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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还身受重伤,风越野死了她高兴得不得了。
活该,恶有恶报!!欺负况茗轩这事只能她来,哪里能由别人动手,想要害他的人,那更该去死!
不过,这种时候,说多了就是错。
于是,顾小穿聪明地选择了简单回答况易烟的问题,免得露出什么马脚。
只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顾莫是皇上这边的人,那她和况茗轩,不就是死对头了?
自己不知道,可是况茗轩肯定是知道的。那他为什么还要对自己这么好,还要在她为难关头扮作超人来解救她?
他会不会——也早就知道了自己的间谍身份呢?
那他对自己的情谊,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呢?
她突然好怕,这一切,不过是他顺水推舟演的一场戏。
而她,已经失去了辨别他情谊真假的能力。
当局者迷。
她早已深陷其中,再也分不清,他是虚情,或是假意。
“对了,今儿传话的公公回来说王府的梅花都开了。”
突然,况易烟就想到了这件事,这个,可不是个什么好兆头。向来都是有大事发生之时,才会有这种怪事发生。现在,二皇兄府上出现了这番怪事,看来,他是真的按捺不住了。
“是的,皇上。”
对于自己一时失误造成的异象,顾小穿想否认都没有办法。但是,她哪里想得到,她一失手,那就成了大新闻——
“天有异象,必定会有大事发生啊!看来,二皇兄就快有所行动了。”
其实——这真的不是异象,但是,顾小穿怎么能说出口呢?
巫术这种杀手锏,当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才能出其不意地给敌人致命一击。反正皇上也早就知道况茗轩要造反了,自己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了——
于是乎,顾小穿昧着良心,说出了三个字:
“也许吧——”
望着外面已经暗下来的天色,况易烟已经不知道,明天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局势又会有怎样的变动。
“饿了么?我已经吩咐御膳房准备了饭菜,这会儿应该快送上来了,你就和朕一起吃吧。”
她才想起来,因为之前担忧况茗轩的伤势,她今天竟然连午饭都没吃,现在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只是,皇上对她这么好?还有御膳吃?
燕窝鲍鱼,海参翅肚,搞不好,还有龙肉吃呢——
当然,这一切都是顾小穿美好的想象——
当一盘盘佳肴端上来时,顾小穿兴奋的神色已经消失不见了。
全都是清淡无比的小菜,唯一有点肉的,就是那碗肉片汤了——
“皇上,国库是亏空了么?”
连皇上都吃这些,七夜国已经穷成这样了么?
现在比起来,平日里她在王府吃的,那简直就太好了。那感觉,简直就是乞丐和土豪的区别啊——
“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
随意夹了一口小菜,况易烟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其实——
真实的原因是那天冷漠不经意地说出一句她好像胖了,她已经默默减肥很久了——
女人,就是这个样子。对于心上人一句无心的话语,却是无比在意。即使她身为帝王,也不能逃脱情字的枷锁。
“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可以吩咐御厨再为你做些饭菜的。”
“不用,就这些就挺好了。”
识时务者为俊杰。连皇上都吃得下的东西,她要是说吃不下,那她是比皇上都要高贵么?
正欲动筷子,外面却响起了两下有节奏的敲门声,接着,冷漠说话的声音传了进来。
“皇上,顾将军和王大人求见。”
顾将军,是顾扬么?
自从那日从顾府被救出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此时,要是他看见自己在这里,不知会作何感想。
“宣。”
默默放下筷子,况易烟简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等着两人前来觐见。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两人整齐地跪下,对着况易烟行着君臣之礼。此刻,在这个女子为帝王的朝代,好像“男儿膝下有黄金这句话”已经成了空话。
“平身。”
对着两人一抬手,况易烟举手投足间皆是君王的霸气,之前那个逗着草泥马的萌妹纸仿佛从未存在。
两人齐齐起身,却都意料之外的看见了和况易烟同桌吃饭的顾小穿。
“小穿?”
对于顾小穿在这里,顾扬很是惊讶。
她怎么会出现在皇宫,还和皇上同桌用膳?
早前顾小穿被况茗轩救出顾府后,他一直想去探望顾小穿的,却想着此事自己也有参与其中,犹豫再三终究还是没能去负荆请罪。
甚至三姨娘被况茗轩带走的事,他也没有阻拦。三姨娘一去不复返,他就知道,三姨娘已经凶多吉少了。只是,他有什么资格去质问呢?
