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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陆韵你先忍忍,我去打水给你洗脸好吗?”慌慌张张的拿上脸盆,心里不住地埋怨我那个冲动的损友:“部长啊,你给我找的什么事情哦!”我租住的房子是80年代的产物,俗称筒子楼,厕所洗漱公用。出门打完水开门进来的一瞬间,我看见了终身难忘的场面:“我的吗呀,这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啊!”
我呼吸急促,心跳加快,内分泌严重失调,系统差点崩溃,颤抖的手端不住脸盆,甚至忘记了关门。
天哪!这是一幅怎样的图画,春宫图?陆韵衣服仍了一地,她竟然自己把自己彻底解放至原始状态!无法用语言形容对视觉的冲击力,双腿修长,肌如白玉,云鬓四散,双峰如云,陆韵的身体的美丽足以让任何一位豪杰发出感叹——美人如此多娇,怎不引英雄竞折腰!足够任何一位画家举着油画棒张开嘴巴结结巴巴:“我的上帝!我的艺术之源,我的维拉斯!”足够任何一位男人高呼:“就算失去生命,也要倒在这样的肚皮上!”……足够的太多了,何况我这样的初哥?在这一瞬间,我的智商可耻地退化至幼儿园初级,大脑的伤害直接反应到身体——鼻血再次流下来了,一股股血流不止,带着我二十多年积累的阳刚之气。
世界上的任何一幅油画只是静态的,而眼前的这一幅或许没有蒙娜丽莎微笑的神秘,却有古典琵琶曲《十面埋伏》的波澜起伏、活色生香、催人心魄。
山洪已经爆发,即将泛滥成灾。
如果有人问一条美女蛇在你的面前你会怎么样?是勇敢的被她吃掉还是懦弱的逃跑?我真的无法回答。
我继续的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立正敬礼”!陆韵就象开足马力的机车没有保留地发出令人惊异的富有磁性的高亢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每一声都让我血脉贲张,精神极度紧张——我的天哪,这墙不关音哪!醒悟过来的我立即关上大门,智商暂时恢复小学水平。她扭来扭去突然啪的掉在地上,这突发情况令我重新恢复上半身的思考功能,上帝啊、佛祖啊、默罕默德、先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我胡言乱语念念有词还用了无数孔子的教科书里的词语让自己好不容易冷静下来。
连忙将她抱上床,触手滚烫,汗水沾满我双手,李部长到底下了什么药,不会有生命危险吧?我顿时紧张起来,脑海中掠过这可怕的念头:“不行,我得带她去医院。”想为她穿上裙子,她不断挣扎迷迷糊糊中一把仍开,怎么办哪?我急得团团打转。最后只好倒出开水,调节水温,用毛巾擦拭她身体,翻来覆去几次,她体温终于降下,我常常的松了口气。连忙拉过被子盖上。长长的松口气:“我的妈呀,怎么遇见这么个情况啊?”
“萧然……萧然……”她稍微清醒了些,似乎认出了我“帮帮我,萧然……萧然……”
“怎么帮你?我们去医院吧。”
“萧然……”她喃喃呼唤我的名字,“我好难受……我要……我要……给我……”
“你要什么?我拿给你……唔……”我紧紧张张、急急惶惶,话还没说完,她的嘴唇堵住了我的口,吮吸、旋转、挑逗,舌头像蛇一样熟练地钻入我口中上下求索,天哪,亏我看了那么多的教科书兼无数次实战经验,自以为技术高超,今天才知道什么是有知识和没知识,什么是垂直打击!脑袋“轰”的一声,就在这千钧一发,阵地即将失守的关键时刻,我眼睛看到桌子上镜框里纤纤清澈的眼睛,象一盆凉水从头到脚!
“不!”我发出一声可怜的呼唤,赶走已经张牙舞爪无限膨胀的魔鬼,挣脱纠缠趴在桌子边呼呼喘气。刚才的这个突情况几乎耗尽我的全部精力。
她已经陷入痴狂,就在我的面前做出了我从来没有想象到的事情,表演了一场高难度的“人体艺术体操”,一场自己对抗自己的戏剧,春风荡漾激情澎湃,我目瞪口呆,好奇多于惊艳,惊诧之情言语难以形容。直到大雨倾盆,直到万流归宗,直到软瘫如泥,我才明白李部长下的是春药!
好霸道!好厉害!
李部长完全抛弃了兔子不吃窝边草的原则,彻彻底底的沦落为一个有品位的却完全被下半身左右的动物,唉,我的这个损友啊,就不怕陆韵告发吃不了兜早走?色胆真的能包天啊,我认为还是有酒精的怂恿,令李部长今天的胆子这样大,也令陆韵丧失了警惕,酒啊,害人不浅!
