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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知道自己心里也许还有点芥蒂,但其实并不是排斥他,在周华宁的事情处理上他的做法儿却是有失稳妥,霍文东会觉得委屈也是正常的。
犹豫了下,对上霍文东惊讶的目光,周冉一把就将人给拉了下来,阖上嘴唇就迎了上去,他的吻技依然很差劲儿,但是抱着男人的脸吻的时候,表情却是这样的虔诚和认真,一点一点的糯糯软软的小力小力啃咬着,直撩拨的男人眼睛赤红。
“你,你别动啊,别动…。。”周冉眼角一瞥,顿时被那人的炽热温度给吓着了,忙摁紧了他的脑袋,防着他随时兽性大发。
孰料,男人倒是能忍的很,只是微微动了下下巴,让他继续刚才的动作,两只大手不知在什么时候偷偷爬上了他的腰肢,紧紧扣住让他逃脱不得。
周冉脸色微红,小心的盯他看了几秒,才不怎么放心的将唇送上,吃果冻似的轻轻吸咬,学着霍文东之前的模样小心的伸出舌头去探了探对方的舌头,似乎没感觉到什么危险,岂料他这才放下了点心来,对方的唇舌立马就勾着他的肆意翻卷,重重的啃咬吸舔,手上动作也不规矩的滑向了臀部位置,吓得周冉急忙推拒,却是三五下被扒了个精光儿。
“喂,住,唔,住手…。。”周冉心里后悔的不行,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明明只打算亲两下的,这下真是欲哭无泪。
霍文东一手扒掉他的休闲裤,一手还紧紧扣住他不让他动,笑意盎然的亲亲周冉被吸咬的艳红的唇瓣,戏谑的看他道:“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呢?”今天他不把他逼出答案来,这事儿就没完。
周冉抖着唇,按住那双乱作怪的手,仍旧咬着牙不说话,看的霍文东都有点冒火了,原本还算安份的大掌直接就握住了小孩的两屁股蛋儿,那修长的手指似有意无意的顺着那臀缝一下一下的擦过,直接吓的周冉大喊,“停住,停住…。。”霍文东的手听话的定住了。
迎着男人灼热的目光,周冉直接自暴自弃的扭过了头,撅着嘴带了点哭腔的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真的?”霍文东有些不相信的捏住他的下巴,一再确认道,见他沉默不答腔,亦不生气,只是伏在他耳边笑意满满的道:“我是你男人,记住了吗”
周冉抬眼瞪他,带着水光儿的眸子潋滟清澈,直透透的将霍文东的影子印在了眼底,看的霍文东忍不住低头亲了下他的眼睛,捏着他的小屁股蛋儿笑笑说:“我现在不动你,等你再长大些,再长高些,那就可以了。”
这屁股底下的那两只手实在是威胁太大了,周冉忍了再忍,就等着男人把手松开,却没想到这人倒是无耻的很,嘴上说着不动他,手上却是将他一把掀倒,直接让他跪趴在沙发上,吓得他大叫,“你说再等我长大些的,你不能说话不算数。”
然后就听到背后霍文东的笑声,“你总不能饿死你男人吧,我不进去,啊,就用外边蹭一下,你给我夹紧,啊。”
屁儿,周冉气得都向骂粗话,但是腿上那滚烫的温度毫不掩饰的传达到周冉身上,咬咬唇,还是放任自流,不敢把人给惹急了。
在被扣住腰,一阵大力冲撞之后,周冉都觉得自己那里的皮都给磨破了,这眼泪哗哗的,刺激老大了,心里气得直跳脚,这,这坏胚子,嘴上说的好听,好几次他都感觉到那物什要顺着缝儿钻到他里面去了,若不是周冉最后连面子都不要了夹紧了动作,这丫的还在那儿图谋不轨呢,呜,作孽呀。
等到两人的气息平缓下来,霍文东才拿着纸巾仔细擦干两人身上的痕迹,这一番运动下来也是疲软的很,周冉首先就扛不住了,浑身无力的靠在男人怀里。
霍文东伸手一下一下的轻抚着小孩的后背,眼神灼灼的落在周冉白嫩的脸颊上,眼看着周冉又是昏昏欲睡,浑身犯懒的模样,不由轻笑,将人拢在怀里拿脸去蹭。
周冉懒散的打了个哈欠儿,眼皮似掀微掀,看起来困顿的很,见男人拿脸蹭他也没什么大反应,满满的睡意直拉着他去看周公。
第二天,周冉起的很早,跟霍文东打了声招呼就坐车回了自己家,他心里对周华宁的事情还是内疚到不行,昨晚任由自己荒唐了一回儿,回过神,该咋滴还是咋滴。
回家冲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周冉就一头钻进了空间里,翻找出之前在小屋子里找到的那个垫床脚的小本子,努力想在里边找出对嗓子有用的药草来,他对周华宁的病还是抱着很大的希望,也许,外界的人治不好的病,这空间里的奇奇怪怪的药草就能治了呢。