善恶到头终有报,估计他自己,到最后,也只会落得个不得好死的下场吧。
此刻,他依旧是不敢直视顾小穿。倒是王墨,一直满眼探究地看着顾小穿,这让顾小穿感觉到很不自在。
“两位爱卿有何事不能留到明日上朝再说,偏要在此刻觐见呢?
看着三人之间怪异的气氛,况易烟自是不明白三
人之间的过往。这些琐事,自是不在她关心的范畴之内。
身为一个帝王,每天国内的大小政务都已是让她忙得焦头烂额,已无暇顾及其他。甚至,连感情都还是一片荒芜。
两人皆是看着况易烟,却都迟迟不肯开口。
这下,况易烟自然是明白了两人的顾忌,顾小穿在场,自然是有些话是不方便说的。
顾小穿嫁入王府的真实目的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况易烟站起了身,示意两人跟在身后,留下顾小穿一人在饭桌上,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不吃吧,她简直快要饿死了。
吃吧,这可是为皇上准备的御膳,要让她自己一个人吃完了,那怎么好意思呢——
只见况易烟走到平日批阅奏折的桌前,将砚台往左旋转了三圈,再往右旋转了两圈半。原本闭合的墙面便从中间分割开来,往两边移去。
果然,这个世界远远不像表面看到的那样简单。背后深藏着的,才是真相。
况易烟率先走了进去,王墨与顾扬两人保持了一段距离,也跟着走了进去。
很快,密室的门又重新闭合上,将顾小穿隔绝在了外面,再也听不到里面的一丝声音。
这几个人摆明了要背着她说悄悄话,她当然是不能跟过去了,不过,她也压根没打算偷听她们的谈话。
就这么坐在桌前,明明饥肠辘辘却不能吃饭,那她还是去逗草泥马玩吧——
“你们两人怎么一同进宫来了?”
坐在密室的椅子上,况易烟居高临下地看着两人,等着他俩开口。
这两人,一文一武,平日里素来不对盘,也鲜少有交集。今天怎么还一同约着进宫来了?
“回皇上,只是凑巧在路上碰见了。”
与顾扬拉开了一色距离,王墨才恭敬地回答道。
皇上以为他想和顾扬一起进宫么?
世上还真就有这么巧的事,两人不仅是遇见了,在宫门口的时候马车还撞上了。
像顾扬这种胸无半点墨的武夫,他素来是看不惯的。他虽然身居文职,但自幼习武,要是真动起手来,他也会比会输给顾扬。
就在这互看不顺眼的两人快要打起来的时候,冷颜即使赶到,这才避免了一场战斗的发生。
“不知两位爱卿有何事要禀告?”
两人之间极力按捺的敌意自然是让况易烟看了个清清楚楚,这件事一向让她头疼——
一个吏部侍郎,一个当朝大将军,却像两个孩子一样,每次见面就掐架,朝堂之上也总是争锋相对。
“皇上——”
“皇上——”
两人齐齐开口,互不退让。
无奈地扶着额,况易烟随便指了一人道:“你先说。”
被点到的王墨对着顾扬挑衅一笑,才缓缓开口道:
“回皇上,关于微臣父亲的死,皇上是不是该给微臣一个交代。”
提到自家父亲,王墨之前的傲气已经不见,只剩下满目的凝重与苍凉。
虽然他与父亲两人效忠于不同的主子,平日里意见也经常出现分歧,但这并不代表,对于父亲的死,他就可以不追究。
从小,父亲就是他的榜样,是他敬重的对象,即使他替二王爷做事,他也从未质疑过父亲的人格。
不可否认,二王爷是个有勇有谋的人,父亲心甘情愿效忠于他,自己无话可说。但皇上也是个明君,他断然不会帮着他们推翻况易烟,这是造成父子两人反目的原因,但是他的心里,从未怪过父亲分毫。
“爱卿所说的,朕不是很明白。”
不明白?
“皇上,微臣已经知道家父并不是病逝,而是被听风堂风越野的银针所杀。”
这个时候,皇上还在跟他装傻么?王墨的语调有些上扬,表情也有些激动。
要不是下午王青告诉了他真相,他到现在都不知道原来是自己一心效忠的皇上,命人取了自己父亲的命!!
当然,王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