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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这便就是鬼狱的待客之道么?”莫夕瞳双手交叠在胸前,说出来的说,带着一缕一缕的嘲讽。
“今日殇若前来,只是为了救得好友脱苦,还望各位能够通融。”上了别人家的地盘,是礼是兵,都得客客气气将之接了下来。
“你当鬼狱是什么地方,你前来,我们就得通融么。”那官役将手心里的朱笔掷在了桌子上,拍案而起。
殇若将秀眉一挑,这样的话,还是免不得要动手,她的脾性完全被这官役的话锋给抬了起来,这般还未问清来龙去脉就将人投进恶鬼道。
“如若真要如此的话,那么,殇若就得罪了。”长剑出鞘,带了一丝银白的光彩来,虽说她对付不了长空无俊之类的角色,但是,一些鬼差,还阻不了她的脚步。
鬼差面色一变,手心里面就幻化了一柄墨色的长镰刀出来,那几柄镰刀的刀尖相互摩擦,发出阵阵刺耳的声响。
殇若扫了莫夕瞳一眼,“阿瞳,就不劳你动手了,我自己的事情,还得我自己解决。”话语一出,长剑迎着鬼差的面就迎了过去。
剑身与着那刀尖携出了明显的火花,那火花开在了剑尖之上,剑身穿插进了那刀阵之中,轻轻一挑,就将那刀阵破开。
殇若将剑身一甩,指向地界,几名鬼差的身子被她的力道震出去了几步,她的素发被剑气带起了弧度,随着风起舞。
“各位,殇若并不想动手。”在这个份上了,她还是不想动用武力,殇若自知自己根本就不占理,既然理亏,便就该客客气气的。
“少废话。”鬼差的头目冷凉地吐了三个字出来,话语带来的,还有那手间里面的长镰刀。
镰刀下坠中,划破了殇若肩胛骨不远处的气浪,这一股凛冽之力一下来,只怕她的肩胛骨会被带出来一道大口子。
逮着空当,殇若将身子侧开,于空挽了漂亮的空旋,落到了一旁,在场的生魂,都躲得远远的,在场的有十几名鬼差将她团团围住,这样下去,又得耽搁不少的时辰,她等得起,可是落月等不起。
“既然各位听不进殇若的话,那么,殇若就只好还手了。”杀意尽现,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如若只是打倒面前的人才能够进得去,那么,现在谁拦着她,她就直接将之打倒。
长剑旋开花儿来,带出了她平时汲取的灵气之力,刚刚与长空无俊一战,她能感觉她的云苍剑法,要熟练得多了。
此刻,便就由他们来试下师父所授的云苍剑决的力量。
剑气上灵气密布,将整个剑身包裹,剑尖轻旋,股股力量交织,带出了白色的剑气,这几道力量,瞬间凝结成一道网,密密实实的就朝着那鬼差袭云。
风起剑气密布,殇若湖水色的衫衣在那剑气里面飞舞,鬼差接近不得,有几名凑了上云,就被那剑锋震倒在地,带出来鬼差身上暗绿色的血迹。
剑身沁血,越发的诡魅,殇若手上的残锋剑剑尖朝地,她每走上一步,那血迹就落下来一滴。
鬼差吃了亏,一时半会不敢轻举妄动,殇若现在可没有功夫将他们招呼了去,只管着大跨步地朝前走着,莫夕瞳跟在她的身后,一副看好戏的面色。
殇若的目光转冷,这种神挡杀神,鬼挡杀鬼的势头,与着师父有一些的相似,师父不在了,她便就自己扮演起师父的角色,一半师父,一半她自己,只有这样,她才感觉不是一个人。
也只有这样,她的性子,才没有彻底的变得残忍与冷血。
鬼差看着殇若大步向前的步子,也跟着一起朝着后退,过了幽冥鬼狱城楼之后,落在殇若眼瞳里面的,就是一弯风平浪静的河水,那河水上面,还有几只正在缓缓向着行使的船只。
远远的看去,那船就像是飘荡在河面上那般,掌舵的人,手里面是用了木头制作而成的木桨,隔空划着。
殇若的步子停了,那生魂排成了一队,分成了好几批地上了船,每一个上船之人,都准备了一枚铜币将到那掌舵的人手上。
“我说你们,既然不是对手,不如放了我们过去,于你们,于我们,都好,以免伤了和气。”莫夕瞳踩着莲步自殇若的身后步了出来。
现今的殇若可不打算再罢手了,她满眼里面,只有挡着她路的人,挡她路者,殇若都不打算将之放过。
