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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永远不变吗?”
“是,一生一世,永远不变。”
一步之遥3
“婉兮,”帝辛抱起婉兮一阵热吻,满园子春色在他二之间流淌;“恩,大王,这可是,”婉兮断断续续的喘息声,在花丛里呓语;
“要是给人瞧见;”梨花纷飞,落满繁花的一片雪白里,帝辛不断的与婉兮缱绻;“婉兮,”帝辛在婉兮温暖的身体里备感安慰,那颗受挫的心,像是极尽安抚;
“陪着孤,一直到老,”婉兮在帝辛的臂弯里感到无限风光,叹道:“大王,臣妾以为,您的心,再也回不来了;”
反身揽过婉兮,帝辛含着她的耳垂道:“不会的,孤对你,和对她是不一样;孤知道,你是与我相伴一生的人,而她,孤很想要占有;”
“她是那样年轻和美丽,神秘而傲气,孤想证明自己,还有当年之勇;”帝辛在婉兮的跟前无比脆弱,他在婉兮的跟前袒露出真实与柔软;
这令婉兮一阵感动,先前的妒忌亦减了几分,终究,是一个充满情欲的男人,帝辛只不是这世间一个对美丽女人充满欲望的男人;
“大王,臣妾永远伴在您的身边,直到永远永远;”
“婉兮,孤已决定,立你为王后;”帝辛坐起身无比真切的望着婉兮,手抚过婉兮因欢好而凌乱的长发,四目相对,俱看到彼此激动的难以自持;
“大王,”婉兮一时语塞,无比恍然的扑入帝辛宽厚的怀抱中,“臣妾,并不在意这人;”
帝辛轻抚过婉兮的长发,温存道:“孤,知道,所以,你更是受之无愧;”
“大王,臣妾,可否求您一件事,”见时机成熟,婉兮握着帝辛的手,婉然的目光里满是期许;
“婉兮,”帝辛吻上她,封住她口中的呓语,热切的吻,帝辛在心底默默说道,不要说,不要说出口,婉兮,现在不是很好吗?
在帝辛热切的狂吻里,婉兮不知所措,心中早已想好的话语,倾刻退了回去;
时光,一点一滴的再流逝,枝头梨花无声无息,不断落在深情相拥的两人怀抱中。
PS:这两有空,码了二十更,俺睡觉去了~安
伯邑考死了,有些,难过~
一步之遥4
空气里有花的香气,甜甜的,清清的,应该是阳光明媚的春天;妲己摸索着走在殿外,雪盲症非但不曾好转,相较于从前,反而,像是加重了;
残冬里,还能白茫茫的看到些人影;
而此刻,渐渐漆黑;香浮见妲己呆呆坐在玉阶上,很是不值的走上前,挨妲己坐下了,冷言说道:“夫人可知,大王将册封月王妃娘娘为王后?”
“恩,”妲己淡淡应了一声,她在凝听枝头上鸟儿的清脆的啼声;
“可是,大王将夫人赶出了灵玄宫,在这么个连殿名都不曾有的偏殿住着;”香浮懊怒的望妲己,咂着小嘴:“啧、啧、啧,真不知道夫人您整天想些什么,空有这么一幅美丽的样子;”
“想什么呢?”妲己幽幽的叹了口气,睁开眼去看到这个世界的残忍与无情吗?去看到伯邑考倒在血泊里吗?去看到旦悲愤的神情吗?
“要是觉着委屈,离开这里吧!”妲己盈盈站起身,摸索着往香气渐浓的花林深处走去;
香浮急得在不远处干着急,原以为自己寻了个好靠山,不承想,竟是这样白效力;
“姑娘急什么?”偏过头,是姬昌炯炯有神的目光,正凝结着笑意,若有深意的望着她;“奴婢给西伯候大人请安;”见是大王跟前的红人,香浮连忙欠身;
“姑娘果然是有见识的;”姬昌从袖中掏出一对镶有宝石的金钏塞到香浮手中,香浮看起来像是推却的样子,实则一双眼睛直在上头打转;
“姑娘好歹收下;”直待香浮将金钏拢于手上,姬昌方含笑说道:“我也替苏夫人不值,苏夫人原是我好友冀州候苏护的女儿;”
香浮原先心里疑惑,怎么这宠臣倒来看起妲己了,见此一说,方叹道:“可不是吗?整天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连奴婢看了都直叹气;”
“看来姑娘也是盼着苏夫人好;”
“可不是吗?也不枉奴婢跟娘娘一场;”
“如此,若姑娘照老夫的话去做,指不定夫人便转了性子。”
一步之遥5
香浮仔细的回味着姬昌所言,愈发眉开眼笑,不愧是大王的宠臣,出的主意还真是新鲜,待姬昌走远之后,香浮将偏殿拾收一新,打扫得干干净,方去找妲己;
梨花树下,是妲己纤弱的身影,她能听到花落的声音,可以感受到眼前一片洁白;伯邑考的脸,与漫天的洁白连成一片;
这令她感到一晕眩;
()
因为自己的任性,使他枉送了性命,旦,在这之后,也不曾再来找过她;她明白,她与旦,皆不可能踩着伯邑考未干的热血而相会;
每当自己,想要与旦靠近,一点,哪怕是一点点,就要失去很多很多;最后,未必能够得到;
上天待人,为何如此不公?
