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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天朗听着这话不对,便将青瑶拉到怀中,圈着她的腰说道:“瑶瑶你话里有话哦?”
青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侧着坐在赵天朗的腿上,笑盈盈的问道:“子纲,你要和我分房睡么?”
赵天朗一听眼睛便瞪了起来,急急的叫道:“不要,瑶瑶你混说什么,咱们是夫妻怎么能分房睡呢,你的小脑袋瓜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王嬷嬷和你说了些什么?”
青瑶笑笑道:“也没什么,她就是让我别冲撞着世子爷您。”
“冲撞?你能有什么冲撞我的?”赵天朗显然没有明白过来,很不解的问道。
青瑶瞧着赵天朗瞪大眼睛雾煞煞的样子很是可爱,不由捏着赵天朗的鼻子笑道:“你哦!”
赵天朗甩头,挣脱青瑶的手,将头靠在青瑶的肩膀上,借青瑶的衣裳揉揉鼻子,好脾气的笑道:“瑶瑶,咱们夫妻永远都没有谁冲撞谁,谁要敢提让我们分房住,就算是天皇老子发话我也不答应。瑶瑶,别想这些个有的没的,早些安置吧,这一天马骑下来,我可累极了。”
青瑶也是会骑马的人,知道一整天骑马是什么滋味,便对赵天朗说道:“子纲,你快到床上躺着,我帮你按摩,往后的路还长着呢。”
赵天朗果然到床上躺好,青瑶很认真的给赵天朗从头到脚按了一遍,舒坦的赵天朗真哼哼,青瑶忍不住笑道:“子纲,你再哼哼就成小猪啦。”
赵天朗翻身将青瑶抱了个满怀,在青瑶的脖子上轻轻咬了一下,一脸坏笑的说道:“我是小猪你就是小母猪,咱们是一对小猪!”
青瑶捶着赵天朗,夫妻两个闹了一回才安置了,这一夜赵天朗仍是将青瑶紧紧抱在怀中,用身体和手暖着青瑶的腰腹,也许是有了些经验,也许是睡上了他用惯了的枕褥,总之这一夜赵天朗睡的还不错,不象昨夜那般基本上没怎么睡。
清早起来,青瑶见赵天朗一脸的神清气爽,便得意的笑道:“子纲你看让四九回去取你的枕褥这个决定对吧!”
赵天朗也不说破,只笑着附和道:“对啊对啊,瑶瑶你做的决定总是对的。”
且说赵天朗青瑶夫妻出了房门,先去给庆亲王妃请安,银心已经打听到世子爷仍和世子妃睡在一处,心里又气又恨又恼。却不能有丝毫的流露,忍的很是辛苦。她不想看到赵天朗和青瑶那般的恩爱,却又不愿意放弃任何能接触到赵天朗的可能。于是还是忍着心里的恼恨在屋子里服侍着。
用过了早饭,赵天朗笑着问道:“娘,您要不要歇会儿再起程?”
庆亲王妃摇头道:“不必了,早些起程吧。”
赵天朗应了一声道:“是。娘,回头儿子也到车上来陪着您,免得您路上闷。”
庆亲王妃笑笑,明知道儿子不只是想陪自己,最要紧的和青瑶腻在一起,她也不说破,只应了下来,赵天朗这才去安排起程之事。
银心听到赵天朗也要到车上来,心中不由的暗喜,这样她和赵天朗接触的时间就能更久一些。可是不等银心高兴完,她便听庆亲王妃说道:“金铃银心,回头你们两个去后头的车子,要你们服侍时再去传你们。”
金铃没有任何不高兴的想法,甚至她还有些高兴,毕竟到后头的车子上她不用再立规矩,可以好好休息休息,出门在外,最辛苦的不是主子,而是她们这些个做奴才的。可是银心不这么想,她心里很不痛快,虽然她是和金铃一起被打发到后头车子上的,可是银心却很固执的认为王妃还是对她不放心,处处防着她,生怕她过多的接触到世子爷。否则桃枝能留下服侍,她凭什么不能留下,论资历论相貌,她银心那一点不如那个桃枝。
不管银心心里再怎么有意见,她也得乖乖的行礼,老老实实的跟着金铃上了后面的马车。寻常的奴亻仆们用的马车可没有那么舒服,银心被颠的脸色直泛白,手扪着胸口难受的直想吐。金铃看了不由的暗暗摇头,这银心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这才是走了三天,到江南至少还有走五六天,可有她熬的了。
身体上的不舒并不算什么,对于银心来说,心理上的煎熬才是最难受的,一想到她的机会在一天天的失去,银心便急得如猫爪挠心一般,眼里看了太多赵天朗和青瑶的恩爱,银心有些个沉不住了,她靠着车窗下的扶手闭着眼睛坐着,飞快的动起了脑筋,既然一招不奏效,那便得再想一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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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秋高气爽天气晴朗,正是赶路的好时候,接下来几天赵天朗一行人晓行夜宿,在第六天上午便到了江浦渡口,过了江浦渡便能踏上江南的土地。偏这日天气忽然阴了下来,江面上狂风大做,巨浪狂野的拍在江堤之上,那席卷一切吞天没地的气势让从来没有到过大江大海的赵天朗青瑶等人都不禁为之色变。赵天朗急道:“浪这样大可怎么渡江?”
