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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远开始很诧异的想,什么时候宿舍又来了新人,仔细看了一阵才发现居然是余光耀,胖了一圈的余光耀。
“你还没好么?还病着怎么就来了,没在家多休息两天?”方远问道。
谁知余光耀异常愤怒的瞪着他:“关你什么事,看什么看,眼睛从我身上挪开。敢说我胖揍你。”
方远被噎了一下,余光耀真是想太多了,摇摇头转过脸不去看他。王林偷笑着挪到方远身边,小小声的道:“是他爸把他给扔来的,真吓人,说什么又不严重。都肿成这样了还不严重,真冷血。不过有没有觉得他这样可爱多了,哈哈。”
方远瞥了眼余光耀,到底是什么食物中毒才能肿得这么厉害。
下午新生入学大会,新生致词的新生居然是钱荣生。
钱荣生此时表现的别沉稳,没有丝毫怯场的样子,站在台上侃侃而谈。
余光耀不屑的哼了一声:“走后门进来的垃圾。”
听到话的三人都诧异了起来,钱荣生给人的感觉就是学习顶好的精英的样子,没想到竟是走后门进来的。
“这家伙高考都没考,怎么可能上大学,要不是他那老爸肯砸钱,他现在不定在哪个监狱里蹲着。”
王林难以置信的摇头:“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不过余光耀,他犯了什么事要坐牢?”
余光耀似笑非笑的肿着眼皮看着方远:“问方远啊,不过你肯定什么都不知道,因为你,你哥把人家害得差点坐牢,他现在见到你,估计是恨不得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呢。”
方远啊了一声,又扯到了他身上,以前的方远到底是做了多少坏事。
“我做了什么?”
“回去问你哥别问我”,余光耀头一扭,什么都不说了。
好容易熬到放学,方远憋了一肚子问题。
上次钱荣生见到他的反应,和余光耀说的话,都像一根刺扎得他难受。就算事情不是他做的,他也不希望被人怨恨。
况且这事还牵扯到了方严。
“哥,你认识钱荣生么?”坐上车不久,方远就问。
方严有些愣神,想了一下才道:“钱氏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公子?怎么突然提起他?”
“他在我们学校,我们以前是不是有什么过节,我害得他和谁来着,差点坐牢?”方远想不起钱荣生说过的他害得谁差点坐牢。
“哦,你是跟他有过节,你们初中的时候同班,当时他仗着家里有钱有势,在外面混黑。领着一□勒索,还跟人贩毒,后来你发现报了警,他差点坐牢,就记恨上你了。不过那都是那么久之前的事了。”
“这样啊,没有别的了?”
“别的?他喜欢一个女孩,可是那女孩喜欢你。呵呵,这个应该也算”方严笑起来。
“女孩是萧筱么?”
“你想起来了?你怎么知道她的名字?”
“碰到了而已,不过没说过话。”
方严解释的合情合理,可是方远总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
方严担忧的道:“以后见到他小心点,钱荣生这个人心胸狭隘有仇必报,很会算计,高中就在各个场所混迹,什么都敢做,听说还沾过血。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给我打电话,别让我担心。”
方远点点头,确实,钱荣生给人的感觉就像裹着糖的毒药,面上看着亲近,实则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蜇你一下。
“我出车祸前,是不是跟钱荣生有冲突,害得他没有高考,差点坐牢?”方远忽然想起这个事。
方严的脸蓦然有些变,不过很快他就又很温和的抿起嘴:“一点小冲突而已。”
“不可能,小冲突怎么可能会让他差点坐牢。”
“真想知道?”方严沉默了一下,“他差点将你绑架,幸好我及时赶到,救了你,就顺便报了警。”
方远呆愣一下,还是问:“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天生不对盘罢了。”
说着,方严没再说什么,有些人暂时还不能动,那就来日方长。
晚上回家住,好处就是什么都方便,练瑜伽也不会有人围观。可是方远却觉得,没有人在对面喊着一起去厕所,一起去吃饭,总有些不太适应。
方严很忙,每天回来就捧着电脑办公,带很多文件,铺的桌子上都是,有时候不停打电话,或者出去应酬。
恰巧,今天晚上方严刚送了方远到家,电话就响了,方严应付了两句,对方远无奈笑笑。
“晚上有应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你先睡吧,不用等我了。记得喝了牛奶再睡。”
“知道了,路上小心,少喝点酒”,方远点头,看着方严开车离开。
早知道这种情况,还是住在宿舍里热闹,方远叹气。
果然方严很晚才回来,方远等到十点多,百无聊赖的戳着电脑键盘,捏着自己肉乎乎的手指,方严还是没回来。实在等不下去了,方远才关了电脑躺在床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趴在枕头上想起来,忘记喝牛奶了。可是实在懒得爬起来,反正一天不喝也无所谓。
半夜,方远被一阵瘙痒惊醒,不知道谁的手,在他胸前摸来摸去掐来掐去。
“哥?你回来了?”方远睁开眼,床头灯没有打开,黑乎乎一片。方严就坐在床头,一动不动,手放在他胸前。
方严低声笑起来,笑声有些异样,他含混不清的嘟囔一句:“小远?是小远?”