第三十六章观看“舞蹈”的代价
免费欣赏了一场“艳舞”的我无比疲惫,但是疲惫的心里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有什么不妥,每次我出现这种状态的时候都有不好的事情出现,百试不爽!今天会出现什么呢?但是我知道上帝不会让我不买门票欣赏这么一场“舞蹈”的,代价很快就会来临。
“水,我要喝水!”陆韵闭着眼睛叫道。
“哦”我连忙倒水喂她,她咕咚咕咚地一口气喝完“还要”。又喝完一盅后,她沉沉睡去。
为她盖上毯子,点燃一支烟我关上门,走入沉沉夜色,直到天将明,才回来,她还在熟睡,昨晚喝酒加消耗身心,她倒是睡的很香,这次的遭遇完全写入我人生的教科书——适量饮酒,如果不能戒掉它的话。为纤纤洗脚,是我最近的接触女人身体的记录,今天被陆韵打破了,我为她擦拭身体降温,象对待缺乏自理能力的幼儿园小朋友,体能的消耗和精神的消耗严重摧残了我的健康,但是感谢上帝、感谢妈妈的严格管教、感谢纤纤,在最后的时刻我高呼无数宗教口号,冒着被很多雄性同类鄙视为“禽兽不如”的危险——坚守住了阵地,没有被炸药包炸得粉碎。
疲惫的端根凳子依墙咪觉,不知不觉睡着了。梦中,纤纤温柔的笑脸……突然电话铃声大作,我的手机响了“懒虫!起床了”我的嘴角露出笑意,人真是有心灵感应,正梦到她就听到了她的声音。
“猜我在哪里?”
“快到地球了吗?”
“哼,你猜不出吧,我要给你一个惊喜——”纤纤停顿一下“我正在来你的路上!还有半个小时就到了X市了!”
纤纤要回来,“不是周末你……”我一激灵猛的省起,我这里还躺着一个裸女啊。糟糕,被她看到就完了!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啊!
纤纤的突如其来,给我的是绝对的惊喜还有——惊吓!
“我办事,顺便的,你先给公司请假,陪我半天好不?”纤纤的声音温柔款款,这在这时情况突起,一直好好躺着的陆韵“嗯”的一声醒来。“啊!”的一声尖叫,在这关键时刻,我反应出奇的快,一个箭步冲将上前,一手捂住陆韵的嘴,手机夹在肩膀耳朵之间,另一只手按住陆韵挣扎的身体,陆韵两手拉住我捂住她嘴的手,可我此时气出奇的大,岂容一丝有失?我象董成瑞、象黄继光、象欧阳海堵住一切通往胜利的漏洞一样紧紧堵住陆韵那足以颠倒众生的美丽红唇。
紧急关头力我丝毫的没有怜香惜玉,狠狠压住这个以大厨师等成熟男性为代表的崇拜得五体投地的女人。这个姿势四个字可以形容——辣手摧花!
“有女人的声音,萧然,你在干什么?”纤纤的语气顿时紧张。
“没有!”我斩钉截铁的回答,就象英勇的解放军冲上阵地前回答上级完成任务有没有信心时那样掷地有声、干脆利落!一边用严厉的眼神警告陆韵不要乱动“是屋外别人摔了一跤”装作向外面叫了声“没事吧,没事就好!”
声东击西取得效果,纤纤放松不疑有他:“哦,那你等我啊。”
“好的!”切断电话,我对陆韵惊恐的表情置之不理,严肃地郑重地无比紧张地看着她眼睛:“听着,我向你发誓说的每一句都是真话,第一、我没有把你怎么样,第二、你不要喊,我松手慢慢讲给你听。同意眨两下眼睛。”
陆韵飞快眨眼——我松手——“啊”——陆韵又大叫,赶紧再捂住,陆韵拼命眨眼,我缓缓松开。
“木萧然,你要捂死我吗,人家气出不来了。把手拿开!”陆韵呼呼喘气。
我这才注意到还有一只手按在她高耸的胸部,连忙移开,陆韵裹紧毯子“没……没怎么样!我怎么没有衣服?你……你怎么解释?你……”她眼部肌肉展开的程度,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看过的科幻电影——外星人ET,已经失去了与脸部的正常比例。
“听着——”时间紧迫,我用最简短的语言向她叙述了昨晚的经过,当然再次使用春秋笔法,略去了她杀死我无数脑细胞的细节——现在想起都还热血沸腾昏昏沉沉,只说她喝了水身上发热,自己脱去衣服就睡了。