的——
只是——
“药呢?”
顾小穿开始在况茗轩身上一顿摸索,就是没找到那所谓的药,连药渣都没看见一点——
“那么大一包药,本王能放在身上么?”
刮了一下顾小穿翘挺的鼻子,况茗轩才低笑着说道:
“自然是给小二,让他明天早些煎好送上来,你服用一剂之后我们就上路,剩下的带着在路上喝——”
将脑袋从况茗轩胸前抬起来,顾小穿有些疑惑地看着况茗轩: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贴心小棉袄了?”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温柔细心又英俊多金,简直是完美到连渣都不掉啊!
“本王可是一直都对你挺好,只是你这没良心的女人老是视而不见。最主要的是,本王可不想整天都面对着喜怒无常的你——”
搞了半天,是嫌她脾气大,顾小穿原本满满的感动值立马从一百——
降为了负——
在她赌气撅着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况茗轩将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快睡吧,明早还要赶路,下午应该就能见着温瑜了——”
“恩——”
在况茗轩如此温柔的攻势和宽阔的胸膛之下,顾小穿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况茗轩眼中的坚定更深了几分。
他一定要保护好她,不让她受到一丝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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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还没亮,顾小穿就从床上爬了起来,将还在睡梦中的几人给唤醒了。
虽然她只睡了几个小时,但是也许是况茗轩的怀抱让她睡得太舒心,她现在是精神抖
擞,活力爆表。
想到马上要见到温瑜了,她的心中是既忐忑又兴奋。
但愿,自己的那些预感都是错的,温瑜其实安然无恙,过得不知道有多好——
“小姐,你就不能让我多睡会儿么?我认床,昨晚半天没睡着,好不容易睡着了你就把我叫醒了——”
指了指自己如此明显的黑眼圈,唐糖表示强烈的抗议。
“睡睡睡,还救不救温瑜了?”
戳了戳唐糖的小脑袋瓜子,顾小穿有些恨铁不成钢:
“还认床?还真是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前几天在马车上你都能睡得这么香,昨晚有床你还反而睡不着了是吧?”
被顾小穿一连串的数落说得无比委屈,唐糖的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眼见着就要落下来。
呃——
顾小穿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是有些过激了,她干嘛要对唐糖说这些话——
“有病就赶紧吃药去——”
知道这是顾小穿修习巫术造成的后遗症,况茗轩拉着顾小穿就下楼吃药去——
唐糖原本要流下来的眼泪也适时止住了——
小姐有病么?
她怎么不知道——
好奇心掩盖了刚才的悲伤,唐糖跟着两人就下了楼。
简单地用完早餐,喝完那一碗难喝到死的药,顾小穿几人终于是上路了。
大概两个时辰之后,终于见着了写着“岳罗国”三个大字的城墙。
与七夜国城门的重兵把守不同,岳罗国的城门下面,只有两个站岗的士兵。对于来往的行人也不仔细查看,都是直接放行了的。
这就省去了顾小穿几人进城的麻烦,况茗轩直接驾着马车就这么进了城。
“岳罗国都不派兵守着城门么?”
对于这么松懈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