那本子实在太厚了,周冉翻找了好久也不过才看了三分之一,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周冉还是从空间里搬了一坛子极品也蜂王蜜出去,这玩意儿挺稀少的,他一直留着不舍得吃,就是不知道对周华宁的嗓子有没有什么变化,看来,还是要找个时间进小树林一趟,也许会有特别的收获也说不定。
去到医院的时候,周华宁的房间里围了很多人,都是之前来家吃过饭的那些糙汉子一众,他们明天要出任务了,除了那个后背受伤的小组长,其他士兵都要回到部队去等候调遣,之前为了找周华宁的事儿,他们已经把这两个月的假期都消耗完了,再拖延下去怕是要违反纪律了。
袁定邦一直守在病房里,他能陪着周华宁的时间不多,身为队长,身上的重担自然是比其他士兵要来的多,来的重,周冉一来,他上前来叮嘱几句就跟着那群糙汉子走了。
周华宁早上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对袁定邦来说,能看到周华宁安然醒来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很满足了。病房里还剩下两名女护士在照看着,她们都是在部队里请了假,直接过照顾周华宁的,见到周冉来了,纷纷笑着和他打招呼。
昨天周冉一声不吭的就走掉了,她们还担心这小孩出了什么事儿了呢,现在看到人他们也就放心了,说起周华宁的嗓子问题,她们也询问过部队里的那些医生的意见,虽然大部分都说恢复起来极为艰难,但好歹不是没有希望不是。
周冉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坐在旁边给周华宁喂了那蜂蜜水,就一直拿着电脑查阅国内国外的专治咽喉嗓子损伤的资料,中医西医都有所涉及,但是总体查阅下来,能提取到有用的信息的资料却是极少的。
“阿冉,门外有人找你?”其中一个女护士端了个盘子进了来,对着周冉说道。
周冉疑惑的看了一眼门外,收拾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才转身出了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青年,虽然面容不必周冉印象中的成熟,心里一动,周冉也大概猜出他的来意了。
“这位先生找我,有什么事儿吗?”周冉敛了心中想法儿,淡淡问道。
那男子扬了扬手上的文件袋,一字一句的道:“我是来和你做交易的。”
☆、68得寸进尺
这人周冉说认识也认识;说不认识也没人挑他理儿;若是铁了心要这么较较真,他也不过是在上辈子的时候见过他几面;交集并不多;只是关于他的事情;在从别处那里了解的不慎多了点而已。
“你知道顾洋在哪儿吧。”那男人脚步一转;就走出了医院走廊,寻了个安静的小花园说话;语气肯定的对周冉说道。
周冉整了整手袖;摇头轻笑,“我想你是弄错人了吧;我的朋友圈子里根本就没有顾洋这个人,我想你是弄错人了。”他是不认识谁叫顾洋;他的朋友圈子也没有叫做顾洋的人,咳,当然,他认识的只不过是一个在向阳花没什么名气,追踪技术也算不上高超的小青年罢了。
那男人也气恼,只是伸手将手上的那叠厚厚的文件袋拿给他,面色平淡的开口,“我叫耿旭,是顾洋的男人,只要你愿意告诉我他在哪里,我就将这文件的下半部分完整的交给你,比起这个,我想,你比任何人都需要这份文件,好好考虑一下。”说着,便转身离开了医院。
周冉眼看着耿旭慢慢走远,摸着下巴笑了下,拍拍手上的那满满的一信封文件,也没打开,只是眼角瞥向四周,意味不明的哼了个没有词句的小曲,迈着步子慢慢踱回了病房。
一打开门,周华宁已经醒过来了,正嘴角弯弯的含笑靠坐在床上,之前那个专门给四月治哑疾的老中医也端坐在一旁眯着眼给周华宁把脉看嗓子,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很,半点看不出喜怒哀乐来,直吓看得旁边几个女护士心都悬在一块了。
周冉进来了也没说话,只是轻轻朝周华宁点了点头,然后就给她泡了杯蜂蜜水让她喝,那沁人的独特馨香,带着大自然的清爽气息儿,和花草浓蜜的甜味让人闻到便是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