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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体力,我可没有。于是我软绵绵地任他将我抱起来,双腿分开环在他身上。这里的墙没有镶瓷砖,不免粗砺,他舍不得让我靠在墙上,便只是凌空抱着我,低喘着律动。
这是我从未体验过的男子气概,顿时心跳加速:“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强壮了?”
他脸上漫开一朵沉醉的轻笑:“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没机会表现罢了……”
我又羞又喜,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便轻嘤一声,伏在他肩上,咬住他的肩头。
他一边越发卖力地动作一边侧头往我耳朵里一缕缕吹气:“小海豚,你刚才吐得我好心疼啊,怎么办?我觉得我以后会舍不得让你怀孕的……”
我心里正柔情四溢,因而也并不抗拒这个话题:“你现在是这么说,真到那时候你才不会管我呢!”
“怎么会?”
“怎么不会?难道你不会爱孩子多过爱我?”
他扳过我的脸,认真地盯住我的眼睛:“当然不会啦!你看,我爱你超过我自己,而孩子是你的一半加我的一半。所以,比如你是100,我是1,他/她也就是50。5啊,怎么可能超过你?”
这天直到入夜,我们就在旅馆里腻歪过去了。别说孙启晟了,就连我自己也没想到,就在这蜜里调油的一天之后,我们又吵架了——不对,是我就又对他大发雷霆了。
那天本来也是个幸福快乐中漾满柔情蜜意的日子。早上睡到在水洗过般的淡橘色阳光中一起醒来,吃了顿美美的早午餐,然后带着满满一背包吃食去海滨游泳。游累了觉得没意思了,孙启晟突发奇想,让我学着美剧里的样子,把他埋起来。
这主意太好了!于是我们俩齐心协力,先挖了个浅坑让他躺进去,然后我开始独力劳动,一会儿用手正面进攻,一会儿用脚反面进攻,吭吭嗤嗤折腾了半天,总算把他自脖子往下都埋了个严实。原打算再给他做一对Friends里大家给Joey做的那种大…乳…房的,尝试了半天,却只能无奈地承认我的手工水平果然有限,怎么做都无法成功,最后只能打了个大大的折扣,在相应部位浇两圈水再放上两个圆石块,表示那俩地方很特殊。
那一番闹腾,整个过程当中,我好几次都瘫坐在地上,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把自己笑死掉了。
最后,我拿着相机给孙启晟卡擦卡擦拍了好几张照片,就把他挖了出来,轮到我躺进去了。到底是男生,他三下五下就把我给埋好了,而且他所用的沙子是从更深处挖起来的,因为比较湿的缘故,轻而易举就给我捏了两个超级性感的大咪咪,然后他还拿来两枚葡萄放在一对顶峰之上,顿时就传神得惟妙惟肖。
我一直在咯咯咯地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若不是因为我笑得厉害,常常把身上的沙子抖下来,他的杰作估计能完成得更快、效果也更好。于是他又气又好笑地问:“你到底在笑什么呀?给个理由行不行?”
可恨我只有岔气的份儿,哪里说得出一句话来。其实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笑,只是觉得那种情形特滑稽特可乐,并且沙子常常会碰到我的痒痒肉,让我忍俊不禁。
闹够了之后,我们回到水里把身上的沙子冲干净,然后就沿着海岸一直往北走,踏着清凌凌惹人心喜的波浪,就那样渐行渐远。踏着浪走累了,便坐在沙滩上懒洋洋地晒太阳,那分舒服自如胜似神仙。
到了午后,我生平头一次目睹了大海退潮的景象,距离海岸线约摸十米开外的地带,水中央一点点地露出一道长长的沙滩,奇妙无比。
有那么一会儿,我新奇得几近震惊,只知道在水里傻傻地站着、走着、看着、想着,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直到孙启晟从前面跑回来告诉我可以捡水里的石子玩儿,我才恍然发现这片海滩上竟有那么多美丽的小石头,于是兴奋地惊叫着专心致志捡起石头来,两个人还时不时交流收获,俨然地质学家在作考察。每块石头都让我觉得自有特点,于是它们每一个都让我爱不释手,全都舍不得扔,于是一古脑装在了孙启晟的背包里。
孙启晟皱起了脸:“你又来对我进行负重考验了……”
我给他解释:“哎呀,你不知道啊,这是我的童年阴影啊。小时候有一阵儿我家附近修路,我常常在那儿捡到那种白色透明的石头,我觉得那都是水晶,所以当宝贝一样捡回来珍藏在一个盒子里,后来搬家的时候被我妈发现了,下场就是挨了一顿骂,石头也被她全部扔掉了,你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心疼啊!”
