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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太道:“不,他不是越南人,也不是我们的手下。大哥很尊重他的。”
我兴趣盎然道:“哦?那他是怎么跟你们混在一起的?而且你大哥还对他那么尊重,恐怕是有什么能人所不能,淫人所不淫的本是吧?”
以太问道:“什么是淫人所不淫?”
我知他才疏学浅,听不懂,没解释,只是追着前面一个问题不放。
以太欲言又止,最后目光从我的眼睛里落了下去,看着桌子上的菜道:“我也不知大哥为什么对他这样,你不要问了。”
我循循善诱道:“哦,你不愿意说,肯定是藏着什么重要的秘密了,我不问就是。嘿嘿,你们三兄弟怎么会来中国的?而且是管制这么严的帝都,要知道一个不小心,可是要坐牢的呀!”
以太撇了撇嘴角,不屑道:“你们的警察?哼,在我眼睛里不值一提。我一个人打十个都没问题。”
我道:“哇奥,你牛,你牛。”
酒过三巡,以太喝的太快,有点儿飘了。说话的时候,舌头犯卷。我没喝多少,神智仍旧清醒,话题绕来绕去,每次回到孙淼身上的时候,以太都绕了过去。
我心痒难骚。越是这样,便越想要一探究竟。有意将他灌多,频频劝饮,到了后来,以太明显高了,都用不着我劝,自己去抢酒喝。
边喝边道:“丑丑,虽然咱们是敌人,但一见如故。你那天在高尔夫球场露的一手实在漂亮,有机会咱俩切磋一下。”
我心想去你的吧,敌人的敌人都不见得是朋友,何况我跟你?
只不过我见他为人厚道实在,忍不住心生好感罢了。
想归想,我还是笑脸相迎。以太仰头又干下一杯,忽然将被子重重地往桌子上一顿,怒道:“我真不懂大哥是怎么想的,对那孙淼的话言听计从!那一百万已经入了口袋,却硬生生给吐了回去,难道手底下的兄弟们不用吃饭么?说好了挣够钱,带老妈回老家过好日子,可现在,什么时候是个头!”
我追问道:“孙淼对你们说了什么?”
以太醉态可掬地看了我一眼,道:“丑丑,咱们是朋友,我劝你一句,赶快离开司马动吧,他是凶多吉少啊……”
到了这个地步,以太还是不肯说出孙淼的来历和目的,那一定是曾经受过很严肃的叮嘱了。一般来讲,越严厉的守口如瓶,背后就一定会藏着越大的秘密。我暗暗将以太的话过了一遍脑子。
他说司马动凶多吉少?而且还是最近!
猛然间,我想到了什么,离席而起,惊恐地目视前方,手指忍不住地颤抖。
以太茫然问我:“意气相投的兄弟,你肿么了?”
我挤出一个笑脸:“我没肿么了,就是有点内急,你先吃着,我去去就来。”
离开了大排档,我就奔上街头,打了辆车往司马动那里赶去。
今天他去参加晚宴,大过年的,一定舍不得让太多人保护,那么,不就是下手的最好时机么?今天,司马动凶多吉少!
差点中计
因为时间紧迫,我来不及回司马动的办事处叫人,模糊记得他对我说过那个商务会所的名字,在街边拦了一辆出租车,幸好这位司机认得,带着我就去了。
节日的缘故,街上很堵,本来二十分钟的路程,硬生生走了四十多分钟。
晚上九点半,正当宴会的□。关心则乱,我看见谁都像是不怀好意。赶来的途中,我不停给司马动打电话,可是一直无人接听,心悬未解之下,我一头扎进会所之内。
大厅人来人往,面孔交错。我挺胸提气,大声叫道:“司马动,你给我出来!”
喧闹的人生立时安静,用异样或者惊诧的目光将我望着。还有几个女人掩口微笑,对我指指点点。
侍者穿着红白相间的服饰走过来,躬身礼貌地道:“这位小姐,不知有没有得到邀请呢?”
我懒得理他,便道:“没有,我是来找人的。”
侍者笑了,朝门口指了指,“对不起,这里是高级会所,没有邀请函是禁止入内的。您请便。”
我哪曾受过如此冷遇,脾气就要上来。正准备先大喝一声“咦!我这爆脾气的!”将他吓那么一吓,忽然在人群中看到了娜娜,喜出望外。
我发誓,我从没有像现在这般喜欢娜娜的。冲她遥遥招了招手,我欣然道:“娜娜,原来你也在这里啊!我来找动少,他在吗?”