人生在世,为什么这样难?
泪水,不知不觉迷茫了双眼,“娘娘,您就这么爱哭吗?”香浮上前扶着妲己,递出手绢儿,不咸不淡的说道:“奴婢给您备了一丈长的手绢儿,不止留着擦眼泪,还能,”
“还能,留着抹脖子上吊;”香浮发了狠话,见妲己沉默着不吭声,香紧紧拉着妲己,往寝殿里直拽道:“若是心里,真是觉得报撼,那么,就应该交出自己的性命,以完此劫,而非是在这里惺惺作态;”
“我惺惺作态?以完此劫?”妲己手一松,被泪沾湿的手绢随风而落;
“是的,适才西伯侯见到娘娘这般情节,命奴婢将话代给娘娘,还有这一段白绫;”香浮双手捧上白绫搁到妲己手中;
死,不是没想过;在祭殿、在黄河边、甚至在田庄;
妲己下意识的捏了捏冰冷的白绫,那样柔软的料子,往脖子上一系,就能结果了性命;
也许,妲己握着白绫一阵沉吟,死,会不会是一种解脱;
香浮吱呀一声掩了门,缓缓退出,其实,她心底慌得紧,这要是,她连忙四处一阵张望,西伯候人呢?
若苏夫人左着心性,偏往死路上走,弄出人命,香浮不敢深想。
一步之遥6
冷宫里,昔日的王后姣好,紧紧抓着窗棱,展眼一季寒冬已过,明媚的春光穿过窗棱,暖洋洋的洒在衣衫褴褛的身上;
“贱人,可恶,真是不甘心啊,竟然招了她的道:”姣好不断的往窗棱外啐唾沫腥子,蓬头垢面的形容极其骇人;
“王后娘娘,”婉兮扶着蔓草的手,衣香鬓影、盛妆华服走到姣好跟前;见婉兮头上戴着着青鸾衔珠勒子,一粒圆润的东珠悬于她的额心;
青鸾以黄金打制,镶有泛着幽幽蓝光的蓝宝眼睛,无数碧玉点缀成青鸾之翼翅,在举步轻摇间仿佛展翅欲飞;
“这是,”姣好不愿相信,只有王后才有资格佩戴的青鸾,已然插在婉兮身上;
“王后娘娘,臣妾今儿个在大王的陪同下去鸣鸾殿转了一圈,到底是王后殿,那气势,比起蓉茉殿辉煌大气多了;”
饰满珠玉流苏的曳地长裙在阴暗的冷宫里份外明亮和扎眼;
“你、你、你,”姣好指着婉兮,她颤抖着紫青的唇,含恨道:“不可能,大王,他不可能就这样忘记与本宫的夫妻情份;”
“娘娘,您还做着白日梦?”婉兮深恐王后失心疯弄污她的群裾,连忙退了一步;
凉凉笑道:“待会儿,便是臣妾的册封大典,这顶青鸾冠,这鸣鸾殿,这两位王子,俱在本宫的膝下,本宫将替代娘娘成为王后;”
“住口,本宫不相信,大王会如此绝情,就算是,还有比你年轻漂亮的有苏女;”王后对着婉兮一阵咆哮,与市井疯妇无异;
“来人,”婉兮一摆手,向带来的侍婢使了使眼色,冷笑道:“废后姣好,得了失心疯,你们,还不看着办;”
“是,遵娘娘旨意;”粗壮的宫婢蜂拥而至,隔着木栅将王后反绑在上头;
“若王后娘娘向本宫俯首称臣,认个错,将当年本宫所受的屈辱一并还来,本宫也不会为难你;”当年姣好当着众嫔妃的面训斥婉兮的情形,并嘲笑她是囚犯的女儿,仍粒粒在目;
“贱人,去问大王,你的父亲,身在那里。”
PS:加班,今天只能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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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拼命加班,把工作完成,下周争取休年假,在国庆前把妲己完结,让大家看得开开心心的,然后出门旅游~
催魂曲
“我的父亲,身在哪里?”废后姣好的言语像一头怪兽,不断的啃噬着婉兮的心灵;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