他顿时面露同情:“你妈为什么要骂你呀?还不让你收藏石头?否则你现在也许就是地质系的高材生了!”
我撅着嘴:“她说那些石头脏兮兮的,也没什么用呗。”
他便抚慰地搂住我:“好吧,现在小海豚是我的宝贝,我不会再让你的石头被扔掉啦。”
就这么着,我们在海边一直徜徉到有薄薄的暮色升起,我才惊觉时间不对,叫了起来:“几点了?今晚上不是要去看那个海滨印象音乐剧的吗?”
他连忙解下背包,在里面翻了半天,好不容易才从一大堆杂物中找到手机一看:“五点半了……”
我急得跳了起来:“怎么办啊?七点就开始了!我们现在还得回去洗澡吃饭,怎么都赶不上了啊!”
他讷讷地说:“那就不洗澡行不行?”
我跺着脚:“当然不行啦!身上全是盐黏糊糊的,那里不是露天的吗?到时我该被蚊子叮死了!”
“我给你拿驱蚊水……”
“没用的啦!本来我就招蚊子,身上再不干净的话,就算有驱蚊水它们也会宁愿扑上来死在我身上也要咬我一口的!”
“那你洗快点,你洗澡的时候我去给你买快餐。”
“再快能快到哪儿去呀?回到旅馆都六点了!再说你也得洗呀,要不一会儿你一身盐坐在我身边,还不是给我招蚊子?”
“那……”
这回我没容他再提出任何无论有用没用的建议,直接怪罪起来:“都怪你!你怎么不看时间啊?你不知道我们晚上有安排吗?”
其实我也知道,如果换个男朋友,如果不是孙启晟,对方一定会这样还嘴:“那你自己怎么不看时间啊?你不也知道我们晚上有安排吗?”
或许对方还会加上别的:“还不是你自己太麻烦,又要洗澡又要吃饭,自己不能将就,耽误了时间怪谁?”
可他毕竟是孙启晟,他只会委曲着嘟哝:“我……我那不是看你在这里玩得实在开心,不忍心打断吗?”
我怒冲冲地大声嚷嚷起来:“什么不忍心打断啊?你提醒我一句会死啊?现在弄成这样你就高兴了是吧?”
我就那样气哄哄地一路骂着他往回走,因为横竖都是赶不上那场演出了,他要叫车我也拦着不让:“你行了吧,两张票钱都浪费了,现在还不节俭着点儿!”
他嘻皮笑脸地凑上来:“小海豚这么心疼我的钱包啊?”
我恶狠狠地横了他一眼,赌气不再跟他说话,他便也垂下脑袋,大气都不敢再出。
他运气不错,这天我跟他和好得比平常都快、也更容易,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状况——
我的小腿抽筋了。
也不知是不是头一天晕船的后遗症,而这可不是晕船时那种肌肉麻痹和轻微痉挛的所谓抽筋,而是真格儿的。我走着走着就突然觉得小腿肚子一阵抽痛,“啊”的惊叫一声,站住了低头一看,便看到我的左边小腿肚子正一个劲往前扭,脚背不由自主地要绷直,可越直就越是疼得钻心。
我又疼又急,觉得丢脸透了——我可是正在跟孙启晟生气呐,怎么能突然出这种状况?!
然而孙启晟显然并没想到这一茬,他连忙蹲下来,也不嫌脏,一边抱住我的左脚一边叫:“快扶着我的肩膀!”
此时我哪里还顾得上同他赌气?刚乖乖扶稳,就见他双手用力将我的左脚往上扳,扳过来之后,那注剧痛果然立即消失,我喘着气擦了把瞬间之内就糊了满脸的汗,只觉得仿似经历了虚惊一场。
他抬头问我:“怎么样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点点头低声说:“好了。”
他这才站起身,仍旧扶着我:“肌肉有没有拉伤?走两步看疼不疼?”
我试着往前迈了两步,觉得左边小腿肚子有点隐隐作痛,不过也能忍,便道:“还好。”
他敏锐地说:“还好就是还是有点疼啦?我这就叫车去!”
我拉住他:“这都没几步路了,叫什么车呀?搞笑吧你!”
他想了想,估计觉得也是,就又蹲了下来:“那我背你回去。”
我戳了戳他的背:“你这还一大背包呢,怎么背我呀!”
他抬头小心翼翼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