庆亲王妃小时候到过江南,还看过最负胜名的钱江大潮,此时的江潮与钱江潮比起来,气势还小的多。因此庆亲王妃笑道:“天朗,这江上潮涨潮落是寻常之事,等风住了就能过江,你不用着急。”
赵天朗不好意思的应了一声,命四九去寻摆渡的梢公前来回话,青瑶便扶着庆亲王妃的手说道:“娘,这里风大,您快到车上去吧,别被冷风吹着了。”
庆亲王妃笑笑,任青瑶扶着她往马车走去,跟在后面服侍的银心忙抢先跟上去,这阵子因赵天朗白日里总有大半天要在马车里陪庆亲王妃和青瑶,因此银心和金铃都是坐在后面的马车上,总不得接近王妃和赵天朗,这会儿赵天朗要传梢公问话,她还不趁机上前服侍王妃,免得王妃都不记得还有她这么一号人物了。
金铃看着银心飞快的跟上去,便也快步跟上,主仆们上了马车,庆亲王妃见青瑶脸色微有些发白,便拍着青瑶的手笑道:“瑶瑶,你可是吓着了,自来也没见过这样的大潮吧?”
青瑶摇头道:“回娘的话,媳妇从没想到大潮竟如此壮观,还没回过神来呢。”
庆亲王妃笑道:“咱们是来晚了,若是八月里下江南,娘就带你去看钱江潮,那才叫真正的大潮,还有那些勇抢潮头的健儿们,方得亲眼看了才知道什么叫弄潮儿!”
青瑶挽着庆亲王妃笑道:“娘,今年错过了时机,咱们明年掐准日子去钱江观潮不就行了。”
庆亲王妃笑道:“你这孩子就是爱玩儿,那里说出来就能出来的,不是每年都有这样机会的。”
青瑶因是侧身坐着面对庆亲王妃,脖颈微伸,她穿的又是一件交领浅杏色中衣,一不注意便露出了雪白脖颈上一小片娇红吻痕,这点吻痕正看在站在庆亲王妃旁边的银心眼中,银心想起她从前看到一个配了小子的姐妹新婚之后脖上也有这种痕迹,当时她还问过,那个姐姐一脸的甜蜜羞喜,羞羞答答的告诉银心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这抹吻痕仿佛是扎入银心心中的刺,让她拨不拨出来都疼。
觉察到有抹目光注视着自己,青瑶抬眼一看,见银心飞快的收回停在自己脖颈上的目光,青瑶先是一愣,她还没有会意自己的脖子有什么好看的,继而才想起来昨夜赵天朗索需无度,都快把她累晕了,事毕之后她还窝在赵天朗怀里还直抱怨他是属小狗的,专爱咬人啃人。想必是赵天朗在她颈子上留下的痕迹,才让银心用异样的眼神看着自己。
青瑶只觉得脸上一阵阵发烫,忽然不自在起来,这都过了大半个上午,王妃怎么会看不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呢,真真是羞也羞死了。
其实青瑶真是想多了,庆亲王妃还真没有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毕竟在庆亲王妃面前,青瑶站着多过坐着,就算是坐着,也是侧坐在庆亲王妃的身边,而她的吻痕是要居高临下才能看到的。其实就算是看到了,庆亲王妃一时也未必就能想到那是怎么回事,毕竟庆亲王妃这半生只与庆亲王爷只在新婚那一夜洞了房,此后两个人便再没有同床,便是洞房一夜,估计庆亲王爷也未必会那么的投入,于夫妻生活之上,庆亲王妃的经验实在是少之又少,少到比青瑶青涩许多。
看到青瑶微微流露出不自然的表情,银心脸上闪过一抹恨意和得意,仿佛能让青瑶感觉不自在也是她的成功一般。
金铃在一旁将银心的神色看的很是清楚,她也看清了青瑶脖子上的吻痕,虽不太明白那是怎么回事,可金铃却很体贴的屈膝道:“王妃娘娘,世子妃娘娘,外面的风越来越紧,请娘娘加件衣服吧。”
庆亲王妃微笑颌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