娜娜正钻着人空,想要躲起来。闻声也不好意思跑了,正过脸,挤出一个笑容道:“是杜小姐。”
宴会在短暂的停顿之后很快恢复正常,大家各谈各的,只是偶尔会朝我看上一眼。我对着这位十分不知趣的侍者哼了一声,朝娜娜走去,“快,把动少找出来,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说!”
娜娜顾左右而言他,道:“你怎么会来这里?快走吧,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好了。”
我道:“回去?动少现在很危险,你要是知道他在哪里,赶紧告诉我,我自己去找他。”
娜娜摇头微笑,看那神色,倒像是我为了能看司马动一眼,有意骗她一般。
寻人无望,我意兴阑珊。走肯定是不行,留在这里恐怕徒遭白眼。又一想,恐怕是自己多虑了吧,这里人太多,敌人想要下手该不是那么容易。
我灰溜溜离开了会所,静待宴会结束。
毕竟,不是亲眼看到司马动安全离开,我仍是放心不下。
月亮一点一点挂上中天,难寻轨迹。我坐上了侧门的阶梯,双手托腮胡思乱想。
过了一会儿,一把有点熟悉的声音道:“哟,姑娘,咱们还真是有缘。”
我循声望去,竟看到昨天上午有过一面之缘的叶茂正站在不远处,歪着脑袋,双手抱肩。
我腾身而起,道:“又是你?哼,昨天将我骗了,今天找上门来,是想自寻晦气了!”
叶茂哈哈笑道:“你倒是说说,我哪里骗你了?”
“你故意拖延我的时间,好让王小帅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香山,你说,这难道还不是骗么?当时我有点怀疑你,不过你戏做的很足,一时疏忽就没有多想。事后跟别人一商量,才知道我着了你的道。今天就休想再有什么好果子吃了!”说到最后,我朝后面的门柱一蹬腿,向着叶茂冲去。
叶茂转身便逃。
追逐了一会儿,我越来越相信他不是简单的人物了。
为了我以后逃跑容易,我娘从小就教我怎么跑才能跑的快一点,严加训练。所以我跑步的本事向来很好。可今天却被叶茂遥遥吊着,我快他快,我慢他也慢。能看到,抓不着,实在着恼。
在这一片步行街上绕了好大一个圈,我顿足道:“不追了!”
叶茂停下脚步,嬉笑道:“真不追了?”
我恨恨道:“说不追就是不追了!哼,你只懂得跑!”
电话忽然响了起来,我掏出来一看,竟然是司马动打过来的。一块大石轰然压住胸口,我暗暗感到大事不妙。抬头再看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叶茂没了踪影。
我心中忐忑,接起司马动的电话。
电话那头出乎意料地安静。司马动的声音带一点沙哑,轻声道:“丑丑,你给我打电话,是有什么事?”
我慌忙道:“你还在会所里面吗?千万不要出来,你现在很危险!”事到如今,我想我大约是中了什么调虎离山计。
司马动“唔”了一声,“怎么回事?你慢慢跟我说。”
我将与以太喝酒,以及叶茂忽然出现的事情对司马动说了一遍。最后千叮万嘱,我到之前,一定要躲在安全的地方。挂断了电话,风风火火地回到了刚才去过的那一家商务会所。
距离第一次来已经过去了半个小时,□过后就是尾声了。门口有客人陆陆续续散去。
因为场面有一点乱,所以我再进门的时候,便无人相阻。此时,大厅里没有了刚才的热闹,三三两两,分布着还未离开的人。
有的人喝多了,被搀扶着,可是脚步不稳,跌坐在地上。有的人左拥右抱,旁若无人地大声调笑。脂粉味、酒味神浓。
我想,这大约就是上流社会的生活了。
似乎并没有传说中的快活。最少我从这些人的眼睛里,只看到了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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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二楼的一个包间里找到了司马动。
因为门口站着四个他的手下,都是见过的,所以很容易找。推开门后,只有司马动一个人。我看到他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闭目深思。
“外面有没有可疑的人?”他睁开眼睛,看向窗外,这般问我。
我告诉他,来得太匆忙,没留心观察。“但叶茂既然来了,就说明敌人一定在附近有安排。我差点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