方严俯□趴在方远胸前,脸在他身上蹭着。
方远被方严头发挠的很痒,抬手试图推开方严,方远疑惑的叫:“哥,你喝醉了?”
浓烈的酒味从方严嘴中喷出来,能感觉到他一直在笑着,他的嘴一直在方远胸前一下一下磨蹭,磨得人很痒。
方远不太舒服的挪动身子,结果方严直接伸出手将他的手牢牢按在两侧,他整个人趴在方远身上,□在方远什么都没穿的腿上蹭来蹭去。
方远呆滞住,很清晰的能感觉到某个东西在顶着他。
“哥?”
方远颤了一声,很尴尬。
方严什么都没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还清醒着,他只是用身子牢牢压住方远,伸手解了自己的裤子。
方远彻底僵住,温热的东西很真实的触在他腿上,那点热度,不知道为什么烙得人生疼。
“哥?放开我,你在做什么?”方远挣扎起来。
“圆圆别动,我好想你,让我抱一下,我好想你好想你”,方严抱住方远,嘴巴在他耳边缠绵的说道,那语气,就像对着久别的恋人一般。
方远停止挣扎,心里想着圆圆是谁,那叫的明显是个女人的名字。
难道是方严的女朋友?可是从来没听他提过,每次问起来,方严都跳过这个话题。
还是说两人因为什么事不能在一起,可是方严还是很喜欢这个女人,甚至绝口不提她,只在喝醉的时候,才露出自己脆弱的地方?
这么一想,方远心软了一下,有些心疼方严。
方严这么温和温柔的一个人,有什么女人会选择离开他。
伸出手抱住方严,想安慰一下他,可是很快,方远又后悔起来。
方严的某个地方还在抵着他,并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哥,起来,你喝醉了”,方远用尽力气推开方严,方严瘫在床上,满身酒味。
方远无奈开了灯爬起来,方严以及其难堪的姿势躺在床上,双腿叉开,裤子脱了一半,腿间的地方很兴奋的跟他打着招呼。
默默扭过脸去,方远把方严的西装脱掉,裤子也扒掉。将人给拖到了浴室。
方严迷迷糊糊的也不睁开眼睛,脸一直往方远脸上蹭。
“圆圆?圆圆你原谅我了么,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我好想你。”
果然方严心里住着一个人,方远默默想着,也原谅了方严刚刚的行为。
大约方严也很苦吧。
作者有话要说:元旦快乐
☆、生气
虽然将人扛到了浴室,但是由于方严一直滩成泥状,方远不得不用一只手一直扶着他,一只手放水。
浴室里没有椅子,方严又一直不老实,他闭着眼睛,脸颊酡红,嘴角抿着笑,一脸醉态。
更让方远难以招架的是,方严好像将他当成了心爱的人。两只手抱住他的腰,脸蹭在他脖子上脸上,还伸出舌头舔来舔去。
口中不时念道:“圆圆?真的是你么,你怎么吃这么胖了。”
或者是痴笑起来:“呵呵,圆圆,我又抓住你了,不许你再跑了。”
方远无奈的忍受着他的骚扰,不能跟醉酒的人一般见识。
现在方严身上只剩了一个小裤裤,但是方远总觉得,方严穿跟没穿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