长剑轻甩,面前的两名鬼差就顺着后退了一步,惨叫声不绝于耳,只见着有一些正准备渡水的生魂被挤下了河去。
河里起了波浪,有一些些大号的人头自湖里面钻了起来,张着血喷的大口,一口将那落下来的生魂给吞下了肚里面。
“本王没有想到,今日这忘川江面如此的热闹啊。”这个声音,瞬间将殇若眼里的寒意逼退,太过于熟悉的声音穿在了只有她一个人的思绪里面。
师父,这声音,跟着师父一模一样,就连语调都几乎是一样的起伏,殇若僵硬地转开了背,将目光朝着她的后方看去,落在了那一位男子的身上。
衫衣飞舞,沁雪的颜色,与着那日师父离去的衣袍颜色,是那样的相似。
☆、第五章 焰王
殇若的眼线落在了那男子的面皮上面,浓眉布在男子饱满的额间,瞳孔细长而又带着明媚的光彩,这样的一双桃花眼,要搁在人世之中,只怕,又应该作风流少年郎来言论。鼻梁高立,在那清俊的面皮上,犹其的明显,那轻抿唇线,弯起了一丝的弧度。
这样的五官综合在一起,与师父极为的相似,但,仅仅是相似而已,还是她多想了,怎么可能会是师父呢,师父早就不在了,还是在她的手上消失的呢。
这样春风玉露的相逢,要是师父,那该有多好呵,只不过,现今对于她来讲,觉得有阵阵的悲伤之意落在了她的心口上。
鬼差绕到了那男子的身旁,恭敬地唤了一句,“焰王。“焰王?于此,她想起来了那夏王履癸来,这么说来,这男子是,王族的。
“唔。”焰王轻轻从嘴角扯了一道叹声,那眼神,像极了师父初见她时的那眼神,师父,那时的殇若却没有用好的脸色给你呢。
“本王倒是没有想到,你们就是这么招待鬼狱的来客的。还不赶紧滚下去。”听到如此的言语,殇若方才了解,自己刚刚没有克制住那泛起的杀意。
这样短短的一席话,将她的杀意彻底地打碎了去,她有些不解其意,从来,她愿意听的人,只有师父一个人。
如今,却多出来了一个焰王来。
“姑娘,本王是鬼狱的幽鬼焰王,幽冥阎君的胞弟,今下本王的属下待客之道不堪入目,还望姑娘能够见谅。”那焰王朝着殇若微微点点头,面上一片赤诚之意。
“焰王。”将剑负于身后,殇若轻轻地启开了唇线,这焰王是幽冥阎君的弟弟,那么,如若现在求得他帮忙的话,事情将会容易得多。
“殇若今日前来冥府实属是情非得已,还望……”还望焰王能够通融的几个字还未能说出口来,远远的就听到急切的唤声。
“焰王……”殇若将那目光投射在了焰王的身后,一名身着黑纱长衫衣的男子,素发黑幽,更显得那一张白净的脸更加的冷清。
“夜清,本王还从来没看到过你这般失态的急切啊,究竟出了何事?”夜清鬼灵。她早就听白镜真人对她提过,幽冥阎君的侍从,即为夜清。
这一切,王族的,还有幽冥阎君的侍从都出现在她的面前,但是,却不是最佳的时机,那两位凝重的面色,殇若就发现,如若现在开口,纵使他们明了,总不会太过于放在心上,而这样,却不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
“就在刚才,君上吐了口浓血出来,帝君认为是心脉不宁的缘故。但是,君上醒过来之后,认不出来任何一个人,帝君无奈,只得遣了属下前来请焰王过去看看。”幽冥阎君苏醒过来了么?
这个消息对于殇若来讲,无疑是好消息,这意味着,鬼狱的掌权者,是她时时听到的,这样她还是能够求得阎君开恩。而那北阴帝君,太过于陌生。对于陌生的东西,她没来由的生了恐惧的心里。
这样无法掌控的事情,她从来,不太喜欢。她的性子有时候太过于冷清,原本这样的脾性跟着师父一起之时,已经成了平淡如水,她会因着师父而微微一笑,会因着师父而低低啜泣。
殇若的面色转冷,师父,除了你,还有谁能够将殇若这样的心绪,而改变了去呢,师父,你告诉殇若。
除了你,还有谁。
“姑娘,在下有事先行一步。”那幽鬼焰王朝着殇若致了一歉,抬了脚就跟着夜叉转身离开,一点点多余的情绪都没有。
殇若还未来得急点头,就看到他俩急行而去的脚步,莫夕瞳在她的身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